《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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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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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了把柄,只好偃旗息鼓。这桩祸事也就此弭平,我林家上下都念姑娘的情呢。老太太并太太都说姑娘聪慧机敏,才答允妹妹与姑娘交这个朋友。”

    傅月明听了他这番话,心里这才明了,原来林家挑上自己并非是林常安与林小月的一面之词。当下,也不说破,只听林常安又道:“我这次去,怕要几月方能回来。城里铺子的事情多多劳烦你为之筹谋,这边虽有妹妹在,然而她年纪幼小,又心高气盛,一些事情难免想不周到,又难出林府大门,就辛苦姑娘了。待我回来,一总酬谢姑娘。”

    傅月明说道:“公子哪里话,这也是我家的生意,哪有不尽心的?”说着,心里有件事要提,却张不开口来,话到喉咙边又咽了下去。

    林常安瞧出来,便说道:“姑娘若有话说,尽管说来就是了。”

    傅月明这才红着脸,低声说道:“公子到了京里,若是见到先生,替我瞧瞧他好不好?京中冬天冷,他又要在那里待到来年才能回来。我替他缝了几件厚衣裳,也托公子替我捎去,可好?”

    林常安见她桃颊带赤,粉腮含春,低头悄声,一副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心中动了动,旋即叹道:“姑娘当真是眼里没我,我才与姑娘说过那些话,姑娘叫我替你郎君带东带西了。”傅月明抿嘴一笑,红着脸说道:“公子也说过撒手的,我又有什么不好说的?只是若公子嫌麻烦,那我就不敢说了。”

    林常安见她如此,一时兴起,便戏谑道:“京里可是个繁华富贵乡,你不怕熠晖迷了眼,就此一去不回?又或他人品出众,才学又高,高中之后被哪家千金小姐相中,招在京里作了人家的东床快婿?究竟你二人也只是订亲,就是毁亲也是世间常有的事。”

    傅月明望着他,嫣然一笑,说道:“我倒不担心他,先生的人品我信的过的。我倒是忧虑公子,听闻京城里那些烟花之地更比别处不同,其内不乏出色的人才并捆仙的手段,似公子这样的富贵公子哥儿到了这等销金窟里,怕是难脱身了。公子此番进京是要求亲的,可千万检点为上,莫让你岳父岳母以为你是个轻浮浪荡子弟,再坏了亲事,可就不好了。”

    林常安听她说的刻薄,只是笑道:“我不过与姑娘玩笑两句,姑娘倒这等伤我,当真一句亏也不肯吃的。罢罢罢,我不惹你,你先去见太太罢。我迟迟再走。”

    傅月明知他此举用意,未多言语,只是问道:“要捎与先生的东西,我几时给你?”

    林常安沉吟道:“启程的日子还未议定,怎样也须得半月功夫。这样罢,待我定下了日子,就打发小厮童巾告与你。”

    傅月明点了点头,转身出去。香茗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前去,说道:“姑娘可算出来了,我在这里望风,可险些吓死。”

    傅月明瞥了她一眼,低声说道:“你平日里随着你家姑娘行事,这样的猫头差事也该干多了,还会怕么?”

    香茗陪笑道:“月姑娘说笑了,我也就是伺候我家姑娘些衣裳首饰上的事情罢了。”

    傅月明笑了笑,未再多言,一路无话。待行至上房,见过二太太,二太太亦无话说,只是问候了几句,又叫丫头包了些点心算作回礼,就打发人送了傅月明出来。

    傅月明出了林府,这林府角门外头平日里总有几顶轿子伺候,她与小玉上了一乘,还是那两个接她来的女人送了她回去。

    回至家中,傅沐槐尚未回来,傅月明回屋换了家常衣裳,走到上房去见陈杏娘。

    陈杏娘因问她林小月落水一事,她因思及此事关系林家家事,不好多说,便只含糊其词,说了些无关要紧之事。又说起林常安订亲一事,陈杏娘甚是不悦,当即说道:“那些世家小姐,各个都骄矜的很,倒是哪里好?!有眼无珠的,只看上人家门第了,也是不带眼识人的!”

第115章 装病() 
傅月明见母亲如此说;不禁好笑,便说道:“先前母亲也是看上林家的家私门第,才硬要攀这门亲。如今人家不过也是一般考量;母亲倒这等伤人了。”陈杏娘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是为你抱不平罢了;你这傻孩子;倒数落起我来了!”

    傅月明忙笑道:“母亲好意;倒是我不领情了。只是母亲也不必有什么不平之意,如今我已得良配;也不用艳羡旁人。母亲这话,要是让外头人听见;倒要笑话咱们是吃不到葡萄便说酸呢。”陈杏娘叹了口气,说道:“你跟你爹都认准了他,我还能说什么!只是不知怎么样了。”

    傅月明知她言下之意,乃是指季熠晖进京赶考一事,心中觉不好接口,说的多了难免又惹她烦闷,当即岔了话头,将点心拿了出来,说道:“这是林家太太送的,说是多谢老爷太太的礼。”说毕,见陈杏娘不置可否,便叫小玉把盒子在炕几上放了,亲手揭了盖子。陈杏娘探头一扫,见里头是几块上用的椒盐果馅儿饼,玫瑰香糕,还有些松子玫瑰糖,就说道:“咱们家又不缺这两口吃的,巴巴的叫人送来!”傅月明闻说,便笑道:“也是人家一番好意,咱们送了那些礼过去,也不好叫我空手回来。这林家的厨子很有些独道之处,母亲不试试么?”陈杏娘连正眼也不望,只说道:“近来吃药吃倒了胃,日常只好吃些稀软粥饭了,这甜腻腻的谁吃得下去!”

    傅月明见说,又笑道:“母亲不吃也罢了,外祖素来爱吃这些香甜点心,近来又听闻他老人家身子不大好,不如就包了,待会儿打发个小厮送去,权作探视了。”

    原来自打前回陈氏求亲,陈杏娘与之翻脸后,这母女二人再不曾上过陈家的门。便是连陈举人卧病在床,陈杏娘也不曾去探过。还是傅沐槐过意不去,亲上门看了两回。前头八月十五,虽是陈氏也来了一日,终是别别扭扭。傅月明几日来暗里窥探,觉母亲心中也是要和,只是面上下不来,故而今日便有此一说,权作台阶。

    果然,陈杏娘并未反驳,只说道:“你外祖年纪大了,近来牙齿又很不好,那果馅饼就罢了,倒是玫瑰糕还好些。今日一早起来,我懒怠吃饭,吩咐厨房给做了些银丝卷,吃了两口就又罢了,还剩好些,一道给送去罢。”傅月明听说,便叫宝珠与小玉另拿了一方食盒过来,使筷子亲手拣了几块玫瑰糕,又打发小玉到厨下将银丝卷取来,一道装了。另叫小厮天成上来,交代了几句话,打发他去了。

    母女二人又坐了片刻,略说了几句闲话,傅月明心里惦记着要与季秋阳打点衣裳,便起身要去。才要出门,忽见傅薇仙的丫头兰芝匆匆忙忙打外头进来。上来就望着陈杏娘说道:“太太,二姑娘闹肚子疼,正在床上打滚呢,太太快去瞧瞧罢。”

    陈杏娘闻说,虽素来不大待见傅薇仙,少不得也得过去瞧瞧。一面下炕,一面就问道:“她做什么肚子就疼起来了?莫不是吃坏了肚子?”兰芝满面惶急,只说道:“早起来姑娘还好好的,早饭也是厨房里拿来的,再没吃别的什么。这快到晌午的时候,我到廊下去倒水,回来就见姑娘在床上歪着,抱着肚子喊疼,问话也说不出来。我心里着急,只得来告与太太。”

    陈杏娘听着,便急切往那边去。傅月明见她步履匆匆,恐她走急了跌跤,连忙上前扶着。

    一众人风火走至傅薇仙房里,入内果然见傅薇仙歪在床上,双手捂着肚子,挤眼皱眉,嘴里不住的哼哼,倒似是疼得厉害。陈杏娘走到床边,低头问道:“二丫头,你怎么样?”傅薇仙咬牙说道:“太太,我肚子疼的厉害,里头有把刀在绞似的。”陈杏娘又说道:“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还是吹了冷风了?”傅薇仙只揉着肚子不说话,傅月明说道:“昨儿晚上后半夜起了些风,想必妹妹是凉着了,不打紧,烫两盅黄酒来吃了就好。”

    陈杏娘点头道:“月儿说的是,如今天是凉了些。”说毕,便叫宝珠到屋里去拿了黄酒,留了冬梅在这里伺候,又坐了一会儿。傅薇仙吃了黄酒,倒是渐渐转过来了,这母女二人才一道离去。

    这两人前脚才踏出房门,傅薇仙便坐起身来,怒道:“这两人当真是狠心,瞧我疼成这幅模样,也不说请大夫来替我看看!”冬梅在一边坐了,见兰芝不在外头,便说道:“她两个与二姑娘一向不和,见老爷不在家中,自然是恣意妄为起来。姑娘今儿倒是为什么唱这一出?”

    傅薇仙哼了一声,说道:“顾大夫那老东西有日子不来送银子了,我倒疑虑他私吞银两,中饱私囊,要寻他来问问话。”冬梅说道:“既是如此,姑娘怎么不带个话给表少爷,他一个男人家每日都在外头走跳,行事便宜。”傅薇仙叹了口气,说道:“他每日里干的那些事,开销也忒大了,如今他又丢了铺里的差事,越发没了进项。这笔银子若经了他的手,怕是就要没了。我倒是情愿与他钱花,只是不耐烦他把银子都送进脂粉深坑里去!不说这个,我还得问顾大夫讨一副药来呢。”

    冬梅问道:“前回顾大夫留的药太太还未吃完,姑娘怎么又要了?弄的急了,怕惹人起疑,还是慢慢儿的来好。”

    傅薇仙抿嘴一笑,说道:“倒不是给太太吃的,是给姐姐的。”

    冬梅不解其意,又见傅薇仙笑里藏刀,不禁问道:“姑娘这是?”

    傅薇仙望了眼窗外,随口说道:“如今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告与你也没什么不可。姐姐为着家里香火着想,想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送回来承嗣。我倒是不愿姐姐如此辛苦,要想个法子替他省了这一遭罪呢。”

    冬梅听了这话,心中大约猜到了些许,皱眉说道:“姑娘的意思是……只是大姑娘身子强健,平日里不吃药的,她屋里两个丫头又护持的紧,只怕难下手。”

    傅薇仙说道:“这倒无需顾虑,她虽防范,却防不得太太。”

    冬梅闻说,只望着她,却见她嘴角轻勾,低低说道:“太太也这把年纪了,无需再经生育之苦。”

    冬梅听的心里直跳,低头不语。傅薇仙见状,握着她的手,笑道:“姐姐安心,我这计谋虽不敢说天衣无缝,却也将就的过去了。太太屋里,有姐姐在,自然万事无忧。”

    冬梅笑了笑,说道:“姑娘施的好计策,一箭双雕的。我还想问问姑娘,我那妹妹如何了?”

    傅薇仙笑道:“倒是忘了与姐姐说,姐姐那妹子前几日略有些胎动不宁,经顾大夫瞧过,已然好了。若是那妹子这一胎生下的是男娃儿,唐家也算后继有人了。待将来我们两口子进来,这家业也有他的一份。你们一家子日后生计,也有着落了。”

    冬梅浅浅一笑,说道:“这倒多谢二姑娘了。”傅薇仙亦笑道:“你我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因又问道:“太太那边如何了?”

    冬梅知她所问,便说道:“旁的也没怎样,就是夜间总要醒来几次,前日清晨,我还听她同老爷说起,晚上总做噩梦,又总是头疼,叫老爷替她到庙里请个符回来呢。”

    傅薇仙浅笑道:“她这劫,佛祖可救不得她了。”

    二人在屋里说了一阵话,眨眼就到了午时。因傅薇仙要装病,午饭也没吃。

    到了傍晚时候,就听到外头人来报,言说老爷回来。傅薇仙便又躺回床上,哼哼唧唧的装肚子疼。冬梅便走到上房,向着傅沐槐夫妇说道:“老爷太太,二姑娘肚子疼的越发紧了,吃了黄酒也不中用。”

    傅沐槐听闻,忙问道:“薇仙闹肚子疼?却是怎么个缘故?没叫大夫来瞧瞧么?”

    陈杏娘见他问,只得说道:“二丫头今儿晌午时候忽然说肚子疼,我想她是夜间着了凉,只说拿黄酒压压就好了。这一下午功夫没见她打发人来说,只道是没事了。谁知这时候病又发起来了。”

    傅沐槐虽是近来颇不喜傅薇仙,到底也是他女儿,听了这事,甚是埋怨道:“你也是糊涂了,这分明是病了,哪好在家里胡治乱医的,若是拖出什么毛病来,可怎么好?”说毕,便向打发小厮上街去请大夫。

    陈杏娘被他数落了一顿,心中甚是不忿,便说道:“你也不看看外头天色,这个时候了,还请大夫!人就来了,也定是一肚子埋怨,倒叫人笑话咱们家,为了个毛丫头就折腾的天翻地覆的。”

    傅沐槐却不依她,只说道:“话不是这般讲,薇仙病着,不是闹着玩的。这夜间出诊也多见,哪里就咱们家成了笑话?”说毕,便一叠声吆喝了小厮出门。

    彼时,傅月明亦在上房,正同宝珠在屋里说话,听见这番动静,连忙走出来笑道:“这原是我的不是,是我多嘴向母亲说妹妹许是受凉了,吃盅黄酒大约就好了的。谁知竟闹成这般,父亲若要怪罪,那便怪女儿罢。”

第116章 大话() 
傅沐槐见她上来赔不是;终究不忍苛责,半晌才说道:“不是我要说,这人生了病不是闹着玩的。拖来拖去,小病也要弄大了;薇丫头还小,若是坐下什么毛病;将来还怎么出门子!妹妹那边有定下来了,若是她有个什么,倒不好同唐家交代的,好歹也是人没过门的媳妇。”

    傅月明陪笑道:“父亲说的是,都是女儿思虑不周,惹父亲烦心了。这样罢;待大夫瞧过,我便过去,守着薇仙妹妹,服侍她的好了,也算将功折罪了。”

    傅沐槐连连摆手,说道:“这却也不必,她只是肚子疼罢了,横竖也有丫头照料。”

    陈杏娘见傅沐槐回护之意甚重,心中颇为不悦,便说道:“既只是个肚子疼,又何必小题大做,大晚上的折腾这些事!熬油费火的,叫人睡不成觉!”

    傅沐槐听了这话,心中便有些不大耐烦,只是碍着娘子身子不好,不便言明,只不言语。

    冬梅见二人口角,便趁势说道:“二姑娘委实疼的受不住了,这才打发我来同老爷太太说。若不然,她也不肯的。她肚疼了这一日了,下午就吃了那一盅黄酒,也不曾好些,只是想着太太身子不好,不敢劳烦,才咬牙忍了。到了晚间,疼的越发狠了,这才叫我过来。”

    两人听着,都没说话。傅月明看了她一眼,笑道:“还是冬梅心细些,那时候妹妹吃了黄酒,自家都说好些了,偏冬梅瞧出来她是装的。”

    冬梅听出这话里的嘲讽之意,面上一红,没敢还口。

    正说话间,外头小厮进来报说:“顾大夫已请到了,正在大堂上。”

    傅沐槐连声道:“这还等什么,赶紧叫他过去瞧二姑娘去。”又望着冬梅道:“二姑娘身边只兰芝一个,你也过去招呼罢。”冬梅嘴里应着,脚下步子飞也似的往那边去了。

    傅沐槐又望着陈杏娘,面上颇有难色。陈杏娘只做不见,说道:“我今儿白日里老病又发了,身上不耐烦。”说毕,又看了傅月明一眼,接了一句:“冬梅叫你打发到二丫头房里去了,今儿晚上让月儿服侍我罢。你也去书房里睡,我叫丫头过去铺床,省的夜里我起来吃药,又吵你睡觉。”

    傅沐槐见她口气不好,思虑她身上带病,并不敢不遵吩咐,只得应了一声,便说过去瞧瞧。

    陈杏娘哼了一声,往里屋去了。傅月明亲自送了傅沐槐出来,走到阶下,傅沐槐回身望她说道:“留神伺候太太,她病着脾气不好,你多忍耐着些。”傅月明笑道:“这是哪里话,都是儿女份里的事情,父亲说这个就见外了。倒是父亲,母亲病着心情不好,说话重了些,父亲不要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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