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之不但没有听话,反而更恣意地玩弄着她那两粒娇嫩的樱桃……
何亚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不……不要……”
她突然全身都僵住,坐直了身子,道:“快放手,她们看到啦!”
孙敬之只得放开,只见三女都在前面勒马停住,等何亚兰驰到近前,丁亚君道:“好了,现在决定一下,该怎么办?”
孙敬之一怔!道:“什么该怎么办?”
丁亚君伸手向前一指,道:“你看!”
只见路旁几块石子,却排成了一个简单的箭图形。
孙敬之好奇道:“这是什么?”
何亚兰一跃下马,将其中一个石于翻开,只见上面又画着一只简单的飞鹰形。
孙敬之失声道:“飞鹰门?”
丁亚君道:“不错!” 孙敬之道:“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丁亚君道:“我们被盯上啦!”
孙敬之吃惊道:“我们被飞鹰门盯上了吗?他们为什么要盯上我们?”
程亚薇担心着道:“是盯上我们?还是盯上孙敬之?”
丁亚君冷“哼”道:“目前还不晓得,总之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我们最好不要分开,要小心些……”
程亚薇道:“天色已不早,前面就是洪家集,咱们早些休息”何亚兰也道:“晚上睡觉警惕些”
潘亚琪也道:“孙敬之的房间别离我们太远,相互间也有个照顾!”
说着驱马前行,丁亚君道:“好,就这么办!”
三女也驱马前行,竟把孙敬之一个人丢在路上了,他不由大叫道:“喂,你们都走了,谁来载我?”
四女四骑,都已经奔出了大老远,何亚兰道:“喂,我已经载了他一程,难道你们就不肯载一载么?”
潘亚琪促狭笑道:“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好意思跟你抢?”
何亚兰道:“什么好机会?”
潘亚琪道:“又搂又抱,又捏又摸,爽都爽死,岂不好?”
想不到全都被她们瞧见,何亚兰的俏脸不禁一下子绯红,啐道:“好的机会让给你,你去……”
潘亚琪羞得策马而逃,叫道:“才不要……”
丁亚君也取笑道:“你呀!反正湿手已经沾上面粉了,还是你去吧……!”
她们也调头而去,何亚兰叹了口气,只好回头来接孙敬之。
一上了马,孙敬之又一次温香软玉抱满怀,就老实不客气地抱住她,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的……”
说着他的手又伸了进来,又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搓之间,何亚兰浑身酥麻,几乎栽下马去。
幸好孙敬之坐得够稳,将她搂在怀中,再也不放,凑上嘴唇,在她耳畔道:“好想跟你玩“游戏”……”
何亚兰一怔!道:“什么游戏?”
孙敬之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向下,向她最最敏感的地方移动:“我们停下来,我教你……!”
何亚兰两腿夹得紧紧的,尖叫道:“不要!”
到了洪家集,丁亚君三女已找好一家规模还不错的客栈,订好了相互紧邻的三间房。
丁亚君、程亚薇住左边,何亚兰、潘亚琪住右边,中间就是孙敬之与小江流…… 只有这样,才能相互照顾。
她们不想为敌所乘,就叫店夥将一桌丰盛的酒莱开到孙敬之房间来,大家关起门来,围桌而坐,吃喝谈笑……
不一会,店夥又送上孙敬之吩咐他去慢火墩熬的浓稠米浆。
豪放不羁,动辄与人流血火拚的四大金钗竟然也都有女性温柔细腻的一面,把一个小江流弄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
又叫店夥来收拾了碗筷,各人也都轮流着梳洗完毕,决定早点休息。
今晚的小江流被她们弄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睡着了……
孙敬之向来纯朴善良,心无挂碍,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他又在朦胧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悄悄地摸进了他的房间……
而这人却不是敌人,孙敬之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敌意……
这人非但没有要伤害他或是小江流,甚至还轻手轻脚,褪除了自己的衣衫,变成了一条光溜的鱼,滑进了他的被子……
孙敬之一闻到她身上那种特殊的香味,就知道她是何亚兰。
何亚兰像条滑溜的鱼一样钻进了他的怀中,轻咬着他的胸膛:“你还装睡!”孙敬之叹口气道:“你来做什么?”何亚兰黏了上来:“我要玩……游戏!”
孙敬之道:“你这样子,潘亚琪不知道么?”
何亚兰轻声道:“好像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干涉……”
孙敬之道:“为什么?”
何亚兰道:“我们在马上的事,她都知道了……”
孙敬之道:“她怎么会知道的?”
何亚兰道:“刚刚,她问我,我只好告诉她啦……”
孙敬之叹口气,开始放心大胆的对她动手了。
他有过这些经验,所以他的手极有效,很快就挑逗起她的情欲,何亚兰颤栗着发抖,轻声道:“如果有机会,你也该跟她……玩玩……”
孙敬之口中应着:“哦,好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
不说话,只动手……
不只动手,也动作……
他有过许多次玩这种游戏的经验,他渐渐从经验摸索出如何教对方享受,让自己愉快的方法……
就这样,他把这个初经人道的何亚兰,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何亚兰在辗转呻吟中喜极而泣:“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房门猛被撞开,丁亚君冲进来道:“不好了,程亚薇不见了!”
一眼却瞧见孙敬之与何亚兰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子,吓得赶紧闭眼,不敢再看。
潘亚琪也闻声而至:“怎么回事?”
见到孙敬之与何亚兰的情形,似震惊,似好奇,竟目不转眼的瞪眼瞧着,不知所措……
何亚兰匆忙间,只知躲进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不敢见人。
孙敬之赶紧起身穿衣,一面问道:“你说程亚薇怎么样?不见了?怎么不见的?”
丁亚君焦急道:“我睡着了,半夜要起来上厕所,就见门未动,窗已开,程亚薇不见了……”潘亚琪的第一个反应是:“糟糕,她一定是被敌人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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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之吓一跳,道:“你……你说什么?”
潘亚琪道:“我们决定做你的老婆!”
程亚薇道:“我们全都是!”
孙敬之竟吓得半晌不能成言,丁亚君秀目含怒,道:“怎么?咱们“四大金钗”还配不上你么?” 孙敬之叹了口气,道:“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何亚兰笑道:“当然是以后再说,我们还得先禀告师父才行。”潘亚琪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心虚,不必连夜出发……”
丁亚君笑道:“好,我们还是按正常速度前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亚兰笑道:“我们“四大金钗”全都跟了你,可不便宜了你这傻小子啦?”
孙敬之不觉便宜,也无法反对,只会呵呵傻笑……
晓行夜宿,这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只是便宜了孙敬之,“四大金钗”果然都心服口服的跟了他。
沿路上把他伺候得周周到到……
孙敬之当然也每夜与“四大金钗”轮流玩“游戏”把她们弄得服服贴贴……
这天晌午时分,他们终于到了柏树溪。
这是个大镇,主要街道虽只一条,但小街纵横如网,约有上千产人家。
孙敬之还以为要打听出马致远这个人,一定不大容易,哪知一问之下,立刻有了结果。
原来,马致远是柏树溪的首富,经营药材生意,他的家宅就在大街上。
孙敬之和“四大金钗”顺着指点的手指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块最大的招牌店号“彭记药材”!
店内堆积着一大包、一大包的药材,靠门处有座大柜台,那后面站着一位中年人。
他看见二人上门,连忙职业性地上前招呼,拱手道:“二位请坐,有何贵事么?”
孙敬之还礼道:“我叫孙敬之,有要事欲见马致远先生,请问阁下是……”
中年人道:“我叫彭守原,马致远是我的伯父,足下要见我伯父,不知有何赐教?”
孙敬之道:“我是为背上这小婴儿而来的……数日前,我在江面上捡到这小婴儿,他身上有一块竹片……”
他把在老龙坝拾获小江流的经过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彭守原听得很惊奇,说道:“这可奇了,我们彭家并未失去小婴儿啊?”
孙敬之道:“我猜想此婴亦非你们彭家之人,但令伯父必知此婴之身世来历,可否请令伯父出来面谈?”
彭守原道:“好的,诸位请稍候!”
他进入屋通报,过了一会,只见他又急急自屋内走出,向他们一揖道:“家伯父在内厅相候,各位请随我进来吧……”
五人随着他进入屋内,来到了一间布置精美的内厅上。
厅上坐着一位相貌清瘦,年约六十五岁的华服老人,他见五人,立刻起身相迎。彭守原便指着华服老人,向孙敬之道:“这便是我伯父马致远”孙敬之拱手道:“打扰彭老先生了!”
马致远客气的答道:“好说,好说,各位请坐,不要客气!”
五人谢坐,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马致远等其侄向五人奉过茶后,便挥挥手道:“守原,你还是去看顾生意吧!”
彭守原应声退了出去,马致远遂向五人抬手道:“五位请用茶!”
“谢谢!”
马致远视线投注在孙敬之背上的小婴儿,接着说道:“刚才,老汉听我侄儿说,老弟在江上拾获一个小婴儿,身上有一块竹片,上面刻着要求交给老汉的名字?”
孙敬之点头称是,随即取出竹片,递了过去。
马致远接过竹片看了看,眉头微微一皱,道:“请将那小婴儿解下,让老汉看看如何?”
孙敬之解下小婴儿,抱给他。
马致远抱过小婴儿端详了老半天,摇摇头道:“奇怪,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
孙敬之一愕!道:“老先生不知道?”
马致远道:“是的,老汉从未见过此婴,也想不起谁会送此婴给老汉?”孙敬之道:“那竹片上刻明要交给老先生,足见小婴儿的父母与老先生必有深厚的关系……老先生不妨再仔细想二想!”
马致远又想了片刻,仍然摇头道:“很抱歉,老汉仍然想不起来,老汉过去交的朋友虽然不少,但年纪均已在六十以上!”
他的意思是,六十岁以上的人,是不大可能再生孩子的了。
孙敬之道:“但弃婴之人既然指明交给老先生,可见他与老先生必非泛泛之交!”
马致远沉吟道:“这倒不一定,老汉承祖上余荫积了些薄产,经常救济贫困,因此可能有人认为老汉定肯收留这小婴儿……!”
孙敬之道:“可是,从小婴儿的衣着上看,其父母显然不是贫苦之人呀……”
他顿了顿,续道:“再说,此婴之父母如因贫苦养育不起,而想送给老先生抚养,也不必将他放人江中,任其漂流,老先生以为然否?”
马致远点点头,沉吟不语。
孙敬之又道:“我今日带小婴儿到此,全是基于人道,不忍见其溺毙江底,绝无索取报酬之意!”
马致远忙道:“老弟莫误会,老汉只是想不起此婴的来历,并没有拒绝收留的意思……这样好了,这小婴儿老汉暂且收下抚养,猜想过一段日子,此婴父母必会前来认领,到时老汉再还给他们就是了!”
孙敬之道:“如此甚佳,我告辞了!”
说毕,起身一拱手,使“四大金钗”辞退而出。
马致远一直送他们到外面店铺门口,双方再拜而别。
五人乘上坐骑,即策骑离开“彭记药材铺”往原来的街上驰去孙敬之仿佛卸去了一副沉重的担子,心情显得十分轻松愉快,说道:“如今好了,咱们这就北上飞鹰门,去跟他们解释清楚!”
丁亚君神情落寞道:“我倒想再在这柏树溪停留一些时候!”
孙敬之不解的问道:“干什么?” 丁亚君道:“弄清楚那马致远为什么要对咱们说谎……”
孙敬之心头一震!愕然道:“哦?你认为那马致远在说谎?”
丁亚君道:“是的,他分明知道那小江流的来历,却不肯坦白告诉咱们,我想这其中必定有缘故!”
孙敬之吃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坦白告诉咱们?”
丁亚君道:“从他神色上观察出来的,刚才你如曾留意到他的神色,你也能够看出来!”
孙敬之皱起眉头,心情又沉重起来,道:“他不肯坦白告诉咱们小江流的来历,你认为是何原因?” 丁亚君道:“不知道!”
孙敬之想了想,道:“不过,不管那小江流蕴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弃婴者指名要求交给马致远,即表示他信任马致远,这也就是说,小江流到了马致远手里,不会有任何危险!”
丁亚君门道:“不一定!”
孙敬之道:“啊?”
丁亚君道:“如果弃婴者是小江流的父母,自无问题,如果不是,那就不一定没有危险了!”
孙敬之道:“啊,这话倒是不错……”
丁亚君道:“所以,表面看起来你是做了件好事,但说不定反而是把小江流送入虎口呢……”
孙敬之道:“这……怎么办?”
丁亚君道:“别紧张,这只是我的一种猜疑罢了!”
孙敬之道:“但你说的也有可能呀!”
丁亚君道:“如果你不放心,咱们不妨留下来暗中监视一两天,看看小江流到了马致远手里,会有什么变化……”
孙敬之道:“好,咱们留下来!”
丁亚君道:“那么,咱们先去找一家客栈,把坐骑安顿下来再去监视!”
月上中天……
二更时候……
柏树溪这个镇上几声猫叫和狗吠……
已无一个行人,显得一片宁静,只有间歇的就在这时,却有一顶四人抬的大轿,自“彭记药材铺”的后院抬出,走上了小街。四个轿夫似已得到嘱咐,一直绕行于小街上,一直避走大路。
而且,他们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步伐也放得很轻,似乎不愿弄出一点声音去惊动别人。
拐弯抹角的走了好一会,才走出柏树溪的镇街,向南直去……
这路是条乡村小道,路面宽仅四尺,两旁是一望无垠的稻田,大轿行走于村道上,刚好把整条路面塞满。 。约莫行了三、四里路,眼前出现了一个小村落,这时大轿内忽然逮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蔡老二!”后面的一个轿夫答道:“小的在,老爷有何吩咐?”
轿中人道:“有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蔡老二道:“没有,这一路上,小的一直在注意,没看见一个人影……”
轿中人道:“很好,你们把轿子抬到洪佃户的农舍吧!”
蔡老二道:“是!”
于是,大轿进入小村落,在一户农舍门口的晒谷场上停放下来。
“汪,汪!”一条狗突然自屋角窜出,对着大轿吠叫不休。狗吠声立刻吵醒了农舍中的人,问道:“是谁来了啊?”
蔡老二道:“洪老爹,快起来开门,是我们老爷到了……”
屋中的洪老爹敢情很熟悉蔡老二的声音,听了忙道:“啊!是,是……来了,来了!”
须臾,农舍的门“呀”的一声开了,一个面貌清瘦的老农夫自里面匆匆走出,满面惊异的问道:“老爷,怎么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了?”一个轿夫打开轿门,马致远手抱着小江流自轿中跨出,一面答道:“嗯,洪老爹,你看我抱的这小婴儿是谁?”
洪老爹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