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端起水杯·他站起了身子·
·哎·黑子·你干什么··上头下令了·这个女人不能碰·要抄九族的··明显感觉到身旁男人脸色不对·一旁的同僚好心提点了起来·
这样的美人·还是太子的心上人··他何尝不想··这种高等美女·他一辈子也没尝过啊·(六更了·剩下的·明天吧·呼呼·亲·留言·订阅·给力推荐哈)
004 再遇,俘虏(4)
“知道了!真他…妈…的闹心!”
不耐的回头应和了一句,黑脸男子转身端着水杯走了过去,越靠近雅娉,那女子专属的柔媚馨香就像是无孔不入的蚯蚓般,一点点钻进男人的心底,钻得他心痒难耐,双眸都开始放亮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满脑子除了那点花花事,再也容不下别的!
“想喝水吗?”
端着水杯靠近雅娉,男子低喃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伸手捏过雅娉的下颚,看似要给她喂水,其实那端着水碗的手丝毫未动,倒是触上那丝滑肌肤的大掌按捺不住的又摸又捏了起来。稽觨
“滚开!不要碰我!恶心!”
猛地一个甩头,雅娉挣脱男人借故吃豆腐的黑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扭头咒骂了一句。
天杀的,什么人也想打她的主意!她慕容雅娉是软柿子任人捏的吗?!
“给脸不要脸,还挺扭的嘛?!真当自己还是什么高贵的货色、以为爷不敢碰你?!”
对雅娉垂涎三尺的男子揉搓着食指嗅闻着,早就忍不住了,砰得一声砸掉手中的酒杯,俯身就想上前,意识到了什么,雅娉头一扭,抬腿就往男人身…下踹去。
一声凄厉的哀嚎划破长空,帐篷外,北炎煌步子一顿,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拼,帐篷内,黑脸男子则丢人现眼地抱着肚子蹦跳着,弯下身去。
“你怎么了——?!”。
眼见情形不对,坐着的两人赶紧起身上前,刚扶起黑子,却被他一把推了开去:
“臭婊…子!都成了奴隶了还这么横行,今天爷豁出去了,就要尝尝你这天羽太子女人的滋味!让开!”那水能起。
“黑子,你别乱来!这个女人不能碰,她要是出了问题,死了事小,要是抓不到天羽太子,我们的罪责就大了,将军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
拦下黑子,另外的两名军士还是心有戚戚焉,今夜是他们三人值夜,出了问题,谁也跑不掉!
“你这是个猪脑子!将军问起,你就实话实说啊!她要是自己跑得发生点意外谁能控制?!这么漂亮的娘们,你就不想试试?!怕就给我闪一边去——”
提着士兵的领子,黑脸瘦子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压低声音吼完,一把推开了两人,走到雅娉身旁却是先挥刀砍去了她手上的捆绳,而后饿虎扑羊般朝她飞扑而去。
“放开我,混蛋!离我远点——”
不会不明白他们的意图,可明知这是个陷阱,她也必须跳,得到了自由,雅娉不停地扭打着被钳制住的一手,挣扎着想要往门口奔去,这里不是皇宫,只要出了这座营帐,她的轻功便有施展的余地,至少不会遭到**。
该死的,她该藏点**在身上的!
“你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跑出这个营帐!这是邢火房,平时就是关押要犯的,现在四处设了暗哨,就是为了逮你的老相好,白天根本不会有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怎么飞出我的五指山!”
猛地一个挥手将雅娉甩到了地上,黑脸男子已经被她抓得衣衫狼狈、满目窝火,可心底的欲…念竟也奇异地被她挑到了极致,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女人,这一刻,他竟吃了衬托铁了心般。
另一旁的两名军官一看这境况,又听到黑脸男人一番安抚人心的话,也跟着自欺欺人起来,对望一眼,望着场地中央恍若受惊麋鹿般眨动美丽双眸的雅娉,竟不约而同地起了邪念,起身,不禁也想分一杯羹。
于是三个贼眉鼠眼的人沆瀣一气地交换了个眼神,随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雅娉团团围在中央。
“你们这群禽兽,就知道欺负老弱妇孺!就算是战俘,也该是被尊重的,何况我是天羽的太子妃,你们敢对我不敬,一定会遭报应的!”
一边小心的护着自己,一边警戒地巡视着四周,雅娉极力想要寻求的最佳逃离点。她绝对不能这样任人糟蹋,那还不如让她直接跳火坑死了得了。
可是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放弃。
“哈哈,遭报应?!那在报应之前我们也要先上了你,也不枉此生了!还太子妃呢?!天羽国家都没了,还那儿来的太子妃,兄弟们说,是不是?!一个国破家亡的流亡太子,你还指望他能翻天倒地跟我炎皇斗吗?!怎么,太子是男人,我们就不是了?!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横什么横!来吧——”
贼笑着,黑脸男子满脸得意,一个上前,挥手就往雅娉身上扑去,雅娉迅速一个转身旋开,却又落入另一名男子怀中,猛地一个推手,雅娉一个踉跄,砰得一声摔到在地,头顶随即响起朗朗大笑声:
“哈哈,上——”
黑脸男子倏地俯身一把扯裂了雅娉身上的衣衫,顷刻间泥尘渲染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出尘珍珠,瞬间刺痛了三人的眼睛,看着这釉光闪耀、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的白嫩,三人顿时有些红了眼,男子刚想上前,雅娉一个翻身滚到一旁,快速爬了起来,却还没来得及逃离又被三人缠住:
“滚开!走开,不要碰我!”
流苏珠花掉落,黑亮的秀发瞬间滑下,雅娉随手接住一旁挽发的木簪,闭眼往身前捅去、划去。
“哎哟!不识好歹!”
一个不慎,黑脸男子脸颊顿时多出一道红色的血口,低吼一声,男子扯住雅娉的长发,一个耳光打了上去。
一个踉跄不稳,雅娉倏地扑到在地,三人随即扑上前去,两人一人按住一手,中间的黑脸男子抓着她身上的长袍就用力的往下扯,张牙舞爪,满脸淫秽。
“畜生!滚开!不要碰我!啊,救命,救命啊——”
拳打脚踢,雅娉不停地扭转挣扎着,一时间,强大的力道竟令三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住手!”
听到异常声响,北炎煌就加速往这里赶,掀开帐篷,一件银白的长袍竟丝毫不差的自他眼前滑落——
005 再遇,俘虏(5)
望着地面上音…秽不堪的一幕,冯将军吓得差点当场尿了裤子。稽觨他不是命令严申过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见三人一副如狼似虎的禽兽样,竟将女子按到在地,还扒去了外衣,正面的男子竟还伸手扯上了拿最后一层屏障的——修身底裙,冯将军吓得魂都飞了,而脑门充血的三人竟还沉浸其中地浑然未觉,这个火烧屁股的时候,甚至连手都没松开?!
飞身上前,北炎煌几个连环的飞腿,瞬间将三个男人踹到在地,当场吐了血。而即便失去了钳制,雅娉也还是深陷迷局,本能防护地又吼又叫,不停挥舞着四肢,瑟缩后退着身子,每每都在诉说着被人强迫的事实。
看清那朝思暮想多年的熟悉容颜,瞥着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可怜模样,心底的气愤如气球般膨胀,北炎煌幽深的眼神更在扫到她嘴角的血丝时瞬间寒到了冰点。
“啊!哎呦?!圣…圣上饶命!”
打滚哀嚎了一阵,三人稳住身子,回过神来,刚想行凶质问,一抬眸,见来人竟是圣上,顿时像是见了猫的耗子,磕起头来。
左黎等人猛然回神,带着侍卫走上前来,望着满室的凌乱,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银光一闪,眨眼睛,三双眼睛被一刀毁去,紧接着,三只胳膊掉落在地,顷刻间,邢火房如同人间炼狱,鬼哭狼嚎——
“拖出去,丢掉!”
伴随着一声兵刃卸地的清脆声响,北炎煌不冷不热的命令响起,众人才自一片血色阴霾中回神,脸上还都是一片凄惨的煞白,几个胆小的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内侍,直接软瘫倒地昏死了过去。
负责收拾的士兵看着满地的鲜血,还有那活生生的截肢,任是胆子再大,手都开始有些发抖,连左黎都被震在了当场,一切快得所有人来不及回味,北炎煌却连眼皮都没眨眨,问都没问就亲自动手惩罚了三人,还是用极其残酷残忍的手法——
呆呆地望着北炎煌走向地下女子的背影,左黎仿佛看到了魔鬼重生。
众人还未自刚刚的刺激中回神,突然,‘啪’得一声脆响,众人落了一半的心再度崩回了嗓子眼,不约而同转向声源,只见,圣上俊美无比的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一阵阴冷的抽气声响起,所有人无不为地上狼狈的女人捏了一把冷汗。
“人渣!畜生!滚开!不要碰我!”
一道高傲清脆的娇呼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却见地上的女人一手护着胸口,一手还摆着防卫的姿势,身形极其狼狈眼里却闪着亮眼的精光,像是高贵的公主,即便是穿着乞丐的服侍,依然难掩倨傲的尊贵气势!
望着雅娉无畏直视的清澈目光,北炎煌嘴角火辣辣地疼着,却怎么也比不上此刻心底失去的痛。好陌生的眼神!她,真的忘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留下?!
很多时候,世界上最痛苦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明明活着,却被当成死人般遗忘、否决。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坎坷、爱恨情仇,没想到,这一刻,却都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幻境,连恨,都成了他奢望的情绪。
呆呆望着雅娉看了许久,北炎煌满眼沉痛期盼着她能有点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除了陌生的防备,他却什么也看不到。
被北炎煌看得毛骨悚然,雅娉不自觉地缩着身子,心里也直觉将她归结为好色之徒,没有半分的好感。
“你…是叫…慕容雅娉吗?”
心情平静而绞痛,北炎煌没有怪她,放缓声音,开口的话语带着些许的梗塞,却也有些许不安的忐忑,虽说世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多,可是他就亲眼见过、亲身经历极其相像的清韵跟芸芳,眼前这个性情火爆的女子真的是他的心上人吗?
如果是,为何她的性情似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可如果不是,为何他的感觉又这般熟悉?!忘情汤真的可以抹掉过去一切,连原本的性子都改掉吗?这是不是意味着,连她初始的喜好也会变?她还会再次爱上同一个人吗?
“是又如何?!”小心谨慎地觑着北炎煌,雅娉的理智慢慢回笼,语气也渐渐不再争锋相对。清间如可。
嘴角淡淡的一扯,北炎煌的眸子凝敛前所未有的温暖,伸手本想扶起雅娉,却见她又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分身躲过,北炎煌挥手捏上了她纤细的手腕:
“爪子太利,容易招惹是非,也容易被人拔掉!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扶你起来,你…怕我吗?!”
紧紧扣着细美的手腕,北炎煌仿佛还能嗅闻到她身上那熟悉的特别馨香,稍加用力制止住她的挣扎,北炎煌薄唇轻启,言语宠溺而纵容!。
“怕…有用吗?”
眉头一挑,第一次抬眸正眼打量北炎煌,望着他眼底无法掩饰的深情,雅娉不禁莫名其妙,心却不由自主地一阵抽疼。为何,看着他,她的心竟会有种从未有过的特别感觉?!
“不用怕,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不用怕朕的人!今生今生,朕都不会再伤害你……”
牵着雅娉的小手,北炎煌若有所思地保证道。
眉头越拧越紧,雅娉却越来越糊涂?
朕?再?莫非他是炎皇的皇帝?以前还伤害过她?老天爷,跟她开玩笑的吧!还是不要了,她宁可直接来场雷劈死她,也好过受这种刺激。
雅娉一个闪神,整个人却已被北炎煌拉起圈入了怀中。
瞥着雅娉身上那衣不蔽体的短小上衣,再瞅着那裸露纤腰处极致撩人的亮眼贴饰,北炎煌心底一阵不舒服,拉着脸,不容拒绝地一把打横将她抱入了怀中,转身往帐篷外走去。
身后的一行随从却是各个云里雾里,经历了漫长的一场有看没有懂的长戏,还受了巨大的刺激,呆愣地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营帐口,却是半天没有动静。
005 回宫,新的开始(1)
回到主营帐,北炎煌将雅娉放到一旁的休息榻上,就吩咐了奴婢就打水、拿药、取衣。稽觨
而雅娉始终保持着几分的戒备,刚一脱离掌控,就倍显敌意地缩到了床头一角,只是用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四处萨摩着,却不动声色。
沾湿了一块锦帕,北炎煌刚伸手撩开雅娉的长发,还没来得及递上,就被雅娉不领情地挥手打掉,还直接送他一个极不配合的超级大白眼。
既然她选择了抛弃他们之间的一切,他希望两人有机会重新开始。这一次,他要她心甘情愿地爱上他、嫁给她、跟他快快乐乐地白头偕老,记忆中只有甜。
将药瓶放到床头一侧,北炎煌在离雅娉一米处坐了下来,心情复杂地开口道,他们之间的过去,对她来说,或许,痛苦多过幸福。这些年来,在他耳边回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是真的爱过你,我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
不经意间瞥到北炎煌腰间已经有了明显磨破痕迹的鹰纹腰带,雅娉悻悻地讥讽了一句,而后转入正题,丝毫不畏惧北炎煌的权势。
从那一刻起,他就暗暗发誓,以后的人生,他只为自己而争取。如果肩负一个国家的使命就是让他永远地放弃牺牲自己,那他活得还有什么意义?!要这个人人争夺的高位又有何欢?
刚拿着药转过身子,却见雅娉一双贼眼圆滚滚的瞄着他,自己却已经伸手开始清洗起脸上的伤口。
眼见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北炎煌生气地一挥手,甩下手中的锦帕,转过了身子,懒得离她,直接去翻药箱里消炎化瘀去红肿的药。
眉头高高蹙起,北炎煌明显对她的口气表示了不满,心底却寻思着,这些年,看来她被照顾得不错,瞧着架势,该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五年了,他自责、后悔,每每想她想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情到深处竟然也会血气翻涌,他却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失去她。所以,五年来,他从未放弃寻找,即便明知一切都已经斗转星移,他却永远忘不了,有一个爱过他的女人至死对他都只有恨,强烈地刻骨铭心的恨。
“朕不需要强迫你!你已经是朕名下的…战利品了,早晚你都会是我的,我可以等,一生一世!”。
“你?!你不可以强迫我!”
“至于…抓女人来欺负吗…似乎言过其实了,那些庸脂俗粉,还不值得朕浪费时间,其实,朕感兴趣的,只有你!”
特别这些年,看到皇兄跟若兰跟他们的爱女一家和睦的幸福美满,他心底的悔恨与愧疚就像是无法去除的魔咒紧紧缠绕着他,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是他残忍地夺走了自己的孩子,伤害了最爱的女人,亲手毁掉了自己希冀、本该的美满团圆!
轻轻叹了一口气,北炎煌再次跪下身子,快速伸手拨开雅娉散落的发丝,刚擦上她的嘴角,却又被她嫌弃地狠狠推开,接着送他一个‘非奸即盗’的指控眼神。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五年,他只看到自己有多么孤独的可怜,想到自己是多么固执的可恨!同样的错误,这一生,他都不会再犯。
瞅着雅娉狡黠可爱的表情,北炎煌倏地俯身上前,挑起她纤美的下颚,轻抚移动地唤醒美好触感的记忆,直言不讳。
哑口无言,雅娉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在情在理,说不过他,嫣红的小嘴一厥,雅娉明显有些没理也能狡三分的抵赖架势。
该女经们。“这就是你对一个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看来,朕不止该拔掉你锋利的爪子,还该拔掉你伶俐的牙齿!两国交锋,易地而处,如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