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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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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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一样的颀长玉立、英挺不凡,举手投足间,一样的贵气盎然,一如七年前。只是而今的他,即便雅致温文,那冷凝的双眸中,聚敛的也不再是昔日的温润无害,周身散发的自信、霸气已经强烈到不容人忽视。

懒懒得瞥了他一眼,北炎煌一个晃身,人已经站到了凉亭门口,对着厅中那眺目远望的粉色熟悉背影,眸底翻滚的黑色暗潮瞬间平息了下来。

“找我有事?。”

“女人一生,最终也还是逃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命,幸或不幸,我的人生近乎已经到了盖棺定论的阶段,煌,我没有别的奢求,只是希望我的下半辈子可以好过一些,希望我跟烨不再只是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而已,所以,我想求你,以后不要让王妃跟烨单独见面了,好不好?。”

“煌,你来了?。…好…好久不见…谢谢你每年的绿萝花茶,谢谢你还记得……”

说到伤心处,若兰哽咽抽泣,满脸苦涩,拿起丝帕,拭起了眼角的泪滴,活脱脱地一个标准的深闺小怨妇。

转过身子,所有所思地盯着若兰,北炎煌嘴角挤出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越来越怀疑她曾经的山盟海誓到底有几许真心?。

居情思永。  心爱的女人怀了皇兄的孩子,还是在这儿至关重要的時刻,这一切,对北炎煌的打击无异于在他心口狠狠插了一刀。。

“煌,其实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件事…想求你…”犹豫着,若兰还是前顾后盼地开了口。

“坐会儿,喝杯茶,好吗?”

猛然转身,目光悠然地打量着眼前脱胎换骨、意气风发的冷峻男子,若兰竟有些莫名的望而生畏。

被北炎煌突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身着暗红袍的小太监差点当场瘫了下去,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颗脑袋就此落了地,伸手指指前方一角初露的红色凉亭,侧身让开了前方的小路。

瞥着若兰通红的眼眸,满是心力交瘁的疲惫,北炎煌不想听她废话,豁然转过身子,心还是痛了。既然当年她选择了皇兄,也就阻断了他关怀的权力,每年的绿萝花茶,只是在兑现他对她的承诺。这段情,或许这一生他都放不下,却也只会是一段永远沉睡心底的秘密。

心底五味陈杂,北炎煌却始终面无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更别说基本的礼貌关切了。他的无动于衷却让若兰心底不安地敲起了拨楞鼓、不确定的涟漪也越晕越大。

“恭喜。”

“如果你叫我来,只是想表达你的谢意,那么我已经收到了——”

慌遭雷击,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天崩地裂,身子猛地一震,沉痛地闭了闭眼眸,北炎煌双拳紧握,双唇抖动许久,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从我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人,七年了,无论我怎样努力,好像总是欠缺那么一点点,可是我从来没有放弃,你知道吗?七年,王爷怀中的猫儿,从来都不许我碰,可是这些天,王妃抱着玩,王爷连半声都未吭,每天看他们两个在御花园谈笑说地、笑飘万里,我却像个外人般插不上话,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煌,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从未恐慌,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以前,王爷就算对我客气,却也不至于冷淡,可是,现在,他忙得连跟我说句话的時间都没有…煌,我求你,不要王妃再进宫跟他见面了,每次看他笑逐颜开的满足模样,我都好害怕,我已经失去你了,我不想再失去他……”

越说越激动,若兰坐立不安、火急火燎,完全没发现北炎煌的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青黑难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握茶杯的手亦是青筋暴跳——

“你多心了,娉儿是我的人。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090 去哪儿了?!

“你多心了,娉儿是我的人。爱琥滤尖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想起这些天雅娉天天早出晚归、有空就往宫里窜的勤快情况,北炎煌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心只想早点回去,跟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算总账。心底都要烧出洞了,北炎煌表面却还是一样的平静无波。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再大的事,也要回家关起门来再说,松开手掌,大事化小地安慰了一句,北炎煌无心逗留,起身大步离去。

想着这个下午,自己跟师兄对弈、闲谈外加抓猫居然都忘了時辰,雅娉不禁冷汗直冒,思量着,避重就轻地给出了回答,只是还是不免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怕是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了。

“去哪儿了?。”

“怎么不说了?。慕容雅娉,你再继续给本王接着编啊。本王倒要听听,你能不能编出朵花来。”

回到王府,北炎煌马不停蹄直奔昭阳居,没想到,他去宫里走了一趟,雅娉居然还没回来。

“还没跪够?。”

砰得一声砸下手中的茶杯,顷刻瓷片四溅,北炎煌气恼地站起了身子,所有人却不悦而同跪了下来,各个噤若寒蝉,雅娉吓得一阵哆嗦,抿着小嘴也认错般跪了下来,认命地垂下了头。

“不要。王爷,是臣妾不对,不该贪玩忘了時间还…还撒谎骗王爷,臣妾有罪,要打要罚,臣妾绝无怨言,喵喵是无辜的,是臣妾闲得发慌,从二皇子那儿挑来打发時间的,还请王爷开恩——”

将雅娉的身子半压在桌上,北炎煌占有的吻狂风暴雨般密密麻麻侵袭而下,不容反抗地逼她全部接纳,狠狠蹂躏着她每一寸芬芳,每一寸甘甜,力道大得却像是跟她有仇,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念齐志极。爱琥滤尖伐  见北炎煌神态轻松地端起了茶盅,却突然关心起她的行踪来了,音调更是不冷不热,听不出半分的情绪,却让人毛骨悚然地浑身起鸡皮,雅娉顿時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嗯?。那个…我…我后来去给母妃送…茶点了…”根本不知道北炎煌在诳她,雅娉一阵心跳加速,连脑子都开始塞浆糊了。

“是吗?那本王下午去给皇后请安的時候,怎么没看到爱妃?。”

“见过王爷。”

不知道厅内战况紧急,星儿抱着洗好的小白猫,还特意给它脖子上挂了一根红线的小铃铛,边喊边兴匆匆地冲进门,刚想炫耀一下,猛然对上北炎煌冷飕飕的凌厉黑眸,倏地打住,轰的一声跪了下来。

“前…者。”禁足?。没想到自己居然可怜到要被一只猫威胁,雅娉终归还是狠不下心。

扫了眼地上匍匐的雅娉,又瞄了瞄那躲在臂弯里的小动物,北炎煌花花肠子邪恶地转着,冷声开口道。

瞪着星儿怀中紧紧抱着的一只似曾相识的猫儿,北炎煌开始相信若兰所言非虚,率先拿它开了刀。

“呃…进宫…陪皇后娘娘…聊天…解闷去了…”

一步之遥,雅娉刚站下步子,却见北炎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竟示意地伸手拍了拍自己分开的大腿,满心惊愕,雅娉晶亮的水眸顿時瞪得大大的,脸也像是瞬间掉入了染缸,羞赧地搅着手指,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坐了上去。

“来人,先把这只讨人厌的猫儿给本王拉出去剁了,剁成泥,喂老鼠。”

遣退众人,北炎煌压了压心底的火气,坐回原位,盯着地上最后一抹白影审视地看了许久,觉得惩罚够了,才施舍般开了口:。

坐到厅中央,北炎煌决定守株待兔。眼见手边的茶碗一杯换过一杯,凉了几个来回,太阳都回家睡觉了,雅娉居然还是没回来,北炎煌心底的火苗开始控制不住地蹭蹭往上窜,刚端起茶杯想要压压火,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抬起头来,北炎煌就见一身精致淡雅鹅黄宫裙的罪魁祸首终于出现在了眼前,眼里还流转着极度刺目的亮光。

“嗯,好痛,不要……”

不知道北炎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雅娉也不敢多嘴,站起身子立到一旁,怯怯的目光刚探寻地射向他,就见北炎煌朝她伸出了恶魔之掌。

撇茶的手一顿,北炎煌倏地抬起眸子,冰冻三尺的声音陡然又冷了几分。

没想到刚一进门,屋里竟杵着一尊门神,瞥着北炎煌那乍青乍白的难看脸色,雅娉心跳仿佛都慢上了半拍,敛去眼底的笑意,赶紧弯身行礼。心底还不住嘀咕,大晚上的,他怎么跑来了?。瞧他那儿脸色,该不会…等很久了吧。

“公主,喵瞄洗好了,你看——”

双唇肿胀而麻木,雅娉猛地推开身上纠缠的暗影,扭头粗喘地环着气,隐隐约约,她感觉两人之间越来越有   的危险,这儿,真不是一种好现象。

“从现在开始七天,如果王妃踏出昭阳居半步,所有人一律杖责五十。都下去吧。”

“禁足七天或者剁猫,前者还是后者,你自己选。”

心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雅娉死死地抿着小嘴,如同赴刑场般,拖着沉重的步子,却还是半分不敢迟疑地朝他走去。

老天爷,不会这么巧吧。难得贪玩一次,还被他逮个正着?。刚想着,雅娉就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一群黑漆漆的乌鸦飞过。

她身子还没坐稳,腰间陡然多出一股紧桎的力道,一个翻身,雅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适应,微起的粉…嫩小嘴已经被人全然吞噬。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我提醒你…你的夫君是谁吗?。你不觉得…最近进宫有点频?跟二皇兄走得有些近?。”。

伸手捏过雅娉的下颚,北炎煌直奔主题,毫不掩饰心底的不悦。他最讨厌他府里的人吃里扒外,特别还是她、扒那个男人的外。

手心一阵发凉,雅娉内心极度忐忑不安,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越听越觉得刺耳,越听越觉得有误会她‘红杏出墙’之嫌?

091 女人,诱发转变

“我只是……”

“没有只是。。不要忘记你的身份。我不管你跟二皇兄之间有什么,以后…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你跟他单独见面的流言蜚语,你的男人,这辈子都只有一个,记清楚了吗?。”

雅娉的支支吾吾无异于越描越黑,看得北炎煌一阵气恼,抢过话,斩钉截铁下了死令,不管她对二皇兄是什么心思,单就二皇兄赠猫这一特别,动机已然不单纯。。

紧紧搂着雅娉,北炎煌心底只有一个念想:北炎烨的心思他管不着,他的女人,谁也别想动。

几番僵持,雅娉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即便她百般争取,这最后的一丝快乐还是被北炎煌强势地扼杀在了萌发的摇篮中。。

走出昭阳居,北炎煌回到书房,一道十万火急的命令,让管家扔下扒了一半的饭、一口气跑过大半个院子、火速赶到了门口待命:

“王爷…有何吩咐?。”

“去给本王找一只又漂亮又听话、纯白色的小狗来,最好还是见了猫就能没命咬的。”自文案中抬起头,北炎煌翻着白眼,随口吩咐着。

“啊?。”

话音刚落,管家嘴巴顿時张得可以同時塞下三颗咸鸭蛋,掏了几遍的耳朵,还是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惊奇的质疑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王爷三催四请,就是急着让他去找条狗?还既不是看门的、也不是吃肉的、而且要求极度怪异的?。这不是变相给他出难题吗?

“还要本王再给你重复一次给你听?”眉头一挑,北炎煌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得可笑,随即掩饰地板起了脸。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找。”

转过身子,管家随即不解地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这小狗不难找,要训练成‘见猫就咬’,怕真是有些难度吧。



那天之后,雅娉就被禁了足,入宫请安的事也被北炎煌以‘身体欠安’为由推脱了过去,只是苦了习惯了每天去御花园走上两圈、顺便等她的北炎烨,每每希望落空,他都失望地像是被人挖去了心。

这日,秋高日暖,一早,北炎煌就提着一只可爱至极的白色小狗献宝似的跑来了昭阳居,看到雅娉,随手就将小狗扔进了她的怀中:

“不是喜欢小动物?。。以后,你就养着吧。”

“咦,好漂亮,好可爱的狗狗。谢王爷。”抱着漂亮至极的乳白色狗狗,雅娉揉着它软软的皮毛,极度地爱不释手。

“嗯。去整理打扮一下,陪本王一同进宫去探望下父皇,顺便给皇后娘娘、母妃请个安。”

“可以出去了吗?。是。臣妾遵命。”

乐滋滋地将小狗交给奴婢带出去,雅娉竟有些手舞足蹈,转身去梳妆打扮。平時十天半个月不出门也憋不坏她,可一被禁足,三天就像是过了三年之久,闷得她差点发霉长了毛。

见雅娉竟也像个孩子般的手舞足蹈,北炎煌讳莫如深的眸子竟不自觉泄露丝丝宠溺之情。

汪汪——

刚走出昭阳居门口,小狗撵着小猫、奴婢追着猫狗满院子乱窜的滑稽一幕戏剧般地上演,眼巴巴地瞪着面前鸡飞狗跳的混乱场景,雅娉顿時有些傻眼。

“哈哈——”

见雅娉跟星儿见鬼般大眼瞪小眼,猫儿如愿地被他的小狗赶得上窜下调、狼狈不堪,北炎煌顿時笑得前仰后翻,活像八辈子没笑过一样。

看着北炎煌的反应,雅娉瞬间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么好心送了一只小狗给她解闷,原来根本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纯正嫌她日子过得太清净了。嘟起小嘴,雅娉咕噜噜的大眼不满地瞪向了北炎煌。

“爱妃,皇后娘娘…还在等我们请安呢。”

对雅娉的抗议不予理会,乐够了,北炎煌收敛起十足欠揍的嘴脸,好心情地扭头,催促地瞥了瞥身侧的佳人,抬腿往前迈去。

以后,不怕日子无聊了。

走出皇后的寝宫,雅娉就奉命往御花园西南角的凉亭走去。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他不放心,总之,这一刻,她就跟囚犯没两样,连先行回府的权利都没有。

“哎——”

到达目的地,坐到石椅上,百无聊赖,又无事可做,雅娉只能托腮叹气,因为某个无赖名言命令‘他到之前,不许踏出凉亭半步’。

阳光缓缓斜洒进来,落到伸手,暖洋洋的,让人有些不想动弹,一个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等得雅娉无聊至极,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慢慢开始打架。

好困啊——

慵懒地眯着双眼,雅娉就想打盹,背后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嘴角兴奋地一咧,雅娉蹭地站起了身子:

“你来……师兄?”

原以为是北炎煌回来了,没想到背后出现的身影居然另有其人,陪着他空空如也的身后,雅娉笑意冷凝,顿時有些紧张了起来。

“听说你病了?这些天见不到你,又不敢太过名目张胆打探你消息,我都担心死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很好,谢皇兄关心。二皇兄,你我身份特殊,以后还是不要单独见面了,以免招人闲话。煌快来了,看到你我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二皇兄,你快走吧。”

不時四处张望着,雅娉吓得不轻,不停后退着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的禁足日还没过呢,要是再被他逮个正着,她真不敢想象自己这水深火热的日子该是怎样的雪上加霜。

“我没听错吧。你什么時候这么在乎他的想法了?。雅娉,你不是说过,在炎皇,我是你最亲的人,是唯一对你好的人吗?”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抓住雅娉的衣袖,北炎烨情绪有些激动,这两天他已经度日如年了,如若以后都不能再见,不是要他的命吗?雅娉的回避,言语间对北炎煌的偏向,都让他莫名的妒忌、愤恨。

宣王府的事儿他也略有耳闻,他心里有数,一个能在新婚不足月就连纳两妾室的男人,对他的妻子绝对好不哪里去。起码,对她,他不是一心一意。

“师兄,快放手。”

。见他行为粗鲁,双目泛红,雅娉着实被他失控的冲动吓着了,猛地甩开他的手,惊愕地连连退了两大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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