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不死传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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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不死传说4-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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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电内容通篇都是要求平津各部严加防范,务必抓捕“枪械大盗”以稳定军心一类的字眼,又见大力金刚掌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密电下发后,以冯昆仑为首的这伙“枪械大盗”不但未有收敛,反而愈发“猖獗”,国民党这边的“日本枪货源”不减反升,有时甚至一天就有上百条,“产量”都快赶上专业的兵工厂了,而且价格是越卖越便宜,从最初的三十多块大洋一把,直降到二十五块大洋一把,甚至还有“买十赠一”的政策,买十把步枪还送手枪,批发兼零售,老客户或者量大还能享受“折上折”,甚至连韩复榘*手下的队伍都慕名派代表从山东跑到北平*来买枪了。
 出于好奇,戴笠曾经亲自装扮成国民党军需官与冯昆仑进行过秘密接触,并希望冯昆仑能够为国军特工机构工作,但冯昆仑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很强,对于“偷枪”的方式方法只字不提,对“加入”特工组织的要求也是不置可否,为了弄清眼前这个目露凶光的“枪械大盗”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在惊动了冈村宁次之后依旧敢顶风作案,却又能屡屡得手,戴笠不惜亲自下达命令,以国民党的特工力量开始调查冯昆仑的老底儿,后来,对于其作案手段虽说没查太明白,但却查到了冯昆仑曾在那家失火的孤儿院生活过的线索,在后来的接触中,戴笠便向冯昆仑透露了孤儿院失火也就是日本人所谓的“深度打击”行动的真实内幕,虽说冯昆仑离家后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加入什么特工组织继续受人领导,但戴笠的这条消息却无疑触及了冯昆仑忍耐力的底线,自从那次见面后,二十五块大洋一把的日本枪算是没得卖了,但国军特工组织却多了一个全新的“振兴会”——“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
   注释:冈村宁次:二战日本甲级战犯,侵华日军最高指挥官之一,时任日本陆军中将,第2师团司令长官。
   韩复榘:字向方,1891年出生在霸州东山台村。国民党陆军上将,时任山东省主席,后因济南失守而被蒋介石以“不听命令,擅自撤退”的罪名枪决。
 茅山后裔 不死传说 第二部 冤冤相报 第四十五章 禁阵 
 加入“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之前,冯昆仑并不知道自己这身本事的价值,在戴金双看来,虽说这是杀人不见血的“邪术”,但换个角度讲,却也是抗战杀敌的利器。起初,戴笠也不大相信冯昆仑所谓的“降术头”,但经过冯昆仑的现场演示之后,戴笠也不得不相信,原来世间确有玄学的存在。后来,戴笠便把“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的组织工作全权交给了冯昆仑,因为在戴笠看来,冯昆仑这个人无异于一个加了方向盘的魔鬼,如果他的心中对日本人产生了憎。恨,那么具体该怎么做。是绝对不用自己教的。
 按戴金双的话说,冯昆仑也酸是临危授命了,因为在冯昆仑刚刚受命于戴笠后不久,抗日战争便全面爆发,国军特工组织的任务也便接踵而至,其中最让冯昆仑挠头的,便是江苏一带出现的痢子病。
 冯昆仑率徒弟受命于戴笠之后,短短几个月之内便完成了数次在正常人看来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此时“振兴会”还叫“振兴会”,并未改名,后来抗战全面爆发,全国上下需要执行的特殊任务不断增加,而国民党当局的高层也是越发的得寸进尺,派下来的任务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短短几个月工夫,刚过中年的冯昆仑便已须发皆白,看上去更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已经差不多了。为了避免自己早逝,冯昆仑曾经回过一次家,希望自己的师弟赵庆云跟自己一块干,但却被赵庆云一口回绝了。原因就是赵庆云着实被冯昆仑的满头白发吓坏了,无奈,冯昆仑只能开始走访一些道门中人,希望他们能出手相助,帮忙完成这些离谱的任务(自己的几个徒弟水平实在有限。偷枪还勉强可以,但难度再大一点的法术是施不了的),但让冯昆仑没想到的是,这些道门中人的思想远不及自己开放,只要一提做法杀人,便个个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虽然冯昆仑一再强调杀的是日本人,是敌人,但这些道门头头脑脑的态度却几乎是如出一辙:不管是哪国人,只要是人就不行!当然,这其中,冯昆仑师傅赵明川的臭名也起了一定反作用,但大体来说,还是这些人“奉行祖制”的保守思想在作祟。
 就在冯昆仑几近油尽灯枯走投无路的时候,扯淡的任务又下来了:当局要求特工组织立即查明“痢子病”的原因与传播途径。
 按理说。这本应是医疗机构的责任,但对于当时的战势而言,日军临江虎视耽耽,徐州危在旦夕,军方也没那么多时间让医学专家去研究了,所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将这种病症当作细菌武器交给特工组织调查。
 在淮河沿岸,通晓降术的冯昆仑一眼就看出了这所谓的“痢子病”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一种连自己都闻所未闻的旁门左道。但却苦于找不到其传播途径而没法交差。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老百姓传出了“烧荒”的方法,并且在徐州战区已经奏效。几经辗转,冯昆仑便找到当时还正在游击队传递情报的马思甲。与其它道门中人不同,马思甲很痛快的接受了冯昆仑的邀请,两人自此一拍既合,在马思甲的建议下,“振兴会”这个名字自此也改成了“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据戴金双回忆,马思甲要求特工组织改名的原因,是想纪念已故的王汝岩先生,此人应在南京大屠杀中遇难殉国而未能参加茅山祈福大典)。
 后来,冯昆仑将“痢子病”的成因与马思甲“入伙”的消息一并上报给了戴笠,并希望戴笠能够适当扩大特工组织的规模(像“中华祈福委员会”这样的从民间选拔成员的秘密组织,随意扩大规模危险性很大),并将人事权交给自己,这一要求也得到了戴笠本人的首肯。
 “‘痢子病’是南洋的邪术,这种‘病因’,写报告上头谁信?”老刘头眯缝着眼问道。
 “信不信是一回事,写不写又是另一回事…”戴金双道,“以冯昆仑的为人,是不会胡乱编造一些东西往上报的,如过他当时真的这么做了,后来也不会认识师傅…”
 “真是他娘的…丧心病狂…”老刘头摇了摇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加入“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以后,马思甲的第一项工作并不是执行任务,而是以茅上掌教的身份四处游说,希望能以现身说法的方式说服道门中的“尊祖派”投身抗战,以自己的本事尽可能多的为国效力,在一次与龙虎山袁绍一真人的长谈中,马思甲一语“国之将亡,道何存焉”瞬时点破僵局,使的袁绍一真人当即决定加入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而这句话便也由龙虎山传遍了中华大地。
 “自从解决了徐州战区的‘痢子病’,师傅就跟第五战区结下缘了,后来的任务大多是第五战区的事,直到后来仙游,也是在第五战区…”戴金双摘下眼镜,用手抹了抹眼睛,不知是哭了还是怎么的,“日本人打Q县的时候,有一个三千人的整编团最后只剩了三个人,团长不知道是谁,据说被炸碎了,军旗是一个炊事员扛回来的,但这个人已经中了一枪,流血流的脸都白了。把旗扛回来没多久就死了…”
 据戴金双的回忆,这个团隶属国军一22师,是王铭章*的手下,一22师全军覆没的时候,这个团是唯一把军旗扛回来的。按照惯例,虽然一22师全卷覆没,师长王铭掌殉国,但这个团因为有人把旗扛回来了,尚不算全军覆没,所以第五战区指挥部准备就地重组该团再编入别的师。但新遍进来的兵,其武器配置之简陋,用“原始”这个词决不为过,60%以上的人甚至还处于冷兵器时代,当时前线还在打仗,想给这些人配枪是不可能的,就算有钱也没地买。
 新团重遍着阵子,冯昆仑正好在徐州战区等戴笠的命令,一听枪不够。手又痒痒了。便找马思甲希望能合伙去偷一次枪,之后便宜卖给这个新团,起初马思甲也是犹豫,认为服从命令施术伤人还情有可原,但若是命令之外施术伤人便属名不正言不顺,况且还是为了偷东西,传出去有失名号,但这冯昆仑也绝。直接找人抬着该团的一个幸存者找到了马思甲,说没枪就没法给兄弟们报仇,当时这个人已经快不行了。截肢锯腿的时候伤口感染,看脸色也活不了几天了。所以马思甲一时恻隐便答应了他,第二天晚上便带上了无个徒弟一起和冯昆仑去了日本人的军火库。
 “马老爷子也去了?偷枪抗日还收钱?”张国忠一皱眉,没想到马思甲还参与过这种事。
 “废话的收钱!”戴金双冷冷的说,“施那些术可是折阳寿的!这次你不收他的钱,下次就会有别人来找你白干!国民党有八百万军队,就算来八万人找你,十个冯昆仑的阳寿都不够折的!况且国民党军队是有这比预算的,你白给他枪,他照样向上头报开支!这笔钱就不定便宜了谁了!我和那帮人打了八年交道,你以为国民党军官个个都是张自忠赵登禹?”
 有了马思甲的师徒的协助,冯昆仑的气焰简直嚣张到了极点,直接把大马车赶进了日本人的军火库,要知道,马思甲这五个正版的徒弟比冯昆仑那几个临时徒弟强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当时徐州战区大概有七八座规模比较大的军火库,半个月之内统统被光顾了一遍,发现马思甲也不是省油的灯后,这冯昆仑更是越发的得寸进尺,嫌马车不过瘾,干脆从运输团借了辆卡车专门运山炮,运输能力直接晋级搬家公司,不到20天,这支偷枪精英小分队便凑够了2000支枪和五万发子弹,重机枪、山炮榴弹炮以及炮弹若干,把多半个大刀团直接武装成了特种部队,以至于后来第五战区指挥部也以为是日本人哪个军火库被连锅端了,想下发嘉奖令,可后来听侦察兵说日本人哪个军火库被连锅端了,想下发嘉奖令,可后来听侦察兵说日本人没有军火库被端,所有炮楼还都是鬼子站岗,所以指挥部写好了嘉奖令也就没发,后来李宗仁亲自跟戴笠打听才知道真相,原来又是冯昆仑牵头干的。与此同时,日本人也是郁闷到了极点,这枪械大盗在北平刚消停了没几天,怎么又流窜到徐州来变本加厉了…?
 虽说业绩不俗,但这次偷枪也给茅山五子流下了一个巨大的遗憾——五自老大李真峦出师未捷身先卒,在尚未执行正式任务之前便失明失聪,而马思甲和冯昆仑虽说没用什么厉害招数,但因为到后来干红眼了,每人也都折了不少阳寿。这次以后,徐州战区国军各部的武器定单又如雪片般飞来,但此时戴笠新命令已到,二人也便就此收手。
 “这批武器最后卖了三万七千块,冯昆仑和师傅对半分的…”戴金双道,“但对于大师哥的事,师傅一直很内疚,表示仍会把衣钵传给老大,所以才会让老二由嫉生恨…”
 “他老人家…要那么多钱干嘛?”张国忠似乎有些不解。
 “等到仗打完之后,择仙山、修宝观、广纳徒,是师傅一直以来的愿望…”戴金双道,“但他却没能等到那一天…”戴金双叹了一口气,“后来,老大老二老三跟那个云凌子去弄什么引葬大阵,也没回来,他老人家又紧接着去了…之后就剩了我和老五俩人…”
 徐州会战之后,抗日战争陷入了持久战,一耗就是七年,眼看着战争结束遥遥无期,所有希望一点一点的破灭,加之丧兄失长的痛苦与长期执行机密任务的巨大思想压力。有一阵子,戴金双甚至想过自杀,支撑其活下来的,便是师傅“择仙山、修宝观、广纳徒”的遗愿,也正式因为这个愿望,才使的其顶着泄天机折阳寿的危险去给香港廖家算命续嗣。
 “廖可周不同与一般人,家大业大命数大,给他续一个嗣,折我阳寿十五年…我心想,老五还年轻,这种事不能让他搀合,便一个人把这差使接了,一来是卖给张百龄先生一个人情,二来也为了赚廖可周的酬金,十万块英镑。再建个比乾元殿还大的都够用了…”戴金双嘿嘿一笑,“梁小兰那丫头,当初非嚷嚷着要嫁给我,我说你看我这德行,说你是我孙女都有人信…”
 “对了,刚才听你说,你是用自己的阳寿给廖家续的嗣,介绍梁小兰嫁到廖家只不过是发善心?”张国忠道,“那梁小兰的儿子到底是谁的?”虽说气氛凝重。但张国忠打听八卦新闻的嗜好无意中又被“激活”了……
 “废话!当然是他廖可周自己的种儿!”戴金双一阵激动,“梁小兰当时是个妓女!琵琶弹的不错,想学杜十娘卖艺不卖身。也忒天真了,花钱逛窑子的有几个是真想听人弹琵琶?不卖身就得挨打。客人打完老鸨子打,一天到晚被打的浑身是伤,后来就想跳楼,这事正好让我赶上,我就顺水推舟了…按理说,梁小兰长的不错,身价应该不便宜,嫁出去的可能性不大,穷的赎不起,富的看不上。但我跟廖可周说她就是贵人,非但能保你廖家儿孙满堂人丁兴旺,更能保你万贯家财日进斗金,你爱娶不娶!廖可周懂个屁啊?开始听说梁小兰是妓女,也犹豫,但听我这么一说,一咬牙也就娶了,娶了就娶了,那时候大点的报社电台都忙着报道打仗的事,这种事没几个注意的,就算有记者闻着风的,也都让廖可周拿钱砸平了,基本上没人报道,加上那丫头嫁过去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她的身世也就没几个人知道,甚至连廖家的下人都不知道这丫头以前到底是干嘛的…不过也正因为梁小兰这当子事,让我知道了老二还活着…”
 “此话怎讲?廖可周认识王四照?”张国忠一皱眉。
 “不!”戴金双摇头,“你知道张百龄为什么找廖可周办事么?”
 “不是执行任务么?好象是把几个人送到菲律宾。”张国忠道。
 “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菲律宾么?”戴金双接着问,张国忠摇头。
 “因为在菲律宾,出了茅山的阵法!”戴金双道“本来我想亲自去的,但我和老五都有任务,离不开,于是我就把我以前的几个徒弟找来了,让他们装扮成廖可周的手下跑一趟菲律宾,不是去破阵,只要把详细的情况给我查回来就行!”
 “茅山的阵法?”老刘头一楞。
 “毒鳞阵,听说过么?”戴金双问道,张国忠和老刘头同时摇了摇脑袋。
 “这是茅山的禁阵…”戴金双道,“该阵法载千乾元观藏书斋,满清入关之前,当时的掌教高云曲和龙虎山的陈昌真人联手发明的,本来是想交给朝廷用以关外大军,抗击满人用的,可后来忠臣袁崇焕被崇祯皇帝凌迟处死,两位真人算的大明气数将尽,心灰意冷,便也没把这套阵法拿出来。此后阵图一直就在藏书斋放着,除了师傅以外,能进藏书斋的就只有我们五个人,离开乾元观以前,师傅把这些禁阵的阵图一把火都烧了…”。
 “这阵法是干什么用的?”张国忠问道。
 “打仗用的阵,你说的干什么用的?”戴金双好象有点不耐烦…
   注解:希特勒与黑魔法。1931年,希姆莱根据被欧神话的描述并听从他的大法师的建议,仿造了传说中的一座三角形城堡——维威尔斯堡,并消防亚瑟王创造出了党卫队至尊领导者的圣殿,梦想在维威尔斯堡建造出传说中的“圣杯”。传说中,圣杯是耶酥在“最后的晚宴”中使用过的杯子,能赋予使用他的人以无穷的力量。早在中世纪,欧洲的骑士们就十分热衷于寻找圣杯希特勒与希姆莱等人借助圣杯的所谓魔力征服全世界。纳碎不仅在克灵堡大教堂大搞魔法活动,还重建了向太阳神祭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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