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暖心有点不舍,“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就四十分了。都怪你,你不无理取闹,现在都聊很久了。”
“是,我不该无理取闹。原谅我,好不好?”
额……
“你这样,我会很不习惯耶。”
第二百二十七章真心喜欢你
“怎样?”
“就是我说什么你都不反对,很温柔。”
“怎么?不喜欢我温柔?”南宫尧故意冷下脸,眉宇紧绷。“喜欢我这样?”
“不是!”
这人变脸要不要这么快,跟变戏法似的。
轻轻抚平他的眉头,“我不喜欢你绷着张脸,你笑起来很好看。”
“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南宫尧感慨。
他这一生,经历了很多波折。父母去世后,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笑,直到收养羽儿。小小的她,带给了他太多快乐。
可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爱上她,便意味着要远离她。她出国后,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笑过,整个人如行尸走肉,麻木不仁。
和郁暖心的婚姻,完全是出于利益,他不曾想过,自己的生活会因她受到任何影响。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点一点融入了他心里,让他为她生气、心烦,时常搅得他心神不宁,有时候真的很有冲突捏死她。
可她有那么多可爱的小动作,明明很无厘头,很幼稚,却总能逗他会心一笑。好像再糟糕的心情,都会瞬间烟消云散。
和她在一起,他感到了一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快乐。慢慢成了习惯,以致他不愿失去,害怕失去。
他患得患失,不知如何挽留。但有一点很清楚,他不能失去她,并甘愿为此付出一切。
“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笑容,就这么觉得。只是以前你的笑,总是停留在表面,并不是真心的笑容,我更希望看到你真正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因为有你在!”他亲亲她粉嫩的脸颊,“你快乐吗?”
“嗯……只是忍不住好担心,不知道这样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我已经伤怕了。羽儿是你的妹妹,可我总是忍不住吃她的醋。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可是……我还是希望,你有一次能多顾虑我的感受。”
“我知道,我也想……可这是我欠羽儿的,我必须偿还。”
“你欠她什么?”总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那么纯粹,兄妹之间有亏欠一说吗?更何况,他对她已经很好了。
“我现在没办法向你解释。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自己解决,好吗?”总这样模棱两可,犹犹豫豫并不是他的性格,只会同时折磨三个人,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做出选择。
“虽然很多时候,我会让你伤心难过,但请你相信一点,我是真心喜欢你。任何的伤害,都绝非我愿,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快乐!”
“嗯!我相信你!”
时间在两人的拥抱间一分一秒流逝,眼见已经八点过五分了,郁暖心强迫自己断掉不舍,“我们走吧,不然赶不上了。”
两人上了车,可南宫尧发现,车发不动。再试了几次 ,还是这样。
“怎么了?”
“不知道。我叫人开车过来。”他拿出手机,却发现一格信号都没有,郁暖心的也如此。她急了,“那怎么办?我答应过伍莲了。”
“这里是私人地域,附近没有其他车辆。”
“那我走下去。”郁暖心把心一横,拉开车门就往外跑。
南宫尧冲上去抓住她,“这里山路很长,又难走,你很容易迷路。就算你走下山,也赶不上。而且好像要下暴雨了,会有危险。”
“不行,我不能让他失望。”郁暖心什么都不顾不上了,满心只有对伍莲的承诺。
南宫尧几番阻拦不成,只有陪着她。
没走多久,狂风暴雨大作,电闪雷鸣,雨点像鞭子似的鞭挞着两人。郁暖心被雨水打得睁不开眼睛,在雷鸣间大声朝他喊,“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往山下滚。
“暖心!”南宫尧扑身上去抱住她,两人滚了好几米才停下。他不顾自己,先紧张地关问她。“你没事吧?”
“没、没事……”吃力地想要爬起来,一动腿,才发现好痛,“我、我的脚踝好像受伤了……”
“雨太大,你下不了山的,我们回去吧!”
“可是伍莲……”
“别可是了,听我的话,不然我们都会被困在这里。”
她自知是下不了山了,更不想连累他,只得点头。
南宫尧背起她,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地往上爬。历经艰难,才返回竹屋。
淋了一场冰雨,郁暖心冷得直哆嗦,一个劲打抖,嘴唇发白。“好、好冷啊……”
南宫尧忙打开暖气,放好热水,让她先洗澡。等她进了浴室,才走到另一间浴室。
郁暖心在热水里泡了半个多钟,冻成冰块的身体才渐渐暖起来,血液也恢复了流动。
衣服已经湿透,不能再穿了,只得围着浴巾出去。房间里开了暖气,暖烘烘的。壁灯洒下一室馨黄的灯光,很温馨。
南宫尧已经洗好澡,走过来一把抱将她抱到床上。大片光洁的肌肤luo露着,像煮熟的虾。
因为害羞,蜷缩着脚趾,如一粒粒可爱的珍珠,脸红扑扑的,令他很有化身野狼扑上去一口吞掉她的yu望。
第二百二十八章浴巾掉了
南宫尧递了一杯热奶茶,覆住她的掌心,轻轻包住,热力透过奶茶,传递到她四肢,心暖暖的。“喝下去会舒服一点。”
“嗯!”她抿了一小口,“你不喝吗?”
他抬起她的小腿,见脚踝擦破了一块皮,皱皱眉,起身拿来医药箱。
她缩回小腿,“不用,只是破了点皮而已。”
他却执意拉过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棉签醮了药水,轻轻帮她擦拭。她疼得皱起眉头,低低“咝——”了声。
“疼吗?”
“还、还好,不疼啦……”
她又逞强了!他弯腰,朝脚踝吹了几口热气,“呼……”然后,又抬头,“吹一吹,就不疼了。”
郁暖心就酥了。谁能告诉她,眼前的人真是南宫尧吗?他居然也会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人?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
“你刚才抱着我,有没有撞伤哪里?”
“没有!”
“骗人,我都受伤了,你怎么可能没有。”郁暖心急于检查他的伤口,两人推搡着。
一不小心,郁暖心就把南宫尧压倒在床上。
一不小心,就很狗血地扯掉了他腰间的浴巾。
更狗血的是,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她的浴巾也散了——散了——散了——
于是,两人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坦诚相见了。
郁暖心的脸耍一下就红了,心跳如雷。
南宫尧倒泰然自若,一双眼睛显现出笑意,璀璨,灼灼然。调侃,“郁暖心,你故意的!”
“我、我没有……”
她发誓,她只是很单纯地检查他的伤口而已。这一切怎么发生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都是‘狗血’惹的祸。
“你有,你看,你压着我。”
并且压得很紧,两人的身体就像齿轮,每一个凹凸槽都契合得极好。
比如她的胸和他的胸,他的私密和他的分身……某处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了国旗。
郁暖心窘迫得很,一手撑起身子,一手去摸自己的浴巾。脸上笑得极为尴尬,“只是个意外、意外,忽略不计……”
“是吗?”南宫尧眉宇一扬,像只矫健的猎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喜欢这个意外。”
紧接着,灼热的吻就落在她唇上,一时间电光火石,火星‘噼里啪啦’在两人间燃烧着。
郁暖心开始还轻微挣扎,但很快沉醉在这个激情又不失温柔的热吻中,一点点沉溺。
他的舌太过灵活,一会长驱直入,肆意挑逗,一会又左右闪躲,让她捕捉不到,冰冷中带着热度,冷热交替,**至极,诱惑力十足,郁暖心根本无从抗拒。
她紧张的要命,只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躁动着,叫嚣着,膝盖无奈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很痒也很磨人,撩得南宫尧饥渴难耐。一只手很自然就覆住了她的私处,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那道浅浅的沟壑,去摩擦勾弄。
郁暖心顿时警铃大作,忙去阻止他的入侵,气喘吁吁。“不要……那里不行……”
尽管南宫尧并没奢望今晚会是他们的夜晚,但中途停止,对男人而言,还是极大的折磨,他强忍着继续入侵的渴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别怕……我不会要你……我只想吻你。”
然后全身心投入了那个热力四射的吻,尽管下身已经肿胀得厉害,叫嚣着想要进入,手也只停在她的上身范围,揉捏着她的玉兔,旋弄着,打着转转。
郁暖心的情yu其实也被挑起来了,更不想看他忍得那么难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有一刹那,甚至想豁出去,直接给他。但理智很快提醒她,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没完全准备好坦白。
只有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一吻,南宫尧翻到一边,双目被**染得赤红,全身跟虫咬一般难受。无奈地望了眼分身,居然还昂然挺立着。
“很、很难受吗?”
“还好!忍一忍就过去了。”他给了她一抹快慰的笑容,见她满脸歉意,搂过她亲了一口。“傻瓜,不用感到愧疚。这种事情,双方自愿才能感受到快乐,我不会逼你。”
“可是你那里……还没下去怎么办?”玉龙上旋绕着青筋,好像都要胀得爆炸了,尺寸大得吓人。她都怕它会突然爆炸。
“再等等就下去了。”南宫尧也很无奈。
两人在心里默数了一分钟,然而,红旗仍屹立不倒。
郁暖心小小声说:“要不然,我、我用其他方法帮你解决吧。”
“什么方法?”
她红着脸,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手。”
南宫尧立即反应过来,忍俊不禁。“傻瓜!你不需要那样。”看她一脸受委屈的小媳妇状,他怎么舍得。“两个人睡在一起,不一定非要那个。能和你聊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别想太多。”
“……嗯!”
又过了一分钟,分身终于扛不住了,非常沮丧地软了下去。
南宫尧和郁暖心同时松了口气。
已经十一点了……伍莲一定很失望吧……郁暖心幽幽叹息。他对她那么好,而她连答应过他的事情都办不到,真的很惭愧。只希望,明天他能听她解释,愿意原谅她。
第两百二十九章生日表白
远远在台北另一端的月光湖,浪漫的烛光晚餐已经准备完毕。琴师拉奏着悠扬的小提琴曲。
苏格兰桌布,餐桌上摆放着银质蜡灯,月色幽静,空气中弥漫着浪漫的气息,一切都如童话故事般美妙。
而这所有的精心布置,只为一个人的到来。
伍莲站在桌边,一身笔的挺的西装,英气逼人,器宇轩昂,俊美不凡,风流倜傥。难得收起往日的痞气,尊贵昂然。
在他身边,是一颗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组成的‘心’,热烈绚烂地绽放着,如同他内心的火热。
他扫了眼手机,十点五十,她应该快到了吧。
一颗心,紧张地跳动。
他不想再做无意义的等待,决定选在今晚,向她表白。无论她是否接受,他都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她需要时间考虑,那么,他愿意等。
手机响起,对面传来发小的调侃。“烟花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心思,看来是动真心了吧?什么时候带来看来兄弟们评鉴评鉴?”
“有机会的,谢了,兄弟!”
他望向系满粉色心形气球的吊桥,目光充满了期待。
时间在《月光曲》中缓缓流淌,一分一秒过去,他再次看了眼手机,十一点半。
怎么还没来?难道忘了?
禁不住失落。
但很快觉得她并不是会爽约的人,肯定路上堵车,稍微迟了一点。只要12点前赶到就行了。
他继续等,又过了十分钟,十一点四十。
失去了耐心,担心她出意外,忙打电话过去。但得到的回应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该死!难道真出意外了了?伍莲正要去找她,桥的另一头,出现了一道身影,慢慢朝他走来。
他欣喜地上前几步,突然顿住。
因为,来人并不是郁暖心。
她很高,只穿了一条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裙摆向后飘动,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一头卷发披散在肩头,宛如精致的洋娃娃。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伍少在等人吗?”
伍莲自知来者不善,但还是泰然应付着。“但等的不是你!”
“我知道,你等郁暖心嘛!可惜,她来不了了!因为……她现在,正跟南宫尧缠绵。”
“那你不去阻止,来这做什么?”
“陪你过生日啊!生日一个人孤孤单单,多可怜。”她怜惜地抚上他的脸,被他避开。“怎么?她都不记得你了,还为她守身如玉,别人碰都碰不得?蠢不蠢?”
“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伍少真冷血,亏我还精心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南宫羽儿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眼里掠过一抹寒光,冷笑着。“生日快乐。”
伍莲接过,心突然痛了一下,感觉很沉重。
但他还是拆开了,里面果然是不堪入目的照片。
虽然与他预想的一样,但当两人**交叠缠绵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中,他还是被重创了,恨不得自己双眼瞎掉。眼睛很痛,心也很痛,窒息,抽搐,痉挛。
没想到,自己生日这天会收到这么‘残酷’的礼物,是故意折磨他吗?
尽管痛得脸色惨白,嘴唇失去了血色,他还是不想在她面前失了气度,佯装气定神闲地将照片塞回信封。“偷拍,是我最不屑的手段。这份礼物,我受不起。”一把扔还她。
虽然他装得不在乎,但还是被南宫羽儿看穿。“太浪费我心意了。”
“你的心意本少已经感受到了。”伍莲双手插回裤袋,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才挤出一抹笑容。
“你这么做,无非想刺激我,让我和你合作。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兴趣。我已经能接受她是南宫尧的妻子,这些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你以为你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我就会上当?”
“我的伎俩是下三滥,但如果郁暖心不愿意,我也不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去找南宫尧,不是吗?选择权,在她手上。”
伍莲被刺中要害,眼眸抽紧,愤恨又受伤,一秒都无法再装下去,转身就走。
南宫羽儿乘胜追击,追在他身后喊,“我是卑鄙,可至少我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而你,只会一味逃避。你以为搞些什么烛光晚餐表白,她就会接受你?别做梦了,你在她心里,就跟工具没什么差别,连南宫尧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自以为是情圣,自以为伟大,其实可悲又懦弱,是我见过最没用的男人。伍莲,你给我站住。如果你放弃这次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最后这句话,使得伍莲猛然顿了身。眼神矛盾,充满了挣扎和犹豫。
他不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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