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郁暖心已经差不多康复,南宫尧抽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之间堆积下来的业务一次性处理完毕。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郁暖心。打开房门,却不见人影,顿时有些着急,拉着女佣问。“人呢?”
“夫人在花园!”
“我不是说过,不能让她出去吗?”
女佣吓得浑身直哆嗦,“我、我劝过夫人,可夫人说……”
南宫尧连听她说话的耐心都没有,快步下了楼,直奔花园,远远地看到郁暖心的背影,一颗心总算安下。经历了那件可怕的事情,一见不到她,他就会很不安,生怕她再出意外。他的心,已经再经不起这折腾了。
守在郁暖心几步外女佣发现了南宫尧,想叫他,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挥手让她退下了。
他走上前,没有打扰她,就这么静静凝视她美丽的背影。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目光幽幽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有种难以捉摸的感觉。被月色浸染着,略显忧郁。
夜风轻轻吹拂她的长发,掠过她皎洁的面庞。背后是一片碧波荡漾,月色无垠。
美如画境,而她,是画境中最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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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不一起睡?
南宫尧久久伫立在原地,不禁有些看呆了。
直到,郁暖心无意识一瞥,发现了他,有些欣喜地唤道:“你回来了!”
“嗯!”他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但迅速隐藏,镇定自若地走上前。“怎么坐在这?不是让你在房间休息吗?”
“对不起,我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她像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的心都酥软了,哪舍得责怪她。见她衣衫单薄,道:“回房吧!”
“可是我刚出来一会,这里空气很新鲜,环境也很美,能多待十分钟吗?我保证,就十分钟。”
南宫尧不语,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自己站在一旁,望向远处。
他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周围,让郁暖心感觉好安心。这几天,他每天都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导致她越来越依赖他。
今天他不过出去一下午,她就好想他,一刻也无法再在房间待下去,只有通过散心来转移对他的思念。
“对了,绑架我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在担心他?”
“没、没有!只是随口问一下,他怎么样了?”依他的性格,谁敢得罪他,下场一定很惨。
“没怎么样。”不过成为了几只狼的食物,只剩下一堆骨头。南宫尧的目光冷森森的,透出一股嗜杀的戾气。
“没怎么样是怎么样?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他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他还有妻子儿女,我不想因为我……”
“善良过头,不是好事。在这个社会,如何自保和回击是必要的生存技能。否则,你会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除了商场上的斗争,他一般不愿树敌。但倘若有人敢惹他,他绝对千万倍奉还,让对方生不如死。
“我知道,可是……”
“好了,我不想在谈论这个话题。上楼吧!”
“哦……”看他脸色不太好,郁暖心不想惹他不快,识趣闭了嘴,跟上他回房。
他送她到门口,“进去吧!”
她有些失落,“你、你今晚不陪我一起睡吗?”这几晚,他都是紧挨着她,睡在沙发上,她才睡得那么安心。
“你已经康复了,不用我陪着。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睡吧!”南宫尧压下留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其实,他是在克制自己,他怕继续与她亲近,自己会不可自拔地沉沦下去,终有一天会后悔。
“嗯!那你忙吧,也要注意休息。”郁暖心依依不舍地目送他离开,努力不表现出依赖。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回到自己房间。
躺上床,闭上眼睛,努力培养睡意,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连数绵羊都没有用。且越是强迫自己睡,就越精神抖擞。望着身边空荡荡的沙发,心里好失落。
如果现在去找他,他会不会嫌她太烦太粘人?把她赶出来?
她不想缠着他的,可是……就是很想他嘛!
理智终究敌不过心底的渴望,起身磨蹭到他房门口,站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气,敲敲门。“南宫尧,那个……你睡了吗?”
“进来!”
她强忍住雀跃,缩头缩脑地走进去,脚尖在地上画圈圈。“我、我有点害怕,今晚可以在你房间借宿吗?”
南宫尧心里翻个白眼,枕头都抱来了,意图再明显不过,还需要询问他的意见?他佯装冷漠,侧头示意允许了。
郁暖心偷偷叫了声“yeah”,高兴地不得了,却还要假装很镇定,“你安心工作,我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打扰你,一定!”
意识到自己还在不停说话,忙捂住嘴,想条小虫子一样爬上床,用被子卷了一圈。
南宫尧不禁觉得好笑。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小动作,确实可爱到不行。是心智没成熟吗?像个小孩子似的,有时真拿她没办法。
其实回到房间两个小时,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脑子里想的全是郁暖心。
没有他的陪伴,她能睡着吗?她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有没有踢被子,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裙,很容易着凉,刚刚应该提醒她换件睡衣的。
几番起身想去她房间,都忍住了。毕竟是他自己提出要分房睡,回去找她,未免有些丢人,也找不到借口。万一她没睡着,他该如何解释?越想越后悔,刚才就不应该那么决绝,害得自己坐立不安。
正在这时,她居然自己抱着枕头过来,还提出要和他一起睡,简直太合他心意了,一阵激动。但他必须忍着,不能让她看出来,否则她一定会得意。
两人各怀心思,但无疑为对晚上能同眠而感到开心。
南宫尧卖力工作时,郁暖心便偷偷‘欣赏’他。有句话不是说‘认真的男人最有味道’吗?确实如此。
他的目光很专注,似乎任何细枝末节都逃不过他法眼。光是看他批阅文件的态度,就已经能想象到他在商场上如何运筹帷幄,指点江山。难怪在他的带领下,‘寰球’能成为全台湾第一企业。
一位睿智的领导者,往往是企业成功的一半因素。
现在还是好难相信,这么厉害,这么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当然,名义上的也算。
第一百九十章我该拿你怎么办?
以前觉得压力很大,现在嘛……好像有那么点与有荣焉的感觉,她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
越想越觉得好幸福,有种冲动想扑上去……亲他一口!
淡定……必须淡定啊!
不能毁了矜持的形象。
忍着……忍着……
郁暖心就睡着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反正知道他就在她身边,睡得特别安心。等南宫尧处理完一大堆文件,她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他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壁灯,走到床边。果然,她的睡相还是那么糟糕,身子歪七扭八的像条虫,被子早就被踢到床底下去了。
他无奈地一笑,弯腰捡起,帮她盖好。她大概觉得热,无意识挣扎了几下,他几番帮她重新盖好,她才安分了,继续安睡。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想时间就此停住。他很清楚,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尤其是绑架事件。他对她,比以前更加在乎。可以说,上心了。只是,他一直在克制,在压抑。
他们之间,有很多问题,比如现实。这些天,他之所以能以最真的面目面对她,是因为这里是巴黎。
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他可以不去考虑那么多,比如他们之间的利益牵扯,商业联姻。
他其实一直都了然,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她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她。
一些刻意避开的烦恼又统统涌了上来,南宫尧充满了无力,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喃语。“郁暖心,我该拿你怎么办?”
……
不知睡了多久,大概到了后半夜,郁暖心醒了。习惯性地望了眼右手边,空荡荡的。这才想起是在他房间,可是左边也没人。
他走了?
她坐了起来,不安地寻找他的身影,借着壁灯的光,看到南宫尧坐在露台上喝酒,赤脚走了过去,轻声问:“你……还不睡吗?”
“睡不着!”
“哦……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只是想喝酒。”
“那我陪你喝吧!”郁暖心与他一同坐在地上,也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我敬你。”
他莞尔,“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怎么喝只是个形势,心意才最重要。来,第一杯,我敬你,感谢你带我到巴黎。”
他笑笑,与她碰杯。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二杯,敬你,感谢你救了我。”
“第三杯,还是敬你,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多快乐时光。”郁暖心一口喝光,将那些回忆如同酒一般,统统融入身体里。
南宫尧也仰头一饮而尽,望着远处的月色不说话。
“这里,很美……如果能一直留在这,该有多好,可惜……马上就要回去了吧?”
“嗯!过两天。”
“哦……”她努力让自己释然。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她应该知足了,不该再贪恋太多。假装不在意,随口道:“回台湾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吧……”
“也许……”
莫名觉得他有心事,她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母亲什么时候去世的?”
他忽然问,她一愣,回答:“在我来台北的前一个月,她生了一场很重的病。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直到我母亲去世前,才告诉我他的身份。她的临终遗愿是,无论如何,都要认回我父亲,这也是我嫁给你的原因。命运真的很奇妙,也很爱捉弄人,是不是?”
“你后悔吗?”
“曾经后悔过,现在……不知道。就算后悔也没用吧,我们已经结婚了。”
“如果我说……只要你想离婚,我同意,你怎么看?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自由吗?”
换做以前,郁暖心必定感激涕零,毫不犹豫地和他离婚。但现在,她真的不知道。明知他们不可能有结果,却还是舍不得,割舍不掉对他的依恋。
见他认真望着自己,在等待一个确切的答案,她有些慌了,不知所措,避开他的眼睛。“这个……以后再说吧……不是我能决定的。”
南宫尧知道她在逃避,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明知放手才是真正为她好,却放不了手。
“对了,我听少谦说,你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南宫尧双目一暗,透出淡淡的沉痛。事情过去了十几年,每当想起,还是会如割肉蚀骨般,痛入骨髓。他低低“嗯”了声,“是!”
她原本想说,如果他不想提也没关系,却听见他说。
“我父亲是普通商人,母亲是家庭主妇,一家四口,虽然不富裕,但很温馨。有一次,我父亲从德国出差回来,我母亲去接他。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双亡。我认定这件事不只是意外,警方执意下了定论。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究竟是谁做的。”
“如果查出是人为,你会怎么做?”
“让他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他的眼神愤恨,阴狠,毒辣,令郁暖心心惊肉跳,暗自希望只是个意外。
他身上已经背负了太多,她不希望他再卷入复仇的漩涡,这只会让他更痛苦。生活并不只有商场的斗争和仇恨,他应该过得快乐些。
第一百九十一章吃了她!!
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痛苦之中,郁暖心忙转了个话题。“别想那些了,喝酒吧……我再敬你一杯。要不,我们玩石头剪子布?输的人喝酒……”
南宫尧眉梢一挑,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幼稚!”
“来嘛,来嘛,不猜拳喝酒就没意思了。”
郁暖心像个纠缠不休的孩子,又是撒娇,又是摇晃他的手臂,执意要玩,南宫尧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接连输了十几把,灌了十几杯酒。
混蛋啊!石头剪子布不是玩运气吗?跟智商无关好不好?哪能把把都赢?太坑人了吧!
小嘴嘟起,“喂……你是不是使诈?”
“不是使诈,是你太笨。剪刀、石头、布,布、石头、剪刀……”他单指戳戳她的脑门,好生无语。“你能换个顺序吗?”
“痛……”郁暖心捂着额头,扁嘴。可恶啊,居然这样都被他发现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呢!
酒劲上来了,她开始头晕,身体不自觉摇晃。“我、我怎么觉得……夜空在动?动得还挺厉害……”
“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她特倔地一摆手,“我就是……就是有点晕……”
“笨蛋!”南宫尧揽过她的脑袋,力道很轻,却很有安全感。“晕就靠在我肩膀上!”真受不了她逞强,明明不能喝,还敢猜拳喝酒,不要命了么?
“嗯……这样好多了……”郁暖心痴痴地笑着。其实她的意识还很清醒,就是头晕脑胀,一股热气直往上冒,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感觉很冲动,特想做点什么霍乱的事,闹腾闹腾。
嗯……好冲动啊……好冲动……
身体好热好热……滚烫滚烫的……
“喂……”她抬头喊南宫尧,而他刚好低下头来,两人的鼻子就这么撞在了一起,大眼对小眼,只剩下一对眼睫毛的距离。
三十秒后。
也不只是谁主动。
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了一起,温柔如水地辗转着,描绘着彼此的唇形。
南宫尧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但这个意外的吻令他欲罢不能,完全沉醉了,越吻越深,越吻越激情,将所有压抑的感情全部投注在了这一吻上。
舌头探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一股浓烈的酒味在彼此唇舌间交汇,麻痹着神经。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长驱直入,肆意搅弄,令郁暖心有些不适,但还是仅仅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的唇舌紧紧交缠,身体也紧密缠绵,双方都恨不得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
一股炽热的yu火在南宫尧体内熊熊燃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沿着大腿钻进郁暖心上衣,熟练地解开小内内,扔到一边,毫无阻止地抚摸起来,轻轻揉捏,tiao逗,引得她颤抖不已。
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拱起身体,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娇媚的呻yin。
南宫尧缓缓将她放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并不压痛她。两人呈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继续亲吻。
“嗯……轻、轻点……”因为他控制不住力度,揉捏她的bei蕾,郁暖心稍微感到有些疼,但同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听到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呻yin,南宫尧感觉自己要爆炸了。月光倾洒在她身上,她的白嫩无暇的肌肤整个暴露在空气里,美好似一块无暇美玉。
一对玉兔虽然不是很大,但饱满坚定,呈淡淡的粉红色,透露出少女的you惑。
视觉受到了巨大you惑,神经“突突”直跳,南宫尧的身体简直都要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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