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鹞一笑:“灵儿长年如一日的天真纯稚毫无成长,你可想过放弃?”
“那怎么一样?”秋寒月理直气壮,“灵儿激得起男人的保护欲,观云却比许多男人还要强大太多……”
“不是没有介意。”他忽然道。
“嗯?”
“在她被抹去记忆后对我笑得毫无负担时,被她在生死之间放开双手的刹那,我都曾经介意过。”
“结果呢?”
“结果,我只是放在了天平上,好好掂量了一番。”
“呃……”秋寒月拱手,“请说得直白些,兄台。”
“一边是介意,一边是失去。把那些介意的痛楚和失去她的痛苦相比较,确定了轻重高低之后,便再无难事。”百鹞眼尾瞄着猫在窗下的那道影子,道。
秋寒月再也无话。
未时,狐王大人送客离去。
他抱着儿子回到内室,看见扔拥被好眠的妻子,淡笑:“明明早就醒了。”
“不拆穿会死吗?”秋观云横声问。
“不会。”他把怀内的小肉团塞了过去,“他睡着了。”
她拧眉看着儿子小脸:“这到底是只小狐狸还是小猪?”
“我很确定自己是只狐狸。”
“……”停顿须臾后,她暴吼,“你这只闷 骚老狐狸敢暗骂本大爷?”
未时过半,狐王大人遭受夫人追杀。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狐王夫人犹不息兵,狐王大人舍命陪同。
再过一个时辰,夫妻两个如胶似漆,避开儿子亲热去。
“老狐狸,本大爷饿了。”
戌时来临,狐王大人为夫人烹煮夜宵。
一日的时光,缓缓落幕。
一生的时光,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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