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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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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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赵一鸣却还是不放过她,一杯之后又是一杯,这杯杯都要见底;孙氏虽然不胜酒力,倒也没有多想,因为赵一鸣喝得只比她多,绝不会比她少,而且还不用她劝,自己就往下灌。

孙氏最终也醉得不用赵一鸣捉住她吃酒了,自己便取了酒来灌,一面灌酒还一面笑。

赵一鸣已经醉得走路都打晃了,看到孙氏笑个不停,他也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他起身说要去方便一下,到了屏风后,他却先自衣服里取出了一粒药吞下,然后才小解。

赵一鸣的酒量自然是不小的:官场的应酬是少不了的,不能吃酒,这官儿还真就做的不会有人缘。

回到桌上后,赵一鸣依然和孙氏继续吃酒,直到把一小坛酒都吃净了,才看着孙氏醉笑首,对孙氏伏耳道:“今儿晚上,一定让你为我生个大胖儿子!”

说这个话的时候,赵一鸣的眼睛深处幽黑一片:今天晚上,他就是想知道,孙氏让府中的女人都不能有孕后,她凭什么就认定她自己一定能为自己生个儿子呢?

产子这种事情,可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赵一鸣很在意此事:因为孙氏有个奸夫嘛;所以在此事儿他真就是较上了真儿——他就要听孙氏说出来。

红裳并没有说什么,一个字也没有提孙氏的“儿子”:赵一鸣却要利用红裳的计策,今天晚上好好的套一套孙氏的话不可。

酒后吐真言嘛。

孙氏听到赵一鸣的话后,连连点头吃吃的笑道:“你这样说就对了,在这个赵府里,也只有我能为你生个儿子!知道嘛?”说完,她又想起了红裳来,眉头一皱:“对了,还有一个人能为你生儿子;可是、可是……“孙氏说到这里笑得古怪起来:”我给你生得儿子是不同的,知道嘛,是不同的,是特别的!”

说完,孙氏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伏在桌子上笑个不停,手里握得酒杯中的酒都泼洒到了她身上、头发上,可是她还是一直在笑。

赵一鸣虽然也在笑,可是双目当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一丝醉意,他现在很清醒;不过,他依然醉态可掬的大笑道:“对,对,我就就要你——,给我生个特别的儿子!”

孙氏听到后更是笑得不行、笑得身子无力,自椅子上溜到了地上还在笑:“特别的儿子,哈哈,哈哈!”她笑得抚胸捶地一番后,指着赵一鸣“咯咯”的笑道:“我生得,当然是特别的儿子,别人生出来的;哈哈,我生出来的儿子特别在,虽然叫你爹,可是却也较别人爹,你说特别不特别?哈哈!”

赵一鸣伏在桌上大笑着以手拍桌子:“特别,太特别了!”虽然在笑,可是他的全身都绷紧了,如果不是还记得于钧的话,他现在已经把孙氏掐死了!

这个该死的坚人!他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安了这样的心思的!

赵一鸣恨极,却不敢把脸抬起来,反而深深的埋在了衣袖中:他的脸已经铁青、铁青了;她可不想把孙氏的酒吓醒了,他和红裳定的计刚刚才开始呢。

红裳虽然一个字也没有对他提及孙氏的想法,可是他不是傻子,而且他还是个男人,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把孙氏手中的绝育药,和她那个坚夫放到一块去想:如此还有什么是想不到的。

他赵一鸣,差一点点就要为人家养儿子,还会把人家的儿子当成宝贝养大!

赵一鸣的手越握越紧,他已经不拍桌子了,在孙氏的笑声中,他以头相撞了几下后,才咬牙又咬牙的把气忍下:不能坏了大事。

灭了一个孙氏容易,但是谁设下这样一环又一环的毒计,来谋害他们赵府的?那人又有什么目的,这些原比杀一个孙氏出气更重要。

他看向孙氏,想起了与她的相识,和她进府的原因:那个时候,便是有人已经在算计自己了吧?孙氏当初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九成九不会是他赵一鸣的!又想起这些年来他对孙氏的宠爱有加,赵一鸣更是如同吞下去了一肚子的苍蝇。

孙氏的娇柔,孙氏妖媚……,一点一点在他眼前闪过,他现在才忽然想到:这些都不应该是一个好女子应该有的,一个好女子如果是天生的妖媚,就不会再有娇柔清纯!孙氏,好手段啊!

赵一鸣不止是恨,也不止是恼,他都分不清自己心头的滋味:苦也不是,痛也不是,总之,他极为难受。

最后,他又一次想起那个带他去寻孙氏的住处的往年“好友”来,他握紧了拳头:好多年了,他应该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好友才对,不然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赵一鸣想到此处,抓起桌上的凉茶连连吃了几杯,然后才真正的冷静下来,转头看向孙氏:怎么半晌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了?

孙氏在赵一鸣陷入了往事的时候,笑得累倒在地上居然睡着了。

赵一鸣低着头看着孙氏,最终他并没有出手打孙氏,而是上前把孙氏粗鲁的提起,一下子仍到了床上,发出和一声觉闷的响声。

因为赵一鸣没有顾及孙氏一点,所以孙氏被摔的一痛,但她醉得太厉害了,只是模糊的哼叽了两声便又沉沉了睡了过去。

赵一鸣走到床边,恨恨的看着孙氏的脸,越看越恼恨不已,忽然伸手把孙氏的衣服全部扯了下来,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

…………………………

二十四章 心系他人

第二十四章 心系他人

第二日一早,孙氏在睡梦中听到屋里有响动才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发觉天色已经大亮,只是她还有些迷糊,一时间她还认为自己是在山上的家庙中;下意识她向响声来源处看过去:赵一鸣正在穿衣服,响声是他穿衣时碰到一旁的椅子发出的。

孙氏看到赵一鸣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记起了她昨天回到了赵府,而且昨天晚上赵一鸣来到了她的房里,她陪他吃的酒,吃了很多的酒;然后……,然后——,然后呢?她心下大惊:她记不得然后了,她不知道吃酒吃到后来都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为什么不计得后面的事情?那只有一种可能——她、她昨天晚上吃醉了酒!

老天!孙氏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她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她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一吃醉酒便会乱说话,什么话也藏不住;越是平日里不能说的事情,她越是要说出来,还要说个痛痛快快;如果有人在她醉酒的时候问她话,她更是会一字不漏的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明白!

她小心的、悄悄的看了看赵一鸣:昨天晚上,应该是他先醉的;那么,他应该没有听到什么不应该听的话才对。

她一面想着一面想探头看一看:因为赵一鸣侧背着身,她看不到他的脸;她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刚刚她醒过来时吃惊太甚,所以并没有发觉自己一丝不挂。

孙氏发现自己没着寸缕后,反而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放心了至少一半的心思:昨天晚上老爷同自己燕好过,那么就算自己说过什么不应该说的话,老爷应该也没有听进去才对;不然他早暴打自己了,哪里还有心情同自己燕好?

孙氏这一动除了发觉自己没有穿衣服之外,还发觉自己身上各处都有疼痛感,尤其是后背与头顶上。

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老今天醒过来以后,会不会记得一点点自己昨天晚上的胡言乱语呢——她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说过些什么,但是她心中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赵一鸣知道的事情又不止一件,所以她现在才会如此担心。

赵一鸣听到床上的响动后,脸上的青色一闪而没,脸上浮现了几分微笑才转过头来:“玲珑醒了,你也累坏了,多睡一会不用着急起床的。太太那里今儿也不用去立规矩了,我会同她说的;厨房那边我也吩咐雅音去说过了,让她们晚一些再把早饭给你送过来,你记得要多吃一些。”

声音温和,神情看上去也是高兴的,而且说得话都是关心与宠爱,孙氏终于完全的放下了心来;她听到赵一鸣的话后,故意装作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儿,把脸全埋进了被子里,身子也往被里缩了又缩,声音小小的,却带着几分娇柔:“老爷您稍待,妾身这就、这就起来伺候你更衣。”

赵一鸣闻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咳了两声干巴巴的道:“嗯,你多躺会儿吧,我就不用你伺候了;而且,我看你,却是要人伺候起床更衣才成。”

赵一鸣说过后面,还对孙氏挤了挤眼。

孙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地上,然后目光又移到了床上;全部都是她的衣服,正确来说,全部都是她衣服的碎片。

她愣了愣,然后便以此来推想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她一点也不记得的事情;这次她的身子都红了!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后背、还有头顶、身上的几处都有些微微的疼痛了。

“老、老、老爷——,这让、这让妾身如何见人?”

孙氏话虽然说得结巴,但是她语声中还是透出了几丝得意;赵一鸣当然听了出来,也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得意。

赵一鸣看透了孙氏的心思,心里的一些心思便要浮现在眼中,他轻轻转身假作取外裳,没有让孙氏看到他一脸的厌恶:“咳,这也没有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日后吃酒不能吃得这么多了;免得被人多嘴到老太爷、老太太面前去嚼舌头。”

说完,赵一鸣便说还要去上房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安,并且还要伺候老太爷用药,又叮嘱了几句让孙氏好好的休息之类的话后,便急急的奔出了房门。

孙氏却因为赵一鸣最后所说的那句“免得被人多嘴到老太爷、老太太面前去嚼舌头”而高兴不已——在他看来,赵一鸣话中所指的人就是红裳!

老爷现在已经不耐那位小太太的不贤良了吧?总把男人拘在身边,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天下的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儿。

孙氏想着想着,嘴角边绽开了一丝微笑,并没有急着要起床:反正老爷也说不了,今儿不用去立规矩,自己晚些过去请安也说得过去。

孙氏倒没有想过不去立规矩,她要让人都知道她的“贤良”之名:不过应该气那位小太太的时候,她是绝不会手软放过好机会的——比如,就像现在的事情,她如果不去请安立规矩,岂不是太过便宜那小太太了。

想到小太太因为赵一鸣再自己这里宿下起得晚了,还对自己百般呵护而气恼的样子,孙氏心底便是一阵大爽。

雅音带着两个小丫头守在房门外等主子唤她们进去伺候,但是不防门一下子被打开,便看到赵一鸣急急的奔出来,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儿,看也没有看她便走了,倒把雅音吓了一大跳。

雅音以为赵一鸣和孙氏生了气或是孙氏挨了打,也顾不得许多,推开门就进了屋子:“奶奶,奶奶!”

“叫什么叫,一大早的叫魂嘛?”孙氏自被中抬起了头,不满的看着雅音。

雅音看到一屋子的狼藉,一下子惊得几乎婚外飞天;她再看向在床上安好的孙氏,几个转念间也就猜到了屋里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看来刚刚她是误会了老爷。

只是猜到实情,让雅音的小脸一红;她急急转身道橱子里去给孙氏拿衣服,没话找话的做掩饰道:“奶奶,您现在起床嘛?老爷已经吩咐了大厨房,让他们等奶奶起了再送饭菜过来。”

孙氏伸了一个懒腰,她的头有些疼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有备醒酒汤嘛?先吃些汤再起来就好了,这头疼得我实在是难受;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吃这么多酒了。”

她忽然顿了顿:“我还是很能吃些酒,怎么会醉成那个样子?昨天晚上我和老爷吃了多少酒?”

雅音随口答道:“应该有两小坛吧?反正坛子里是空了。”孙氏这才点点头,不再疑神疑鬼了:“去烧些醒酒汤吧,我实在是痛的厉害。”

雅音闻言后一跺脚说道:“瞧婢子这记性,奶奶不说,婢子还真就是忘了!老爷一早起来便让人煮了醒酒汤,还叮嘱婢子记得让奶奶吃了汤以后再起身呢。”

雅音说完扬声叫进了小丫头,让她们去取醒酒汤过来。

孙氏听到后心下更是得意,连头疼似乎都轻了三分;当下也不等吃了汤再起身,让雅音把小衣和中衣拿过来给她,可她在被窝里穿底裤时神情一呆。

雅音看着孙氏不动了便唤了她一声,孙氏扫了一眼小丫头们没有说话,直管把小衣和中衣都穿上了,然后便倚在床上看雅音和小丫头收拾地上和桌子上的酒菜,没有再要起床的意思了。

小丫头把汤送了来后,孙氏才一面用汤一面转开了心思;汤她吃完以后,屋里也收拾干净了。孙氏把汤碗交给小丫头,挥手让小丫头们都退出去了,她看向雅音:“雅音,使个婆子去咱们家一趟,就说我回府了,十分想念母亲等人,让她们进府来瞧瞧我。”

雅音愣了一下,然后才轻的答应了一声儿:她没有想到孙氏这一次如此等不及,老爷待姨奶奶极好,为什么非要恋着那么一个人呢?万一如果出了事儿……

雅音脸上一白,没有再想下去。

孙氏这时又多吩咐了雅音一句:“记得叮嘱一句,让她们,嗯,快些来。”孙氏知道雅音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所以说道“快些来”时,还真是生出了不好意思,她怎么也是一个女子,如此催一个男人前来,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雅音神色间没有什么变化,一样答应了一声,看孙氏没有其他的吩咐,这次出去了。赵一鸣出了孙氏的院子,原本时辰不早了应该赶去上房的,可是他一身的酒气,而且他也厌恶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上面全是孙氏屋里的气味儿;他想了想还是命人先回红裳的院子,他要换过衣服以后再去上房。

赵一鸣进了院子,婆子们连声问安,有人报了进去,侍书等人拥着红裳迎了出来;赵一鸣却没有来得及同红裳说话,只对侍书等人急急吩咐道:“快些备洗澡水,多备一些,我要好好的洗一洗;我身上这些衣服都不要了,浆洗了不管是谁舍出去吧。”

第二十五章 中计

红裳打量了一下赵一鸣,知道他一个晚上过的并不好:他的眼睛下方有微微的黑色,想来一个晚上没有怎么睡;她便上前两步想拉他的手进屋,口里还笑道:“还没有用早饭吧?我让宵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小菜和粥,一会儿记得多用些;老太太……”

话说到这里,红裳却一下子住了口:因为赵一鸣躲过了她的手;红裳愣了一下,然后不明所以的看向赵一鸣:“怎么了?”

红裳也有些许的怀疑:总不能只一个晚上,赵一鸣便只认孙氏了吧?那孙氏的本事就太大了些。

赵一鸣也不想红裳误会,他有些尴尬、有些厌恶、还带着对红裳的歉意道:“裳儿,你不要多想;现在,我、我身上在她那里沾染的不是酒味儿,就是她的味儿!我自己都厌恶不已,不想再污了你;裳儿,你稍等一会儿,我洗过咱们再叙话。”

红裳听到赵一鸣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能理解赵一鸣现在的心情。

赵一鸣说完那番话便要走,刚刚迈开步子忽然又顿住了身形回头道:“裳儿,你刚刚说老太太怎么了?”

“没有怎么,老太太那里我已经替你圆过去了,所以你不用着紧去上房;老太爷和老太太的身子都比昨儿要好,你也不用担心的。”

听到红裳的话,赵一鸣这才点点头,急急的去洗澡了:实在是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雅音打法人出府去送信了,回来看到孙氏还倚靠在床头,便道:“奶奶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多睡一会儿。”

屋里的小丫头们收拾完已经出去了,孙氏正一个人在床上发呆;她看到雅音后抚了抚自己的头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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