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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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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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香草听;这些,她早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

如果魏太姨娘在赵俊杰出事之前说这些话,香草至少会半信半疑去查对,最终会相信了她,并会远离赵俊杰,一心一意为魏太姨娘做事儿;但是现在,香草哪里肯信魏太姨娘半句话?

魏太姨娘虽然小心谨慎惯了,可是她这些年来谋算人也已经习惯了,哪里曾真正的与人推心置腹过?所以她发现了香草和赵俊杰的私情后,想到的第一个法子便是除去这两个人。

眼下,她当然不能除去香草,怕会引起红裳等人的注意;而除去香草,她也要找个理由对府外的人有个交待;现在,她也不能没有香草在身边。

香草听完魏太姨娘的话,呆了呆然后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如此对我!”

魏太姨娘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香草终于大哭着扑倒在地上:“奴婢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奴婢对不起奶奶,更是让那该死的男人骗了身子又骗了心!还连累了奶奶,让奴婢去死吧,去死吧。”

魏太姨娘静默了半刻,才起身拉起了香草来:“赵俊杰那人一定不会得好报,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魏太姨娘倒是好生劝慰了香草一番。

香草哭了好一阵子后,又一次跪倒在地下请罪:这一次如果不是她只顾着和赵俊杰亲热,也不会让赵俊杰选错了人坏了魏太姨娘的事情——就算她好好交代了赵俊杰,赵俊杰怕也不会放在心上;在赵俊杰看来,魏太姨娘和香草不过时女子,她们的看法当然太过妇人之见。

魏太姨娘这一次没有拉起香草来,她静默了很久后才道:“这一次的事情的确是毁在你和赵俊杰的手上,原本可以奏功的事情,现在已经无望了;此时的关系大小,你是知道的,那些人催了我们多少次了?”

香草只是哭泣着叩头,却并没有辩驳:她已经认定魏太姨娘一心要害赵俊杰和她自己,哪里会认真去听魏太姨娘的说辞?

魏太姨娘又道:“现在府中的情形你也知道,我们每多动一次手就多一分危险;原本我认为依着这次的计策,至少可以除去一两人,对府外的人也就有了交待;然后我们便有时间,可以慢慢的从长计议了;但是现在——,唉!”

香草根本没有把魏太姨娘的话放在心上,她原本也是有这些担心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了:如果她能和魏太姨娘同归于尽,她是半分迟疑也不会有的。

眼下,她还不能置生死于度外,是因为她还牵挂一件事情:赵俊杰还有没有生机?只要确定了此事,香草便会同魏太姨娘拼个鱼死网破!

香草好好的认了一番错,魏太姨娘这才让她起来。

其实,魏太姨娘又哪里肯相信了香草,她当然不相信香草现在对她还有忠诚,但她偏生要做出十分相信香草的样子来。

第八章 赵氏jian情

第八章 赵氏jian情

魏太姨娘主仆的嫌隙已经不是普通的大,现在两个人都在各自谋算着对方,却都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副亲热的样子。

打发了香草出去后,魏太姨娘便开始思索起来:她最烦心的事情便是两件:如何同府外的人交待,再就是到哪里找一个十分可靠的人代替香草。

谋算赵府当然不会停,只是眼下魏太姨娘更加不敢亲自动手了:就连在老太太面前搬弄是非,她现在也不敢再做了——老爷和太太都盯上了她,她当然要老实一段时间,并且还要设个计策引开老爷和太太的注意才成。

魏太姨娘想来想去,她的心思便转到了孙氏的身上。

赵子书兄弟并不是傻子,也不是对于赵府的事情一概不知,所以见到赵一鸣和红裳的时候,兄弟二人齐齐跪倒在地上行起了大礼。

赵一鸣急急命人扶他们二人起来:“两位侄儿这是为何?今日唤你们前来也不过是闲话两句,你们莫要多心,听了府中一些小人的嚼舌根;府中的事情想来你们也听说了一些,不过我们已经知道同侄儿们无关,你们放心就是。”

赵子书躬下身去,眼睛微红:“小侄二人就是在谢过叔叔和婶婶的大恩!”

红裳一笑:“两位侄儿言重了,真的便是真的,假的当然只能是假的;你们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算没有你们叔叔,也一样会真相大白的。”

赵子书平抱拳行礼:“婶娘如此说倒真让小侄二人心下更过意不去,小侄兄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今日的事情当承叔叔和婶娘大恩。”一礼之后,赵子平又道:“叔叔和婶娘不召侄儿们,侄儿们也想来给叔叔和婶娘请安的;并且还有一件事情,求叔叔和婶娘为小侄们做主——!”

话说到后面的时候,赵子平的声音一件哽咽,连同赵子书一起又一次跪倒在地上。

赵一鸣和红裳原本只是想唤赵子平兄弟来把事情说一说,然后想再叮嘱他们一些事情去做:赵俊杰那边的事情,赵一鸣和赵府其它的人都不方便出面,只有赵子平兄弟最合适。

可是红裳夫妇没有想到赵子平兄弟居然直来直去,一见面便给他们夫妇行大礼拜谢,根本不用他们夫妇开口说什么: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次事情闹得有些大,府中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不知道老太爷等人中毒了;后来查问根底的时候,也不可能瞒得过人,所以赵子平兄弟不可能不知道的;只是一般情形下,他们会假作不知,然后等自己说破后,他们再行拜谢

今日,赵子平兄弟的所为,不太像他们往日里那么油滑了呢?红裳夫妇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赵子平兄弟

红裳看了一眼赵一鸣:她早就感觉赵子平兄弟在赵府住着是有什么事情——倒不像是为了谋赵府的家业;因为自她进府后,赵子书兄弟不止一次示好并试探过她了,只是他们兄弟为了什么事情,红裳一直猜不到

赵子书兄弟平日里极为小心、油滑,哪里会被套得出话来?

赵一鸣又一次让人把赵子平兄弟扶起来,可是这一次赵子平兄弟无论如何就是不自地上起来

赵一鸣看着他们兄弟沉吟起来:看来他们所求非小啊;只是自己是他们的叔叔,又是男人不好直接听也不听就说出拒绝的话来——而且,他还真想听听赵子平兄弟有什么事情。

赵一鸣之所以想知道,就是因为赵子平兄弟提出此事的时机:居然是在这么个时候,那就是说此事应该不是现在才有的,只是他们现在才决定说出来。

赵一鸣想着,便看了一眼红裳:裳儿倒是极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红裳嗔了赵一鸣一眼,然后才轻轻一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商量着办,怎么也能想到法子的不是?你们兄弟这样长跪不起,是不是要威胁你们叔叔和我啊——如果不答应我们所求,我们就不起来了!”说完,红裳笑了起来。

不过赵子书兄弟被红裳说破了心事,不好再继续跪下去,只得起来后又施了一礼:“婶娘教训的是,侄儿们知错了。”红裳虽然开了玩笑,不过牵头也说会帮忙的话,所以他们兄弟倒没有冷了心。

不过赵子书兄弟被红裳说破了心事,不好再继续跪下去,只得起来后又施了一礼:“婶娘教训的是,侄儿们知错了。”红裳虽然开了玩笑,不过前头也说会帮忙的话,所以他们兄弟倒没有冷了心。

红裳摆手笑道:“我刚刚只是说了几句玩笑,不想你们兄弟在冰凉的地上呆着罢了;哪里有什么教训不教训的?好了,你们兄弟也不要拘着,自家人还用让嘛,坐吧,自管随便坐就好。”

然后红裳又看向侍书:“把我们的好茶、好点心取来,让你们侄少爷尝一尝;他们也是忙人,我和你们老爷也是忙人,他们轻易没有机会在我们这里好好坐一坐呢。”

赵子平兄弟急忙谢过了红裳,这才坐下

经红裳这么一说一笑,屋里的气氛便轻松多了;赵子书兄弟也就不再象刚刚来时那么郑重其事,而赵一鸣也就不再端着长辈的架子一脸严肃了

红裳看赵一鸣他们都放松了,便不再说话,只是一旁坐着吃茶:男人猫说话,她听着就好;小女子嘛,能逃懒的时候就要逃懒,不能万事都拦上身的

赵一鸣待赵子平兄弟坐下后,便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看你们兄弟也太郑重其事了,倒真是把你们婶娘和我吓了一跳”

赵子书兄弟相识一眼,由赵子书起身回的话:“我们兄弟原本不敢在叔叔面前提及,也知道不能提及此事的;只是眼下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兄弟拼着被叔叔责骂,也要说出来了”

这话说的更加严重了,赵一鸣和红裳交换了一下眼神:难道他们知道什么内情?

红裳轻轻一笑:“能多大的事情?你们兄弟向来是明理知礼的人,我信得过你们!有什么话你们尽管说,说得在情在理的,你们叔叔要责罚你们,也要问问你们婶娘我同意不同意呢;说吧,有你们婶娘在,你们只管大着胆子说就是。”

红裳这话等于是把赵子书兄弟的嘴巴封起了一半儿:如果是无情无理无礼的事情,你们就不要说了——再说,经红裳这么一说,他们兄弟真是为这种事情有所求,他们也说不出扣了。

赵一鸣看着红裳只是一笑,却没有反驳红裳的话:他听到红裳如此说话,倒是有着十二分的亲切感。

赵子书和赵子平兄弟又对视了一眼,然后赵子书发了发狠便把事情说了出来,听得赵一鸣和红裳吃惊的几乎张大了嘴巴。

赵子平和赵子书都为庶出,而嫡母因无所出,所以一直把他们带在身边教养,带他们兄弟极为不错;他们的姨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心思,因为儿子得了正室妻房的欢心,为了儿子的将来,他们的姨娘刻意疏远了他们的父亲;因此,嫡母带他们母子极好。

只是好景不长,他们的姨娘早逝,死因却不明;赵子平兄弟虽然伤心,但是有嫡母的爱护,日子也就平静的过了下去;但是这样的日子赵子平兄弟也没有过几年,他们的嫡母也无缘无故的失足跌到了井里淹死了!

父亲不久后又新迎娶了填房——府中一位姨娘的妹妹;原来这位姨娘家的生计不好,现在不但有了银钱,而且儿子也考中功名出仕为官,已经算是官宦之家了;又因为只是填房,且女子长得极有姿色,赵子平他们的父亲便没有另找门当户对的人家。

只是这位新继母待他们兄弟极为不好,且后来她自己又生了儿子出来,看赵子平兄弟越发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赵子平兄弟这时年纪已经不是很小了,他们怎么也接受不了生母死因不明后,嫡母有死因不明的事情;所以悄悄的、小心的在府中探查起来,居然发现他们继母姐妹与人有jian情!

原本赵子平兄弟想同父亲说继母与人通jian的事情,可是看到父亲对继母还有那位姨娘千依百顺的样子,最后他们什么也没有说——他们想找到真凭实据,然后再揭穿此事。

因为赵子平兄弟怀疑继母和他那位姨娘姐姐,就是害死他们生母和嫡母的凶手!

赵一鸣和红裳听到这里,看着已经落泪的赵子平兄弟都是长长一叹;赵一鸣轻轻的道:“虽然此事的确是可悯,只是这样的事情,我却不好插手的;那是你们的家事啊,且你们所说为实的话,我更不能说什么,不然你父亲脸面上便会十分的不好看。”

赵子书抬起头,看向赵一鸣道:“叔叔,我们来到府中托庇,的确是有借老太爷和叔叔之威,逃过那jian人毒手的意思;可是更重要的就是,我们有一次发现那个jian夫的车子居然出现在叔叔府外不远的地方!”

赵子书说完后,悄悄扫了一眼赵一鸣,连连叩了几个头:“侄儿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言语无状是真,还请叔叔重重责罚,侄儿绝无怨言!”

第九章 赵一鸣的反应

第九章 赵一鸣的反应

赵一鸣听完赵子书的话脸色大变,阴晴不定起来,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赵子书这样说,几乎等于直说赵一鸣的妻妾中,有人红杏出墙了;换成了任何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不发作不骂人已经是不错的了。

而红裳闻言后一下子恍然:看来孙氏是真的有jian夫,并且这个jian夫还不是祸害了赵府一家人!让红裳不解的只有一样:为什么这个jian夫要祸害的都是赵氏的族人呢?

只是,他祸害的还不同;红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赵子书他们府中可是有子嗣的——不但有他们兄弟,他们还有一个弟弟呢;看起来,那人对赵府的谋算难道更大?还是,那人谋害赵子书兄弟的生母、嫡母只是偶然为之?

偶然的可能性当然不高:一个如此隐忍心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偶然的事情?红裳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她还没有想到而已。

红裳的疑虑又一次浮上了心头:虽然赵府比赵子书他们府上要有权有势一些,但放在赵氏一族并不是特别出众的人家,那jian夫为什么单单挑中了赵府呢?

红裳一面思索着赵子书的话,一面扫了一眼赵一鸣:赵子书的话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男人们也忌讳被人当面说起这种事情,更何况眼下还是在这个古代呢?

这也是她一直不曾把孙氏的事情告诉赵一鸣的原因,红裳原来可是没有把握,赵一鸣会相信她而不会相信孙氏;现在嘛,红裳唇角动了动:现在赵一鸣当然不会相信孙氏了,不过不是因为红裳自己一个人,而是因为老太爷等人的中毒,以及赵一鸣所有妾室的事情加一起,才让赵一鸣开始理智的看待他身边的女子。

赵子平也跪下给赵一鸣赔罪。赵子书兄弟知道他们所说,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尊严,只是他们兄弟为了报母仇,不得不借助赵府的力量,所以得罪赵一鸣,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就算赵一鸣今日要大打他们一顿,他们也要说服赵一鸣相信那奸夫已经盯上了赵府的姨娘。

赵一鸣的确是有些难堪,也因此生出了一些恼火:赵子书和赵子平如此说话,还不如直接说孙氏已经红杏出墙,同那个奸夫有染了比较好呢——虽然他是更难堪一些,但此事已经被他们指了出来,自己难堪是一定的了;像他们如此说话,根本不指明是那奸夫来府中寻谁,不是连裳儿也包括了进去?

这可是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这兄弟二人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今日居然做事根本没有章法;赵一鸣忍不住瞪了一眼赵子书,把赵子书瞪得心头一哆嗦,认为赵一鸣要护自己的脸面,拿他们兄弟二人出气呢。

只是赵子书担心了一会儿,可是赵一鸣还是坐在椅子上恼火,却没有要发作的迹象。

赵一鸣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孙氏呢?他的心思也是七窍十八弯的,只不过原来他不曾注意过内宅,也没有怀疑过他的女人们;当然,大男人主义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以才会让宋氏等人认为他好骗。

赵子书兄弟二人话中所指的女子,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二弟的妾室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在府中,所以一定是自己的妾室了;宋氏与小陈氏现在不在府中了,如果赵子书所指的是她们,这兄弟两人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提及此事了;裳儿他是极信得过的人——以他对裳儿的了解,如果裳儿真有了外心,一定会先求去,再同另外的人成亲,绝不会偷偷摸摸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而陈氏是个极老实的人,如果是她的话,不会瞒得了自己这么久;所以,只有孙氏有可能了。

赵一鸣看向赵子书二人,冷冷的一哼:“你们发现了那个jian夫的马车,停在了我们府的附近?于是,你们就来到了我们府上帮忙,还一帮就是这么多年,对嘛?”

他还是有火气的,只是不好意思对这两个小辈儿说其他的,只能寻了他们这样一个错处说两句。

赵子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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