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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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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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了,而对自己也亲热了起来。

在老太太那里坐了坐,倩就回房了:父亲、母亲都走了,她就是有满肚子的话儿,也只能在房中等到明日父母再来时说了。走到房门时,倩芊忽然一下子站住了,把没有防备的心然二人吓了一跳,差一点儿撞到倩芊身上。

倩芊是想起在家中取得砚台和墨,父亲和母亲回去了,怕是过不久就会发现不见了东西吧?不过,她略略一想便摇了摇头挑开帘子进屋了:不过两样小东西,又不是古董能值多少银子?为了两样小东西父亲也不会来问自己才对。

倩芊进了屋便歪倒在上——这几日的心事她一扫而空,心事是十分不错的;虽然还有些小担心,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着她父亲提完亲后,她回家备嫁了。

想到里,倩芊忽然立起身子,命心然二人收拾东西:这两天父亲就会来赵府议亲事儿,她也就在这里住不久了,趁早收拾一下,免得到走时手忙脚乱的。

心然二人到自家老太爷,也知道是时候该回府了,便没有多问就动手收拾了起来。

心然二人收拾了一会儿,芊又让她们停了下来:“你们不用收拾了,出去玩儿吧。”因为倩芊猛然间又想到:她回家不久后就会嫁入赵府,她的东西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的带回去、再带回来,到时嫁进来后再来收拾也是一样——也免得好多东西带回去后,被嫡母克扣下不给她了。

想到自父亲手上强要来的那些好东西和银子,倩芊更是打定了主意,不把东西拿回去了:到里只收拾几件衣物跟父母回去就好了——这里当然要留几个婆子看着。

倩芊便开始思索她日后的生活了,甚至想好了到时同老太太要哪个院子来住。

赵一鸣晚上回来后换了衣服,先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今儿他在外面用得晚饭,吃了一些酒,有五六分的醉意。

赵一鸣自老太太那里回来,进屋坐下便要茶喝。红裳看他有了酒意,便想打发他洗澡后让他早些睡下。赵一鸣却斜睨着红裳道:“裳儿,你不是当我吃醉了酒吧?”

红裳听到这句精典的醉酒台词,直想翻白眼:“不是,不过夫君现在也累了吧?早些洗洗睡,明儿你还要早朝呢。”

赵一鸣听了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红裳不怀好意的笑道:“嗯,也好,就听裳儿的安排吧。原本有事儿要同裳儿说,既然你想到床上去说,那也成。”顿了顿,站起伏过身来在红裳耳边又轻轻的道:“我喜欢在床上同你谈事情。”然后便笑得东倒西歪,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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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章 醉后坦心言

二百三十三章 醉后坦心言

赵一鸣的话后,红裳立时便想恼,可是看他醉成样子,很明智的决定眼下不同赵一鸣一般见识:“夫君有事要同我说吗?那就现在说吧,说完再去洗澡也好。”

不过红裳恨恨的想: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不能总这样被一个古代的男人吃得死死的吧?一定要想个法子治一治赵一鸣才成。

赵一鸣闻言又坐了回去,他笑嘻嘻的摇头晃脑道:“不说,不说,要说也是一会儿到床上去说。”不过是议事儿,但被赵一鸣说出来,总是说出的暖昧。红裳现在只能庆幸侍书等丫头不在,不然她真是没有脸出去见人了。

红裳瞪他一眼,赵一鸣不惧,依然扬着一张笑脸:“裳儿真要现在听什么事儿?嗯,也不是不成,只要你叫声——,一鸣哥,不,是鸣哥,我就现在就说、马上就说。



红裳气得站起就走头也不回,决定暂时不再理会发酒疯的赵一鸣。不过,红裳临走前,对着侍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使个人安排赵一鸣洗澡—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行,但如果放任一个醉酒的家人不管,就是自己没有道理了。

赵一鸣虽然醉不过也知道红裳不是真得生他的气,所以根本没有在意;也不用侍书等人服侍,他一个人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洗澡了——裳儿不喜欢酒味儿,不洗一洗就追去卧房可不好。

洗过澡后一鸣的酒意醒了两分,想起刚刚的话儿,嘿嘿笑了一阵儿;他不但不悔刚刚的孟浪,反而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居然能想到让裳儿唤他一声“鸣哥”。越想越乐的赵一鸣穿好衣服后直奔卧房了,红裳一定在屋里等他吧——他可是醉了,裳儿不会真得丢他一个人不管。

红裳真就在屋里一鸣看到她后心情更是大好,他走过去就想抱住红裳,却被红裳躲过了。

红裳嗔了一鸣一眼:“好了,酒醒了没有?那边儿桌上是我让霄儿煮得醒酒汤,快吃了吧,免得明儿睡醒后头疼;不能吃酒以后就少吃些,不然还不是你自己受罪?”

红裳最后轻轻地似关又似埋怨地话。让赵一鸣听得大为高兴。他回身看了看桌上。正摆着一碗热气腾腾地汤。便一笑走过去取了一口气儿喝了一个精光:真是舒服啊——他地心舒服人关心真好!他回头看了一眼红裳。发现红裳正在注视着他喝汤。心里更是暖暖地。

红裳被赵一鸣盯着看。便有些不自在起来:“吃了汤还不躺下?睡吧。你头不晕啊。”她是在看赵一鸣喝汤。嗯。只是怕他醉酒后一个拿不稳摔坏了那个碗——怎么说放到现代。这碗也能卖个万儿八千地吧?

赵一鸣坐在床。拍了拍身边地床:“我现在头不晕不想睡。来。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说阵子话儿。真是有事儿要同你商量。”

红裳看了看赵一鸣。看他很认真地样子:也许赵一鸣真得有事儿?他并不是一个好酒之人。大晚上应酬到醉酒回来。应该是真有事儿。如此想着。红裳便走了过去坐下。

赵一鸣伸手搂过来红裳问道:“今天有没有想我。裳儿?”

红裳伸手推赵一鸣:“又说疯话!不是说有事儿嘛。快说吧;说完你也早些睡细你明儿头疼。”赵一鸣今儿吃得酒不少。明儿还要起大早去上朝。红裳认为他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

赵一鸣眨眨眼装作很正经的道:“我就是要说这个事儿啊,难道这不是大事嘛;我可是想了你一天不想我,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红裳羞极而恼狠狠得瞪他一眼,不想再同他纠缠用力想挣脱赵一鸣的怀抱。赵一鸣见好就收,胳膊上一用力抱紧了红裳:“裳儿,是真有事儿了。不闹了好不好?你坐好,我们好好说话。”

红裳回头瞪他。赵一鸣无辜的看着红裳:“真得有事儿。”

红裳不再挣扎了:“什么事儿?说吧。”醉酒的人还是迁就他些好了。

赵一鸣道:“铺子的事儿已经定了下来,不过不是两家,是六家。”不过赵一鸣说到此事儿没有多少高兴的劲头儿。

红裳听得一愣:“六家?怎么一下子那么多?我们的银子不足以买下六家铺子吧?”红裳很怀是赵一鸣在开玩笑,或是者他吃醉酒再说胡话,因为赵一鸣动用银钱买铺子,是要取印鉴的,可是赵一鸣这两日并没有同自己要过印鉴;并且他们两个人并没有那么多的银钱。

赵一鸣咳了一下:“不是我们的银钱,不,不,应该说不只是我们的银钱买下的。今儿我被那个同我们合伙的同僚请去了,福王的小王爷正在等我,他要掺和进来,我也不能说不啊,只好答应下来;王爷,就是财大气粗啊,今儿当天就定了六个铺子。”

红裳听得直想摇头:“福王?他是一位很有势力的王爷

闲散王爷?”

赵一鸣点了点红裳的鼻尖:“闲散王爷。有势力的王爷,你夫君我敢招惹吗?”

红裳放下心来:“也好。闲散的王爷也是王爷啊,有王爷府罩着,我们多开几间铺子也不算什么。”只是,王爷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红裳一直不认为同皇家攀上关系有什么好处,自己就一条小命,不够给王爷们玩儿。

赵一鸣有些迟的道:“不过,铺子只我们只占了三成半——我同僚一成半,小王爷占了五成。”

红裳点点头:“这也没有什么,有银子赚就成——比没有赚要强不是?而且人家小王爷要插手也没有不答应的余地吧?能分给你三成半,那小王爷还是讲理的人。

”胳膊拧不过大儿,人家可是王爷,能给就不错,红裳可是真没有感觉少——蛮横不讲理又贪财的王爷,上一世时电视里常见。

赵一鸣点头:“王府毕竟是:了大头儿的银子且原来我们的铺子还是我们的;小王爷也不管其他,只管月底分银子。”

红裳笑的点头:“这些事儿你看着做就是了。只是王爷府那边儿,你仔细些——万一感觉有一星半点儿的不对,这银子我们就不赚了,不,就是铺子都不要了,全给王爷府,我们也不要再同王爷府有瓜葛。”

红裳一来多了电视剧,二来随赵一鸣在任上呆了半年,又在赵府生活了这么久是真得不敢碰古代这些特权阶级们: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更何况人家是皇族!

而且,红裳最不想的就赵家被牵扯进朝廷的斗争中去——有个万一就是灭门之灾。红裳今世并不求大富贵,她只求能安安乐乐、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赵一鸣现在的官职已经可以做到了。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后,眼睛一亮:“当真是妻贤夫祸少,古人诚不欺我啊!我也是有这个打算的——能不同王爷们有一丝瓜葛最好,不过小王爷找上门来,不好立马抽身走人的,先应付一阵子再说吧。”

红裳笑着点头:一鸣能如此清醒并不是一门心思的往上爬就好。

赵一鸣却又一叹:“可惜了赚钱的好铺子啊,一下子被福王府拿去了。”

红裳偏头想了想道:“不要紧的,想赚银子总是有法子的。不过,我们现今并不缺银子,夫君为何为了银钱叹气?”赵一鸣并不是一个市侩的人,看银钱并不是极重,但他同样也认为没有了银钱是万万不行的。赵一鸣对待银钱的态度,倒是极得红赏的心。

赵一鸣长长一叹:“裳儿,如果有一日,我们离开赵府自己去买个小院子,从头来过,你怕不怕苦?”

红裳听得一愣: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老太太虽然有些偏心可是府中真能做事儿的人是老太爷啊。而且一直以来'奇+'书'+网',赵一鸣都视长子为一种责任在怎么突然好似要放弃赵府一样呢。

红裳很认真的看着赵一鸣,看他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经,只是转念间红裳便想到了原因:“因为二弟一家人?”

赵一鸣点头:“我一直没有向你说过二弟的事儿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提起他。二弟——,他一直想要这个家,我实在不想兄弟为了银钱而反目——我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的妻儿;所以,如果老太爷百年以后,实在不行我们就同二弟分家,只是怕到时二弟一家人是不会容我们带走多少东西的,二弟妹那个人,唉——,不说也罢,以后你见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赵一鸣苦笑一声儿:“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真要如此分家了,日后我们也就同二弟断绝了往来,真是可以去掉很多麻烦。”

红裳明白赵一鸣的意思:老太爷只要在,绝不会允许赵家老二染指赵府的家业,古代只有长子嫡孙才可以继续承家业,老太爷一看到她就把赵府交给她打理便可看出老太爷的想法。

红裳并不是看重赵府的银钱,她只是对这样的不战而退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似乎就是被人逼走了,实在让人很窝火:家业,她红裳可以一文钱不要,但要是她和赵一鸣心甘情愿给老二的才可以,如果是被逼或是被抢过去的,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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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四章 砚墨东窗事发

二百三十四章 砚墨东窗事发

想了想答赵一鸣道:“一鸣,我不是舍不得家业,也没有什么——我们有手有脚的,你又有官职,加上我们开得铺子,一家人的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二弟一家人如果欺人太甚,那该我的就是我的,我是不会退一步。”

赵一鸣看着红裳有丝迟疑:“裳儿,我不想兄弟反目。”

红裳也直视着赵一鸣:“是的,我也不想夫君同二弟兄弟反目。不过,二弟一家人如果太过份了,那就是他要同你反目,你所做的便是自保—你如果什么也不做,被逼出了赵家,虽然大家都会同情你,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上峰、同僚如何评价你?凤韵几个孩子如何看你?”

赵一鸣愣了愣:这些他还是真没有想过。只是二弟一家人这些年来一直小动作不断,他实在是厌烦了,便只想着老太爷哪一天去了,便由得他闹好了——不就是家业,给了你,我也饿不死!他只是不想为了银钱与二弟相争,被人笑了去。

红裳看着赵一鸣又道:“二弟一家人的性情你是知道的,而我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一个道理,如果他们不是君子,你退一步,他们只会进两步,直到逼得你退无可退为止。”

赵一鸣看着红,长长一叹:“你说得有道理。”赵一鸣不是不明白,只是当局者迷,并且那是他的血亲。

红裳轻轻一叹:“我也不愿为了家业而同人相争过,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这个是应得的,为什么要让呢?让了,事情不会结束反而只会助长人的贪心罢了。”

这种事情,红两世为人明白的很了。

赵一鸣点了点头,他也;明白了:“是的,如果把赵家的家业都给了二弟,只会被他败光,让赵家的祖宗们蒙羞。”

红想再谈下去了,这个话题一点儿也不让人开心:“福王是个什么样的王爷?”

赵一鸣明白裳地意思。便笑着说了两句后。转而问道:“今儿家里有什么事儿嘛?”

红裳看了赵一鸣:“薛家姑娘地父母今日回来了。”

赵一鸣微微一愣。然后长吁一口气:“总算是舍得回来了嘛?回来就好来明后日会来接他们家地姑娘了。”

红裳轻笑:“夫君。你这次料错了。薛家地老太爷和老太太今儿就到了我们家。不过没有留下来用饭。也没有把他们家地姑娘接走匆地赶回府去了。”

赵一鸣眉头微一皱:“先来得我们家?这是什么道理。”

红裳摇头:“不知道。好了。夫君要再想了。早些睡吧。明儿。你还要早朝呢。”

赵一鸣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薛家难道还不死心?”

红裳站起伸了一个懒腰:“不知道。不过我猜着薛家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吧?薛家老太爷和老太太走得很匆忙,都没有同老太爷和老太太打招呼,是让薛家姑娘代辞的。”

赵一鸣听到后又问了两句,然后轻叹:“看来他们依然不死心。不过看来们家好似真得出了什么大事儿。不妨,明儿我着人去打探一下头我们再商议对策吧。”顿了顿后又道:“裳儿,你不用担心我对你说过的话我还记得。”

红裳一笑:“我当然担心,只不过并不是担心你在担心薛家——他们及表姑娘有意要做妾,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便有些难说了。”

赵一鸣鄙夷撇了撇嘴:“做妾?他们好意思,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时辰真得不早了,红裳没有再往下说,直是催着赵一鸣早些睡。

赵一鸣便依着红裳上了床,他本就吃了酒,所以一挨着枕头便睡了过去。红裳也没有再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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