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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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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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房出来后,赵一鸣去了外书房:他的脚已经好了大半儿,在自己家中理事儿那是无妨了。

红裳回到了房里,黄婆子已经到了。

红裳也没有多话,便让人把娇杏儿和娇云带了上来。

两个丫头几天不见,已经是蓬头垢面,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

娇杏儿先扑倒在地上哭着给红裳见了礼:“婢子见过夫人。”娇云也上前跪了下去:“见过夫人。”

红裳没有让她们起来,只是看着她们淡淡的道:“你们做错了什么事儿现在还不知道吗,你们还没有真心悔过,还想着脱罪不成?”

娇杏儿哭着伏在地上说道:“夫人,婢子知道错了,就是因为婢子知道错了,所以才要求见夫人一面;婢子要把夫人不知道的事情都说与夫人听,以赎婢子原来的错儿。还请夫人——”

娇云这时却大声打断了娇杏的话:“夫人,不是这样的。您不要听娇杏乱说,她只是想胡乱攀咬几个人,然后以此来求夫人的恩典脱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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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太忙了,亲们,实在对不起。还有一更,小女人会努力的,不过如果太晚的话,亲们就休息吧,明天再看也是一样。周末愉快,亲们!

一百八十二章 狗儿对咬:都是男人惹得祸

一百八十二章 狗儿对咬:都是男人惹得祸

杏儿听到娇云的话后一时间呆住了,她一脸不敢相信云:“你、你——!”

娇云却不看娇杏,只是对着红裳叩头道:“夫人,婢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夫人轻罚,只想以后好好做工以赎自己的罪过;可是娇杏儿却不思悔改,一心想着欺骗夫人以求得从轻落,还请夫人明鉴,不要被娇杏儿的胡言乱语给欺骗过去。”

黄婆子却听得一惊一乍的:怎么娇云来了以后说的话,同她在自己那儿完全不一样了呢?!她不是同娇杏儿一样闹着要见夫人吗?黄婆子想了又想,想起来是娇杏儿先闹的,后来娇云才跟着一起闹的——她原以为是娇云看到娇杏儿闹,认为有希望不用去做苦工才跟着闹将起来。

红裳和侍书等人听到娇云和娇杏儿的话先一愣,然后相视一眼后大家都没有说话。侍书等人都看向了红裳,红裳轻轻摇头示意大家不要开口;娇云两个人的心思不一样,倒底怎么回事儿,由她们先吵一吵好了。

红裳若有所思的看向娇云:宋姨娘居然会有忠仆?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宋姨娘和大姑娘都是薄情寡恩之人,娇云居然为了这样的主子做一辈子苦工都认了,实在是有些奇怪。

娇杏儿瞪着娇云,她恨得双目通红:“你居然含血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胡乱攀咬,夫人难道听我一人之言就会相信吗?夫人不会去查上一查?不是真事儿,我娇杏儿现在敢说嘛。娇云,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你休想再压在我的头上指手划脚!原来在宋姨奶奶面前一直压着我,现在宋姨奶奶送了官了,你还想压着我?没有门儿!你想向宋姨奶奶尽忠,好啊,随你!但不要拉着我一起去给宋姨奶奶做陪葬!”

娇云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娇杏:“我就知道你一直恨宋姨奶奶看我比看你近一些,所以你才想到夫人跟前乱攀咬,一来出口你地恶气,二来你也想借此脱身不被卖去做苦工对不对?!你自己都说出了口,夫人当然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会被你骗过去。”

娇杏儿这次真得是杏目圆瞪,她气得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娇云你个死蹄子,到现在了还想阴我。

你原来在宋姨奶奶跟前用得手段以为我不知道吗?好,好,看来你是早有准备,铁了心是要我不得好死了,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了——原不想牵扯这些的,想给你给张脸皮,不想你自己已经不要脸皮了,那我还替你遮着、掩着做什么!”

娇云的脸色大变,喝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娇杏儿冷冷一笑:“我含血喷人?是哪个来了良心地东西才含血喷人呢。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护得人根本不是宋姨奶奶。也不是大姑娘。你一心想要保住地是那个不要脸地男人!你想为了他去死是你地事儿。我却是不会跟着你一起疯地。是你不放我一条生路地。娇云。”

娇云听到娇杏儿说出什么男人地话来。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急急喝道:“你乱攀咬什么。你就是一个疯子!为了你自己日后能有个好日子过。连我这个姐妹地名节你都拿来乱说。你还是不是人?!夫人是不会相信你地!只有疯子才会说出这样地话来!没有人会相信你地。我当然不是为了宋姨奶奶。我也不是为了大姑娘。我只是因为自己知道错了。所以甘心领罚!”

娇杏儿指着娇云道:“哪个是疯子。你才是疯子。只有疯子才会像你一样。性命不要去保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家有室地男人!”说到这里。娇杏儿忽然收起了愤怒地神色。不过她带着十二分地恨意道:“娇云。一直以来你都在宋姨奶奶跟前压我一头。什么事儿都由你说了算。现今宋姨奶奶没了。我娇杏儿地命我自己来做主。哪个再也休想摆布我!你地事儿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夫人只要让黄婆子去问问我们院子里地丫头们。自然会知道我们两个人哪个说了谎。娇云。没有了宋姨奶奶。你什么都不是!没有人再会怕你、为你遮掩你地丑事儿!”

娇云不知道是因为气地。还是因为羞地。全身都在抖个不停:“你。你。你以为你就是个好地了。你做得事儿也不只我一个人知道!我不像你。一心只想着扮娇媚了去勾搭主子、做姨娘。以为我不知道你原来同二老爷地事儿嘛。让二夫人知道了。看不扒了你地皮!”

娇云和娇杏儿互相指责谩骂着。看她们地样子。恨不得吞了对方下肚方能解恨;红裳却一直坐着不言不语。她只是一脸平静地听着:狗儿咬狗儿地戏码可不是天天会上演地。今儿还真是看了眼界——宋姨娘手下地丫头们。人人都不简单啊。

侍书等丫头都听得呆住了:就算是说

儿们讲说得故事,也没有娇云和娇杏儿她们两个事儿精彩。不过所有的丫头都满脸红晕:娇云和娇杏儿也实在太不堪了,这样的话儿是女孩子能说的吗?就是想上一想也是大错儿!可是又不能避出去,只能人人屏息静气,眼睛都瞄向了他处,尽量不去想娇云娇杏儿的的话儿。

红裳不只是再看戏,她一面听一面思索着:如果说娇云有个男人,她的举止便合理多了——她为了宋姨娘和凤舞应该不会如此不顾自己的前程性命才对;只是,那个男人是谁?

画儿看着娇云和娇杏儿却是一脸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心中对于这种为了男人什么都抛弃不要的女子,只有看不起,没有一丝怜悯:自作自受罢了,有什么好可怜的。

娇杏儿听到娇云的话,先是全身一震,然后看了看红裳,咬咬牙豁出去了一般的说道:“好,我承认我以前对二老爷有过非份之想,但是赵府上上下下有多少丫头同我一样—哪个不想往上爬,哪个想做一辈子的丫头奴才?!可是我们却不像你娇云一样下贱,倒贴男人也就罢了,最后居然连性命也要搭给人家,你——”

画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冷冷的喝斥道:“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不管什么话儿都是能说得吗?还有,不是所有的人都同你一样,至少我们这里的人不会想着做什么姨娘!就是做个小厮的妻,也比做老爷少爷们的姨娘强太多了,只有你这种没有骨气,眼中只有铜臭的丫头才会一心想着做姨娘!”

画儿一开口,把红裳和侍书、霄儿等都吓了跳——画儿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今日的反应实实在在是有些过于激动了。

红裳看了一眼画儿:她的脸上红彤彤的,有听了娇云娇杏儿的话羞的,不过大部分应该是被气的;只是为了娇杏儿的两句话,至于的吗?

娇杏儿被画儿抢白了两句,虽然不服却不敢驳她,只得低下了头。娇杏两个人的脸现在都火辣辣的,她们也知道自己今日说得许多不应该说的话儿——一个清白的女孩儿,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不过,不管是娇杏还是娇云虽然羞愧,却都在心中道:今日却是不得不如此了,也是迫不得已。

而娇云听到画儿喝斥娇杏儿更是自以为得计,对着红裳叩了一个头:“夫人,娇杏儿就是一心只想着飞上枝头,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悔过了,所以她的话是信不得的。”

红裳没有答话,她只是取了茶钟到手里,轻轻的啜起了茶来。

娇杏儿看了一眼红裳,急急辩道:“夫人,不是这个样子的。娇云,你刚刚说得话不正是你承认有了男人吗?我的事儿我敢作敢当认了,你敢把那个男人的名字说给夫人听嘛?你敢说嘛,你说啊,说啊——!”

娇云急怒交加,她指着娇杏儿道:“你胡说什么,我、我哪有什么、什么……人?!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红裳和所有的人都看出娇云的心虚:她应该是真得有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谁?

娇杏儿却不急不怒了:她的把柄儿不过是原来同二老爷的事儿,自己承认后也就没有了什么——反正自己是不可能会再留在赵府了;而娇云的痛脚儿,正被她捏在手中。

刚刚她只是被娇云的话激怒了:她哪里想到在娇云在黄婆子处同自己说得好的,见到夫人之后却反口咬了自己呢?所以她却一时气急,没有想到用那个男人的名字一口咬死娇云。

娇杏儿盯着娇云道:“没有嘛?你真确定没有?那我就说个名字,请夫人使人去查一查,看是不是我娇杏儿冤了你!”

娇云大惊,扑倒在地上大哭道:“夫人,婢子没有娇杏儿的伶牙俐齿,说过她;可是婢子的的确确是清清白白的,往日在宋姨***院子里,因我得宋姨***看重,像娇杏儿一样恨婢子入骨的丫头多了去,她们、她们现在就是想污我的清白,让我无法活下去。夫人莫要听信了她的胡话,要为婢子做主,还婢子一个清白啊。”

娇云哭得极痛,看她的样子真得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不过红裳却知道娇云不是因为她自己在哭,她是为了她的心上人在哭:她心急她就要保不住他了,她为此而心焦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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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女人一睁眼:天啊,九点了!昨天实在是睡在太晚,今天睡过了。脸红中。

不过好在今天小女人休息,可以四更!四更还给亲们,请亲们原谅小女人昨天的失信好不好?谢谢大家,并再一次求票,嘿嘿。

一百八十三章 想什么来什么

一百八十三章 想什么来什么

儿看到娇云哭得那个样子愣了一下,她怕红裳被的样子骗过去,急忙对着红裳叩了一个头:“夫人,您可以使人去问一问,娇云和陈富的事情,不只是婢子一个人知道;婢子要同夫人说得事儿,就是同——”

娇杏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娇云已经扑过去撕打起了娇杏儿来:“死蹄子,你不得死,你不得好死!……”

不用红裳吩咐,早已经有婆子过去把娇云自娇杏儿的身上拉开了。娇云还是一面挣扎着要过去打娇杏儿,一面嘶声儿叫着:“你不得好死,我死后化成厉鬼也必不会放过你!”

红裳把手中的茶钟重重放在了桌上,她的声音虽然加重了一些,却不是很大的声音:“娇云,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娇云现在哪里还能听得见其他人说话,她眼下只想把娇杏儿的嘴撕了,把娇杏儿打得说不话来才合她的心思。所以,红裳的轻喝,娇云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胳膊虽然被婆子扯住了,可是她还想用脚去踢娇杏儿,身子扭来拧去,两条腿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踢过去;两个婆子几乎抓不住她。

娇杏儿还真被娇云的疯狂样子吓到了:刚刚她被娇云冷不防扯住打了几下以后,本来她还想打回去的,只是后来看到娇云的疯狂,一下便呆住了不知道反应。

为了一个男人,娇云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娇杏儿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地地方。

听到红裳的轻喝,一个婆子上前甩了娇云两个耳光:“你当夫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任由你撒泼哭闹?!再不老实,马上把你拖出去打十板子,你便不会如此有力气了。”

娇云挨了两下后,这才不再挣扎扭动,想起能做主的人是夫人——娇杏儿说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是夫人会不会相信。她看向了红裳哭叫道:“夫人,娇杏儿她是含血喷人,她污婢子的清白;夫人,娇杏儿会是一派胡言,请夫人不要相信她……。”

红裳冷冷的看着娇云,直到娇云不再哭闹了才道:“娇杏儿是不是污了你的清白,我有法子可以证实;一个法子呢,就是请个稳婆过来给你验一下身子,你是不是清白之身到时自明,只要证实了娇杏儿真得污了你的清白,我立时让人把她杖毙还你的清白;还一个法子,我使人唤来陈富夫妻,让他们和你对质一番,是不是娇杏儿说得那样,到时也能辩明,你看哪个法子好?”

红裳听到陈富地名字。便知道娇云和娇杏儿对骂地差不多了——该她问问话。让娇云和娇杏儿说得话有点儿价值。不要只是对话个不停。

娇云闻言愣住了。喃喃了半晌儿也没有答上话来:两个法子。她哪一个也敢试一试;因为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而且陈富地娘子极容不得人。被她知道了闹将起来陈富一定没有活路地。

料定了娇云说不话来。所以红裳不再理会她。而是看向了娇杏儿:“你可听清楚我刚刚同娇云说过地话儿了?”

娇杏儿叩头道:“婢子听清楚了。如果是婢子乱说话污了娇云地清白。婢子情愿被夫人乱杖打死。绝无怨言。”

一个不说话。一个说得斩钉截铁。不用去查问也知道哪个心虚了;屋里地众人看向娇云地目光便有了轻视之意——未嫁之身却已经失贞。只此一条娇云已经死定了。

红裳点了点头:“嗯。你听清楚就好。不过你要记住自己说过地话儿。只要有一言半语地虚假。你地下场不必我再说了吧?”

娇杏儿连连叩头答应了下来,她本来就不是想以假话逃出生天,她要说的事情都是真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红裳不再看娇杏儿,只轻声道:“那你继续往下说吧,你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娇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喊道:“夫人,婢子、婢子——”

红裳转头冷冷盯着娇云打断了她的话:“现在我没有问你!有你说话的时候,你不用急。”喝斥完了娇云,红裳看了一眼一旁的婆子们:“她再打断我地问话,你们就代我掌她的嘴;如此大呼小叫,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娇云和陈富有染红裳没有心思管,但陈富却管府里的月例银子,而娇杏儿所说的事情十有与月例有关,红裳岂能再让娇云胡搅蛮缠。

娇云听了却还是不管不顾,一样急急的喊叫道:“夫人,夫人,你先听婢子一言,娇杏儿——”她的话没有说完,“啪啪”两声儿脆响儿打断了娇云的话,婆子们自然不会同

气。

娇云心里除了陈富,哪里还有其他?虽然被打了可是依旧不死心,还想能说服红裳不要相信娇杏儿的放儿,希望可以保住陈富——她是生是死,她是全然不放在心上。

红裳不再理会娇云,对娇杏儿道:“你自管说你的。”

于是娇杏儿便伴着掌嘴的清脆“啪啪”声儿说了下去:“夫人,陈富用月例银子在外面放印子钱,所得银钱同小陈姨娘和大姑娘分了,所以府中所有仆从的月例银子总是放的晚一个月;宋姨奶奶没有分银钱,不过她好似和小陈姨娘说好了,那印子钱的所得,永远有大姑娘的一份儿;因为陈富娘子每个月都把银子直接交给大姑娘,并不是交给宋姨奶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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