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毛,笑得那叫一个纠结!
瞅着横眉竖眼的小媳妇儿,戏谑地砸吧一下嘴唇儿,“何念西,其实你打翻醋坛的模样儿挺可爱的,老公瞅着你这小模样儿,别提多冲动了!你家那什么大姨妈,赶紧让它过去,你得好好儿伺候老公,补偿老公那颗受伤的军心!”
“说——”向前一步,嬉皮笑脸,轻佻地伸手捏住何念西下巴,深眸波光潋滟盯着她,语气却是极其温和以及略略担忧,“江小乔什么时候跟你通话的?语言措辞有没有不客气?”
何念西一愣,“你怎么知道她跟我通过话?”
不过问完立即反应过来,江小乔跟刑震谦是单线联系,那么她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答案显而易见嘛。
立即摆摆手纠正:“算了不问你这个!……不过,你既然去了,而且为了免除被打扰,还拒接了我的电话,而且还聊到这么晚,那干嘛不索性就跟她过夜呢!何必还大半夜往家跑,你舍得吗!”
“舍不得也没办法,谁让我家有这么勾心撩魂的一个水嫩小媳妇儿呢……”刑震谦嘿嘿笑着在床边坐下,把何念西往怀里一搂,轻佻地伸出大巴掌,在她胸前一揉,“晚上不捏着这两嘟噜,老子睡不着觉……”
何念西满面羞恼往一边儿躲,边缩身子边气哼哼地咬牙:“流氓!不要脸!”
“对我媳妇儿耍流氓,不丢脸!”刑震谦大喇喇地撂下这句话,考虑到媳妇儿正值生理期,不宜过多调戏,于是大发善心放了她。
深眸璀璨,深情而霸道地绞住她那双清澈明净、略带怒气的眸子,脉脉开口:“宝贝儿,你记住我这句话:我刑震谦这辈子,只对你何念西耍流氓!一根萝卜一个坑,你老公那根萝卜,这辈子就只认你的坑!”
噗嗤……这话真特么粗悍!
何念西冷汗涔涔……哭笑不得,早就被他气得浑身肌无力,连发火儿的劲头都没有了!
歪着头,苦笑嘲讽:“谁知道你都给多少女人说过这话,你那条萝卜,没准儿今晚上就已经进过别人的坑呢!”
刑震谦哈哈一笑,攥住何念西的手,一本正经地拍胸脯:“老婆放心,你老公的萝卜绝对一清二白!”
深眸里忽然又漫出戏谑笑意,把何念西的手拉到腰间,往他皮带扣上一摁:“你要不信,这就把我裤子脱了,当场验货!”
验他个仙人板板哟!
一想到他那根大萝卜,何念西脸蛋顿时蹿起小火苗,呼呼地往上飙温度!
这个男人,一会儿腹黑一会儿深情,一会儿轻佻一会儿正经,一会儿霸道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正气一会儿流氓!
她真想从他身上掐一块肉下来,拿到学校实验室去做分解,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由什么基因构成的,出落得这么令人蛋疼!
不过,这会儿看他的眼神儿,嬉闹归嬉闹,却始终目光灼灼坦诚直视,不躲避不遮掩,倒是一副坦荡荡的光明模样。
何念西彻底疑惑了……试探性地问:“你今天晚上,没去见江小乔?”
刑震谦不屑地冷嗤一声:“怎么,你希望我去见?”
“不希望!”何念西怒呼呼撇嘴,对他不认真的表情表示十分不满!
可是,气归气,心里面,早就呼呼啦啦地开满了灿烂烂的小花花!
这个外表霸道轻佻的坏男人,骨子里倒还真有那么几分原则,哈哈!
憋闷了大半天的郁气,终于呼哧一下彻底弥散!
云开月明的感觉,那叫一个爽!
“那她还给我看短信,说是跟你约好了在芙蓉巷喝咖啡呢,哼……”心里早已融化成一池春水的小女人,撇着嘴角酸溜溜继续追讨!
“你确定看清楚了,是我发的短信?”刑震谦皱眉毛。
“我……”
何念西挠挠头发,有点尴尬……那时候,江小乔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她又气又怒,哪里还顾得上凑上去仔仔细细看清楚!
“你呀……”刑震谦大手一伸,不满地揉一把何念西的脑袋瓜,果断鄙视她:“心眼儿比下水道还要粗!”
好吧,是她冤枉了他,理亏在先……想鄙视就鄙视吧,想揉鸟窝头就揉吧,呜呜呜!
何念西身上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事儿说事儿,说开了,烟消云散,绝壁不记仇!
当下厚着脸皮歪过来,往刑震谦胸前一蜷,嘿嘿笑了:“还真冤枉你了,嘿嘿……”
刑震谦立即顺着肝儿朝上爬,象征性地揪揪何念西耳朵,得理不饶人地玩儿傲娇:“石头被冤枉,心情很不好!媳妇儿,你得安抚我!”
这厮,三十岁的老男人,还跟她一个十九岁的小女人耍赖皮,脸真厚!
不过……额,好吧,她理亏……呜呜呜!
只好陪着他演戏,冷汗涔涔问:“要怎么安抚你?”
“我饿了……”刑震谦猛地一翻身,哈哈笑着把头往何念西胸前扎,“我要喝奶!”
喵了个咪的!人家一个黄花……哦不!人家一个没生过娃娃的小少妇,哪里有奶给他喝!
坏透了!这不要脸的老男人!
咬牙切齿地骂:“坏流氓放开我!人家还来大姨妈着呢……啊!”
睡衣早就被挤开一个口子,老男人熟稔地一扯,把口子扯到某高耸的嘟噜上,一挑,一拨,嫣红的一粒儿顿时硬扎扎地露了出来!
一低头,滋儿!果断噙住!嘬得那叫一个香甜!
“啊……快点放开……无良变。态……疯子……”
何念西伸手去推,惊呼着,尖叫着,胸前热痒难耐,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嘻嘻哈哈地跟刑震谦在床上纠结成一团儿,夫妻俩打着滚儿地闹腾,幸亏床很宽大,足够夫妻俩施展!
也幸亏刑家的房屋隔音效果相当地好,所以任凭夫妻俩再怎么放浪形骸地打情骂俏,也丝毫不会影响到外面值班的工人。
半夜时分,月儿明朗星儿稀,寒露涔涔万籁寂,小夫妻俩厮缠着,啃咬着,纠缠着,嬉笑着,场面别提多甜蜜了!
同一片夜空下,这个城市的某一处高档酒店里,住着奢华套房的江小乔,心情却郁闷得阴沉到了谷底。
回想起晚上的事儿,她简直恨不得大半夜冲出门去刑家,找到刑震谦大骂一顿出口恶气!
可惜……女人之所以敢在男人面前傲娇,是因为男人给了她胆量。
显然,她江小乔,没那个资本也没那个胆量,胆敢上刑家的门跟刑震谦较劲。
不是么……明明发短信说好了地点,也说清楚了一定会等他,不见不散,五分钟内不回复就代表默许!
而他,果然没有回复!
于是她心情颤颤悠悠地荡漾着,望穿秋水地等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可是,咖啡屋都要打样了,却连他的人影儿都没能等来!
沉住气,再次打电话过去,一个晚上不知道拨了多少遍他的电话,这次总算接通了!
一激动,说话都大颤儿了,“震谦,你什么时候过来?”
电话那端却传来一声疑惑:“嗯?去哪里?”
江小乔心里一凉,硬撑着没敢抱怨,委委屈屈地赔笑脸儿:“我在短信里说过呀,芙蓉巷,我都等了你三个多小时了……”
“等一下——”刑震谦大概是在翻看短信记录,随即抱歉地笑了笑:“是有这么一条短信!……高凯着混小子,也不提醒我一声儿!当时忙,过后忘记给你回复了,不好意思!”
“……”
江小乔彻底崩溃!
不甘心!
怀着一抹希望,可怜兮兮哀求:“那你现在过来,好不好,我就在这里等你……”
“小乔,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酒店吧——”刑震谦深眸中,有琢磨的意味在闪烁,果断宣告:“我也要回家,有事改天再说!”
说罢,再没给江小乔任何纠缠的机会,直接挂掉了电话。
心中那丝疑虑,越琢磨越觉得明晰,江小乔……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浅浅轻嗤!
给妻子买卫生巾,然后心急火燎赶回家,泊好车下来,走在院子里,抬头看见二楼那一窗温馨灯光,心里顿时无比踏实。
终于,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窗灯火是为他刑震谦而等候了!
跟何念西一番闹腾后,搞清楚小媳妇儿吃醋泼酸的根源,他更是觉得,得尽快把眼前这个“江小乔”的事情尽快了解,不要再为了这些个破事儿,惹媳妇儿心烦了!
只是,想要拿到确凿证据来解开疑虑,还需要一点时间。
而这段时间,只能先让何念西受一点委屈了。
一想到要让怀里这个香软娇俏的人儿受委屈,刑震谦就觉得像是用刀子在他身上剜肉一样,令他疼痛难受!
再不舍得折腾她……松手,把衣衫不整的她重新塞进被窝,趿着拖鞋站到地板上,温柔地捏捏她的鼻子:“乖乖躺着等我,不许睡着,我很快就回来——”
143 憋死他
把媳妇儿安顿好,刑震谦下楼进厨房。睍莼璩晓
东翻西找拎出一罐儿红糖,又打开冰箱找鸡蛋,还顺便拈了块生姜。
叮叮当当忙活一番,
末了,端着他精心煮出的红糖姜茶荷包蛋,边走边吹,回到二楼卧室内,递给何念西——
“宝贝儿,喝了这个,热热乎乎睡个饱觉,老公明天带你去逛商场!”
“逛商场干嘛?”何念西有点不解。
刑震谦拍拍她后脑勺儿,浅浅一笑:“去给你买个新手机,老子实在受不了你那部山寨机的强悍音箱了!”
嗯,也是哈,那部一开唱就炸音的山寨机,最近还频频出问题,动不动就死机,充满电只能勉强管一天,确实也该退休了。
何念西一阵惬意,矮油,被一个帅气大叔这么暖心窝地体贴着伺候着疼爱着,各种美滋滋呀!嘿嘿。
心里一热,人也变乖巧了,嗯了一声,捧着碗狼吞虎咽地喝。
至于他为什么懂得女人生理期要这么呵护……哎算了吧,不计较了!权当捡了个现成货,免得自己费脑筋调教了!
喝完,笑嘻嘻地把空碗朝刑震谦面前一递,眉眼弯弯地撒娇:“老公,我肚子疼,你帮我放碗……”
“小样儿——”刑震谦爱昵地嗔一句,没舍得揭穿媳妇儿的小腹黑,暗自好笑着接过碗,拿出房间递给外面的工人。
回转身时,入鼻一阵馨香,未及反应过来,香软娇俏的人儿已经张开双臂扑过来,猫儿似的拱进他怀里。
“老公……”何念西紧紧贴住刑震谦健硕的胸膛,听着男人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梦呓似的,发出一阵甜蜜蜜的呢喃:“你真好……
刑震谦心里一热乎,伸臂抱住撒娇的小妞儿,满足地笑了:“小东西,算你还有点脑子!不过要夸人就夸明白,说说看,老公哪里好,一一列举出来!”
这男人,还有自恋倾向?
何念西在心里偷偷地笑……碍于舍不得破坏这份甜蜜气氛的原因,只能暗自好笑地配合他。
“这儿好……”葱白水滑的手指顽劣你捏捏他的脸,何念西学着他的样子色迷迷地笑:“长得帅,平时看着愉悦心情,要是逢着饥荒年,还能把你牵出去插根稻草卖了,换馒头吃!”
“当你老公是头牛啊!还牵出去插稻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欠收拾的小玩意儿!”刑震谦咋咋呼呼地板脸吼,作势扬起了大巴掌——
扑!
象征性地扇在何念西屁股蛋上!
何念西一声惊呼,笑得都呛住了,顿时一阵咳嗽。
刑震谦连忙抚她的背,一脸黑线仰天喟叹:“真是没心没肺!”
心情明灿灿大好的何念西,被男人摩挲着纵容着,越发浪得没了边儿,目光朝下乜斜,悠悠儿扫过刑震谦的裤裆,膝盖轻轻往前一顶,漫不经心打了个擦边球,笑容越发地邪恶——
“这儿,也好……尺寸大时间足,这要是放到秦淮河边鸭子楼,绝对独占草魁迷死少妇,引无数富婆争相前来竞折腰!”
草!这蛋疼的比喻!
刑震谦终于忍无可忍,猿臂一伸,果断把媳妇儿撂了个天旋地转,嗖地扔上肩膀,扛着扔到床上,附身压下去,伸手就去拍屁股,边拍边磨牙:“把你惯得没型了!什么浪话都说得出口!老子不发威,当老子是摆设是吧!弄死你个小玩意儿!”
“啊!……刑队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哈哈哈……”何念西拼命地扭身体,笑得岔了气儿,嘻嘻哈哈地乱叫一气。
刑震谦担心自己手重,别真把她给扇痛了,于是改变作战方案,停止扇屁股,改用拧的——
用他的嘴唇儿,狠狠地拧这嚣张小玩意儿的嘴!
边拧,边呜呜呀呀含糊不清地发恨声儿:“好好儿的来什么大姨妈,真麻烦!”
何念西无语……这男人怎么就跟她家大姨妈结下仇恨了!
一天不滚床单,他都憋不住么?
那他过去那么多年的单身生活都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每天都在跟“五指姑娘”做游戏?
咩哈哈哈哈!
臭不要脸的流氓家伙,憋死他!
刚才她本来打算去卫生间换上老公买的姨妈巾,可是一翻塑料袋儿,才发现老公拎回来这几大包,里面不仅有姨妈巾,而且还有好多零食。
他一个粗悍霸气的老男人,硬着脸皮给她买姨妈巾也就罢了,还能想起来要给她捎带点儿零食回来……这是完全把她当小孩儿养活的节奏啊!
又一次呼呼啦啦地融化了心肝儿,身心都热乎成一团儿,甜蜜得噗噗哧哧使劲儿冒泡泡!
嫁给老男人,真好!
所以,她冲进他怀里撒娇时说的那句“老公真好”,绝对是货真价实滴发自内心!
越来越发现嫁给老男人的好处,那种熨帖,那种暖乎劲儿,那种纵容,那种娇宠,那种细致入微的实惠关贴……绝对是年轻小伙子不能具备的好处呀!
感慨着,感动着,也就闹腾够了,两个人头抵着头,气喘咻咻躺在枕头上,四目相对,双双甜笑,同时融化在对方的眼窝窝里!
他的眼睛那么深邃而真诚,望着她时,毫不掩饰地流淌着浓浓的宠溺和疼惜,灼灼地把自己身上的热情传导给她,搞得她都有点抵挡不住了,这家伙能量真强!
羞涩低头,躲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迎面冲进鼻子的是干净清爽的柠檬香皂味儿,略略有点潮湿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以及多半由心理作用引起的淡淡茶香,何念西又一次心旌摇曳了——
这男人,真迷人……
这么帅气威风又干净的男人,怎么就被她何念西给捡到了,夜夜搂着睡!
食髓知味的她,顿时惊讶地发现,自己俨然已经潜移默化受到他的流氓感染,一想,竟然就想到“睡”这种层面!
果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嗷嗷!
刑石头平时再怎么流氓,却在媳妇儿生理期时全部收了起来。
搂着小媳妇儿,瞅着那张被自己照顾得恢复了红润水气的嫩豆腐脸,成就感嗷嗷的啊,劳累一天后、又下厨亲手为媳妇儿煮羹汤的疲劳,顿时一扫而尽。
这可是他刑震谦明媒正娶接回刑家的宝贝亲媳妇儿,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抱在怀里怎么疼都疼不够!
虽然有点调皮,有点小腹黑,有点犟,有点反应迟缓,有点胆儿肥,胆敢捉弄他,不过,这些不正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可爱小脾性嘛!
要是真给他弄回一个端庄贤淑、温顺正派的名门千金摆在家里,一天到晚对他客气有加举案齐眉,那屋里的空气还不得沉闷死!
三十岁的男人满足着,心旌荡漾着,吸嗅着洁净的空气和女人发丝间的细微清甜,搂着软乎乎的棉花包一般的娇人儿,心满意足地,很无邪地,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然后,不由分说,霸道地将一条腿架到刑爷专用棉花包上,摁住她那馨香细软的小身板,惬意地进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何念西睡到自然醒时, 清晨的阳光温馨柔和,斜斜洒在被子上,她伸着双臂打呵欠,迷迷糊糊抱住枕头,想再来个回笼觉时,触到了枕边的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老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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