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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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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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一指,指的恰好是何念西喊不出的人。

何念西支吾半晌,唰地红了脸,难为情地转头去人群中寻找刑震谦。

刑震谦立即一步上前,老母鸡护小鸡儿似的,果断把何念西臧到身后,大咧咧地说:“小神童的优良基因是用来学习考试以及为刑家繁衍优秀后代的,不适合用来猜谜语!”

哄——客厅里顿时笑翻了天!

姑姑也顾不上生气了,尖着嗓门儿嘎嘎嘎地笑:“震谦,当年姑姑抱着你撒尿的时候,你的小神童还没出生呢,现在你长大了,进门没喊声姑姑,倒是先学会护媳妇儿了,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

另一位贵妇人,也就是刚才变了脸色打算阻止刑澈的那位,也笑着打趣儿:“震谦媳妇呀,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小时候皮着呢,伯母有一次夏天来你家,一进门,震谦立刻端了一杯果汁给我,把伯母我感动得呀!……结果喝下去后才知道,原来是白糖水里滴了红墨汁,这小小魔星!哈哈哈……”

对面坐着的中年男士,也就是大伯,立即板着脸嗔责:“你也真是——孩子都三十岁了,还说那些童年的糗事做什么,别臊着孩子……”

伯母不悦地瘪了瘪嘴巴,像个少女一样立即扭头跟姑姑撒娇:“瞧瞧你大哥,这都六七十岁了,还要处处管着我,连一点言论自由都没有!”

长辈们于是就这样搭上了茬儿,年轻孩子们立即被撇到一边儿,刚才的导致气氛紧张的事件,也终于被无形无声地化解。

蒙悦这才悄悄拽了拽何念西的手,带着她往客厅另一边走,边走边压低声音说:“刚才拿你救急,别怪妈哦……回头再跟你慢慢解释!”

何念西连忙摇头:“没事儿的,妈……”

刚开始,叫得还有点不顺口,叫完了,立即成了红脸蛋。

蒙悦笑得十分满意,把她带到淡出众人视线的刑澈和端柠面前,温和地介绍:“念西,这是你姑姑家的小表妹端柠,才上高三,比你小两岁,以后经常邀请端柠来咱家玩儿,你俩年纪差不多,应该能说到一块儿。”

既然是姑姑家的小女儿,为什么母女之间却显得那么生疏呢?

非但生疏,而且似乎还透着一股子敌意。

何念西心中有疑惑,但是她当然知道这种时候不宜多问,于是只按照蒙悦的吩咐,亲亲热热地握住端柠那双白嫩细长的钢琴手,“端柠妹妹你好!”

蒙悦对端柠笑:“端柠,叫嫂子——”然后风风火火转身,“我先去厨房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你们几个自己玩儿哦!”

端柠貌似对何念西也颇有几分好感,握住她的手,轻声喊:“嫂子——”眉眼间尽是怯生生的孩子气。

这女孩,天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也单怪会有人胆敢当着满屋子长辈的面儿,挺身而出护着她呢。

何念西主动对刑澈也笑了笑:“大哥,我这是第二次见你呢……。。”

刑澈“哦?”了一声,温雅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浅浅笑意,但却并没有顺着往下问的意思。

唉唉……刑家的男人怎么尽是些闷罐子!

何念西后悔得真想找堵墙去挠挠——闲着没事儿干嘛要跟一只闷罐子搭讪嘛,呜呜!

可是,话已经起了头,总不能就这么没有尾巴地僵在半空吧?

她何念西可是个完美主义者,不允许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情产生!

无奈,只好僵着一脸假笑,讪讪地说:“去年理工大迎评,大哥你也去了吧?我在下面看到你讲话了……不过那时候你还不是大哥,是市长,嘿嘿……”

闷罐子淡定地点点头,“嗯。”

就这么了事儿。

!!!¥%#……&*

何念西觉得自己这辈子扑腾到现在,终于遇到一个撬不开嘴巴的强敌了!

小柠儿,嫂子对你的人生感到万分担忧!……噗嗤!

好在刑震谦和刑加加这对儿堂兄妹施施然地走了过来,非常及时地救下了正在尴尬线上挣扎的何念西。

“端柠,哥哥,走,咱们带嫂子去花园里玩儿——”刑加加热情地发出邀请,转头又大声吆喝:“蔷姐、衍哥,你们要不要去花园?我要带嫂子去参观!”

“我去我去!”天生喜欢凑热闹的端衍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飞也似的逃离了长辈们的政治话题氛围。

端蔷却摇了摇头,爽朗地摆摆手:“你们去吧,我跟大人聊天儿!”

除了闷罐子刑澈外,剩下的兄弟姐们几个性格都还算活泼,就连平时总是一脸严肃的刑震谦,大概因为当了新郎官儿的缘故,今天也放松了表情,跟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带着何念西走出大厅,沿着一条主干道往主题建筑旁边走,边走边给何念西做介绍——

“这里是室外游泳池,跟室内那个用的是一眼温泉水;这里是温室,也是妈妈的百草园,养出的珍贵花卉和中药材专门给妈妈做护肤品和药膳;那边是室内体育馆,里面有足球和乒乓球、羽毛球、保龄球场地,平时没事儿可以去锻炼身体,再往前走是私人高尔夫球场,爸爸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先打二十杆球才去上班……”

130 宠,要高调

如果不是深入其间,亲眼目睹这里面的奢华气派,恐怕何念西也会和刑宅高高的围墙外面川流不息的路人一样,隔着围墙只瞅见一点点青灰色屋顶,完全无法想象里面竟然是这么顶尖级奢华的一套豪宅。睍莼璩晓

刑氏父子身份都很特殊,住在如此豪华的大宅子里,这,合适么?

仿佛看出了何念西的疑惑,刑震谦轻声笑着捏捏她鼻子:“思想又抛锚了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们家还有一套房子,在政aa府办公大厅旁边的大院儿里,两室一厅,大约八十多平米,爸爸平时中午下班后都在那里就近休息。”

何念西暗暗咋舌,刑家人,果然腹黑得紧!

总算明白刑震谦身上的低调腹黑劲儿以及刑澈的内敛不露是从哪儿来的了,原来上一辈早就给做好了样子,潜移默化地传给后人了,呵呵。

刑家这艘大船,必然会在小心谨慎的前辈掌舵下,安然行驶下去。

走在高尔夫球场平坦绵软的绿茵上,呼吸着清新微凉的空气,何念西忍不住挽住刑震谦感慨:“这里地方真大,只可惜,你家孩子太少了,人均占有土地面积过大,会显得有点冷清。”

刑加加在旁边儿抢着解释:“那是因为大嫂没回来,她要回来了,带着俩孩子,这里可就不是一般地热闹了!”

大嫂?

刑震谦,原来还有个大嫂么?这倒是从来没听说过。

何念西扭头,恰好捕捉到刑震谦深眸中的灰暗和哀伤。

端衍毫不留情白了刑加加一眼,似乎是在责怪刑加加不该提到这一壶,瞧着刑震谦脸色不怎么对劲,于是连忙揪住何念西,小声解释:“大哥以前也在部队服役,是海军,前几年有一次去国外执行联合任务,就……再也没能回来,大嫂带着俩孩子定居到国外,守着大哥的陵园,也不怎么回来……”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何念西心里不禁一阵喟叹,难怪,刑氏夫妇也好,刑震谦也罢,对那个哥哥从来都不肯提到半个字,何等深入骨髓的悲伤,才能令人讳莫如深。

冷不丁提到这件事,一时间大家都陷入缄默,就连活泼快嘴的刑加加,也一脸犯错的表情,低着头闷闷不乐踢落叶。

端衍冲刑加加使眼色,刑加加吐了吐舌头,讪笑:“哥,对不起哈,我以为嫂子知道这事儿……”

“不怪你——”刑震谦淡然浅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嫂子的……”

何念西挽住刑震谦胳膊,没再说一句话,只默默地,把暖暖的温度传导给他。

她很小的时候没了父母,那种失去至亲的痛楚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看刑震谦现在的表情,也就能想象到以前的刑氏兄弟俩应该感情很不错。

她失去父母,就像是失去了可以依赖的大山,然而刑氏夫妇失去一个儿子,那种感觉应该就像是生生被斩掉一条胳膊。

以后,她不仅要好好疼惜她的老公,而且,也一定要好好地孝敬公公婆婆……

何念西暗暗做着决定。

只是……心中未免有点疑惑,刑家仅剩的独子刑震谦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大嫂却没有到场,多少有点不怎么符合常理哎。

后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大嫂远涉重洋定居,为的就是守在亡夫陵墓边,性情必然是寡淡如水的哀凉状态。现在刑家办喜事儿,必定是大家拿定主意刻意不去通知她,免得她回来看见人家的甜蜜幸福,又勾起满墙辛酸,太过于凌虐身心。

那天,在一大家子人热情洋溢的欢迎气氛中,何念西用过了进入刑家为媳后的第一顿午餐。

然后由刑震谦带着离开刑家,按照原计划,去看那套专门为新婚购买的房子。

其实说实在话,何念西这个年龄段,对房产什么的压根儿就不感兴趣,而且由于从小居住条件狭窄,她对现在突如其来的奢华生活十分不适应,在她看来,爱尚青年公寓那套房子就已经十分满意,空间不算太大,两个人住在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显得多亲热!

于是拽着刑震谦胳膊撒娇:“老公,不去看房子了好不好?早上折腾到现在,累死了!”

对于他这个娇俏的小媳妇儿,刑震谦向来都是顺毛捋,她不乐意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勉强。

“我还考虑着去看了之后,由你来做决定,看看什么时候接爷爷过去住比较合适……不过既然你累了,那就暂且放一放,不着急。”

何念西心里一暖,立即往他身边又贴紧了几分,仰着头感激地说:“老公,你真好……”

“小样儿!”刑震谦爱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何念西嘻嘻笑着推开他的手,“不过,上次听爷爷的意思,他老人家在木棉巷住惯了,舍不得离开呢,也担心去了新地方不适应。要不,咱们就顺着他的意思,由他住在木棉巷好啦?”

刑震谦想了想,点头:“嗯,上了年龄的老人都喜欢恋旧,爷爷要实在舍不得搬,我们当然应该尊重他的意见。”

果不其然,到了军区总院,见到何老连长,老人家果断谢绝小夫妻俩的邀请,表示现在天冷暂且先住在医院,等过了冬天,立即回木棉巷居住。

“木棉巷是咱家啊念西……”何老连长望着幸福的这一对儿,眼眶忽然有点湿润,“你爸爸、妈妈万一回来了,咱们都不在,他们上哪儿去找呀……”

当了几十年军人的人,却说出这种非唯物主义者该说的话,可见真是老到一定程度了。

何念西鼻子酸巴巴的,喉咙涩得难受,每当提到爸爸妈妈,她就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慰爷爷。

努力平稳情绪,半晌,才艰难地绽出一丝笑容,在床边坐下,耐心地给爷爷揉捏肿大变形的手关节,“您要是放心不下,就还住木棉巷吧,我们都能理解……”

何老连长揉了揉眼睛,抱歉地自责:“瞧瞧,爷爷真是老糊涂了,按照老规矩,今天孙女婿上门,应该要表示心意才对,爷爷怎么能说这些影响情绪的话呢……”

何念西鼻子更是酸得厉害,要不是刑震谦那双温暖的大手恰到好处地抚上她肩头,怕是忍不住要掉眼泪了。

“您老人家多虑了——”刑震谦温和地笑:“在孩子面前,说什么都是应该的。不过,您老人家请放心,您把念西交给了我,我一定会代替您,好好儿地珍惜她呵护她,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

“放心!爷爷放心!”何老连长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手伸进衣兜里一阵摸索,伸到刑震谦面前,乐呵呵地说:“虽然在医院,但毕竟孙女婿新婚后头一回正式上门,爷爷也没什么好物件儿,这个东西送给你做个纪念——”

刑震谦道了谢接过来,何念西好奇地凑过去一起看——原来是枚芸豆大的小玉蝉,对着灯光一晃,晶莹剔透,蝉翼上的丝丝雕纹清晰可见。

“呀,咱家还有这么好的东西!”何念西啧啧叹了两声,笑着调侃:“该不会是什么传家宝吧?”

何老连长皱巴巴的脸颊上满是温馨笑意:“这是你爸爸当年在新疆当兵时,在天山脚下捡到的一块玉料雕刻成的,拿回家后送给你妈妈,后来你妈妈生下你,就一直戴在你脖子上了。”

何念西惊讶地张大嘴巴:“那我怎么不记得?”

“你当然不记得啦——”何老连长轻叹:“你上小学那年,恰好你爸爸被派往外地服役,你妈妈把这个摘下来让你爸爸带着,想女儿时就拿出来看看。”

如果何念西没记错的话,爸爸妈妈出车祸那年,恰好是爸爸才从外地回家的第二天,大概还没来得急把这枚小玉蝉取出来还给何念西,就出车祸了。

刑震谦捏着那枚小玉蝉,认真地对何老连长说:“爷爷,我明白您的意思,这枚玉蝉交给我,就当是岳父对我的信任,把念西托付给我……我一定会善待念西,让岳父岳父和您都放心!”

何念西也赶紧抢着给何老连长吃放心丸:“刑家的爸爸妈妈对我可好啦,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虽然年龄都比我大,但却都很有礼貌,对我好着呢,爷爷您放心!”

在医院没逗留太久,见何老连长露出困意,夫妻俩就没再搅扰,再三叮嘱医护人员小心看护后,双双离开医院。

何念西见时间还很早,于是就挽着刑震谦胳膊笑问:“老公,我好久没逛街了,你陪我逛街,好不好?”

刑震谦点头,宠溺地笑:“好!”

喵呜!这样的老公,真是太棒了!

何念西幸福得直冒泡泡,兴高采烈指挥着刑震谦往热闹街区跑。

只可惜,还没走到逛街的地方呢,刑震谦接到电话,说是海关上查出大量非法走私的军火,怀疑属于国家武装一级装备,必须得由地方以及武装部门权威军事武器专家一起前去鉴定。

这消息,真扫兴!

“宝贝儿,对不起,老公要出任务了……”刑震谦内疚地捏捏何念西鼻子。

何念西郁闷地撇嘴:“怪不得都说军嫂当不得呢,原来是真的呀,哼……”

给军人当媳妇儿,注定会随时面临分别,也注定会随时面临被扫兴,无论什么情况,只要部队里有任务,军人就算在结婚在生孩子,也必须放下一切,立即归队执行任务。

舍小家成全大家,这,就是军人的特质之一。

所以那些嫁给军人当媳妇儿的女孩们,她们真的很需要具备宽厚的包容心,以绝对的尊重,去理解和支持丈夫,在数不清的被扫兴中,逐渐修炼成淡定的心,从容面对一切,淡泊内心,为自己能成为一名军嫂而庆幸。

撇嘴归撇嘴,何念西却还是乖乖地撒了手,坐上出租车,依依不舍对刑震谦挥手:“老公再见,自己小心点哦!不许再逞英雄往前冲!”

刑震谦噗嗤笑了,握起拳头朝自己胸前帅气一擂,傲气凌人:“对你老公要有信心!”

低头,啵儿,在媳妇儿额头嘬了一口,爱昵地揉揉她的脑袋瓜:“乖,自己先回家,别嫌生,爸爸妈妈会照顾你……”

何念西笑:“以后那就是我的家了,怎么会嫌生呢,不会的,你放心哦……”

有这么个乖巧懂事的小媳妇儿,刑震谦当然放心!

于是小两口依依不舍作别,兵分两路行动,刑震谦去海关,何念西回刑家。

到达刑家时,已是夜幕初临时分,

两层院门的保安早就已经记住了家里新主人的样貌,何念西刚下出租车,大门立即打开,警卫笑米米地站在门边打招呼:“小夫人好!”

啊!这叫什么称呼!

何念西皮笑肉不笑地勉强挥挥手:“你好!”脚底抹油,郁闷地跨进了院子。

接下来她立即发现,不仅大门口的警卫,花园与主题别墅之间的二门警卫,以及路上遇见的保姆和司机,都客客气气地微笑着喊她“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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