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用力地扭动吧!
他身上所有东西都属于她,莫说一点珍髓,就是她要他的命,也给!
这娇小美艳的洞窟,咬得那么紧,可不就在要他的命!
刑震谦猛地往上顶,迎合着何念西的扭动。
被子呼呼啦啦地猎动,床板嘎吱嘎吱地吟唱……
空气中,满满弥漫着情。欲的醉人热糜。
何念西忽然一阵加速用力,双手死死扣住刑震谦的手。
樱唇微张,发出几声颤颤的吟叫,仿似努力在挣扎,却又不想挣脱。
“老公……”
极致的块感,烧得两人欲死欲焚……
“妞儿,用力!”刑震谦低低嘶吼,屁股亢奋地往上顶!
每顶一下,都会引发何念西哀求似的呻‘吟……
“老……公……喔……快……我要死了……”何念西扭动腰肢,发出一串梦呓般的娇吟。
“哦……啊!……”刑震谦受到猛烈的刺激,那狭窄的甬道几乎要将他挤碎!
他立刻绷直了身体拼命朝上顶,那力道,简直带着碾碎一切的决心!
何念西只觉得他那根东西直戳戳一路猛撞,戳的要多深有多深,无比的粗,无比的硬……
“啊……不……”何念西胡乱叫着,体内早已如同燃烧了200度一般,简直要把体内那根东西给烧毁了……
“嗷……”刑震谦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咆哮……
两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冲撞,终于同时登临巅峰。
憋忍的存货喷薄而出,将那狭小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
何念西觉得自己简直就似一只女鬼,张开了浑身毛孔,贪婪地吸收刑震谦输送给她的每一滴纯阳精气,体内涌动不休的燥热终于得到控制。
“媳妇儿,你真棒,老公快被你咬断了!”
她软软地趴在自家男人身上,听他在耳畔暧。昧地表扬。
枕在他颈窝里,吸嗅着那股熟悉的雄浑之气,心底,是满满的甜蜜。
他好好地活着呢,真好!
中弹落入江水又被冻僵的人抢救过来,还能生龙活虎地滚床单,个中滋味,竟是如此强悍地美妙!
枕着自家男人宽阔的胸膛,听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感受他滚烫火热的体温,任凭他说那些流氓的话语来羞人……这一切,真美好。
原来骨血相融、肌肤至亲,一日夫妻百日恩,说的那股子深情,不过如此。
极致的慰藉,迷离了身心,何念西软软趴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就那样,安静地享受激情过后的至纯甜蜜。
刑震谦搂着她,那双长了薄茧的大手爱昵地抚摩她光滑的后背,一下一下,透着疼惜到骨子里的宠溺。
这种被疼宠的感觉那般令人陶醉,何念西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趴着,享受着,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貌似他刚才喷进去的东西现在正往出涌。
湿湿黏黏的,有些尴尬……
何念西只好抬了抬屁股,恋恋不舍地翻身下来。
一不小心瞅到他那根刚刚缴过械、精神不振,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家伙。
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十来公分啊……
这个目测结果顿时连她自己都一阵心悸,这么狰狞的一个玩意儿,是怎么挤进小缝隙的,真骇人……
刑震谦瞅着小媳妇那一脸娇羞顽劣样儿,顿时忍俊不禁,伸手捏捏她的鼻子,魅魅地笑:“小丫头片子,没见过这么精良的军用武器吧,哥哥送给你,以后每天晚上夹着睡,好不好?”
噗嗤……
何念西脸颊胀红,又羞又恼,骂了声“流氓!”一伸手,将他往一边儿推。
刑震谦笑嘻嘻地一躲闪,“还喊流氓?刚才是谁娇喘着喊老公来着!”回过身来又去捏何念西那晃晃悠悠的两嘟噜。
何念西娇呼一声,猛地一扭身子,将被子全部卷到自个儿身上。
结果,一不小心,被角扫过床边小桌。
咣啷一声,床头柜上的加湿器应声摔倒,滚在地板上,碎成一地渣。
打情骂俏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那上边还放着一台加湿器。
何念西吓了一跳,正准备掀开被子瞧瞧被窝里有没有淌进水。
忽听得嘎一声,病房门被推开,几个人忽地涌进来。
哇呀呀……刑震谦可是光着身子的!
赤条条躺在病床上,那根东西湿汪汪泛着水光,半软不硬地还勉强站立着呢!
何念西别提多庆幸自己是裹在被子里滴,连忙往回一缩,将脑袋缩回被窝,彻底做了缩头乌龟。
刑震谦手忙脚乱,信手一抓,抓过一点被角遮住关键部位。
然后瞬间黑了脸,大吼一声:“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几个人早就吓傻了,面面相觑,一个个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领头的是高凯,嗫嚅半晌,被其他几个人搡着,见抵不过,只好面红耳赤嘀咕一声:“我们……听到响动,还以为咋了……”
“还能咋!”刑震谦恼哄哄地吼:“你们希望咋!”
“对不起,刑队,我们……”
“滚出去!”
刑震谦怒气冲冲打断高凯的解释,猛吼一声,吓得几个人连忙往门外挤,慌里慌张带上门。
何念西从被筒里露出一双乌漆漆的眼睛,忍着笑,问刑震谦:“都走了?”
“嗯。”
刑震谦闷哼一声。
“艾玛,吓死我了,这些战狼真是的,门都不带敲!”
何念西感慨一声,掀开被子钻出来。
瞅着刑震谦那张气变形的脸,顿时噗嗤笑了。
“还有脸笑!”刑震谦气呼呼地将大手伸进被窝,摸索着去拧屁股,咬牙切齿地发着恨声:“小东西真自私,被子全裹自个儿身上,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何念西这回彻底没忍住,放肆地笑了!
“还有脸笑!这是你的东西呀……你舍得给别人看!”刑震谦板着脸发牢。。骚。
刑震谦笑够了,搂着男人撒娇:“坏流氓,饿了没?要不要我去给你买饭吃?”
刑震谦顿时乐呵,小媳妇都主动缠上来撒娇了,嘿嘿,丢脸算个球!
还知道事后抚慰老公的胃,这小媳妇儿,真是越来越上道儿啦!
转身,啵儿,在她额头上亲一口,魅魅地笑:“小样儿,你看老公刚才那劲头,像是有事儿吗,嘿嘿……走,穿衣服,吃好吃的去!”
何念西一脸黑线,连忙把他摁住:“别乱动啦……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弄吃的,你现在都成残疾人了,还能让你出去找吃的!”这老爷们儿,还驻着拐棍儿呢,气焰这么嚣张!
一说好吃的,就乐呵成这样,还真是有成为吃货的潜质!
殊不知,老爷们儿心里乐翻天的,哪是为一点好吃的。
小媳妇儿表现好,他是真心满意!
当下立即顺从地伸出胳膊,把媳妇儿搂进怀里,接受她的建议——事后小憩!
两口子在被窝里甜蜜着热乎着黏缠着,时间迅速飞逝,不知不觉,已经是上午十点。
刑震谦肚子真饿了……咕咕叫了两声儿,毫不掩饰地开始抗议。
再美好的温柔乡,也得建立在填饱肚子的基础之上,温饱才能思yin欲嘛~~嘿嘿!
于是依依不舍推了推睡在他胳膊上的小媳妇儿,可怜兮兮打商量:“何念西,我饿了,去给我买饭吃好不好?”
何念西笑得直打颤儿——“哟,原来石头块儿也会有饿肚子的时候呀?我还以为你是钢铁侠,不食人间烟火呢!”
“钢铁侠也是人!”刑震谦纠正着,坏兮兮伸手,拧了拧何念西胸前某嘟噜,“要不,你过来,喂我喝点儿奶,就不用吃饭了……”
“。。。。。。”
坏人!赤果果滴不要脸呀!
但坏人立即一脸无辜地往床头柜方向怒了努嘴儿,“喏,那瓶酸奶就成,帮我热热吧!”
啊啊啊难道真的是她想岔了么?窘死啦!
何念西嘤咛一声,迅速掀开被窝跳下来,穿衣服穿鞋子,立即全副武装!
红着小脸蛋,撇着嘴角问:“空腹喝酸奶不好,说吧,你想吃什么?”
问完立即后悔……心道这厮肯定得说“吃你!”这种无耻的话!
可是这回她却猜错了……
刑震谦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深邃眼眸里浮上一抹狡黠,瞅着何念西,赖赖地说:“我想吃木棉巷口的老汤包……”
何念西黑了脸,没好气地丢给他一对儿卫生球眼神,怏怏嘀咕:“睚眦必报的臭石头,小气吧啦,真没劲儿!”
刑震谦笑而不语,十分坚定抓过上衣,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丢过去,“就要吃!”
啧啧……老爷们儿撒起娇,真让人鸡皮疙瘩滚一地!要命啊!
何念西捏着车钥匙,飞也似的逃了,唯恐再晚一秒,会被这装嫩撒嗲的老男人恶心死!
刑震谦徐徐浅笑,媳妇儿那天吃汤包儿的表情他可都记在心里呢,那副口水连连一嘴油的馋猫样儿,着实令他好奇,她喜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其实他不仅仅对这个好奇,自从跟这个娇嫩花骨朵儿一般的女学生领了证办了事儿,令他好奇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喜欢谈论什么话题?喜欢穿什么款式的衣服?喜欢看什么内容的书籍?喜欢什么样儿的体育运动?喜欢听什么音乐……
有无数的问题,等着他去了解去探索呢!
不过没关系,就算再忙,他也必须得腾出时间,一件一件地弄明白她喜欢的事,他有的是耐心去探索。
为了这个可爱的纷嫩小媳妇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两人之间的那点儿小代沟,必须得尽快跨过去,磨合的过程诚然需要付出,但是那个娇人儿一句颤悠悠的“老公”,喊得他魂儿都散了,别说做一点点花费时间去了解她的小事,就是让他死,他也愿意!
何念西拎着汤包儿进门时,看到的情景是——刑震谦歪倒在床上,咧着嘴角傻兮兮地笑。
放下热水瓶,何念西蹬蹬蹬跑到床边儿,然后扑哧笑了——
“坏流氓,发什么愣呢?瞧你这表情,有唐氏综合症趋势啊!”
唐氏综合症,也就是先天性智商障碍。
“去,我在回味我媳妇儿刚才喊的那声儿老公呢,别打扰我!”刑震谦边说边伸出大手,俨然是要去揉媳妇儿脑袋瓜的趋势。
可惜这个到底没揉成,势头才刚一出来,便被何念西用力摁倒在被子上。
何念西瞪着眼睛嚷嚷:“你的伤!伤!别乱动!”
石头块儿还真是没头脑,大腿儿还“残疾”着呢,竟然还敢这么没个轻重地胡乱蹦跶!
她惊呼着摁他,他竟然也就老老实实躺了下去,丝毫没有反抗,温驯得简直跟平时不是一个人儿!
哎妈呀~~这人,忽阴忽晴忽冷忽热,人格严重分裂呀!
可是看着他那副听话的样子,何念西却没出息地心软了……帮他盖好被子,又不放心地掀开被角,小心翼翼摸摸他大腿上的纱布,紧张兮兮问:“没事儿吧?痛吗?”
“咝儿……”刑震谦立即吸溜着冷气儿,咧着嘴巴嚷嚷:“痛!痛得很!”
何念西窘……这老爷们儿也太会演了吧,说他胖他还就喘上了!
嘿嘿冷笑两声,在床边站定,双臂交叉抱于怀中,学着他的表情,不温不火乜斜过去,慢悠悠儿砸吧一下嘴唇儿:“哟,还痛呀,那可怎么办呢?要不要喊医生呀?或者,我自己把纱布拆开,帮你治疗治疗?”
噗嗤……小媳妇儿跟他刑震谦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刑震谦心里一乐呵,立即顺着杆儿往上爬,靠在枕头上,厚着脸皮继续卖萌:“没准儿吃个汤包就不痛了,媳妇儿,来一个呗——”
嘴唇儿砸吧一下,馋巴巴地瞅瞅桌上的饭盒,热烘烘的香味儿从那里面往出蒸腾,闻着别提多开胃了!
这位爷儿这姿势,显然是铁了心等着被喂食呀……何念西看得又一阵龇牙!
但是……唉,她真恨自己的眼神儿,咋就那么明亮呢,刑震谦不经意中流露出来、但又立即掩饰过去的一个咬牙动作,她的眼睛一点都没错过,完全捕捉。
恨着自己的没出息,于是手也跟着软了,巴巴儿地拿了只枕头过来,塞到刑震谦身下——
“刑大队长,劳驾您抬抬腰,躺舒坦了胃口才能好,汤包儿这就来!”
说实在话,何念西这么多年因为爷爷的缘故,早就积累出一大套照顾病人的经验,所以完全能很体贴地考虑病人的感受,知道怎么样能让病人身心都能舒服些。
可就这么个小细节,却在刑震谦心里掀起了阵阵波澜……以前的何家,贫困交加,俨然就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的状态,虽然这个比喻不是那么地恰当,但却的确能达意。
一个稚嫩的肩膀硬是撑起一个无助的家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难,才会让何念西练就一身熟稔的照顾病人的本领?
她那些年的生活状态他简直不忍心去想象,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认识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协助军区开展落实解决老军人困难的工作……
他这个十九岁的小媳妇儿,性格鲜明得令人疼碎心,生气时火爆得就像只能咬人的小老虎,但遇到原则性问题,却从来不含糊,温驯得像只小猫咪,又懂事又乖巧,真是让人疼不够啊!
小事脱线大事不乱,审时度势,状态机具调整性——拥有这么纯粹可爱的性格的人儿,现在是他刑震谦的妻子,这是多么令他满足和骄傲的事情!
心里正浪潮翻涌着,一双筷子夹着一只皮薄馅大的精致汤包儿,热乎乎地送到他嘴边——
“张嘴——”
小媳妇儿坐在床边,态度并不温柔,并且还带着一抹鄙视的意味,完全是那种看穿了他装痛求投食卖萌行为、果断表示不爽快的表情。
鄙视就鄙视吧……反正她做什么表情,他看在眼里都是可爱的,就连翻白眼儿,都翻得那么销。魂!
对待心软的嫩妹纸,卖萌绝对滴有效果啊有木有!
所以,天底下的大叔们,抓紧时间无耻起来吧!懵一萌更甜美萌一萌更健康!绝对实践证明出来滴宝贵经验!
刑大叔满意滴眯缝着眼睛,厚着老脸张口,咬住那只造型精致小巧的可爱汤包,轻轻一咬,噗滋,满嘴流油,肉菜混合的香味儿顷刻在唇齿间弥漫荡漾,破旧颓废的木棉巷,竟然藏匿着这样的美味,真教人回味无穷!
113 土豪大叔,交个朋友好不好
满意地吃完一只包子,再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骗伺候,瞟一眼小媳妇儿,终于把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筷子……我自己来!”
何念西一阵感激涕零……这脸皮比城墙厚的老男人,终于舍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对了嘛,这才像是人民的军人,早就该这样做,时刻不忘发扬革命老区精神!
刑震谦风卷残云般消灭了满满两饭盒汤包儿,满意地抹抹嘴儿,侧躺在病床上,用一条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拉住刚准备站起来收拾饭盒的何念西。睍莼璩晓
深邃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一丝儿平时不容揣度的严肃和看透一切的凌厉,就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明朗清澈,飘着大朵大朵棉花糖般柔软而甜蜜的笑意。
“何念西——”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又一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星期六,我会给你一个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其实吧,这男人笑起来,真的很温馨,很帅气,很……倾城!
何念西看得眼睛一阵冒桃心,心花那叫一个怒放……无限地自满啊!
这么帅气而温暖的男人,刚刚同她滚过床单哦~~这事儿要是被那些馋巴巴盯着他的女人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妒忌!嘿嘿……
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额,一下子就来了两个“天底下最独特”,但凡是个女人,听到这话,怎么能不甜蜜蜜呀!
可是……
不提这茬儿倒还罢,现在忽然说到,她立即想起来,对哦,躺在床上的这位大叔的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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