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浪荡吗?刚才那样……咳,还不是被他逼迫的!
一想起刚才身体剧烈颤栗的那一刻,她不仅身子一抖,打了个哆嗦,仿佛那种酥麻到极致的欢愉感还残存在身体里,不敢想,一想就蹦出来让她哆嗦!
额……太邪恶了!
囫囵了十九年的少女身子,就这样没了~~
嗨,没了就没了,这年头又不是封建社会,女人那层膜没那么重要,她何念西能想得通!
不过现在,她必须得推大叔下来了,压了一会儿,终于有点扛不住。
可是,大叔耍赖皮,黏在她身上不肯下来,表情正儿八经,相当淡定地说:“我要堵住口儿再往进灌一会儿,帮助我儿子游进去!”
什么?儿子……额!
何念西被这个名词儿吓到了,顿时一扭腰肢,噗滋,把那根缴过械的重型武器吐了出来!
憋红着小脸儿,恶狠狠剜一眼用胳膊撑着俯在她上方的那张俊脸,没好气地啐:“呸!谁爱给你生儿子你找谁!”
“谁都不找,就找你!”大叔自尊心有点受挫,深眸中扶起一抹悻悻,但语气却是十分地凌厉,带着那么一点儿薄薄的恼意。
他刑震谦的儿子,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凑过来,哭着闹着想给他生一个!小东西太不知好歹,竟然一脸嫌弃地推他下来,她竟然直言不讳表示不愿意!
军爷心中很不爽,躺下来,霸气地伸过一条胳膊,强行把娇小的人儿搂进怀里,压住火气循循善诱:“男人过了三十,精。。子质量会逐年下降,趁着老子现在火气旺,早点生养早点了事儿!”
娇人儿扑哧一声,态度灰常不严肃地笑了,“没事儿,我还年轻,以后再找个火气旺的男人生呗,现在不着急!”
“老子弄死你!”
军爷一声怒吼,腾地侧身过来,哐,压住何念西半边身体,大手一伸,嗖,果断捏住她胸前一粒相思豆!
“有命生没命养!”
“嗷!”何念西痛得一声惊呼,条件反射抬起一只脚,嘣,踢到刑震谦膝盖上,连声尖叫:“痛痛痛!放开!”
“还敢不敢跟老子没边没际尥蹶子?”猛大叔凶神恶煞气势逼人,说话就跟扔石头似的,一字一句朝何念西身上砸下来!
“不敢了不敢了……”小媳妇儿连连摇头,痛苦得连琼瑶体都搬了出来!
猫了个咪的……都说第一夜多么多么美好,都说事后安抚会多么多么柔情,她何念西的第一夜咋就发生得这么突然!还事后安抚呢,豆儿都快被揪掉了有木有!
一点都不美好也不柔情,呜呜呜!
就在何念西的三观稀里哗啦倒塌一地时,刑震谦的大手不识时务地伸过来,温柔绵密地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侧身看着她,嗤,笑了一声,“小样儿,死鸭子嘴硬,说得就是你!以后在老子面前乖一点,保证经常有糖吃!”
噗嗤……这厮当她是三岁小孩吗?蹂。。躏一番给扔个糖?八了他个叉的哟!桔花都被气爆了!
果断推开他的魔爪,翻身,华丽丽给了他一个脊背,顺便撂下一句有志气的话——
“谢谢不用!我很多年都不稀罕吃糖了!”
她这么一翻身,刚才躺过的床单就露出来了,上面醒目的几滴红印子,艳嘟嘟地进入刑震谦眼中。
刑震谦的心顿时噗哄噗哄融化一片,再也舍不得逗她急。
从身后揽住她,吃吃地嘲笑:“情商低的人,果然不好打交道,逗你玩儿的话,你都能给老子板脸,没劲儿!”
等媳妇儿反应,半晌没等来,有点儿心急,于是语气又软了好几分,把被子拽上来,盖住她露在外面的半截雪白身子,又给她掖了掖被沿儿,耐心地调节气氛,“小东西,还敢说自己不爱吃糖,刚才在沙发上迷瞪时,嘴巴吧唧吧唧地喊着要糖,馋得跟猪一样!”
从爸妈走的那一年开始,她就再也没吃过糖了,她给刑震谦说的“很多年不稀罕吃糖”,确实不完全属虚。
但是,现在这种场景儿,太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了,会有罪孽感。
何念西立即转移话题,翻过身来平躺着,无奈地叹气:“刑震谦,你不累吗?你不累我累,我想睡觉!”
“睡吧——”刑震谦躺下来,霸道地把一条胳膊硬是从她咯吱窝伸过来架到她胸前,麻利地捏住一只小肉包,出手稳准狠,动作那叫一个迅速流畅!
然后眼睛一闭,明确表示今晚就这个姿势!
何念西气得一阵肌无力……这个无耻的男人,都让他爽了,他还不放过她,都要睡着了还捏在手里,有意思么!
气归气,但却实在没力气跟他掰扯了。
醉酒、一夜没睡好、磕伤额头,再加上今晚发生的“酣战”,一连串,都是极其耗费体力的事儿,她真被折腾累了。
搂就搂吧,反正也不是没搂过,捏,也就捏吧,反正一会儿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呜呜呜!
那一夜,何念西纠结憋屈地窝在刑震谦怀里,被迫跟他肌肤相贴,在陌生的温存中,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没课,她本来想天昏地暗美美睡个够,可是,天才刚刚蒙蒙亮,就被一只在她身上很不老实、四处油走的大手给捏弄醒了!
当然,不用说,身后早就顶上一根烧火棍儿,热腾腾硬梆梆,无耻地抵在她浑圆嫩滑的娇臀上,杀气腾腾等着上战场!
呜呜呜……这流氓!
何念西还真就纳了闷儿,石头大叔这玩意儿是什么材质做的呀,昨晚上分明才吃饱吐净劳累成软绵绵,怎么一大早就又张牙舞爪狰狞起来了?太可怕了!
103 再说,我就吃了你
大叔的体力她昨晚刚刚见识过,大叔的狼性她昨晚也刚刚领教过,现在大叔又色色地顶住她,狼爪子还窜来窜去地在她身上瞎摸索——此状不妙,须得速速逃跑!
肚子有点痛痛的感觉,刚被开垦过的密地也有轻微肿胀的不适感,她可不愿意一大早又被大叔虎狼一般地摁倒蹂。。躏一番!
于是立即掀开棉被,赤着脚就往地板上蹦跶,一脸黑线地在地板上胡乱散落的衣服堆儿里翻找她的衣服,边迅速往身上套边嚷嚷:“我得去学校,还要听讲座呢!”
好在刑震谦还算人性没有完全泯灭,见小媳妇儿不批准,也就没再勉强,怏怏地爬起来,跟着穿衣服,边提裤子边安抚:“别着急,时间还早,我送你去——”
嗤——拉裤链儿,可裤裆上撑起一个小伞包,卡住了,拉不上去啊!
何念西看得瞠目结舌,唰,羞红了小脸儿,连忙抱起外套往门口跑——“我去客厅等你!”
也不知道大叔最终是怎么把那个狰狞昂扬的玩意儿“摁倒”的,何念西在厅里刚穿好外套和鞋子,他走出来,不仅一身军装常服穿得溜光板儿正,而且已经在里面洗漱过,神采熠熠精神焕发,即利落又帅气,英姿峻挺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身正气!
何念西暗暗龇牙——这厮还挺会遮掩啊,分明就是个痞子大灰狼,披上这么一套绿皮,立即就全给遮掩得严严实实,任谁看,站在面前的都是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解放军蜀黍啊!
正发着愣,脑袋上“嘣”挨了一个爆栗子,大叔那张俊气逼人的脸随即带着轻佻的笑意伸到眼前:“看呆了吧?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吧?嘿嘿!”
“帅个屁!”何念西揉着脑袋爆了个粗,咬牙切齿发恨声儿:“痛死了!你有暴力倾向啊!”
她说痛,立即就有一张大手覆上头顶,顽劣地揉了揉,又揉了揉!
然后,那张帅气的脸笑得更开心了,瞅着她的鸟窝头,幸灾乐祸一伸猿臂,干脆利落揽住她的小细腰,“走!去上学!”
这厮!
何念西一脸黑线……但是又拗不过他的臂力,只好委委屈屈被他搂着出了门。睍莼璩晓
他个子比她高出很多,她依偎在他身边,从背影看,就像是高大的男人咯吱窝下面挟了个小孩儿似的,男的伟岸英武,女的娇小玲珑,这样的身高差,别提多萌了!
时间还算宽裕,按照刑震谦的安排,必须得吃早点,生活要有规律。
这回吃早餐的地点是在一家普通的连锁快餐店,何念西坚决要求不准再去上次那种豪华的地方,穷人家出身的她,说话掉出的唾沫渣都带着勤俭节约的成分,早餐而已,她实在不愿意讲排场去浪费。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刑震谦附身过来,体贴地帮她解开安全带,手上忙乎着,嘴巴也没闲下,气定神闲地作安排——
“这周我有任务,你也要开题,没时间,那么就下周吧,下周六举行婚礼!”
什么?婚……婚礼?
他的表情,就跟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淡定得不能再淡定。
何念西顿时懵住,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瞪圆眼睛重复他的话:“举行婚礼?”傻愣愣地问:“谁的婚礼?”
刑震谦坐回座位,一条胳膊架在方向盘上撑住下巴,侧过脸轻佻地瞟她一眼:“还能有谁?我和你!”
这是传说中的求婚吗?……何念西有点儿回不过神!
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语气是斩钉截铁的通知,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他妹能算作求婚?三观跌碎一地啊有木有!
太不靠谱了!太滑稽了!
何念西冷汗淋漓,“刑震谦,我才十九岁,你觉得我这样的年龄适合结婚吗?”
“适合!”狭眸悠悠儿掠过小媳妇儿三十六码的小胸,刑震谦笑得很暧昧——“虽然没完全发育好,但婚后有男人滋润灌溉着,还能再蹿一蹿!”
何念西恼了,骂:“流氓!”
刑震谦忽然漫上一脸柔情,猿臂一伸,将昨晚刚被在他身下开过窍的娇人儿揽进怀里,怜惜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从现在开始,我这辈子,只在你面前耍流氓。”
莫名的甜蜜缓缓漫过心田,何念西心旌有些动荡,这,算不算诺言?
“可是,”她咕哝:“我真的还小啊,大学还差一个学期才毕业呢,再说,跟你还不熟呢,再说,对你还没感情,再说,你这么老,再说……”
刑震谦不耐烦地捧起她的脸,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咬牙切齿地发牢骚:“再说,我就吃了你!”
整整一个上午,何念西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思想沉浸在刑震谦强势宣布的“婚讯”里拔不出来。
讲座讲了些什么,完全没有听进去,混沌中看见大家纷纷起立鼓掌,然后有序地往教室门口走,她才意识到讲座结束了。
对于学习的态度,她一想是虔诚而认真的,今天这样的状态,实在太不尊重老师了,而且,也太对不起她的学费……
满面羞愧地站起来,夹着一条笔记都没记下的软抄本,揉着太阳穴下台阶。
她今天坐在阶梯教室最后面——这也是破天荒的,大概潜意识里明白不会有好状态,所以一改之前总是坐前排的习惯。
正满心懊恼地走着路,冷不防斜刺里伸过来一条腿,她吓了一大跳,惊呼着蹦起来,幸亏情急之下抓住旁边的桌子,否则真就被绊倒了。
“哟,不愧是在部队里实习过,身手敏捷得很嘛,呵呵……”一声冷诮不友好地在侧面座位响起。
何念西定了定神,扭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孟诗鱼你什么意思?干嘛要跟我过不去?招你惹你了呀?”
她还好意思替实习的事儿……推人进泥坑那茬儿,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孟诗鱼不以为人地撇撇嘴,伸手把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往耳朵后面拢了拢,白了何念西一眼:“要不是我答应帮人办事,才懒得理你呢!别去食堂吃饭了,跟我走吧,请你吃好的!”
啊?没搞错吧,孟诗鱼要请她何念西吃午饭?
噗嗤……何念西果断摇头:“懒得去!谁知道你又要耍什么阴谋花招!”
“哟,害怕啦?”孟诗鱼鄙夷地又瞪一眼:“何念西难道就这一点点胆量?难怪会被一条蛇吓得滚了坡呢……”
她这纯属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说到何念西滚坡那茬儿,就联想到刑震谦抱着何念西的场景儿,那两张过敏肿大的脸,啧啧,想起来别提多剜心了!
何念西当然也想起了那档子糗事,很自然地想起那晚在绝望和寒冷饥饿中落入一个温暖怀抱带来的慰藉,于是也顺带想起昨天晚上,她在那个怀抱里是怎样火灼火燎地折腾到半半夜!
小脸儿一红,连忙扭过去,懒洋洋地说:“我没心情跟你斗嘴皮子,更没兴趣跟你一起吃饭,麻烦你让一让,把你的贵腿收回去——”
“不让——就不让!你能把我怎么地?”孟诗鱼扬起下巴,挑衅地斜视着何念西。
何念西倒抽一口冷气,今儿流年不利呀,听个讲座都能遇到找茬儿的!
可谁要是找茬儿找到她火爆小辣椒何念西身上,那可真是太不识时务了!她诚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主儿,但我不欺人人也不能欺我,一再忍让并不代表软弱,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到了临界点,必然会爆破。
嘭!
何念西毫不留情地抬脚踢开横在面前的那条腿儿,丝毫不理会身后连着声儿的惨叫,夹着软抄本,头也不回地继续下台阶。
可是出了教室没几步,身后又传来孟诗鱼几声大喊:“何念西!你给我站住!何念西——”
这姑娘,还没完没了了!
何念西收住脚步,无奈转身,皱着眉毛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还得去食堂赶饭点儿呢!有话快点放!”
孟诗鱼一瘸一拐地蹦过来,边吸溜凉气儿边嘀咕:“哎哟喂你这个心黑手辣的死丫头,踢得真重!……”
一只手顺势扶到何念西肩膀上,趁机耍赖皮:“不管,你把我踢瘸了,你得扶我走到学校门口!”
何念西连忙退到一米开外处,丢给孟诗鱼一对儿卫生球眼神:“想讹诈你也该找个有钱人才对,我穷得叮当响,你算是找错对象了!”
孟诗鱼噗嗤一笑,放下缩着的哪那只脚,“你警惕性蛮高的嘛死丫头!算了算了,不吓唬你了!放心吧你,我不差钱儿,就算差钱儿,也不至于来讹诈你!”
何念西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请你吃饭——”何念西眨眨晶亮的眼睛,“在部队里是我不好,情绪有点儿激动,但是你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应该不会还跟我记着仇吧?嘿嘿……”
“记仇谈不上,”何念西淡淡望着这位传说中身世神秘不一般的大小姐,不卑不亢,直言不讳:“但是对你确实没有好感。”
“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咱们相逢一笑泯恩仇,你改变一下对我的感觉,好不好?”孟诗鱼倒是完全不介意何念西冷淡的态度,热热乎乎地凑上来,搂住她肩膀。
算了,都是同学,而且最近才听说孟诗鱼似乎也正在跟杂志社签就业协议,以后还要做同事,关系搞僵了不合适。
于是何念西也就没再推辞,跟着孟诗鱼一起向学校外走去。
去归去,脑子里还是留了几分心眼儿,孟诗鱼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哪里有这么好心会专门请她吃饭,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到了餐厅一看,果然,包间里早就有两个人在等待……
104 星星的孩子
一大一小,大的是位漂亮女士,气质纤弱,温婉柔和,五官长相属于很标准的美人特征,只是肤色不太好,有点苍白,容易让人联想到贫血。睍莼璩晓
她的衣着和首饰一看就知道很名贵,但是却不张扬,属于那种含蓄的奢华,与她身上的气质甚是契合,这种特征令何念西很自然地地产生出几分好感。
小的是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大眼睛高鼻梁,留了萌萌的西瓜发型,样子十分可爱。
只是,这孩子可爱归可爱,眼神儿却显得有几分呆滞,脸上也蒙着一层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忧郁表情,少年老成的样子,安安静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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