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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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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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震谦不耐烦地转而往门口走,在门口悻悻地把何念西放下来,拉开门吼一声:“谁!”

“震谦哥,是我——”门口站着水葱纤瘦的端柠,满脸不安,怯怯地道歉:“对不起,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找嫂子。”

这孩子简直就是水晶做的人儿,严重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会跌在地上摔得粉碎般,况且又极其自卑,跟谁说话,眉眼间都充斥着怯怯的不安。

刑震谦顿时没了脾气,好声好气地笑了,“没事儿,我们还没睡呢,找你嫂子是吧——”

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何念西从身后拽出来,“你嫂子在这儿呢!”

何念西激动得差点没哭出声!哎妈呀~~端柠小妹妹来得真是太及时了!简直就是上天派来解救人间苦难的小吉星呀!真想抱住这娇怯怯的小妹妹吧唧一口!

不过还是算了吧,会吓坏这个水晶做的娇人人,嘿嘿~~

“端柠,我们去那边说——”

何念西从刑震谦咯吱窝下挤出去,拽着端柠往客厅走。

偷偷回头做个鬼脸,老男人一脸黑线的样子看起来别提有多蛋疼了,吼吼!

二楼的装修风格完全是一水儿的蓝,海蓝天蓝墨蓝错落有致,地中海味儿非常浓郁,与一楼的中式古风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

到了白蓝条纹的沙发边,何念西自己先坐下,微笑着拍拍旁边儿,“坐下说!”

“不坐——”端柠又红了脸,憋了几秒钟,才红着脸小声说:“嫂子,你有卫生巾吗,能不能借我一包?”

哦哦~~原来是这个缘由!

十七岁的女孩子,为这事儿闹脸红也有情可原。

何念西连忙站起来,笑着点头:“有呢,你等一下哈,我去拿——”

虽然很久没在刑家住,但是以前带过来的卫生巾应该还放在卧室抽屉里,端柠似乎很惧怕长辈们,不怎么敢跟蒙悦说话,她能来找何念西,心里必然是有亲近感,这样的女孩,真令人心疼。

何念西往卧室方向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转身问:“端柠,裤子也要换一下吧?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吗?”

端柠红着脸摇头:“没带呢嫂子……”

“那就用我的吧!”

虽然端柠是豪门出身,但是看起来十分温婉宁静,这样柔美似水的女孩,应该不会嫌弃换上一条旧裤子。

刑震谦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烟,看见何念西进来,连忙把剩下的半截香烟摁进烟灰缸,笑米米地迎过来——“端柠下去了?”

“没呢,还在二楼——”何念西先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牛仔裤,夹到咯吱窝下,然后拉开抽屉翻找,头也不抬地说:“她跟我借东西,在厅里等着呢。”

刑震谦不解,“端柠跟你借东西?什么东西?”

何念西迅速把找到的东西揣进睡衣,笑嘻嘻转身往外跑:“借我这个人!晚上陪她睡觉!”

“什么!”

刑震谦震撼了……

眼睁睁看着刚才馋了半晌的媳妇儿脚步轻快跑出门,留给他一室寂寞的空气!

小东西……真会折磨爷的心!

何念西把裤子和卫生巾交给端柠,亲亲热热搂住她肩膀:“端柠,我去你房间玩玩儿!”

“噢。”

端柠温顺点头,跟何念西一起下楼。

到了端柠住的那间客房,何念西上上网,跟端柠聊聊学校里的闲话。

年轻人总是会有无穷多的话题,聊着聊着碰对了味儿,于是何念西顺利成章挤进端柠被窝,两人并肩平躺着继续说话,说着说着也就睡着了。

这么一住就是一星期。

刑家父母把何老连长一直挽留到过了初五,这才顺从老人家的意思送他回医院,当然,何念西也顺理成章地跟了回去。

等到何念西再次见到刑震谦,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

那一天是情人节前夕,同时,也是约定好给米蓝和项冲“压床板”的日子。

按照风俗,压床板的时间安排在晚上,具体实施方法其实再简单不过——在新人房间里睡一晚即可,并不需要白天就去。

恰好何老连长坚持要出院,于是何念西趁着白天空闲,同小李一起收拾好行李,开着她那辆卡宴把何老连长接回木棉巷。

回到家里后几乎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医院的领导、军区的领导、街道办的领导等等,一干人马满满当当挤在小平房里,幸好白疏父母正月没出摊儿,过来看望何老连长时顺便留下来,主动承担起烧水沏茶的工作。

白疏妈妈知道何念西今天要去压床板的事儿,遂把她从拥挤的屋子里推出来,站在院内那棵金合欢树下摆摆手,“赶紧去吧,这儿交给我和你叔叔,再说不是还有个警卫员呢嘛,你就放心吧!”

有他们在,何念西当然放心。

于是驾驶着卡宴,直奔项冲和米蓝的婚房。

正跟着家庭医生做孕妇瑜伽操的米蓝,看到何念西进了门,边继续做伸展动作边随口招呼一声儿:“茶几上有刚榨好的芒果汁,自己倒着喝去——我这儿还得二十分钟!”

“专心做吧,不用管我。”何念西应着声儿,自己去茶几边坐下,倒了杯果汁喝着,顺便打开电视机,漫无目的地翻看。

二十分钟之后,米蓝做完瑜伽,笑着喊何念西陪她出去,说是忽然想吃附近一家私房菜馆儿的松鼠鱼。

酸酸甜甜的松鼠鱼,对于孕妇来说的确很有you惑力,何念西表示完全理解以及充分支持。

挽住米蓝胳膊,取笑着“馋猫”,姐儿俩嘻嘻哈哈出了门。

结果一脚跨出去,还没来得急下台阶呢,便与迎面而来的项冲和刑震谦打了个照面儿。

“嫂子好!”

项冲热情洋溢地打招呼,趁着何念西皱起眉毛瞅刑震谦的时候,偷偷冲米蓝眨眼睛。

恰好何念西一回头,冷不丁儿逮住项冲的小眼神,顿时滚落一身鸡皮疙瘩,后脊梁上嗖嗖地蹿冷风,严重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扭过脸,冲米蓝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一声:“项夫人,我一来你这里,就能遇到他,这该不会还是巧合吧?”

项冲立即挤眉弄眼抢着搭茬儿:“嫂子你也知道,这年头童子男已经绝迹,所以我只好把刑队请来压阵!内啥,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呀?”

何念西一脸黑线……“你们两口子口径倒是挺一致的哈!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米蓝说男方在女方前一天压床板的,这么说,刑震谦已经完成任务咯?”

项冲笑得憨厚而无邪,“米蓝是这么安排的,可是昨天刑队家里有事儿,排期没轮上我,所以干脆就安排在今天,男方女方的床板一起压……”

啧啧,还排期呢,刑震谦还是什么香饽饽么,见个面儿居然要排期!

何念西彻底无语了,这显然是一场赤果果地阴谋呀有木有!……可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冲米蓝兴师问罪吧,她现在是国宝级人物,千捧万宠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冲她耍半点儿脾气,惊动了胎气那可不是闹着玩儿滴!

正琢磨着找个什么合宜大气的理由,不伤和气地推掉今天的压床板任务,明智地避免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怪她不替好姐们儿考虑,只是这两口子的“用心良苦”,着实令她难以消受呀!

要从这场“阴谋”中走出,只能采取自救!

何念西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自救行动”还没有来得急开展呢,立即便被无情地扼杀在了摇篮中!

米蓝软腻腻地朝着项冲撒娇:“老公,我嘴里没味道,特怀念解放路的松鼠鱼,你带我去好不好?”

项冲看看手表,满口答应:“没问题!这会儿九点多,咱们得抓紧时间过去,十一点就打样了!”

说话间,米蓝抽出原本挂在何念西身上的胳膊,亲亲热热挎到项冲臂弯,卿卿我我地,转身就要离开。

主人都走了, “床板”还要不要“压”?

何念西站在台阶上,彻底被眼前的场景儿雷了个外焦里嫩,各种风中凌乱有木有!

“米蓝——”弱弱地喊,弱弱地问:“不是说好我陪你去吃松鼠鱼么?那我怎么办?”

好姐们儿笑脸盈盈一拍她家男人脑门儿:“瞧你这笨脑筋!咱家还有贵客呢,你怎么给忘记了!念西和刑队怎么安排的?你赶紧去招呼一下呗!”

项冲配合着唱大戏,让米蓝自己站好,小跑到刑震谦跟前,伸臂请刑震谦上台阶——“刑队,不好意思哦,忙着心疼媳妇儿,把你给晾一边儿了,小弟十分疏忽,万望刑队海涵!”

说话间,连推带搡地把刑震谦弄到了何念西面前。

又笑米米地招呼何念西:“嫂子,进屋说话,我和米蓝安排了节目呢,您二位进屋去看看——”

米蓝拔腿儿就要上台阶,“项冲,你先招呼刑队进屋,我来请念西!”

何念西吓得连忙摆手:“千万别!您老人家现在是国宝,哪里敢劳你大驾,我自个儿进屋就是,你安安心心待着吧!”

米蓝两眼冒着水花花,萌萌地望着何念西,满含期待地哀求:“亲爱的,我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也就请你压这么一次床板,为了我一辈子的幸福吉祥,你可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呀!”

好吧……何念西承认,她不仅笑点低泪点低,萌点……其实也很低!

事关米蓝一辈子的幸福吉祥呢,她这个做闺蜜的,岂能有不答应的道理!

当即点头,表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241 什么都没发生

稀里糊涂进了屋,又被动地跟着项冲去参观今晚要“压”的“床板”,同刑震谦一起,被项冲引着进到一个房间。悫鹉琻晓

“刑队、嫂子,就是这间咯,拜托两位啦!”

项冲嘿嘿笑着,迅速推出房间,何念西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呢,就听“嘭”一声,房间门被麻溜儿地扣上了锁!

就说会有阴谋嘛……怎么着吧,呜呜呜!

何念西抱着一线希望冲到门边,拧了拧门把手,心中那一点点小火苗立即噗哄噗哄彻底熄灭——果然不出所料,门被反锁!

然后,她立即明白另一件事情——门被反锁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门外竟然轰轰烈烈地放起了“大片”!

当今在校生,有几个没观摩过苍老湿?就算何念西没有正式“钻研”过,但是偶尔好奇跟米蓝白疏一起偷偷瞟一眼这样的经历还是有过滴。

所以门外那种嗯嗯啊啊的叫声一响起,何念西立即明白正在发生什么。

原来这就是项冲之前说的准备好的大片呀,他当时挤眉弄眼那副表情,早该预料到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只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项参谋越来越有米蓝的火爆风格了!……何念西坐在床边长吁短叹。

环顾四周,这房间里的陈设还真叫一个简单——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只剩下一片空荡荡,比军营还要简洁。

最重要的是,那张床居然不是双人床!

也就是说,如果两个人同时在上面睡觉的话,必须得紧紧挤挨到一起才能勉强睡得下。

何念西拿出手机看时间——快二十二点了,已经是睡觉时间。

不过一想到“睡觉”这两个字,顿时觉得心跳各种加速。。。。。。就这么狭窄的一张床,外面儿还正在轰轰烈烈地放着片片,各种令人脸热心跳的哼叫声响彻房间,这种情况下,一男一女两个人,难道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地睡在一张床上过夜?

恐怕希望渺茫。

刑震谦那捆干柴,不知道都蓄谋了多久了,就等着机缘巧合被泼上热油,然后顺理成章轰轰烈烈燃烧起来呢!

如此狭窄的空间,而且四下还一片空荡荡,要是这厮的兽性被外面儿的浪叫声撩拨出来,她绝对无处可逃。

悲催呀……闺蜜果然是用来出卖滴,好一个有血有肉有义气的好姐妹儿米蓝!

何念西咬牙切齿地拨米蓝电话,可惜正如所料一样——关机。

空荡荡的屋子里,单人床边并肩坐着一男一女,默不作声假装没听到外面喧天的靡靡之音。

谁都很清楚那声音是什么,尽管彼此都没有率先去揭穿,但浓浓的暧昧味道早就不可遏制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何念西再怎么坚强淡定,到底只是个刚刚进入二十岁的小女人,哪里就能彻底淡定到骨子里?

瞟一眼刑震谦那张沉静如潭的脸,干咳一声讪讪笑道:“喂,项冲有没有跟你说过压床板这种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个规则,需要在这里待一晚上吗?”

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去遮掩自己的尴尬,含含糊糊问完之后,却又立刻后悔——傻了,怎么能吧话题朝这上面儿引导!

何念西扭头,恨不得找面墙去撞!

。。。。。。作死!

外面的声音可谓一浪高过一浪,欧欧耶耶的,还有床垫的吱吱嘎嘎,伴以十分夸张的人体撞击声,声声清晰入耳。

何念西面热心跳,羞得都不敢看刑震谦的脸,来来回回躲他的眼神儿。

果然,刑震谦立即趁机落井下石捉她的话尾。

侧过身来瞅着何念西,深邃双眸内黠意闪烁,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一晚上当然是需要的,至于那个规则嘛,我说出来,你会照做吗?”

不待何念西回答,他立即作势叹息一声,“按照规则,据说压床板的人得脱光了衣服叠着睡一晚上,才能体现出对新人的诚意祝福呢,姿势不限,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都行!唉,怎么办?”

“你——”何念西无语凝噎,她就知道,这坏流氓嘴里根本就说不出一句正经话……

瞅着何念西那副羞恼样儿,刑震谦总算意识到他说话的对象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学生,他这么没个正形地说浪话,简直就是荼毒花骨朵儿嘛!~

可是,嘴儿都亲了,唇齿厮磨灵舌勾缠,还趁机汲取了小毛丫头口腔里的青涩甜蜜汁液,床单也滚了,狭窄小道儿不知道走了多少回,那种逍魂的滋味儿……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体验,但绝对记忆犹新。该荼毒的,早就已经荼毒过了,百步和五十步没什么区别,说几句粗鲁话算个毛!

说粗鲁话是不算啥……可问题是,那边的声音着实太火爆,他血液里的药性被勾得唰唰唰沸腾着,血管都快要被撑爆,着实难以忍耐啊!

侧脸看坐在身边的何念西,嫩脸儿粉唇儿白皮肤,嫩乎得绝对一掐一包水!

他觉得自己那燥热的身体就像是中了毒,而鲜活灵动的解药就摆在面前,他要是就着兽性扑上来,她绝对抵抗不住的啊!

可是……他不能。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小女人现在正跟他犯着拧巴呢,拿下女人就跟拿下一场战役一样,需要的不仅仅是技巧,而且还要有耐心,欲速则不达。

猛然起身,凭借最后一抹幸存的理性,他大步冲进卫生间,丝毫没有犹豫,打开淋浴器,哗哗哗地往自己头上身上浇冷水。

身为特殊军人,如果连这点定力都不具备,还有什么资格面对国家给予的厚望和信任,不如抽出皮带自挂东南枝以解羞愧!

卧室里,何念西听着卫生间里持续的哗哗水声,倒是暗暗小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说起话来没正形的坏流氓,关键时刻竟然有这么强的自制力,这一点倒还真是值得从此以后对其刮目相看。

当然,她没敢耽误时间专门感慨刑震谦的自制力,趁着他冲冷水澡,连忙冲到们边儿,伸手去拧门把手。

左右拧,动不了;上下拧,更是没反应;两只手轮番上阵,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可依旧没有丁点儿进展,

正龇牙咧嘴跟门锁死磕着呢,卫生间门忽然打开,刑震谦裸着肩膀,瞅着她,疑惑地问了句:“你在做什么?”湿淋淋着上半身,大步地朝着她走过来来。

这厮……居然不穿衣服,他他他,想要做什么!

刚才难道只是一场幻觉么!还以为他自制力过人讲原则呢,真是好傻好天真!

何念西恼呼呼地往门板上一靠,气冲冲大喊:“你你你站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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