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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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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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蓝真是气得够呛,遇上这么个二缺妹妹,三天两头拿话噎人,真是无奈。

懒得再搭理她,指着水龙头问:“你到底洗不洗,不洗,就回家!”

米萱厌恶地瞟一眼缠绕在水龙头上的破毛巾,果断摇头:“不洗!”

姐妹俩回到屋里时,刑震谦正打算离开,已经走到门口。

“刑首长——”

米萱雀跃一声追过去,张开双臂拦在刑震谦前面。

笑嘻嘻地说:“刑首长,我手机坏了,可不可以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巧不巧的,刑震谦刚刚接完电话,手机还捏在手里呢。

不过刑震谦绝对是那种原则性极强、能拉得下面子的人。

乜一眼巴巴仰着头的米萱,冷冰冰丢出俩字:“不借!”

米萱小脸一红,娇蛮地一伸手,把刑震谦的手机夺了过来。

迅速拨出一个号码,然后递给刑震谦。

睁着水濛濛的大眼睛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给你存下了,我叫米萱,首长别忘记哦!有空给我打电话!”

四周一片无奈叹息……

刑震谦接过手机,转脸儿去瞅何念西。

何念西连忙避开他的目光,抬头望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刑震谦把手机放进兜里,仿佛没听到米萱说话似的,只礼貌性地对大伙儿挥了挥手——“再见!”

056 长大的小鸟

米萱跺脚,胸口快速起伏着,气愤转身往路边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须臾间没了踪影。睍莼璩晓

米蓝抱歉地搂搂何念西肩膀:“念西,米萱不懂事,脑子短了一路电……”

何念西打断米蓝的话,佯装生气瞪她:“米萱也是我的妹妹,我可不允许你这样说妹妹!”

白疏走过来挽住何念西另一边胳膊,面色稍稍有些担忧,“念西,说好了让瓜瓜搬过来照顾爷爷,现在忽然多出个警卫员,瓜瓜还有地方住吗?”

何念西眉心皱巴成一团,“刚才我跟他商量让暂时别安排警卫员,也就是为这事儿,可是你看他那拧巴样儿,蛮横霸道不讲理,真是茅厕里的臭石头,太难说话啦!”

米蓝扑哧笑了,“我说呢,在后院儿闻到屋里一股子火药味儿,原来是你这颗小辣椒在燃烧呀,哈哈哈!”

不待何念西吭声儿,又促狭地眨巴着眼睛撬八卦:“喂小妞儿,老实交代,这位高大帅气的解放军蜀黍是不是已经被你推倒了呀?对咱姐们儿可要说实话哦!”

何念西一脸黑线,“推倒个屁!就那副硬石头德行,我才不感兴趣呢!”

“啧啧——”米蓝扁嘴,“还德行呢,妞儿,这位大叔长相气场那样都不缺,行情恐怕不是一般的抢市,你再敢嘴硬,当心到嘴的大叔扑棱着翅膀飞咯!”

米蓝这姑娘说话真心很逗趣,就连心情不好的白疏都被逗乐呵了,笑着推米蓝胳膊:“你这家伙,念西又不是大叔控,大叔想飞就飞呗!”

“就是——”何念西张开双臂,摆了个面朝天空深情吟诗的二货文艺状,长长地“啊”了一声,“海阔任凭鲤鱼跳,天高任凭大叔飞!想飞,就飞吧,挥一挥翅膀,滚粗不送!”

“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飘荡在何家简陋古旧的小平房里,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肩并肩挤到何念西那张单人床上,咕咕哝哝,一直聊到凌晨三点多才疲乏睡去。

晚上不睡,早上必然崩溃——何老连长是这么担忧的。

老人家觉得何念西第二天早晨听不到闹钟响,必定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老人家拎起拐棍就去敲门,唯恐何念西一时贪睡误了大事。

不料才敲了两声,门就开了。

何念西脑袋伸出来,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爷爷别敲,她们俩还睡着呢!”

嗬,这丫头倒是大事不乱,心里还算有谱!

老爷子煞是欣慰,拄着拐棍满意走开。

原本还担忧平时有点小马虎的宝贝孙女会忘记实习的事情,现在看她这副表现,倒还真是令老人家放心。

再怎么珍惜呵护的小雏鸟,总归是要长大,要挥挥翅膀飞上蓝天的。

老爷子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可是到了今天,看到何念西如此懂事地一早起来收拾好东西,拎着要出门,他还是忍不住酸了喉咙。

多年以来,爷孙俩相依为命,朝夕总能见着面儿,还真是没有经历过什么长期分离。

何念西这次实习,编辑部那边说的是大约半个月,没有确凿敲定。

057 出发

因为去的是特种部队,据说会安排实习记者切身体会野战军的丛林生存训练,时间不好说,得跟着部队走,按照要求,必须无条件服从安排。睍莼璩晓

临出发前,她地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早早赶过来的郭南骁手里,郑重交付:“这里面有五万块钱,三万是我卖车拿到的提成,两万是攒了四年的奖学金,瓜瓜,我爷爷的事情拜托给你,还有白疏、米蓝。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们!”

这件事儿郭南骁倒是清楚,何爷爷当年在朝鲜战场上受了伤,后来赶上十年浩劫又蹲牛棚受罪,落下严重的类风湿病根儿,春夏季节尚可勉强站立,到了冬天,只能整天躺床上动弹不得,关节痛得连轮椅都坐不了。

何念西之前给几个好朋友说过,要攒一笔钱出来,赶在入冬前送爷爷进当地最好的理疗医院做做治疗,提前巩固防范,以期寒冬来临时,爷爷能稍微好受些。

郭南骁把这张沉甸甸的银行卡复又塞给何念西,连连摊手,“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既然信任我,完全交给我就行。”

见何念西要急眼,连忙又补充道:“再说,爷爷现在不是已经有医保了嘛,住院用不着我们自己花钱。”

这话倒是理儿,但何念西还是有些不安,“你们这么多人总得吃喝吧,不能总是让你们几个倒贴呀,又出人又出钱的,怎么可以!”

郭南骁难过地皱起了眉毛,“姐,你把我们几个当做外人吗?”

何念西终于无法再坚持,总算把那张卡重又装进兜里。

有几个贴心好朋友,又有刑震谦安排的警卫员日夜照料,家里的事情,完全可以放心。

何念西背上收拾好的双肩包,小心翼翼把刚刚从杂志社领到的相机挂到胸前,对郭南骁挥挥手,转身上了杂志社派来送实习生去部队的商务车。

据说主编蒙悦本来要一起随行,但临时接到任务,已经在前一天便到达部队驻地,所以现在商务车上除了司机和一位姓名不详的中尉,就只剩下两个人:何念西、孟诗鱼。

中尉其人,冷哇哇板着脸,一言不发坐在副驾,只是在汽车走一段盘山路时,因为孟诗鱼严重晕车、不停抱怨时,才开了口。

语言简单到前后三句话只有八个字——

“停车!”

“下去透气!”

“上车!”

何念西对他越加失去好感,本来她就看不惯这种冷冰冰的命令式语气,再加上他似乎颇为照顾孟诗鱼,孟诗鱼是谁呀,那可是抢了她何念西实习名额的人!

虽然现在她又重新拿到名额,但也因为这个平白欠下刑震谦一个人情不是?

当初没多想,现在仔细一掂量,不仅脊梁骨有些森然,那个身上沾了点流氓气的坏石头,日后还不定要怎么跟她讨这个人情呢!

都怪孟诗鱼,要不是她仗着家里有后台,背后玩“潜规则”,她何念西本来是光明正大凭本事拿到实习机会的呀!

058 相逢一笑泯恩仇

她承认,自己心眼一时半会儿就是小!无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就这么原谅孟诗鱼,哼哼~~

奉行“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这一原则,何念西毫不犹豫地,立刻将这位萍水相逢的中尉也一并划入她的黑名单。睍莼璩晓

她的性格向来简单,不想理睬谁,绝对不会勉强客套。

所以,一路无话,只靠在玻璃上悠悠地欣赏沿途风景。

特种部队驻地甚为隐秘,离开市区,穿过一个县城,翻越一段七拐八扭的盘上道,舟车劳顿了将近五个小时,才在一堵覆满绿藤的钢丝网围墙边停下。

何念西虽然不比孟诗鱼那么娇气,但颠腾这么久,胃里不禁也有些七荤八素直搅合,蠢蠢地往喉咙里涌,一见停车,连忙推门跳下去,张开嘴巴美美地呼吸几口山林间的新鲜空气。

还没完全活过来呢,旁边一声吆喝:“请走这边!”吓得她浑身一颤,定睛一瞧,只见中尉先生已经转身走到了大门口。

唉这孩子,这么有礼貌的话,到了他嘴里,咋就变得跟杀猪刀似的狰狞冰冷呢!

何念西连忙跟上,边走边打量院子里简洁整齐的营房,以及随处可见的“忠于祖国、忠于人民”之类的标语,兴奋地感受这里的神秘和庄严。

微风拂面,带来一阵热烈激昂的掌声,何念西不仅有些好奇,紧追几步问:“中尉先生,这是什么声音,听起来蛮热闹嘛!”

“叫我同志!”中尉甲严肃纠正,然后指了指右前方,“那边的校场,看到了吗?”

出于未来新闻人对于新鲜事物的高度猎奇行业操守,何念西和孟诗鱼都很认真地顺着中尉的手指头努力抻了抻脖子。

最远处的一排营房后面,果然可以看到小小一角空地,那应该就是中尉口中所说的校场了。

可是,貌似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看不到。

当然,何念西和孟诗鱼都明白,这是因为角度问题所导致。

中尉继续介绍:“今天周一,是大队长亲自下校场听汇报的日子,今年的新兵蛋子素质还算不错,刚才肯定是有人完成了某项高难度军事动作。”

难得中尉同志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话,何念西悄悄抿唇眨巴眼睛,冷不丁瞧见孟诗鱼恰好也在做类似的表情,顿时没按捺住,两人一起扑哧偷笑。

相逢一笑泯恩仇,其实年轻女孩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忘不掉的仇恨。

况且何念西就是这样的性格——但凡遇到不爽的事情,当时憋火一阵,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抛诸脑后。

两人怀着对新闻事业的严肃和尊敬,满怀好奇跟在中尉身后,往院子里面走去。

“进大门向右是生活区,食堂、服务社、医务室都在那边;再往前走是招待所,你们就住那里——”中尉边走边介绍。

何念西手搭凉棚向前瞅,眼睛一亮,“招待所——是校场旁边那栋矮楼吗?哇!那不就可以近距离围观士兵训练啦!”

059 有断背迹象?

一想到可以随时站在窗户边儿欣赏热血男儿列队晒肌肉的壮观场景,何念西顿时一阵兴奋,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反应,完全出于对目前所承担职责的认真和热爱。睍莼璩晓

何念西和孟诗鱼几乎同时从脖子上摘下相机,咔嗤咔嗤调焦距,热血沸腾地打算先采个风。

据说新闻人对新生事物的第一感觉最重要,一定要抓拍几张用于保留感觉。

两名女孩子是杂志社派来的实习记者,满心以为在军营生活区随便拍个照应该无可厚非。

可是,拍着拍着,她俩悄没声儿地扩大了范围,一个不留神,竟然直奔校场而去。

中尉顿时急得大叫:“那边不能拍!别瞎跑!”

脱缰的两批小马儿早就跑到了禁地边缘,不约而同地假装没听到,自顾举起相机咔嚓个不停,兴奋难以言表。

拍着拍着,何念西“咦”了一声,摁在快门上的手迟疑了那么小半秒。

“发现什么啦?”孟诗鱼连忙凑过来问。

何念西没说话,定睛往校场上正在热火朝天训练中的军人瞅,越瞅,眉毛皱得越紧。

半晌,眉眼惆怅做文艺状,幽幽怨怨感慨道:“孽缘,孽缘啊!”孟诗鱼瞪圆了眼睛顺着何念西目光循去,便瞅便问:“怎么啦?什么孽缘?是不是发现有断背迹象的啦?军营里全是男人,这种事情肯定有的吧,哈哈!”

咳,何念西噎了噎,瞅着这位满脸闪烁着八卦色彩的大小姐,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孟诗鱼,你应该去娱乐八卦杂志社实习才对,怎么就跑军营来了!”

孟诗鱼撇嘴叹气:“唉,你以为我愿意来呀,据说要跟着一起体验野外生存呢,在深山野林里钻,与毒蛇蜘蛛共舞,想一想都幕牛∥艺獯看馐潜晃衣杪璞频妹话旆ǎΓ 

这姑娘一脸无辜的样子,令何念西心中更加释然——看来孟诗鱼一点都不知道她自己来这里实习,其实是占了别人名额。

正打算说一番慷慨激昂的话给这妞励个志,校场那边忽然传来一声猛喝“干什么的!”

何念西双腿一软,慌忙转身,下意识地打算逃跑。

孟诗鱼一把搀住她胳膊,拉着手连声关切:“不舒服啦?哎呀你手心冒汗啦!你有什么重大疾病史吗?常备药放在哪里?告诉我再晕倒啊!”

晕你个脚后跟啊……何念西冷汗涔涔抽出胳膊,眼睁睁看着校场中那位“孽缘”迈着大步朝她们走来,苦巴巴在心里一阵叹息,惨了惨了,最佳逃跑良机丢失,要和孽缘面对面了,嗷呜!

没错,身着陆军作战迷彩服、脚蹬配套陆战靴、铿锵而来的那位军官,不是别个,正乃刑震谦是也!

他脸上抹了红一道蓝一道的战术油彩,跟主干道还隔了三五十米的距离,可是,谁让何念西不小心拉了个远焦呢!

那么刚毅而英挺的一张脸,那么帅气而威风的气势,高大伟岸,发布指令时举手投足干脆利落,凌厉逼人,冷峻凛然。

如斯阵势,除了刚硬霸气的刑石头,还能有谁!

060 你什么觉悟

同行的中尉不是说了么,周一是大队长亲临校场指导演练的日子——她何念西早就该想到,这座城市只驻扎了一支特种部队,这支特种部队只有一个大队长,可不就是轻浮霸道的邢大叔嘛!

她这叫什么脑袋瓜子呀,太后知后觉了!

只顾着为实习机会高兴,以及为爷爷的身体担心,还有为跟伙伴们的短暂分别而忧愁,想问题简直太不深刻了,唉!

这厢里,不待她为自己简单的思维能力羞愧懊恼完毕,刑震谦已然走到校场边缘。睍莼璩晓

陆战靴把水泥地踩得啪啪响,铿锵有力收住步子,满涂油彩的脸看不出表情,但眼神却是相当地冷硬,唰,扫过来,十分不悦地责问:“谁叫你们来这里拍照的?相机交出来!”

看他那凶巴巴的眼神和语气,仿佛相机一到他手上,就会被当场摔个稀巴烂似的!

相机是杂志社发的,回头还得交回去呢,万一损坏了,搞不好得自己掏腰包赔偿呢……

何念西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飞速调动脑细胞想对策,弯弯唇角,扯出个谄媚的甜笑,厚着脸皮攀交情:“哎!原来是邢叔叔呀!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真巧,嘿嘿!”

心里早就一阵腹诽,臭流氓硬石头,你怎么无处不在呀!

她都喊“叔叔”了,满以为对方会卖她个面子,好歹放一马。

不料那厮关键时刻竟然玩儿起了铁面无私,冷巴巴一通训斥:“这里是部队!不能随便拍照!那么大的牌子你们都看不到吗?长没长眼睛!”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何念西面红耳赤,羞愧地恨不得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

顺着他眼神瞄过去,果然,校场边竖了块铁皮牌子,“军事禁区”四个大字在阳光下庄重严肃闪耀着暗芒,煞具威慑力。

她正低头找老鼠洞呢,只听孟诗鱼走到刑震谦身边踱了踱步子,左右打量钻研一番,好奇地发出一声:“咦?”

紧跟着被踩到尾巴似的,兴奋地尖叫出声:“哇!真的是刑大队!刑大队你好!我是《军魂》杂志社实习记者孟诗鱼!见到你真高……”

话音未落,便被呼哧呼哧追上来的中尉同志揪住胳膊扯到一边,黑着脸一声训:“你们俩,旁边站着!”

然后双脚并拢,腰背绷直,咔,敬了个军礼,扯着嗓门大声吼:“报告首长!《军魂》实习记者两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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