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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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大叔小辣妻-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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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蘅胆识尚还算坚。挺,估计也会被吓个三高飙升心律不齐。

这回看清楚了何念西的脸,不仅一阵恼火,踩着五寸高的通勤小高跟吧嗒吧嗒走过来,啪,把平板电脑顺手放到休闲区桌子上,盯着何念西,眼神儿几乎是在冒火。

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何念西,“你”了半天,似乎是在回忆眼前这个吓人一跳的女生的名字。

她当然记得这个女孩是今天面试中,她亲自为公司选定的文员,只是来参加面试的人着实太多,半夜三更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一时半会竟然怎么都想不起来名字。

不过有一个细节她却是记得很清楚,站在眼前这个忐忑不安的、满脸做错事孩子表情的女孩,上午面试结束后,曾经怯怯地向她提出过希望晚上能借用公司走廊沙发过夜的要求。

她当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可是这个女孩,胆子竟然大到这种程度,悄没声儿地溜了进来,就这么自作主张地睡到了沙发上。

“我叫何念西——”何念西不安地搓着手,脸蛋成了西红柿,尴尬地解释:“萧助理,我晚上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

“所以你就私自来到这里睡觉?”萧蘅真有点恼火,气呼呼地质问:“你不知道这里是写字楼?是办公的场所吗?怎么可以在这里睡觉?你当这里是收。容。所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非常硬,萧蘅着实是太过于生气,顾不上考虑眼前这个女孩脸上的表情已经内疚不安到无法形容。

何念西固然有三两犟脾气,但是却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她理亏,未经许可私自闯入,在人家地盘儿上睡大觉,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人家冲她发飙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她连半分刀锋相对的理由都没有。

于是低着头,把萧蘅那些咄咄逼人的语言照单全收,并且咬紧牙关一一消化掉。

等人家噼里啪啦斥责累了,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才轻轻呼出一口气,低垂着眉眼,小声说:“很抱歉,萧助理,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离开,希望你不要再生气。”

说着,伸手去拿晾在椅背上的袜子和外套,湿淋淋地就要往身上套。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谁也没有注意到电梯又一次下去,然后又上来,“叮”地一声打开门,温和俊美的男子大步走出来,浅碧色眼眸在走廊灯光照射下,那般岑然清明,却又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恬淡和清冷。

“萧助理,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亦是透着一种温和恬淡的味道,与他身上的优雅气质完全契合。

萧蘅回头,带着几分惊讶反问:“段总?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段总?

正抬着一只脚,以金鸡独立姿势,狼狈不堪地往脚丫上套湿袜子的何念西,听到“段总”这两个字,下意识地抬头,朝着那男子望去。

人与人之间,都存在着某种磁场,假如正好磁场相吸,彼此之间一见面就能产生出好感,就仿佛这个人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熟识一般,看着对方的眉眼,亦是怎么看怎么亲切。

以前有一种叫做“茶花”的老牌子香烟,上面印着两句话:与君初相识,疑是故人来。

何念西有一年去参加企业奖学金额外附赠的会议旅游时,在横店的民。国街墙壁上看到这种香烟的广告画,老上海的娇艳女郎烈焰红唇摇曳生姿,旁边烟盒上写着那两句话,那种场景一下子就深深地镌刻进何念西的记忆。

现在看着段卓远的浅碧色眼眸,她恍然间就生出了那种“疑是故人来”的亲切感。

不过,很快,在大脑噼里啪啦的电光火石闪动中,回忆的片段立即被翻出来,她总算想起来,眼前这位有着一双浅蓝色眼眸的、堪称“天人之姿”的俊美混血男子,在不久之前,曾经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那是在她和刑震谦的婚礼上,米蓝毛手毛脚弄掉了新娘捧花,而那束花,恰好滚落到他的脚下。

那时,优雅如兰的他捡起花束,笑意盈盈送还到她面前。

而他的声音,如同秋日流觞般清澈动听,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温雅地赞美她衣服盘扣上的绿色小蔷薇。

她早就已经忘记了那男子的名字,然而现在经萧蘅这么一喊,她倒是想起来了——彼时,刑震谦曾经喊他“段少”。

193 温润如玉

呵,是了,她那时还曾经为“段少”这两个字动了那么一下下心,要不是刑震谦那个大醋缸直接把她拽走,她还真是有那么几分好奇,打算刨根问底地问问那位段少的来历。睍莼璩晓

不过所谓“动心”,倒是跟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没有丝毫关系,当时之所以稍稍留意了那么一下,主要是因为他的姓。

记得当初在米蓝家的4S店打暑期工,卖出去一辆揽胜车,然后按照客户要求送货上门,那位客户留下的姓名就是“段先生”。

后来有一次,刑震谦的人在蘅芜庄园的主人段卓远房间里搜出她何念西的素描像,掂着脚尖细嗅一团绿绣球的画面,至今想起来,依旧十分清晰。

再后来,在她去参加婚礼的路上,婚车被“段少”的车队拦住路,当时她心有疑惑,也没考虑到自己还穿着婚纱,居然不顾一切地跑下去,径直跑到那位“段少”的车前。

看清楚了那辆白色揽胜车,再对应眼前语言粗俗举止鲁莽的段兆祥,心里的疑惑就更重了——住在意趣高雅的蘅芜庄园、且又精笔描出她肖像的段少,不太可能会是段兆祥这样一个粗俗莽夫吧?

车虽然是她亲自送到蘅芜庄园的白色揽胜,姓也没有错,但是,凭她的直觉,此段少绝非彼段少。

然后就是婚礼上与现在这位段少的相遇,当时米蓝大发花痴,瞅着这位温雅谦和的蓝眸君子,腿软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可是,分明都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丝丝缕缕的交集,何念西却依旧没能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重要信息。

直到此时此刻,这位被萧蘅称为“段总”的蓝眸男子再次出现,带着谦和温雅的笑意,临波谪仙似的站在面前,何念西那颗向来擅长后知后觉的榆木脑袋瓜里电光火石噼啪一片,末了,终于如梦初醒般惊呼出声——

“你是段少?蘅芜庄园的主人?段……段卓远?”

最后一句之所以结巴了一下,是因为以前记得米蓝说过,据说蘅芜庄园是国际大财团开雄伟业神秘总裁段先生的私人财产,而段卓远这个名字,当时据米蓝的估计,琢磨着有可能是那位富可敌国的财团总裁的真实姓名。

彼时,何念西与米蓝,两个傻不拉几的小姐妹儿,还猜测着说段卓远能拥有世界上排名前十的商业帝国之一,至少应该是个七八十岁的老爷子。

可丝丝缕缕的线索联系起来,如今真相恍然呈现眼前,段少,也就是蘅芜庄园的主人段卓远,原来竟然是这样一位温雅谦和的翩翩美男子,由不得何念西不汗颜。

世界上有多少人是曾经擦肩而过的?又有多少次,她和他曾经同为一个场景中的当事人,然而却浑然不能觉察的?

就像那一次,何念西送车去蘅芜庄园,沉醉于那满园的绿色珍惜花卉,感慨着流连着,不知不觉做了画中人,万万没有想到,她在欣赏满园绿卉的时候,有一双浅碧色眼眸,却隔着明净的玻璃窗,安安静静坐在窗前欣赏园子里那个兀自陶醉的画中人。

绿卉珍奇,然而满脸欣喜的那个娇俏女孩,却比绿卉更显得清奇十分!

又譬如有一次,何念西在街边随便走进一家餐厅,准备大吃一顿慰藉一下自己,然而却被忽然出现的江小乔败了兴。

那女人一句“要说剩下,还不定谁先谁后呢,要注意顺序哦!”,害得何念西大倒胃口,满桌子菜肴一口未动,婉拒了陌生服务生又是递纸巾又是表示可以免单的善意后,孑然一人跑到大街上,靠着树干蹲下,在这繁华都市最喧闹的街头,瑟缩着肩膀,拼命地宣泄心中的伤悲。

彼时,她只知道自己是这都市中一道最伤感而卑微的凄凉风景,可是她哪里又能想得到,在那一天那一刻,曾经有一双浅碧色的眼眸,隔着深黑色辉腾商务车的窗玻璃望过来,在霓虹闪烁的喧闹街头,默默地注视着落寞伶仃的她,亦是沉默着,安安静静注视她的伤悲。

世界上有多少男女,曾经同为一件事情中的主角,然而只是角度差了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却足以让他们中的一方,永远都不知道在某个时刻,曾经有人默默陪伴过自己。

此时此刻,何念西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段卓远面前,手里捏着的那只湿袜子才往脚上套了一半,为防止摔倒,腰部靠着休闲区的桌子腿。

她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尤其是眼前站立着气质逼人的白领女郎萧蘅,以及天人之姿的温雅男子段卓远,更是显得她落魄得简直就像是童话故事中卖火柴的小女孩。

然而,这么落魄不堪的一个人,却直接喊出了开雄伟业最近刚刚正式接受企业事务的执行总裁段卓远的名字。

段卓远有好几年没在国内出现,而且这次接手企业事务,因为身份微妙的特殊缘故,一直没有对外大肆公开,段氏老总裁的低调和谨慎,在商界是出了名的拿捏得当。

所以,萧蘅有点奇怪,神色不爽地皱了皱眉头,语气中未免带上了厌恶的意味:“你叫何念西是吧?你不是今天才刚刚通过面试么,还没来公司上班,怎么知道段总的名字?就这么直接喊出来,真是失礼!”

“萧助理——”段卓远缓步走近,同之前跟兰笙说话一样,即使不悦,但语气却依旧温和恬淡,丝毫不损身上的天人之姿。

“这位何小姐是我的老朋友,所以才会这么直接喊我名字,你把电子门打开,帮我送杯热咖啡到办公室——”段卓远对萧蘅吩咐完毕后,竟然直接伸出手臂,不介意何念西湿嗒嗒的外套,直接搀扶住她的胳膊。

浅浅一笑,碧色眼眸中满是柔软真挚的关切:“站稳,当心地板滑——”

眼梢微转,看到她还捏在手中的湿袜子,立即用他另外一只手夺过来,顺手放到桌子上,随即又对刚刚打开电子门走进公司的萧蘅吩咐一句:“萧助理,麻烦你帮我给兰笙打电话,让他买一双女袜送到这里,要浅色纯棉质地。”

“啊?”

萧蘅愣了愣,但是却没有多做辩驳,立即应着声儿去打电话。

何念西有点懵——这么洁净如玉的一位翩翩佳公子,竟然直接用手去拿她的湿袜子?

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和刑家大嫂丁蓉一样,具有妙玉风骨才对么?可他竟然不嫌弃她的袜子!

立即红了脸,抽出自己的胳膊,赤着脚慌慌张张地弯腰提鞋,边提边抬头瞟一眼他,尴尬地道谢:“段总,谢谢你,我站得稳……不过,如果你打算让人给我买袜子的话,那就快点跟萧助理说说,别让人家跑一趟受麻烦了,大半夜的,上哪儿去买袜子呀!”

这么温雅谦和的一个大美男,且又扛着数亿计的身家,何念西就算再怎么脑袋瓜子反应迟钝,却也不至于没头没脑地以为他是看上她。

她固然眉目清秀了点,身材也还略略过得去……但是,这样的资质,要说一年到头在军营里见惯了男人的刑震谦,见了她当成宝贝一样稀罕,那倒是还有几分可能。

而眼前这位年轻温雅的大美男段卓远,就算何念西用脚趾头想事情,也能想象得到平时萦绕在这位身边的,都是些什么样娇美婉转的莺莺燕燕,人家什么世面没见过,又不是没长脑子,哪里会把她这个充其量也就算五官端正清秀点的普通小百姓放在眼里。

世界上没有无谓而来的幸运,更没有无谓而来的关切,就算段卓远是做惯了慈善事业的企业家,那么她现在的落魄则落魄矣,却也不至于到了需要接受救助的程度。

一年以来,她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纷杂事情,想事情不由得不增深一层。

更何况联想到以前刑震谦的手下从段卓远家里偷出来的那几张素描,更是大有蹊跷,她从来没见过的人,家里怎么会有她的素描画像,现在站在当事人面前,她不能不多长个心眼儿出来。

再说,她还打算要来这里上班呢,怎么敢劳总裁助理萧蘅的大驾,打电话安排人去给她买袜子,还要冲热咖啡……显然,段卓远吩咐的那杯热咖啡是要给她的。

对于何念西的不安,段卓远云淡风轻地用几句话就应付消解掉了:“刚才萧助理说,你今天通过了公司的面试,那么已经是我们公司未来的员工,在段氏企业里,管理层关心员工生活,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足为奇。”

他公事公办地给出这么个解释,何念西顿时不好再多说什么,否则反倒显得她心思促狭,一个劲儿往私人关系上扯掰。

只是心里未免慨叹:今天这事儿也太巧合了吧,随便找到的一家公司,竟然是段氏的企业!

记得以前听米蓝说过,开雄伟业是一家大型集团公司,旗下拥有的子公司多得不计其数,行业更是涉及证券、房地产、珠宝、软件开发运营等等多个范畴,这家餐饮连锁运营公司,她冒冒失失应聘进来,却没想到竟然是段氏旗下的企业。

可段氏有这么多企业呢,而且涉及的范畴相当之广,作为段氏的少爷,顶尖级管理层的大人物,却在深夜出现在这家子公司,而且那么巧就遇到了落魄的她,何念西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简直比真巧还要巧。

没有袜子,鞋子非常难穿,何念西努力了好一阵子才总算把潮湿的光脚丫强行塞进鞋子里,站起来看着温雅和善的段卓远,受宠若惊,却又惴惴不安地跟在他身后,走进公司大门。

段卓远直接带着何念西进到他的办公室,刚刚坐定,萧蘅已经打好了电话,端着热咖啡走进来,不过却有两杯。

一杯恭恭敬敬放到段卓远的大班桌上,柔声说道:“按照您的习惯,没有加奶和糖。”

另一杯送到何念西身边的茶几上,动作虽然有礼貌,但是语言却依旧冰凉透骨,皱着眉毛说:“何念西,今天上午面试结束后,我明确说过你不可以在公司留宿,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虽然你是段总的老朋友,但是既然应聘来这里做文员,那么就应该遵守公司制度,你还没正式上班就已经擅自违规,这样的行为实在太不合适了。”

说完,不待何念西回答,立即转而向段卓远请示:“段总,您不会为了自己的老朋友,而不顾公司制度吧?她睡在公司走廊上,万一出现人身安全问题,我们公司得要为她负全责的呢!”

何念西尴尬得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萧蘅当着段卓远的面儿说这番话,着实合乎情理又光明磊落,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节奏,合理得无可挑剔。

段卓远曾经参加过她的婚礼,自然知道她是刑家的儿媳妇,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的显贵家族里的少奶奶,却落魄到穿着湿漉漉的鞋袜和外套来人家公司蹭沙发过夜,在段卓远面前,何念西着实窘得简直都不敢去看他。

低垂着眉眼,尴尬地搓着冻红了还没恢复过来的手,只听段卓远温雅地对萧蘅笑道:“萧助理,听兰笙说,你对公司的管理非常认真,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开雄伟业能拥有你这样的员工,是很欣慰的事,不仅我,开雄伟业的所有管理层,都应该赞同以及肯定你这种认真严格的管理态度。”

“但是——”他话锋一转,“萧助理,开雄伟业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程度,依赖的不仅仅是严苛科学的管理制度,更重要的是,我们企业一直在宣传的核心思想,是以仁施人,而这个‘仁’,不仅仅体现在完善的激励制度上,更是随时随地体现于与公司有关或无关的方方面面,捐款盖建希望小学是仁,捐助高校开设图书馆是仁,帮助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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