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爷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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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爷很腹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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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瞟了眼躺在地板上的烟灰缸,俊眉顿时纠结,转而一阵释然,朝背对自己的董瞳闲闲道,“以后有你在的地方禁止出现烟灰缸。”她这是第三次朝自己仍烟灰缸了,这个砸破自己额头的‘凶器’必须马上消失。

董瞳无力反对,因为他决定的事不会改变,更何况还是朝他砸去的武器。自己为什么跟他就如此犯冲?

忽然,羽落一把拉过发呆的董瞳,将她半揽在怀里,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董瞳奋力挣扎,他又想做什么?

羽落松开挣扎的董瞳,见她立时安静下来,挑了挑眉,用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淡淡开口道,“本王用餐时需有人在一旁伺候。”神情高傲冷然。

董瞳郁,知道反对无效,却也象征性的反抗了下,让自己心理平衡点,告诉自己其实也反抗过,只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便耷拉着脑袋跟随其后一同步入总裁办公室。为什么自己没有董事长办公室?董瞳忽然有些愤愤不平。

只是她忘了,是她自己要求不开设董事长办公室,她说一个人坐在那么大的房间里有些冷清寂寞。

原本有些赌气立于一旁看着羽落享受美味的董瞳,在他威胁的挑眉动作下,不甘不愿的坐下一同用餐,暗自腹诽快点出现个能让他吃瘪的人。

在极不和谐的气氛下,二人‘用餐’完毕。董瞳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可疑银丝,骂骂咧咧的大步朝大门走去,飞快逃离现场。这个男人用餐完毕之后便噙着勾魂的笑容,懒懒支着下巴一脸愉悦的欣赏自己用餐,待自己极别扭的用完之后,却忽然飘来一句,‘我又饿了。’紧接着她的唇便再次被人当食物享用。

她此时只想发飙暴走,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甚至无法抵抗他的霸道与专制,更无法抵抗他那缠绵悱恻的吻。难道自己皮贱,天生爱虐?

羽落望着董瞳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加浓烈,清隽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彩,火上浇油道,“记得晚上的宴会,若不去,你知道后果。”

原本关上的大门,被再次打开,董瞳示威般愤怒的瞪了眼满脸愉悦的羽落,泄愤般大力将房门重重关上,挂于办公室内的壁画被震得瑟瑟颤抖。

此时,工作室内的气氛处于极度压抑中,八人小心翼翼的敲打着键盘,时不时的互相交换着视线,偷瞄黑着一张脸的董瞳,生怕被她的低气压祸及。几人用过餐回来之后,他们万年一张面瘫脸的老大便一直阴沉着脸,不发一语。惹得他们暗暗揣测老大与大神又摩擦出了怎样的火花。

这时,董瞳猛然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因其大力起身被掀翻,未看翻倒的椅子一眼,董瞳快步走向洗手间,重重将门关上,瞬时,里面传出极为愤怒的咒骂声。惊得八人下巴差点脱臼,老大……被鬼上身了?!

episode。24 宴会遭遇

A市最有名的安顿酒店十楼。

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觥筹交错的豪华盛宴,飞扬集团总裁新上任,邀请各界名流参加这场欢庆会,并借机互相认识熟悉,以便为今后的友好往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只见整个会场被布置的极其奢华炫目,每张自助桌面上摆有大红色的菜单,上面用繁体竖排篆刻着菜名,菜单用金色丝线缚住置于显眼处,供客人们按自己喜欢的口味点食,打开菜单,展卷读来颇具中华特色。

桌面上摆有迎宾冷餐碟、申城糟钵头、江南水晶虾、玉珠大乌参、原笼荷香鸭、蟹粉烧白玉、珍菌鲍鱼酥、雪笋蒸黄鱼、沪上扒时蔬、酒酿小圆子、合时鲜生果等等不同菜色的食物。

除此之外,每张餐桌上放有一个精致的小藤篮,里面有檀香扇、五香豆、飞扬特制卡片、芝麻酥糖、小泥人等,极有当地风格特色的食物或小玩意。为整个宴会增添不少光彩。

身着燕尾服的侍者左手训练有素的端正拖着托盘,上面摆着盛有美酒的高脚杯,来回穿梭在人群里,供客人饮取品尝。在30多位小提琴手悠扬乐声的伴奏下,每张餐桌上怒放的蝴蝶兰映衬中,色彩绚丽的灯光将整个会场的气氛渲染得迷幻如梦,纸醉金迷。

富丽堂皇的会场,可口的山珍海味,无不彰显着请客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热闹的会场充斥着一片欢声笑语,保养极好的标致妇人和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鲜花,美食,美妇,一切都显得如此相得益彰。

人们带着最完美的面具微笑穿梭在人群里,与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打招呼,结识。一些名流甚至带着自己的女儿或儿子前来参加宴会,暗暗打量观察在场的适龄者,盘算着将女儿嫁给谁会更有利于自己的生意拓展,或揣摩着让儿子与谁结识更能加快彼此的熟识度。

人们带着这样或那样的目的,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收起最贪婪虚伪的嘴脸,笑意盈盈的表演着自编自导自演的剧本。

董瞳独自缩在一个黑暗不起眼的角落里,毫无形象的靠坐在地板上,扬起手里不断摇晃的一杯五十年葡萄酒,眯了眯眼,透过酒红色的玻璃杯,将柔和迷离的灯光与忙碌应酬的人们模糊印在其中,晃了晃酒杯,原本模糊的影子顿时消散。看,这就是人们追求的金钱与权利,最终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虚幻如梦而已。

原本并不打算来参加这个无聊宴会,却在五点之时接到羽落打来的一通内线电话,提醒她七点必须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狠狠挂下电话,铃音却又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人通知她去会议室取礼服,话未说完便被她重重压下电话,拔掉电话线,防止骚扰。

现今最重要的是尽快将游戏开发出来,她可没有那个国际时间去参加那虚伪无聊的应酬。

然,虽说董瞳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去理会羽落的要求。但当羽落如天神般降临在自己眼前时,她那必死的决心顿时土崩瓦解。在其他人自求多福的眼光与羽落一脸冷冽的神色中,董瞳郁结的前往会议室取羽落替她选的礼服。

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古代人,现代知识一件不拉的学会,包括语言,书籍,知识及应酬。如今连英语也在神速进步。董瞳望着手里的全英文礼服包装盒纳闷不已,此时她十分好奇羽落的身份及背景。是什么样的变态生了这个小变态?

她曾试图反抗过,“你的欢庆宴会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去?”

羽落给的回答是,“你是董事长,理当第一个带头表示欢迎。”

于是乎,她如沙包般,穿着厚重的外衣被他轻巧丢进他的私人驾坐内,原先专门为她准备的礼服亦作罢,原因是王爷大人望着董瞳试穿礼服后沉默许久,暗沉的眼眸紧紧锁定董瞳一眨不眨。

一袭银白色绸制裹胸小礼服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包裹,露出完美诱人的身材曲线,配着她精致可人的冷清面容,和一头随意披于脑后的□浪粟色卷发,令她身上散发着冰与火的诱人气息,为她身上淡淡疏离冷漠的气息所止步,却又极度想去沾染她身上火辣的魅力。

见羽落面色有些暗沉的望着自己不发一语,董瞳不禁开始揣揣不安自己是否又得罪他了。

紧盯许久之后,他轻轻给出二字评价:难看。便让她穿着平日里的便服向宴会出发。见他开车,董瞳不禁惊讶道,“你取了驾照没有?”

羽落熟练的发动引擎,双手随意扶在方向盘上,如看白痴般看了眼一旁的董瞳,淡淡道,“即便不拿你的命当回事,本王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说着原本静止的车子忽然猛的朝前方狂奔,董瞳毛骨悚然的举臂紧紧抓着安全把手,脸色发白的偷瞄了眼时速,180。她只想晕,在闹市区用180码时速狂奔,到底是谁在玩命?

最终,在第二个十字路口,羽落良心大发的开始降低时速,在董瞳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安全到达宴会地点。只是质疑他开车能力便马上报复,这个男人的心眼比针还小。

脸色发白,双腿还有些发抖的跟随羽落进入会场之后,她便找了个借口开溜,避过众人躲在这个昏暗得没人会注意的角落,她需要一个人静会。

甩去思绪,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继而起身朝餐桌走去,倒了杯啤酒,转身返回原来靠坐的位子,轻轻摇晃着盛有淡黄色啤酒的玻璃杯,杯子里的泡沫很快便溢了出来。左边的那群人在劝酒,右边在说少喝点,她却只是望着手里的酒杯,呆呆的笑着。

人人喝酒都怕醉,却仍是要喝,只是,真正令人醺醺的,却不是那淡若白水的杯中之物,而是回忆,以及从回忆蔓延到席间的情意。笑的眼,红的脸,飞扬的话语,回旋的美意。且借琼浆玉液,追忆似水年华。

追忆似水年华?董瞳忽然被自己如此文艺的想法摄住,唇边挂起淡淡讽刺,她的记忆里堆满了冷的气息,何从寻找似水年华?

就在董瞳沉浸在自己无边的思绪中时,耳边响起一道讽刺的嘲笑,“哟,我道是哪里混进来的乞丐,原来是我们的董瞳董大小姐。”

不用抬头,董瞳便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她这辈子最难受的就是很倒霉的成了那个女人的眼中钉,好吧,她承认最初是自己故意招惹她,才招致这个心眼小又善嫉的女人无数次的找茬,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

关于她与眼前这个女人的渊源,得追溯到十年前,网络有‘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而她则是因为‘一个男人引发的冤孽’。因为她的无聊,因为那个女人的自私和强烈占有欲,只允许自己放火不允许别人点灯,因此那个女人看到自己与那个男人走得太近而引发了一段长达十年的纠葛。

纠结了十年啊。真是不短的日子。

来人见董瞳头也不抬,将她无视到底时,不禁怒火中烧,语调抬高,带着浓浓的骄傲,尖声道,“贱女人,这种宴会也是你这种人配来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从小就小偷小摸,被人丢弃的杂种就该滚回自己应该呆的地方去,别污了我们高贵的眼球。”

“你说……谁是杂种贱人?我亲爱的语蓉。”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传来,带着低低的妖魅与浅笑,缓缓道。

episode。25 嫉与恨的交织

林语蓉听见来人声音,原本鼻孔朝天,讽刺十足的丑陋嘴脸立即换上娇媚动人的表情,攀上来人的手臂,娇声道,“昊。你怎么来了?”边说边用丰满的胸口蹭那道臂膀。

“你似乎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说谁是杂种贱人?”君昊对林语蓉的诱惑视而不见,面色不改,唇角依旧挂着邪魅笑容,提醒道。似乎对她嘴里说的那个人十分感兴趣。

“还能有谁,就是这个人呗。”林语蓉压下心中的淡淡不悦,娇媚的朝董瞳撇撇嘴,语气带着明显的鄙夷,“据说她小时候经常小偷小摸,被关起来仍不悔改,十七年前C市那场地震,不知道她又躲到哪里去偷东西了,结果她们家就她一个活着。真是走了狗屎运。”顿了顿,“她妈妈也不是什么好人,跟外面的人勾搭怀了她,带着她嫁人的。大的贱人生了小的贱人,不是杂种贱人是什么?”

“原来……如此。你与她是旧识?”君昊闻言瞟了眼埋头缩在角落里的人,面色淡淡道。只是眼眸深处暗藏的冷意与暴戾随着林语蓉的鄙夷话语渐渐增长。

“这种人也配跟我认识?只是她十年来一直纠缠我……哥哥,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林语蓉险些说漏了嘴,顿了顿,改口道。她与周扬的事不能被君昊知道。

“语蓉似乎对她的过去很了解。”君昊的邪魅笑容愈发浓烈,语气也愈发魅惑。哥哥?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我哥哥那时候去她在的孤儿院当义工,认识了她,也从孤儿院院长那里知道她的过去,心生同情便一直照顾她。哪知她却不安好心,纠缠我哥哥只是为了我们家的财富。她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林语蓉冷哼一声,语气认真肯定得就好像董瞳的确就是这样的人。

君昊低首轻抿了一口酒杯里的红酒,埋下眼睑,掩饰眸内的厌恶与讥讽。瞳会贪图那个男人的财富?她如今的财富就是十个周家也无法企及。愚蠢的女人,可恨的男人。伤害过瞳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别让这个杂种坏了我们的兴致。昊,我们去跳舞吧。”林语蓉见会场的音乐转为暧昧柔和,嫌恶的看了眼董瞳,随即绽开娇媚的笑容,摆了摆君昊的手臂撒娇道。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林语蓉不会忘记那次他嘴里轻柔吐出的那个字。即便不能确定他说的瞳是否就是这个贱人,但,天下叫瞳的人都不准接近她的君昊。

这个极品男人可是她花了浑身解数才钓到手的,他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语蓉。”君昊挣脱林语蓉欲将自己拉向舞池的手,轻声唤道。

林语蓉眼神有些不舍的将视线从舞池方向收回,不解的望着君昊。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不显山不露水,也有一种人看着便令人倒胃口。”君昊专注的盯着手里的酒杯,轻轻晃动,眼眸闪耀着忽明忽暗的光泽。“如今……”

君昊顿了顿,将视线转向看不清脸的董瞳,见她蜷缩着紧紧抱住自己,埋在腿里的脸令人无法窥视。邪邪的凤目快速闪过一股疼惜。接着便大步走向董瞳,蹲在她面前,将手里的酒杯置于一旁,欲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却在伸出的一霎那又缩了回来,似是怕惊吓住眼前的佳人。

望着埋首瑟瑟发抖的董瞳,嘴里似乎不断轻声重复着什么,君昊眼里的疼惜愈加浓厚,专注的紧盯着她,满目柔情,缓缓道,“瞳,不是你们任何人可以染指的。这世界,她最珍贵。”

说着不理会身后脸色愈加难看的林语蓉,眼眸一凛,与适才柔情万种的神色形成极端,带着浓浓的嗜血与暴戾,语气阴森道,“而你,令人倒足胃口便罢。偏偏不识好歹,惹了你不该惹的人。五年前你对她做的事我可是一直都记得。半个月前你甩了她一耳光我也记得。而今日,你说的那番话,足够让你生不如死。”

林语蓉早在他说五年前的那件事时脸色就瞬间惨白,听见那个一直温柔体贴的男人用最阴森的语气说出令她生不如死的话时,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为什么,为什么他变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那个贱女人?林语蓉脸色惨白的紧盯着董瞳蜷缩的身影,眸内的怨恨与嫉意以可见的速度疯狂增长。

“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吃了她的媚药。”林语蓉狠狠砸下手里的酒杯,大声尖叫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抢尽了自己的风头。

从前与周扬在一起时,她便吸引了他大量目光,而后又一个月换一个男人,且每个男人的长相都比周扬有之过而无不及,而那些男人即便被她毫不留情的甩掉,也对她依旧痴心。林语蓉恨,恨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的眼前。恨她为什么明明一无是处,打扮土气却依旧有那么多人喜欢。恨她明明出生下等,杂种一个却无一人在意,反而对其愈加疼惜。

出生,容貌,身材,家事。自己哪一样比不过这个贱女人?自己才是天之娇女,才应该被世上所有的男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人。她不甘心。

十年来,所有的嫉妒与恨意一时之间侵占了林语蓉所有的思绪,她猛的蹲下身,拾起被她摔碎的酒杯碎片,疯狂的朝角落里的董瞳扎去。此时,她已被仇恨嫉妒蒙蔽思绪。眼里心里只想着一定要让眼前的女人消失,消失。

早在林语蓉尖叫的时候便引起会场大部分来宾的注意,见她疯狂的朝角落一个人影冲去,无不震惊。君昊及时反应过来,猛的起身挡住林语蓉的袭击,碎玻璃瞬间没入他的后背,鲜血顿时染红了他洁白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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