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实际上进入vip的部分也很少,十几块就看完了,十几块能做什么呢,这年头,一顿快餐都要这么多钱。其实说这些都没什么意思,可是盗版真实地伤害了作者的写作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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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淖云和钟艾好不容易重归于好,两人又过上了以往的小日子。跟以往稍有不同的是,不管两人关系多亲密,他一直没有要她。有时候他会在她那里呆到很晚,可是她要入睡时,他一定会独自离开。
钟艾不知道,许淖云是铁了心在结婚之前不碰她。他反思以往与她相处的日子,发现自己说出来的爱太少。他在表达感情方面像个笨拙的孩子,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弥补。每每情到浓时,便是在床帏间厮磨,嘴上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时候他没怎么考虑她的感受,后来失去她的时候才后悔没能让她明白自己有多爱她,如果她知道他离不开她,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做决定了。他这才知道,爱确实不是做出来的,而是说出来的。
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许淖云想到中间经历了那么多波折,钟艾承受了太多委屈,心里总是不太好受,便提出去欧洲旅行。钟艾很高兴地答应了。
两人计划是从巴黎开始,游遍西欧的主要国家,许淖云为此专门请了半个月的假。他原本以为创联现在有郭浩这个新总裁主持大局,绿城也有老爷子独掌大局,自己走开半个月应该也没什么。没想到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他的电话和邮件就几乎没停过。
在法国,刚到凡尔赛宫,许淖云就一直在打电话。后来干脆连门也没进去,钟艾和导游逛了一整圈出来,他还在打电话。到了德国,两人本来要听森林音乐会,许淖云也是音乐会刚开始就跑出去了,钟艾旁边那个位置空了一晚上。
到了罗马,两人好不容易一起游了竞技场,在许愿池那里,钟艾想学着《罗马假日》里的样子,便跑去买了两个冰淇淋回来。谁知刚走开,许淖云又来了电话。她一个人坐在喷水池旁,先吃了一个冰淇淋,许淖云的电话还是没打完,眼见着另外一个冰淇淋要化了。她只好把那个也吃了。
许淖云打完电话回来,看到钟艾静静地坐在水池旁,抱歉地说:“对不起,公司有点事,他们拿不定主意,非要我定。”
钟艾乖乖地笑着说:“没事啊,你也是忙正事嘛。我一个人也可以玩。”
以前常嫌她膈应,现在却温顺听话得让人意外。许淖云挠了挠钟艾的头问:“怎么这么乖?”
钟艾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因为你忙工作而闹别扭吧?”
许淖云想想也是,便笑着说:“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奖你一块肉骨头。”
在罗马的这一天本来过得挺平静,可是晚上刚在酒店住下。钟艾的身体便发作了。她临近月事,下午还吃了两个冰淇淋,勾起了痛经的毛病,下腹痛得扯天扯地的,头上身上不住地冒冷汗。
许淖云看到钟艾脸色青冷。蜷在床上动弹不得,已是急得不得了,偏偏手机又不停地响,他终于动了怒,接了一个电话便吼了起来:“我在休假!你们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有事去找郭浩,别再打过来了!”
回到床边,他看到钟艾在床上瑟瑟发抖,痛心地问:“这么难受,要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钟艾无力地看了他一样,轻声说:“不用去医院,帮我去买点止痛药,顺便买几个暖宝宝回来。”
许淖云急急忙忙地拿了钱包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给她喂了药,又给她贴上暖宝宝,二十多分钟后,钟艾的疼痛终于稍微缓解,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
许淖云一直在床头坐着,拉着钟艾的手关切地看着她。钟艾缓过了劲,楚楚可怜地说:“你这么坐着,我看不到你的脸。”
许淖云说:“你等一下,我搬张椅子过来。”
钟艾拉住他说:“你躺下来,让我看着你。”
许淖云有些为难的样子,钟艾撒娇说:“我肚子痛,坐不起来,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许淖云于心不忍,便和衣躺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钟艾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她此刻面色苍白,额角还挂着一层薄汗,却笑得如此满足,简直是动人心魄。许淖云心上身上都起了反应,却只能淡淡地问:“你想说什么?”
钟艾楚楚可怜地轻笑着说:“你想说什么都行。”
许淖云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你的小名不是叫小草吗?为什么我听你妈妈是叫你小艾?”
钟艾被问得有些尴尬,解释道:“小时候为了消灾,才取了小草这么个乳名。可是长大以后父母就不这么叫我了,免得好像我永远长不大似的,他们都叫我小艾。”
原来张默雷那大傻逼是倚老卖老,这没准也是一种阴险的策略。许淖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一直没喊错,就连他老丈人丈母娘也是这么喊她的。
这一晚,许淖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陪着钟艾过了一夜。她终于久违地握着他的手入睡,下腹的疼痛不知不觉消散了,就连梦也是暖的。
他们在罗马呆了几天,每天一到晚上,钟艾的“痛经”就犯了,非拉着许淖云跟她一起躺着说话,他明知她是撒娇也惯着她,只是隔壁那个空房间却始终没有取消。
到了第四天,钟艾的月事过去了。他们便启程去威尼斯,晚上在日落桥徜徉,他站在桥上久久地吻她,她也不想跟他分开片刻。
只是入住酒店的时候,钟艾发现许淖云又订了两个房间。
两人回房各自洗了澡,许淖云在房间里回复积压了一整天的工作邮件,刚回复完,钟艾便敲门跑过来,把他拉到自己房间去,说要一起看风景。
许淖云说:“我们两个房间并排着,风景不是一样的吗。”
钟艾说:“不一样,你来了就知道。”
她的房间里关着灯,窗台上点着一盏小小的蜡烛。他被她推到窗前,她搂着他的手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你看,风景是不是不一样?”
门前是一条小河,河上驾着一座桥,偶尔有小艇从桥下小心翼翼地穿过,天上挂着半轮月亮,半轮月影映在晃晃荡荡的水面上。许淖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说:“嗯,是不一样。”
两人相依相偎地看了一会儿风景,钟艾便打起了呵欠。许淖云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吧。”
钟艾揉了揉眼睛,乖乖地躺到床上去。许淖云见她躺下了,便打算回自己房里去,钟艾又拉住他说:“在这里陪我。”
这分明就是在诱惑他。许淖云心里极度摇摆起来,几天同床共枕却没有行事,他已经逼近极限了。实际上,和好以来他几番强忍,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洒满月光的床上惺忪地看着他,火在他唇上熊熊地烧了起来。
许淖云端起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柔声对钟艾说:“你睡吧,我陪着你。”
她浅浅地笑了,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娇艳的唇勾出一个很隽永的弧度。他觉得那把火从他的喉咙一直往下窜,让他痛苦不已。
但他只是轻轻抚着她的秀发,直到她呼吸轻匀,他俯下身去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又站起身来。
一直小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惊讶地回过头,看到她又睁开了眼,秀眉蹙着,满腹哀怨地看着他。
许淖云柔声问:“怎么了?睡不着吗?”
钟艾从床上坐起身来,眼中转着泪光,怨怼地问:“你是嫌弃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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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即将完结了,这是如初的第三本长篇小说。一路走来,多亏了各位读者的贴心支持,如初才怀着热情把这篇小说写了下来。为了帮助如初进步,请各位亲在书评区留下宝贵意见,如初最想知道的是:
1。《无毒不上司》、《爱在暴雨倾城时》和《以身试爱》是如初写的三个现言爱情故事,亲们最喜欢哪一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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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许淖云愣住了,惊讶地问:“我怎么会嫌弃你?”
“别装了!”钟艾愤愤地说,“你就是嫌弃我,嫌我脏是不是?”
许淖云彻底怔住了:“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怎么会……”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钟艾的脸上滑落,她怨愤地说:“你跟甄萱说过,说我给了两个男人,还说我人尽可夫,这话是不是你说的?既然不能接受我,干嘛要装作对我这么好?不如别勉强了!”
“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许淖云焦急地说,可这个话题确实勾起了他的隐痛,他既尴尬又伤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钟艾见他欲言又止,心想他果然还是心有罅隙,更哭诉道:“我是回去过,可就算是分开了,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你呢,嘴上说爱我,还不是想要谁就要谁!对于男人来说天经地义的事,对于女人来说就是十恶不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是什么也没有做过,就算我做了,也轮不到你来嫌弃我!”
许淖云没想到事情突然一下子演变得如此激烈,脑子被各种刺激性的信息和强烈的情绪占满了,心里又热又痛,完全失去了辩解的能力,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竟连安慰她也忘记了。
钟艾见他一副无力辩解的反应,更是心碎绝望。这段时间不论两人怎么亲密也好,他就是不要她,她心里渐渐起了猜疑。时间越久,猜疑越重。如果不是因为嫌弃她不洁,他怎么会完全不碰她?直到今天,她终于忍无可忍,把埋藏在心里的猜疑说出来,他却毫不辩解,分明就是被说中了心事。
钟艾拿起枕头朝他用力扔过去。哭着喊道:“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许淖云被砸得一愣,心也碎了一地。
钟艾见他一动不动,从床上跳下来,用力推着他往外赶。直到赶出门外,她砰的一声关上门。
突然安静下来了,耳中似乎还有余震,可空气却好似凝固了一半。钟艾怔怔地看着自己眼前那扇紧闭的大门,一时被自己制造的结局惊呆了。
他没有敲门,没有解释,没有一丝挽回。
就这样,又结束了吗?她一时冲动,揭开了两人的伤疤,让丑陋的隐情暴露在面前。或许她应该继续隐忍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忘记那伤疤。可是她这么爱他,怎么忍受他在心里看低自己?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钟艾扑在床上哭得心肝俱碎,她好不容易才和他和好了,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把他推出去,就不能好好解释吗,哪怕低声下气,哪怕尊严尽失,也比再次失去他要好,可是要她追出去弥补,她又做不到。还是因为那颗该死的自尊心……
“小艾……”身后突然想起男人的声音。
钟艾吓了一大跳,从床上弹了起来,猛然回头,却发现许淖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房间里,房门却始终关得好好的,也没有发出响动。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钟艾真的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哭得像个花脸猫,愕然地问道。
许淖云沉声说:“我是从窗台爬过来的。”
钟艾吃了一惊,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窗台边看了看,他们两个房间的窗户相邻,可是中间也有接近三米宽的距离。窗台下面只有一排小小的凸起的部分,连踏半个脚掌都不够。钟艾一看便后怕了,大声埋怨道:“你疯了!这里是六楼!掉下去会摔死的!”
她真的生气了,冲过来用拳头搥他,他却紧紧擒住她的手,把她一把抱起来,快步走到床边。
她几乎是被扔到的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火热的唇紧紧封锁住她想说出的话,还没反应过来,睡衣便被扯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钟艾紧张得浑身战栗,她想叫他先停下来,又怕一停下来他就会转身离去,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味地承受着。
许淖云忽然停了下来,他把头靠在她*的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气息是那么温热潮湿,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绪,他也有痛苦、也有委屈。她抱住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含泪柔声问道:“淖云,我们是怎么了?”
他痛苦地看着她,嘶哑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一次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不管是在博物馆里遇见的你,还是在我身边的你,我都很喜欢,我想让你留下来做我的女朋友,可是那天不知怎么搞的,我们竟然吵了起来,我走的时候以为全完了,没想到你又来追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强行要了你再说;后来在纽约,我把你从张默雷那里抢过来带到船上,也是想好好跟你说,让你明白我的心,可我还是做不到,结果还是只会不停地要你……我以前以为通过这种方式或许能让你明白我有多爱你、有多离不开你,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蠢了,没准你以为我只是想满足自己的*而已。后来你走了,我才后悔不已,为什么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能好好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张默雷却总能找到那么多动听的话、那么打动人的方式让你知道……我觉得这就是我输给他的原因。”
钟艾怔怔地看着许淖云,她没想到他心里竟然藏着这么细腻的想法。
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住她的手说:“小艾,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想法,那些话我也从来没有说过,全都是甄萱编的,我真蠢,怎么会跟她牵扯在一起,可是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你了,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她们都不是你。你能回来,我觉得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怎么还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只想要你。别的什么杂念都没有。我不碰你,一来是想让你知道,即使抛开*,我也一样爱你;二来是想逼自己用嘴巴说出来、用行动表达出来。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没有一星半点怪你、嫌弃你的想法……”
钟艾怔怔地看着他那双痛苦的眼睛。她的心化成了柔弱的水:“淖云,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为自己第一次完整地说出那么长的告白,也为她的谅解。他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然后在她身侧躺下,用被子盖住她单薄的身体。
奇怪的是,他现在对她真的一点邪念也没有,只想好好看着她。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在一起四目相对。钟艾轻声说:“淖云,其实过去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不用那么自责。”
许淖云沉声说:“应该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钟艾摇摇头,认真地说:“真的不能怪你。”
“为什么?”他轻声问。
钟艾淡淡的笑了,柔声说:“因为我是有意勾引你的。”
许淖云愣了愣,问:“什么?”
钟艾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下班下了大雨。我在公车站等车,你开车把我送回家,后来我们不是……其实那天我的车根本没坏,就停在公司好好的。我想让你抱我,就故意打着伞冒雨去等公交车,还让自己淋透了,你当时那么正人君子地把我送到楼下。说实话,分别的时候我还有点伤心呢……没想到你后来还是上钩了,我好高兴。”
许淖云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钟艾:“你那天是故意的?!”
钟艾无辜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