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总督放心,下一次战斗的时候,即使我们猎豹军团全部战死沙场,也不会再让总督失望,更不会让罗马城蒙羞!我一定会带领猎豹军团成为罗马城的最强之一!”
“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了,今晚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开始,你就要好好的训练猎豹军团的将士们了,到时候我会亲自帮你的。”
拍了拍加图斯的肩膀,白峰就让他回去休息了;本来白峰是真的打算将加图斯从猎豹军团的军团长位子上换下来的,但斟酌再三之下白峰还是决定将加图斯留在猎豹军团的军团长位子上。
一方面,加图斯的父亲加米利奥斯是罗马城势力的重要人物,尤其是在白峰准备亲手推动蛮族部落城镇化建设的时候,加米利奥斯的支持就显得尤为必要了。
另外一方面,加图斯对白峰的忠诚也是值得肯定的,一向把忠诚看的比能力重要的白峰在没有更好的人选取代加图斯之前,他还是决定好好培养加图斯成长为罗马城的大将。
最后的加图斯也离去以后,白峰终于也要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回房间休息了;这才刚刚走出议事厅,白峰就看到了在外面等待着自己的布狄卡女王,于是白峰只得又返回了议事厅。
布狄卡女王找白峰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为什么罗马城在仓罗河西岸大规模推行屯田的时候,爱西尼部落所在的仓罗河东岸却不推行这项制度呢?
对此白峰的解释异常的简单明了,因为爱西尼部落还面临着其他东岸势力的威胁,所以需要等到解决了那些威胁以后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推行;布狄卡女王略作思考就接受了白峰的解释。
“第十五章·马其顿方阵”()
上天有时将美丽、优雅、才能赋予一人之身,令他之所以无不超群绝伦,显示他的天才来自上苍而非人间之力。
——列昂纳多·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
与布狄卡女王的简单交流结束后,白峰就赶紧回房间休息去了,布狄卡女王也回到了月儿隔壁的房间去休息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白峰又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了。
从布洛诺的麾下和新归入罗马城的那两万战士中,各抽调一万两千战士以补充其他各个军团的空缺兵员,这本就是白峰的既定规划,同时也需要要白峰亲自坐镇来解决这些事情。
此外第二和第三屯田军团的组建还需要在塔西亚营地进行,被白峰任命为军团长的伊西多和奥斯顿也是早早的返回塔西亚营地组建他们的军团去了,顺带着加米利奥斯也回去了。
就算是少了这些事务,其他数个军团的事情也足够白峰忙的焦头烂额了;尤其是总督卫队的重建,在安缇欧重伤还未康复之前,白峰只得自己亲自来主持总督卫队的重建事务。
好歹是温德尔和辛普森这两位统领的伤势还不算太重,恢复不错的他们也帮着白峰解决了很多问题,这才没有让总督卫队的事务全部归于白峰一个人的身上。
接连三天的时间,罗马城各个军团的人员调动和兵员补充才全部完成了;之后李锡尼等人的三个军团就开出去修建城镇去了,尼尔森的骑兵军团也出发前往边境了,罗马城终于安静了下来。
闲下来的白峰就不得不着手准备另外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帮助加图斯的猎豹军团提升战斗力;事实上白峰并没有打算改变猎豹军团的兵种构成,他想要用马其顿方阵来武装猎豹军团!
马其顿方阵作战时排成很长的横队,纵深十六人,士兵与士兵之间有着较大的间隔,马其顿长矛通常握在离柄端一米至两米的位置,方阵前沿四至六排士兵的矛头对准前方,后面各排士兵握矛的姿势有的倾斜,有的垂直于地面,各不相同。
每个纵列的排头三人和末尾一人属于关键位置,因而要选用骁勇而技术高强的士兵。作战时,整个方阵常常以坚固的密集队形跑步向前推进,就象一把攻城锤猛烈冲击敌人的队伍。
马其顿长枪兵所用的圆盾直径不过六十厘米,比罗马步兵的方盾要小三十厘米,圆盾高悬于颈部,这就使步兵们能够用两只手去控制巨大的矛,并且彼此的身体能紧靠在一起。
通常在方阵行列中,每个战士拥有三尺见方的空间来施展武器,标准纵深是八人或十六人;罗马步兵的累赘装备在互相保护上大费心思,但马其顿人却是为了进攻的目的而对装备严加选择。
士兵生存的关键不是他们的装备(大小和重量已有相当程度的减轻),也不是他们后方的同伴,而是是否安全地呆在任何敌人也休想突破的巨大矛阵中。马其顿方阵比它的古希腊‘前辈’更易被攻破但进攻的威力却远远凌厉于前者。
阵中前五列矛枪在初期的交战中都与敌军直接交锋,无数支矛互相撞击,组成一堵矛的墙,鱼叉般地攻向敌人并且像鬃毛那样将敌人的进攻有力地反弹回去。
后面和中间的人也不空闲,它们举起盾挡住射来的弓箭,用枪托上的尖顶把敌人刺翻在地,并用肩膀向前推进到前排士兵阵中。
后方士兵在作战时,无数支摇动着的枪托也会在混乱中对敌人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而战阵的前方,正如利维在写作时所讲到的那样,每个敌人都被逼处于十支矛尖的攻击之下,作为靶子的敌方士兵对那些矛尖来说简直是‘供不应求’。
因此每个士兵端平自己的矛,在来目刺杀中寻找到最关键的空间就变得至关重要;进攻者应该努力在无数矛尖的缝隙之中拄到一个楔子。
如果矛太重,向前推进时敌人阻力太大,几分钟之内就会精疲力尽,很少——如果有的话——有士兵去想他实际刺中了谁,刺中了多少敌人,能前进就是成功,而失败则将伴随善恐惧心理加深所引起的弥漫全阵的麻痹和反应迟钝而降临。
假如第一阵列的持矛士兵败下阵去,如果敌人持剑突入方阵内部,或者情况更坏,他们已从方阵较空虚的一侧冲进来,那么,灾难就降临了,他们必死无疑。
辅助性的武器匕首正像矛长得愚蠢一样,它也短得荒谬,几乎不能给马其顿士兵提供任何安全保护,而持矛士兵本身也无法转过身来抵抗已攻至近身处的敌人。
但对方阵来说不光彩地弃矛后逃只能使已打开的缺口变得更大;同时,一个身体紧压另一个身体时,这种屈辱的逃跑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一旦成功进入方阵内部,敌人便开始持剑进行大肆杀戮,他们割开那些方阵士兵的腹部或腹股沟处,切下进入圈套的魂飞魄散者的四肢,直到整个方阵分崩溃散,血尸遍地有的士兵已被切腹取肠,却仍试图抓紧他们的武器。
方阵士兵很少能听到终止前进的命令,归根结底,他们的作战行动主要依据于接触、感觉,来自敌人的压力程度,同时还有呐喊声和阵中流传的谣言。
因为灰尘、血泊和扭曲的尸体所组成的海洋,很快便弄瞎了方阵**士兵的眼睛,麻痹了他们的听觉,使他们根本无法对形势做出正确的判断。
然而如果勇敢的士兵们能够保持那道密不透风的矛尖之墙,同时由后面的同伴帮助他们往前推进,那么被屠杀就将是另外一方了。确实一旦方阵顺利展开动作,长矛顺利开始了它们的进攻,那么便没有任何东西能抵挡这种铁制武器的这种恐怖力量。
想象一下那些被千戳万刺撕成碎片的不幸者吧,胜利者对被征服者最后“行刑”,只有当他们不得不小心避开敌方那些武器残骸和手足残缺的尸体时,才会出现片刻的间歇。
由于这种搏杀的恐怖性,难怪一个将领所需要的战士,既不是温柔娇嫩的青年,也不是优雅健美的肌肉,而是那些胆量经验具备,且绝不会在这种任务面前畏缩的结实而肮脏的老兵。
为了保护侧翼和后方,战斗开始前轻装长矛兵在方阵的后面排成纵深约八人的横队,而辅助兵则在方阵前面排成散兵横队,两翼配置骑兵和一定数量的轻装长矛兵。
“第十六章·方阵优劣”()
爱好是由知识产生的,知识愈准确,爱好愈强烈。
——列昂纳多·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
马其顿方阵必须和骑兵紧密配合,单纯依靠方阵是不容易取胜的,马其顿人在作战时会把方阵排成斜阵,即直角三角形或直角梯形,斜面向外,这样就会根据具体需要从某一侧包围敌人。
一般敌人在马其顿方阵面前不会被立刻杀的四散奔逃,除非遇到马其顿方阵的冲锋;这一点在战争中很少体现,马其顿方阵是可以整体合一,后面推前面,然后象一堵墙一样冲过去。
其他的非方阵的敌人象割草机一样利索,他们大部分会为其所困,竭尽全力的躲避众多的矛头,而这恰恰是马其顿将军所要的,敌人被放在一个大大的案板上,那刀就是马其顿骑兵。
战争中的马其顿骑兵非常强,整体上要好于他们第敌人,这使他们有能力对抗并击败(拖住)敌人的骑兵,然后绕过头来,从后面重重一击,就像用刀剁菜板上的肉一样。
这要求步骑协同,不能晚也不能早;另外在战争中很重要的是马其顿游击步兵,他们主要是使用圆盾短剑着轻甲的轻步兵,善于近身,他们主要的任务是防御方阵侧后或跟随骑兵一起进攻。
这里涉及到一个很重要也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马其顿方阵的兵种配合问题;从来就不是由单一长枪兵组成的马其顿方阵,实质上是由常备步兵、轻装步兵、骑兵、辅助兵组成的多兵种方阵。
其中常备兵数量较多,他们携带马其顿长矛(长四米,双手操作,后期的超过五点五米;长矛末端有配重利于平衡,兼做长矛折断时之备用武器。),直径六十厘米的圆盾。
方阵中士兵们手中的盾牌在保护自身左侧的同时也掩护了相邻战友身体的右侧,一旦最前排的士兵倒下后,原先位于第二排的士兵将迅速填上他留下的缺口。
第一排的士兵一般都是半蹲着,将长矛对准前方,而第二排士兵则是将矛搭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这样可以增强正面对骑兵的杀伤力;而整个方阵战术的精髓就在于全部士兵同心协力、齐头并进,临阵脱逃者会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轻装步兵,他们的矛会在长度上短一些,盾的直径大一些(可以遮住跪着的士兵的全身),盔甲稍轻一些,但他们的机动性更好。
骑兵,由年轻贵族组成的重骑兵,手持一根马其顿长矛;等待作战时,往往将长矛搁在肩上,矛头稍向下;冲锋时,长矛向下方刺出,刺中第一个敌人后,往往让长矛留在敌人的身体里不再拔出,然后,再用刀剑继续进行战斗,等到战斗胜利结束后,再去找回那些长矛。
辅助兵,甲胄很轻甚至无甲,以标枪,弓箭和投石器为主要兵器;他们的任务就是辅助方阵步兵们给予敌人的进攻部队以远程打击,并在形式必要的时候掩护方阵步兵撤退。
总结马其顿方阵的优点,无非就是自身具有很高的机动性,能以完整的横队勇猛地冲向敌人,给尚未从骑兵袭击中恢复过来的敌人以更沉重的打击。
不能摆脱马其顿方阵的追击的披着重甲的士兵在战场上移动的速度还比不上成阵的马其顿人,能够在速度上胜过马其顿方阵的敌军轻装步兵又无法击败马其顿方阵,这就造就了方阵的威名。
但是,马其顿方阵也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只要设法不让它有个统一的战场,并且只攻其两翼或背面,而不攻其正面,就能置它于死地。
一旦对方突破侧翼,矛阵中的长矛兵很难抵抗敌军战士的进攻;且方阵对付密集箭阵的能力非常弱,无论是轻骑射兵,还是步射集团,只要能驱散轻步兵,列阵的长矛手几乎是任凭射杀。
如在地球的欧洲公元前371年,底比斯的战略家伊巴密农达在琉克特拉采用集中了纵深达十六层的部队,从方阵的右侧打进去,结果就破了更为强悍的斯巴达重步兵的方阵。
首先这种方阵不是全方位阵型,全方位阵型的全方位防御的话你想想该怎么排?大家围着一个中心面向四面站好……可是这样除了站在原地不动还能干吗?
战场上根据形式要不断调正方向,进攻时只能面向一个方向,全方位的长矛方阵在西方发展到中世纪后期瑞典长矛兵也使用过,不过那时的战争与此时不同,而且瑞典人遇到十字弩的袭击都很自觉的撤退了,因为全方位防守只能站着不动。
更为突出的一个缺陷是,全方位的排列也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那么问题就来了战斗一开始,谁会这么排兵布阵呢?谁又会有这么多的时间去排兵布阵呢?
看看罗马人在第二次马其顿战争中是怎么击败这种方阵的吧,罗马军团的战术组织能一个人为最小单位行动;注意,他们的排列并不紧密,当罗马人遇上距离最近的威胁的时候,比如侧翼,他们能轻松而简单的朝向任何方向的正面,只要转个身就可以了。
尽管亚历山大的马其顿密集方阵有其独特的灵活性,能变换成各种各样的队型以适应各种地形和敌人阵型,但事实上密集方阵中要达到这点还是有点麻烦的,他们的长矛用起来就十分麻烦,何况还要快速的转身?比起罗马人,这种在亚历山大时代非常灵活的队型却显得迟钝多了。
的确,马其顿的密集方阵在战斗一开始以排山倒海之势击溃了罗马人的左翼,但是麻烦很快就来了,战场上地势起伏不平,而且马其顿密集方阵在追击罗马人左翼的过程中难以保持队型。
当罗马人的右翼击退了马其顿人的左翼之时,马其顿的密集方阵得胜的右翼却调不过头来了,罗马人绕开密集方阵的正面,他们使用短剑大盾的优势就立刻体现出来。
前进中的密集方阵不可能完全的保持的非常整齐,当方阵中出现空隙,罗马人就从侧翼攻入方阵;用着长达六点五米的长矛的士兵怎么会是用短剑和大盾的罗马人的对手?
这个时候正是一寸短一寸险,挤在一起的马其顿人连长矛都挥舞不开,何况除了第一排,后排的马其顿士兵并没有重甲和盾牌,战争的胜负在此刻就已经注定。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白峰在排兵布阵迎战东部联盟敌军的时候,在猎豹军团的长枪兵方阵空虚的右翼部署了以日耳曼狂战士为核心的三千战士,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
“第十七章·推行方阵”()
我不想用画笔捕捉世界,我想改变它!
——列昂纳多·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
上述的事实也就是说马其顿密集方阵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这样密集的方阵不得不依靠骑兵和其他兵种保护其两翼,但骑兵是攻强于守,一旦被击溃,密集方阵的侧翼或者背后就容易受敌人攻击,那么这种死板的阵型就可能溃散而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方阵缺乏协同性,很难用于包围行动,只能与骑兵配合;亚历山大本人并不是死用这种方阵,他的骑兵从某种意义上说才是真正的主力,而且也足够的强大。
沟渠、树林、山脊、河流等等障碍,也常使得密集方阵被分割或者阻挡队型前进,一旦由此等原因造成阵型被破坏,那么产生的空隙很容易被敌人的近战部队利用,而结果大家也该都知道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