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全面战争之异世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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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全面战争之异世帝国- 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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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拜等人收获意外之喜的同时,杜度则是劝说犹豫不决的巴雅喇道:“五叔爷,主子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只要他答应了您就一定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您就放心大胆的归降吧!”

    “杜度,我知道因为褚英的事情,你恨皇太极恨五大臣恨我们建州女真,所以你做天龙八旗的旗主我不怪你;可你五叔爷我不能这么做,你明白吗?”巴雅喇苦口婆心的向杜度解释道。

    “五叔爷,您为什么就看不明白呢?!”杜度一着急就不由自主的急躁起来,他言辞犀利道:“皇太极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利益,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统治,而不是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发展壮大!”

    “是啊,五叔,我觉得杜度的话说的没错;我们这些人谁不是爱新觉罗家族的股肱重臣,可他皇太极什么时候重用过我们?”阿拜出言附和道。

    言辞更激烈的是莽古尔泰,只见他满脸愤怒道:“他皇太极岂止是不重用我们?当年父汗临终前留给我的牛录和我自己因功受封的牛录,现在可还剩一兵一卒在我手中?”

    “五叔,真不是我们不忠于自己父汗辛苦打下来的基业,而是他皇太极欺人太甚!”连一贯以老好人著称的阿巴泰都忍不住抨击道:“是他自己在败坏我们父汗亲手打下来的这大好的基业!”

    “你们……你们……”巴雅喇颤抖着双手指着阿拜等人,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了他的双手。

    见此事可成,德格类赶紧趁热打铁道:“五叔,我们不是第一批归降天龙八旗的爱新觉罗家族成员,也不会是最后一批,您就领导着我们在天龙八旗重铸属于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辉煌吧!”

    “唉,你们给我一夜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行吗?”巴雅喇无奈妥协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 ·离间计划·下”() 
一个民族的年轻一代人要是没有青春,那就是这个民族的大不幸。

    ——赫尔岑(俄国哲学家,作家)

    巴雅喇需要一夜的考虑时间,与其说他还在犹豫不决,还不如说他始终无法越过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作为努尔哈赤的亲弟弟,爱新觉罗家族辈分最高的嫡系长辈,他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

    相顾无言的阿拜等四人在杜度的眼神示意下,拥簇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巴雅喇掀开帐帘走出了白峰的军帐;从白峰的军帐到巴雅喇的军帐,直线距离大约八九百米,并不算远但却不容易走。

    因为这中间既有豪格的正蓝旗营地,又有安费扬古的正白旗营地,所以巴雅喇必须要在经过这两旗的营地之后,才能回到自己的营帐。

    一行人在途径正白旗营地的时候,正白旗的巡逻骑兵们虽然发现了他们,但却没敢上前来盘问巡查;努尔哈赤在建州女真部落中为爱新觉罗家族树立的威信,可不是皇太极短时间内能改变的。

    尤其是巴雅喇等五人还全部身穿贝勒服,腰系代表爱新觉罗家族嫡系的黄色腰带,这样的组合莫说是普通的正白旗巡逻骑兵了,就是正白旗的旗主安费扬古来了,他都不敢出面阻拦。

    皇太极的确削去了爱新觉罗家族嫡系成员们的兵权,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允许旁人挑战爱新觉罗家族的权威;说到底,他还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爱新觉罗家族依旧是建州女真的统治家族!

    途径正白旗的过程中,阿拜朝莽古尔泰打了一个眼色,走在巴雅喇身后的莽古尔泰随即就悄悄离开了队伍,快步走向这附近的一处烛火通明的营地,那是属于舒尔哈齐后裔的营地。

    舒尔哈齐有九个儿子,长子阿尔通阿、次子阿敏、三子扎萨克图、四子图伦、五子寨桑武、六子济尔哈朗、七子诺穆岱、八子费扬武、九子瑙岱,现在还活着却只剩下七人。

    与努尔哈赤一向不对付的舒尔哈齐,本身也是当年满洲八旗唯一能在声望上与努尔哈赤分庭抗礼的存在,皇太极继位时恰逢建州女真遭遇大变,有机会的他对舒尔哈齐的子嗣们自然不会手软。

    先是舒尔哈齐最受努尔哈赤重用的儿子阿敏被皇太极剥夺了兵权,继而又是舒尔哈齐最出色的儿子阿尔通阿和扎萨克图被皇太极处死;最后,舒尔哈齐剩下的七个儿子都被皇太极半幽禁起来。

    被幽禁在正白旗营地的阿敏、图伦、寨桑武、济尔哈朗、诺穆岱、费扬武、瑙岱,除阿敏是贝勒以外,其他六人都是台吉,都在建州女真的顶级权贵之列,一定的行动自由还是有的。

    顺利来到阿敏营帐的莽古尔泰,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让阿敏带着他的六个弟弟,与他一起回到了队列中;与此同时,阿巴泰找来了汤古代、塔拜、巴布泰、巴布海、赖慕布、费扬果等六位贝勒,德格类找来了穆尔哈齐被半幽禁在正蓝旗营地内的十一个儿子。

    阿拜、汤古代等兄弟十人都是贝勒,穆尔哈齐子嗣十一人皆是台吉,舒尔哈齐子嗣七人中一人是贝勒六人是台吉,这十一名贝勒和十七名台吉跟在巴雅喇的身后,俨然成了一道‘风景线’。

    从正白旗的营地到正蓝旗的营地,一路上遇到巴雅喇一行人的巡逻骑兵不在少数,但敢于上前问话的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以至于走在最前方的巴雅喇对他身后的情况完全是一无所知。

    快要走到巴雅喇营帐的时候,还未从沉思中醒悟过来的巴雅喇,直接被一群一拥而上的正黄旗骑兵包围了起来;巴雅喇知道这些骑兵来此的目的,所以他没有将骑兵们的包围放在心上。

    巴雅喇昂首挺胸想要继续往前走,正黄旗的副都统伏尔哈却是往前一步挡到他的面前道:“刚果贝勒,您今晚去哪儿了?为什么您麾下的侍卫会在您的营帐附近大肆纵火?”

    “我今晚去哪儿了,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巴雅喇对着伏尔哈怒目而视道。

    身为建州女真的刚果贝勒,爱新觉罗家族辈分最高的嫡系成员,有着‘青巴图鲁’称号的巴雅喇他的身份有多尊贵,说是建州女真仅次于皇太极的人都不为过;这样一个身份极其尊贵的爱新觉罗家族贝勒,竟被一个他眼中的正黄旗奴才直呼封号,他能不生气吗?

    “刚果贝勒,您今晚去哪儿了的确不用向我区区一个奴才汇报,但我现在可不是代表自己问您的。”伏尔哈不卑不亢道:“我代表的是我的主子,我的主子才是这个部落至高无上的汗王。”

    “别说你只是皇太极的一条狗,就算是他皇太极自己来了,也不敢对我五叔不敬!”对皇太极满腹怨气的莽古尔泰,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刀,架在了伏尔哈的脖子上:“马上给我滚开!”

    伏尔哈抽刀格挡开了莽古尔泰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刀,寒声威胁莽古尔泰道:“五贝勒,您是主子的亲哥哥,是我们建州女真的重臣,我希望您不要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前途。”

    “你一个奴才,也配跟我谈前途?简直可笑!”出离了愤怒的莽古尔泰,长刀一横就朝伏尔哈劈砍过去;但伏尔哈能坐上正黄旗副都统的位置,又岂是轻与之辈?

    刀光凌厉的伏尔哈,刷刷几刀就把愤而出手的莽古尔泰逼着连退数步;眼看着自己的兄长落了下风,十贝勒德格类立即抽刀从侧面劈砍向伏尔哈。

    德格类一动手,伏尔哈麾下的骑兵们可就站不住了,当即就有二十多名伏尔哈的心腹下属拔刀围了上来;见此情形,不可能坐以待毙的爱新觉罗家族贝勒、台吉们,纷纷拔出了自己的长刀。

    “住手!”就在一场大规模混战几乎无法避免之际,正白旗的旗主豪格贝勒赶来了;叫停即将大打出手的双方后,豪格只是瞪了伏尔哈一眼,却让他身后的正白旗精锐将德格类等人控制起来。

    从始至终没有动手的巴雅喇,只是静静地看着莽古尔泰、德格类等贝勒、台吉被正白旗的骑兵们收缴佩刀,却是任何表示都没有,只是眼神冰冷的可怕。

    

“第一百一十五章 ·离间计划·续”() 
人不是仅仅为了爱而生存的;难道男人的全部目标是为了控制某一个女子,而女子的全部目标是为了左右某一个男子吗?从来不是!

    ——赫尔岑(俄国哲学家,作家)

    “五叔,您老德高望重是我爱新觉罗家族的股肱重臣,怎么也跟着三哥他们一起胡闹呢?”正在营帐内与五大臣商议南下事宜的皇太极,对着被豪格‘请’到营帐的巴雅喇笑问道。

    早已看穿皇太极真正面目的巴雅喇,自然不可能被皇太极伪善的表面所迷惑,他只是心平气和道:“汗王,正黄旗副都统伏尔哈以下犯对诸贝勒、台吉不敬,按律当处极刑。”

    “五叔,父汗当年在议政王大臣会议与诸贝勒共定的这些律法,已是不太适用于现如今的建州女真,所以这些日子本汗已在考虑修改律法的事情。”皇太极顺势提及修改律法一事道:“正好叔父您今日提及了律法,不如一起留下来,给我们出出主意吧。”

    见自己兄长当初缔造满洲八旗时与诸贝勒共同制定的律法都要被皇太极篡改,即便巴雅喇心里早知道皇太极不会真的责罚伏尔哈,但他还是对皇太极的所作所为感到无的失望。

    “汗王,老臣年事已高,恐怕是无能为力了。”才到年的巴雅喇,用如此理由拒绝道。

    “既然五叔不愿再为这等琐事操心,那本汗不为难您老了。”本只是假客气的皇太极,回归正题道:“按照我们初定的新律法,以下犯虽是大罪,但还不如以爵欺官罪重啊!”

    巴雅喇很是坦然的问道:“那依汗王看来,以下犯该如何判刑?以爵欺官又该如何判刑?”

    “正黄旗副都统伏尔哈,以下犯当罚俸三月,削职留任以观后效;莽古尔泰等诸贝勒、台吉以爵欺官性质恶劣,理应削爵一级,但念在他们乃是初犯,可免去此罚改为禁闭三月。”

    “汗王,阿敏的爵位既是先汗钦封,又是他用战功和鲜血换来的,只因一个以爵欺官的罪名将他削爵一级,未免有失公允。”巴雅喇在此事,一反常态的正面反驳了皇太极。

    “五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念在他是初犯不用削爵一级,只需禁闭三月即可。”

    看着神态坚定的皇太极,巴雅喇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宣告破灭,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抬头微笑道:“既然汗王已有决断,那我不再多言了。”

    “五叔,您老成持重实乃我爱新觉罗家族的擎天巨擘,日后建州女真的事务还要劳烦您多多费心啊!”对宗室权贵最识时务的刚果贝勒巴雅喇,皇太极从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

    待巴雅喇离开营帐之后,面色陡然变得冷峻起来的皇太极,对其左下方的何和礼问道:“伏尔哈是如何禀报的,为什么所有的贝勒、台吉都跟在巴雅喇的身边?”

    “启禀主子,伏尔哈汇报说他发现巴雅喇的心腹侍卫们在四处纵火闹事后,赶紧派兵去镇压这些闹事的侍卫;结果,他刚把闹事的侍卫们镇压下去,看到巴雅喇带着大批贝勒、台吉出现。”

    “在这些侍卫闹事的时候,巴雅喇本人身在何处?”

    “具体所在何处伏尔哈不知道,但有正白旗的佐领反映,他们在夜间巡逻的时候看到巴雅喇从白峰的营帐走出来。”何和礼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皇太极。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的皇太极,沉声问道:“巴雅喇是独自一人从白峰的营帐走出来,还是有人跟在他身边?那些贝勒、台吉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跟在巴雅喇身边?”

    “主子,正白旗的佐领看到巴雅喇时,他的身边有四名身穿贝勒服的人,但到底是谁却因为天色太暗没有看清;至于其他贝勒、台吉为什么会跟在巴雅喇身边,奴才尚未查清。”

    “那增派人手去查,一定要查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混在一起!”皇太极对何和礼下令道。

    “奴才遵命!”

    “扈尔汉,你今晚从镶黄旗调十个牛录,把那些被关禁闭的贝勒、台吉全部给我看押起来;一旦他们有什么不轨之举,看守的将士有先斩后奏之权,务必不能让他们有一人脱离控制!”

    “奴才遵命!”

    “安费扬古,从今晚开始,只要白峰还在我们的营地一天,你们正白旗负责盯死他的营帐,绝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谁要是企图靠近他的营帐,立即抓起来严加审问!”

    “奴才遵命!”

    各有任务的五大臣先后离开了营帐,直到他们所有人都离开以后,皇太极从自己桌案的最下方抽出了一张写满字符的羊皮卷;这张羊皮卷,正是爱新觉罗家族的族谱!

    自塔克世以下的第二列,努尔哈赤、穆尔哈齐、舒尔哈齐、雅尔哈齐的名字都已被红圈划,唯独只剩下一个巴雅喇孤零零的留在这列;第三列,被红圈划的名字则是不少。

    除了褚英、阿尔通阿、扎萨克图等已经身亡的爱新觉罗家族嫡系成员,阿济格、多尔衮、多铎等爱新觉罗家族嫡系成员的名字也被红圈划了;然而,这些并不是全部。

    皇太极的亲兄弟当,有阿拜、莽古尔泰、德格类、阿巴泰、汤古代、塔拜等六人被划了颜色稍淡一些的红圈;到底这种颜色略浅的红圈代表着什么,那只有皇太极自己知道了。

    再次拿起一支笔的皇太极,犹豫了片刻,便把笔尖放入了黑色墨汁旁边的红色墨汁;很快,穆尔哈齐的十一个儿子、舒尔哈齐尚存于世的七个儿子、巴雅喇的九个儿子逐一被划了红圈。

    是夜,建州女真的营地里发生了数十起流血事件;心高气傲的爱新觉罗家族嫡系成员们,在面对皇太极不合律法的处罚时,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愤而反抗,但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

    镶黄旗的都统扈尔汉,亲自出马带着二十个牛录的骑兵把所有敢于反抗的贝勒、台吉侍卫,全部都地处死;只留下那些失去最后依仗的贝勒、台吉们,被镶黄旗的骑兵们看押在营帐里。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角色转变”() 
不仅会在欢乐时微笑,也要学会在困难中微笑。

    ——赫尔岑(俄国哲学家,作家)

    正白旗对白峰营地的盯梢,镶黄旗对诸贝勒、台吉的监视,看似密不透风实则作用不大;高来高去的烈焰剑圣们,轻易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的任何人的营帐中,而不暴露踪迹。

    早有预谋的白峰,一直在冷眼旁观皇太极对爱新觉罗家族的贝勒、台吉们下狠手;直到残酷而又血腥的镇压结束之后,他才让白二又一次把孤零零一人在营帐内的巴雅喇贝勒请来。

    “巴雅喇贝勒,现在你还需要一夜时间考虑吗?”白峰把玩着手中的爵印对巴雅喇问道。

    这次,巴雅喇没有再犹豫,他直接双膝一曲跪倒在地上行礼道:“奴才见过主子!”

    “好!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天龙八旗的第一位郡王,刚果郡王!”言罢,站起身来的白峰把自己手中的爵印放到了巴雅喇的手里,黄龙爵印底座上面所刻之字,正是‘刚果’二字!

    双手抚摸着这枚由玉石雕刻而成的郡王爵印,心中有太多谜团瞬间解开的巴雅喇,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心里明白,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任何话都已是多说无益。

    “奴才,谢主子隆恩!”看不清表情的巴雅喇,匍匐在了地上。

    “阿拜、莽古尔泰、阿巴泰、德格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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