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一统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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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统三国-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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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饮。军中劣酒恐伤贵体,可命人往淮南采买米酒至军前供太子享用。”众人失色曰:“两军交锋在即,先生何亦如此戏言?”统大笑而起,指众人曰:“公等真杞人忧天也!此太子殿下诱敌骄敌之计也!何必多虑,吾料早晚必获大胜。”众将如何肯信,吵吵嚷嚷,夜半方散。  
  至夜,瑜密召张遵、凌烈、赵秉三将入内帐商议,曰:“汝等见众将之动静耶?”张遵忿忿曰:“明欺吾等年幼,有小觑之心。”瑜笑曰:“然。军中诸将多为随父皇之旧将,自恃资历,内心不以吾等为重。吾料夏侯渊陈兵钜野,必有正兵相较之意。吾已骄其心,使其生轻慢之念,破敌建功,当在明日,诸君幸助吾!”三人大喜,同声曰:“愿随殿下死战。”瑜曰:“明日不用众将军马,只用我等四人本部五百铁骑单取夏侯渊帅旗,先夺旗者头功!汝等可有胆量!”三人应诺了,各去准备。  
  次日天明,方瑜聚集众将,只说今日列阵出兵。众将半信半疑,各去整点本部兵马。众将结束了,都在营门后立马静候。人报夏侯渊又引军在外骂战。瑜命偃旗息鼓,只做不知。众将怪之。自晨至午,夏侯渊等军马喝骂半日,人马渐疲。渊命分一半马军卸鞍下马将息马力,一面使步军逼近瑜寨骂之。渊军中阵脚方动,早有探子报入方瑜中军。瑜豁然而起,拍马当先飞出营门,引本部五百铁骑,杀出阵前,摆开龙戟,厉声高呼曰:“鼠辈夏侯,见方郎否!” 魏人前军尽是骂战步军,走避不得,尽被冲散。  
  阵前魏军一齐大惊,夏侯渊定神看时,阵前一员少年将军,身长八尺,丰神俊朗,头戴灿金龙须盔,身穿明黄龙鳞甲,披罩五爪锦龙袍,盘龙玉带登云靴,手使一杆百十斤重的金色龙戟,跨下一匹翱云火龙兽,恰似平地里涌出一条金龙,端得是人物风流,英雄无比。夏侯渊见了方瑜气势,心下暗惊,谓诸子曰:“方博何幸,竟有子如此!”诸子闻言不忿,夏侯衡、夏侯绩二马齐出,双刀并举,直取方瑜,口中大喝曰:“无知稚子!休得冲突吾阵。”瑜见中军有将杀出,约住军马,教五百骑一字摆开,瑜绰戟催马,来战二将。三将丁字盘旋大战,不过二十合,夏侯衡、夏侯绩渐渐不支。夏侯渊在后阵见之,大惊曰:“此子不减吕布之勇!真虎将也!谁可助之!”夏侯霸、夏侯威应声而出,二人都使长枪,杀上助战。好方瑜,逞动平生武艺,一条戟使得风雨不透,有雷霆之威,力敌四将,由自攻多守少;战五十合,全无惧色,愈战愈勇。此时后阵张遵、凌烈、赵秉、凌统、高顺、关平等众将都到,见方瑜如此厮杀,轰雷价喝彩。凌统略看数合,不禁转谓高顺曰:“吾等皆以太子顽劣怯懦,不意竟英勇至此!”顺闻言,面有惭色。  
  阵前战至八十合,方瑜愈战愈勇,抖擞精神,一戟将夏侯绩挑中咽喉,跌下马来。夏侯衡等三人骨肉关心,一齐大呼,急上前便抢。夏侯渊恐四子有失,急麾军掩杀过来。那厢张遵、凌烈、赵秉不顾凌统等诸将,各领五百铁骑,直撞入魏军阵中,只顾往帅纛之下杀去。方瑜见三将发动,亦弃了夏侯衡等三人,口中大呼曰:“留下头功与吾!”直取夏侯渊。魏军本自阵势不整,怎当得这四头猛虎?一时间尽皆大乱,四散溃走。方瑜等四将引着二千铁骑在阵中往来冲杀,所过披靡,无人可当。夏侯渊方欲指挥抵御,只觉金光闪动,方瑜已至马前。渊魂飞天外,急挥刀来迎,不十合,刀法散乱,急匹马往阵中而逃。方瑜拍马赶去,得夏侯玄、夏侯衡二人拼死挡住。夏侯渊由是得脱。方瑜迎战二将,无五七合,被赵秉从旁赶上,一剑砍夏侯玄于马下;夏侯衡见势不好,方欲走时,瑜手起一戟,挑于马下,乱马践踏而死。须臾,张遵、凌烈杀到,四将合做一处,只顾往魏军纵深杀去,二千铁骑,锐不可当,只言休教走了夏侯渊。  
  凌统顾谓高顺、关平、关兴曰:“此等小将,皆吾等子侄辈,尚且建功立业。吾等为人长上,宁不自羞乎?”高顺等齐声应诺,各挺兵刃,麾军大进。魏军虽众,当不得众志成城,势如山倒,一接即溃,死伤无数。但见漫山遍野皆是溃逃魏军,走避不迭跪地请降者,多被乱军践踏而死,尸积如山,血流漂杵。这一仗,杀得山东兖州之境人人害怕,闻方瑜之名,小儿亦不敢夜啼。正是:世事譬如长江浪,丈夫未可轻少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第一百一十一回 庞士元草船渡江 方彦璋议取青州      
  却说夏侯渊被方瑜一阵,杀得大败亏输,只得引败残军马往东郡便走,车帐辎重,遗弃遍地。方瑜命传严令:合军上下,有妄取一物者斩!所有战利,一应丢弃,连夜轻装追袭夏侯渊,至东郡城下而止。  
  直追至次日,渊等引败残军马奔逃整夜,不能得脱,瑜等大军衔尾苦追,可怜魏军饥渴困乏,十停之中去了八停,只得万余军马勉强入得东郡城池,东倒西歪,至此方得歇息。夏侯渊整点军马,见折了二子一侄,放声大哭,众将急来劝慰。渊垂泪曰:“吾自随武皇帝陈留起兵以来,大小数百战,几曾逢此大败!数十万军马毁于吾手,他日何颜再见先帝于泉下乎!”夏侯霸、夏侯威兄弟闻之,亦是伤情。  
  正悲戚时,又闻得城外喊杀震天,瑜军又至。程武谓渊曰:“事急矣。兖州恐不可守,可速弃此城,渡过济水,拒白马而守。徐徐招回溃败军马。”渊问曰:“若贼渡江来战,奈何?”武曰:“方瑜乃方博之子,岂不知兵法云‘兵半渡可击’?吾料其必不敢渡江。正可凭此相持。”渊叹曰:“前者轻敌,不听公之良言,致使大败。公今此论,足见高明。”于是命尽驱民兵上城防御,渊自与程武并诸子众将尽起城中军马,将兖州粮草辎重器械装载上车,出东门而走。  
  方瑜大军杀至东郡,便命攻城。夏侯渊既去,城中无将,东郡之民开城投降。瑜引军进了东郡,一面命张榜安民,一面整备接应凌统等后军入城,就便使军士歇息,大犒三军。次日,凌统、高顺等众将皆至,见瑜面有愧色。瑜若无其事,谈笑如常,众将愈敬服之。庆功赏犒既毕,瑜使人探问夏侯渊大军消息。回报曰魏军渡过济水,隔水扎营,屯于白马。瑜命关兴、关索二将守兖州,自提大军进驻济阴,与夏侯渊大军隔河对峙。  
  两军安营既定,方瑜便聚众将商议渡河交战之计。凌烈高声曰:“此事何必再议?夏侯老贼已是惊弓之鸟,此时闻太子哥哥之名,做梦也怕。只顾杀过河去,大刀大斧砍他娘,却不强似在此鸟论!”凌统叱曰:“军中大事,汝岂敢妄议,可速退!”方瑜笑曰:“伯煊立功心切。吾料夏侯渊有心诱吾军过江,却欲待吾等半渡之时击之,使吾进退不得相顾,吾岂中计哉?”众将然之,独庞统在旁微笑不语。瑜见之,问曰:“士元先生必有高见。”统笑曰:“吾有一计,依此而行,渡江之在翻掌之间耳。”众将急问其详。统便道如此如此。瑜大喜曰:“先生有神鬼不测之智。”便命人勘测水流风向,准备船只舟楫一应使用之物,依计行事。  
  翌日黄昏时分,天色阴霾,江面昏暗。夏侯渊正领诸子巡营将归,巡江船只来报,说江东一字抛下无数小船,船前密密排排,皆是方瑜水军,正抢渡过江而来。夏侯渊大喜曰:“果不出所料。方瑜此来,是自送死也!”急教传众将听令。先命夏侯霸、曹肇二将各领五千军,都用快船,去江边候方瑜军半渡之时,就便击之;一面再点夏侯威、程武尽统大军,驾大船接应,渊自上高处观战。    
  却说曹肇、夏侯霸领命毕了,点起军马赶至江边,不多时,只见影影绰绰,无数南军小船乘风而来,堪堪行至江半。夏侯霸大喜,谓曹肇曰:“正宜时也!今夜与吾兄弟并数十万大军复仇!”肇然之,二人率船下水,气势汹汹杀过江来。不多时,撞入南军队里,南军果不及走避回还,阵势大乱。魏军皆用长弓劲弩射之,箭雨如蝗。南军中箭者极多,却不便倒,魏军大怪之,及船近看时,但见南军船上密密排排扎满草人,多各带箭;每船只有二三个驾船军士,见魏军至,发一声喊,排个跳下水去。魏军只抢得数百艘空船,停在江心,进退不得。曹肇大惊,问左右曰:“草人却是何意?”那厢夏侯霸已知中计,急大呼退兵。方传令毕,只听得东岸隆隆齐声炮响,张遵、凌烈、赵秉各引四五千惯战江东水军,尽驱小船,泼风也似杀过江来。魏军堪堪转过船头欲退,被三将撞入船队之中,用绕钩分开拦路小船,远者箭射,近者枪挑,杀死无数。魏军大乱,船队不依阵势。不多时,后军夏侯威接应大船亦至,却被自家败退船只冲撞,乱做一团。  
  凌烈自驾小船,只顾在乱军之中寻人砍杀。看看离曹肇将近,大吼一声,涌身跃上肇船。肇见来势狠恶,魂飞魄散,仗剑往船尾便走。烈赶上一斧,连背砍做两段,再一斧砍断船上旗帜,口中大呼曰:“降者免死!”魏军大哗,伏首请降者、泅水而走者不计其数。夏侯霸见折了曹肇,目中滴血,教转过船头欲来与凌烈拼命,不期被赵秉拈弓一箭,射中眉心,落水而死。夏侯威见势不好,急命各船放箭,缓缓而退。    
  却说东岸方瑜、庞统见前军得利,急命乘机渡江。数万军马并皆上船,趁夜顺风,渡过江来,就江边赶杀魏军。魏军船只不及上岸者,尽数虏获,所缴极多。庞统谓方瑜曰:“魏人连败,锐气已失,可乘胜击之,必获全胜。”方瑜然之,于是传令,命东岸大军连夜全数渡江,先渡马军就地歇息,以待天明厮杀。及至天明,瑜点张遵、凌烈、赵秉、凌统、关平五将各引马军撞入白马魏人大营。南军屡胜之师,士气正盛,五路齐出,惊天动地。魏军尽弃营盘,不战而走。夏侯渊方自整顿兵马,突听方瑜大军杀至,不及披甲,只与数百心腹单衣上马而走,旗帜辎重,尽皆丢弃。魏军全无指挥,四散奔逃,溃不成军。方瑜与高顺、庞统提兵大进,沿路赶杀败军,斩首二万余级,降伏不计其数。  
  夏侯渊只带得夏侯威、夏侯惠、夏侯和、程武等人拼死杀出重围,逃出数里,看看追兵渐远。渊驻马回顾左右时,只剩下百十骑相随,又见折了夏侯霸,悲从中来,大叫一声,横剑便欲自刎,三子拼死救下。渊嘶声曰:“方郎小儿!不复此仇,誓不为人!”众人苦劝方免,一齐上马往邺城去讫。夏侯渊至邺城,忧愤交集,且又年迈,连遭大劫,不觉染病,只得闭门紧守;一面征集各郡军马,一面传檄青州刺史文钦、冀州刺史诸葛诞调兵助战。檄文至冀州,诸葛诞以冀州兵微将寡,不肯出兵。夏侯渊因疑诞乃诸葛孔明宗族,将有二心,密使人鸩杀之,以大将毋丘俭代其职。    
  却说方瑜破了白马,一面整兵犒军,一面分兵;使凌统讨黎阳,关平讨濮阳,所过皆平,魏人闻方瑜之名,望风而走,不敢交战。瑜会合诸路军马,欲议乘胜攻取邺城。忽流星飞报祸事。探马报称有青州魏将文钦引二子文虎、文鸯率军八万,来袭东郡。关兴、关索不能当之,被连胜两阵,东郡被困。众将大惊,凌统问曰:“以关安国之能,尚敌不过魏将?如何失了两阵,可细报来。”探马对曰:“头一阵原是魏人输了,先锋文虎败于关三将军,为吾军所擒;后有文钦幼子文鸯,使一杆铁鞭,万夫不当之勇,先杀败了三将军,引军撞入阵来,所过无人能敌,竟被他生生将文虎自阵中救去。次日关二将军、三将军接连与他交战,连败两阵;二将军吃他一鞭打伤左膀,至今不能乘马。今青州军攻打东郡至急,故来速乞援军。”方瑜谓众将曰:“能伤关安国,诚勇将也!谁敢当之!”帐下张遵、凌烈齐声应诺。瑜曰:“汝二人可先点五千军马,星夜去救东郡,若遇文鸯,就与交战,探其虚实;吾自有军马接应。”二将引兵去讫。  
  庞统谓方瑜曰:“东郡若失,吾军无后退之路矣。接应军马,不可轻易,吾意太子须亲往走一遭,就势取了泰山、青州府境,以清后顾之忧。” 方瑜曰:“先生所虑甚是。不过此处亦是紧要。吾若去,谁人可守白马,以防夏侯渊复来?”庞统曰:“高伯平国之宿将,可当夏侯渊。”高顺曰:“太子安心自去,某愿守白马。”瑜喜谓顺曰:“非公不能保守此处。”于是计议停当,留高顺并十万军守白马,方瑜、庞统、凌统、赵秉、关平等诸将尽起大军,来援东郡。有分教:引出一段五小龙风云际会,真命主跃马中原。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第一百一十二回 文阿鸯单鞭会群豪 皇太子流星伏玄龙  
  却说青州文钦父子兵困东郡,文虎、文鸯二人分班攻打城池正急。人报白马方瑜援军大至,先锋张遵、凌烈二将已至西门外安营。文钦闻报,便命暂停攻城,亦分了兵势,召回二子。不多时,二子自外而入,文虎问曰:“父亲,正要打破东郡,以取兖州,将次成功,何故鸣金召回?”钦以实告之。文鸯大笑曰:“父亲忒把细了!放着孩儿这杆鞭在,一万个来,一万个死!待明日出阵,先破援兵,再取东郡!”钦曰:“汝少年得志,未遇强手,故有此说。方博数十年来纵横天下,英雄无敌;方瑜乃其子也,两胜夏侯妙才,足见其能,部下能将极多,吾儿休得轻敌。”文鸯笑曰:“便是方博亲来,也教他吃吾一鞭去!”气昂昂出帐,自去准备明日厮杀。  
  次日天明,两下各自出兵,列阵对圆。张遵、凌烈立在门旗下看时,对阵杀出一员少年将军,堂堂一表,说不尽得威风凛凛。你看他:头戴乌云戗金盔,大红罗布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随身;使一杆碗口粗八棱竹节钢鞭,座下踢雪乌锥兽雄骏非凡;一身玄黑打扮更衬得白面朱唇,剑眉灿目,英伟不凡,好一个顶天立地英雄将,风流俊逸美少年!书中暗表,此人姓文名淑,小字阿鸯,世人皆称为文鸯,乃后三国五小龙之一。此一回书,单表五小龙东郡城下聚齐,佐太子成就大业。    
  却说张遵阵前见了文鸯,暗赞一声,谓凌烈曰:“无怪关家叔叔败与此人,其实不凡。”烈大笑曰:“管甚不凡!一斧砍下首级时,都是一般。”言未毕,纵马而出,提斧直取文鸯。文鸯立马阵前,正欲骂战,遥遥见杀来一将,青巾缠头,铁镜掩心,赤膊短打,骑一匹青鬃烈马,声如雷鸣,势若疯虎,举一双大斧杀来,吃了一惊,大呼曰:“何处莽汉!可通姓名!”凌烈杀至马前,举斧便砍,口中大喝曰:“哪个与汝通名,待取了汝首级,自然说与汝知晓!”鸯大怒曰:“吾岂惧汝!”提鞭挡架。  
  二将鞭来斧往,盘旋大战,先斗五十合,不分胜负。文鸯愈斗愈喜,二马错镫,指凌烈大笑曰:“快哉!好武艺!那黑厮,亏了汝!”凌烈亦大笑曰:“果然快哉!今日定与汝决个高下,若添一卒相助,不是手段!”二将踅马再战,又斗百合,只见阵前尘土嚣起,两阵军士目瞪口呆,后阵鼓声如雷。二将堪堪战至三百合,尤自平分秋色;凌烈激斗正酣,突闻后阵鸣金收兵,只得驻马大呼曰:“少歇!”文鸯笑曰:“汝今如何不济了?”烈大笑曰:“亏汝这般好武艺,明日当再决一战!”文鸯曰:“如今可将姓名相告否?”凌烈亦笑,以实告之。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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