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解密403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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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解密403特种部队-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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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组长,给我看看。”我把望远镜递给为子,“勐谷不是草原吗?哪有草啊?”我打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我开始详细地记录出入的人数和武器装备,那个哨所旁有两辆装甲车,就没什么其他重武器了。我开始留意他们的换岗时间,然而让我失望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岗哨,所以谈不上换岗。虽然小楼上有望远镜,但是没见一个人上去过。这多少有点让我失望,我记什么呢。我俩在那里趴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情况,就带着为子重新爬了回去。
    



第二四章(3)

           刚到山上,就看到了前来接班的邵年他俩,“你们去哪儿了?”为子笑笑:“刚才组长带我出国了。”
    虽然我带着为子越境侦察,但是不希望其他人也这样,因为这很危险,我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被抓住,后果非常严重,所以基本上都在境内采取观察的手段,当然这样是不会获得什么重要的情报,更别说什么武器部署等情况了。对方的岗哨换岗时间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自己部队的边境巡逻时间我却掌握了,一天六趟,非常准时,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就得远远避开。
    大家在洞里调整得很好,小山洞里很温暖。突然想起了郎队给我的照相机,我急忙从背囊找出来,大家一看乐了,非要合个影,我当时没多想,等人齐了按下了快门,“怎么没声啊?”“是啊,闪光灯也没亮啊?”我摆弄着相机,根本就没有什么闪光灯。军用的肯定有些特殊的设置。这也是我们第一张军旅照片。我每天侦察回来都会在小本子上记载当天所看到的情况,记了三天,我发现已经不需要再复制上面的字了,基本上都是废话,没有任何价值。我拿着笔愣神地看着其他队员,脑袋里萌生了一个想法。
    因为我们晚上是从来不采取任何侦察手段的,所以我想……“组长,你想什么呢?”为子一边在钢盔里化雪一边问我。“我想晚上靠近点看看。”“不要命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张振鹤首先反对。邵年也说:“这个可不行,你是军人,又携带武器过境,肯定就是属于军事行动,你这样会挑起事端的。”“那不正好,开战吧,哈哈!”就我一人笑,他们肯定都觉得我疯了。大兰靠了过来:“我亲爱的组长,首先我们不想打仗,其次也不希望你牺牲,我们来就是侦察,对方什么情况也没有,查不到什么也不能怪我们。”而我却觉得有点不甘心。
    为了防止一氧化碳中毒,我们晚上睡觉前会熄灭火堆,一个人抱着一块热乎乎的石头,留一个岗哨监视洞外的情况。
    又过去了两天,明天我们就可以返回去了,但是我始终没有放弃近距离侦察的想法。如果今天晚上再不去,就没机会了。可能别的组都是这样回去交差了,G4组这么有名,我可不想真的就这样两手空空。等到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我看见是邵年值班,就凑过去,“我想现在过去看一下。”“不行,太危险了,你会被他们当成间谍干掉的。”“他们能抓住我吗,那些都是杂牌军。”“不行,你这样是违反纪律。”他越说声越大。“这样,我不带武器。”“你始终是一名军人,带不带有什么区别。”“可是我心里痒痒啊。”“脚不痒了,心痒是吧?”“两码事。”最后邵年拗不过我,我只带了一把手枪,就悄悄地溜出山洞。
    外面的风不是很大,虽然没有月亮,但是一片灿烂的星空照得地面很明亮,这样的晴天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我且走且停,小心地向边境靠过去。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向我靠过来,“你怎么来了?”“你自己去我不放心。”邵年拿着他那把宝贝狙击步枪,说实话,如果邵年不来,我已经有回去的打算了,既然人家这么担心我,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侦察侦察”了。我们俩在铁丝网前趴了好一会,觉得没什么异常情况,才悄悄从下面钻过去。过境以后我们就没敢站起来,一直在雪窝里向那边匍匐前行。当我们重新来到上次的观察点时,我对邵年说:“你留在这儿,我向前靠靠。”“一起去吧。”“不行,你拿着它不方便,再说两人目标太大了。”邵年没办法留在了那里,我一个人小心地向那边爬过去。
    今天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我发现这个岗哨灯全亮着,我拿出望远镜看了一下那个阁楼,上面没有人,我再向旁边看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个阁楼就是一个幌子,在旁边有两个非常隐蔽的哨楼,此时上面都有人,而且同样有高倍望远镜。我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但是我必须绕过去才行,我回头看了看邵年,他趴在那里。好兄弟,有他在那里我塌实多了。我横着向西边挪过去,但是我始终没敢向前一米,我在其中一个哨楼的右侧远远地停了下来,我拿出望远镜,调整焦距,勐谷人真他妈太聪明了。在两个哨楼后面是一片仓库,看形状大小,里边应该是坦克一样的重武器,而前面只摆了两个运兵用的装甲车。单从哨所的大小看,这个起码驻扎一个营的兵力,绝对不是我们前几天看到的十几个人。哨所前是一排树,分布得异常密集,而在树后,却别有洞天。几排不高的小楼错落有秩,难怪前面看不到多少人走动,原来全部隐藏在后面。我拿出相机,还是担心会有闪光灯或者“喀嚓”声,我包在怀里摁了一下快门,确定没有闪光灯和快门声,就对着树后的设施拍了几张。总算没白来,我装好相机正准备撤回。这个时候几名士兵向我这边走来,我急忙拔出手枪,轻轻地打开保险,我这个时候不能动,一动肯定会被发现,可是我趴在这里,他们走近我一样会被发觉的。正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那几个士兵一转弯进了旁边的厕所,虚惊一场,此地不宜久留,我一点一点地向后退着。突然我的脚上好像绊到一个什么东西,我预感不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颗照明弹腾空而起,把这边照得雪亮,我完全暴露在白光之下。我的心一紧,急忙加速往回爬着。两束聚光灯向这边扫过来,机枪顿时炸响,弹道随着光亮向我横扫过来,雪地上被子弹翻起片片雪柱,并且发出“扑扑”的响声。我拼尽力气向回爬着,已经能听到身后传来嘈杂的人声。
    



第二四章(4)

           更多的子弹向这边倾泻过来,有几颗落在我的前面。“快快!”我已经听见邵年在呼唤我,我不敢回头,奋力向前。终于回到邵年那里,看见他始终用狙击步枪看着我。“快撤!”我们俩利用树林掩护,迅速撤离边境。
    “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没事儿……”我嘴上说没事,可是心里却仍旧“怦怦”乱跳。我们返回了小洞,“你俩干啥去了?”为子抱着枪坐在洞边,“没事。”按照郎队交代的时间,我们应该往回走了,我看了看表,觉得是时候了,就把大家都叫起来,收拾东西。回家的感觉当然好了,所以大家很开心,不敢回想这一次都经受了什么样的考验,但是能回去就值得高兴,大家嘻嘻哈哈地说着。邵年却总是一种很娘们的眼神看着我,只有他知道,我差点回不来。还好,弄到点真东西回来。
    朱海把装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翻找着什么。“怎么了?”“组长……我手枪不见了。”我脑袋一阵眩晕,“你再说一遍?”“手枪不见了。”“朱海啊朱海,我怎么摊上你这样的兵。”我们开始在洞内找,结果什么也没有。“你他妈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丢了呢?”“别骂了,咱们没去别的地方,赶紧去那边找找吧。”留下一个人看东西,其他人都去了山丘上寻枪。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看见那把淘气的54…1手枪。“你好好想想,最后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张振鹤问道。“我们一直没用枪,最后,好像是前天吧。”“前天?你真是我爷爷。”大兰一屁股坐在地上。“别吵吵了,你好好想想,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摘下来?”我那儿点喜悦都被那把枪击毙了。丢枪可不是小事,我一个小组长是承担不起这种责任的。可是眼下我们只能催促朱海回想枪究竟丢哪儿了。朱海傻站在那里,“你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把枪摘下来了,上完了就忘了。”我提示他,“我有那么傻吗?上个厕所就把枪忘了。”“你不傻怎么把枪丢了!”“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想想办法。”邵年一旁劝道。“想他妈什么想,他把枪丢了,责任全是我的。”我真急了,从前觉得为子一直很麻烦,这下好,眼前的朱海同志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我们只能空着手回到了小洞,“找到了吗?”为子不开事,找没找到还不都写在脸上。“其他人看看还有没有丢枪的了,再有我就直接他妈过去那边叛国算了。”“你稳一点,让他想想。”我不说话了,坐在一边。手枪套是系在腰带上的,虽然只有一道保险扣,但是你不打开,枪是绝对不可能自己掉出去的,我们试过多少次了。很显然,朱海一定是把枪拿出来过。
    大家都默不作声地看着朱海,我是越看他越来气。“想啊!想出来没有?”我用手指着他,真想他妈掏出枪一枪把他撂了。我看了一下时间,我们应该上路了。可是枪找不到,回去就不是小小的禁闭那么简单了。大兰看着这样的局面小声说:“要不我们先回去?”“回什么回,找不到枪谁也别想回去。”大家都不说话。“好像不是前天。”朱海自言自语地说。“你他妈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呢,到底哪天?”“好像是大前天……”他奶奶的!我刚想继续训斥他,邵年站起来,“这样吧,咱们这几天活动范围不大,我们再仔细找找吧。”没别的办法,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天就要亮了,这里距离边境近,几个人在这儿晃悠,很有可能被边境值勤的看到。我们几个站成一排,猫着腰在雪地上摸着。枪是钢的,遇雪肯定会沉下去的,这几天风大,这么长时间了,肯定被雪盖住了。又找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天已经亮了,我们必须撤离这里。我们回到山洞,既然情况已经这样,什么结果我都只能接着了。穿戴好,急忙向南边的集散地汇合。
    路不是安静的,但是走的人安静就使得这个世界都静得让人讨厌。我背着包始终走在队伍的前面,后面的人紧紧地跟在我身后,谁也不说话,这次任务又是以生下一对功过双胞胎而告终。我们赶到的时候,D7组早就到了。“你们怎么这么慢?”我看了一眼连野没说话,把背囊往地上一扔,“粘瓜,你们组人都怎么了?被风吹傻了?”谁也不回答。毕竟这实在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我不知道回去以后会怎么处理我,禁闭?军事法庭?我都不敢想,怎么也没想到当个兵还当出事儿了。朱海啊朱海,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啊。上帝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就是还债啊。
    



第二四章(5)

           车上G4组无语,对面的D7却有说有笑。连野凑过来:“你们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丢了一把手枪。”“啊?怎么丢的,这下你可摊大事儿了。”我懒得跟他说话,脑袋阵阵的眩晕,跑了没一会儿,我开始犯恶心,晕车了。我蹿到车尾,趴在车厢板上就开始吐,这几天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苦水。
    车子回到了基地,而我却真不想回来。郎队看看表,“大家很准时,两个组长到指挥部,其他人回去休息。”我把背包递给邵年,瞟了一眼衰神朱海,就跟着郎队去了指挥部。“汇报一下你们的情况。”连野看了我一眼,见我不说话他就先说:“我们这边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那里只是一个前哨站。”“G4组呢?”“G4组呢!”我精神溜号了,还在想枪的事。郎队问了我两声我都没听见。连野碰了我一下。“没找到。”“什么?没找到。”“你们连对方的哨所站都没找到?”“不是这个,是枪没找到。”郎队当时一愣,“啊?怎么回事儿?”“我们丢枪了。”“丢枪?丢的什么枪?赶紧给我说清楚!”“我们丢了一把手枪……”“你们G4组啊,没有一次不出事的。谁丢的?”“朱海!”“把他给我叫过来。”连野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我始终不敢看他,眼睛盯着地面。“枪怎么能丢!你这个组长干什么吃的!走之前我跟你们一再强调过吧,一定要注意枪支的管理,你们不是随便开枪,就是丢枪。你知道丢枪是什么后果吗?”“我知道。”“你他妈知道什么你知道,我告诉你,不光是你,就是我,1号,都承担不起。这是基地组建以来的第一次重大事故,你知道吗?”我没有回答,说了他也不相信我知道。他已经急得开始砸桌子。“报告!”朱海敲了敲门,走进来跟我立正站在一起。这样的事故郎队是不敢隐瞒的,很快1号也出现在我面前,2号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枪是怎么丢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啊,枪是怎么丢的,我他妈要是知道还找不到吗。1号显得很镇定,他走过来对我说:“这次事故毁了你的一生,本来我们想重点培养你,已经拟订好让你们这批组长入党的。”我只有默默地站着,预感到这次事故很有可能我会被开除军籍,被遣送回家,或者上军事法庭。
    墙壁上的表“滴答,滴答”走得特别起劲,而我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进来!”“找到了,找到了……”我一回头是我的副组长张振鹤,“那支枪在我的背囊里,肯定是他装东西的时候,装错了……”朱海“哇”地哭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就要休克了,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虔诚地默念着:上帝啊,你怎么开这样的玩笑。
    



第二五章(1)

           2号风风火火地回到基地,一进门就问:“怎么把枪搞丢了?谁弄丢的?”见我跟朱海站在那里,“又是你们G4?”“找到了。”1号说。“找到了?哎哟,我这儿正开会一听说枪丢了,脑袋都大了。”朱海不哭了,在那儿用力抹眼泪:“首长,我不适合当特种兵,你们把我开除吧。”1号笑了,2号也笑了,“合适不合适,我们自己会看,你以为我们想开除谁就开除谁吗?有那么简单还叫特种部队吗。”我始终没说话,站在那里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这一天我体会了冰火五重天的感觉。
    朱海走了,屋子里剩下我与几位首长单独“开会”。1号指指我:“这个小子,你看年龄不大,事每次出的都不小。”此时几位首长有说有笑,我俨然成为了他们的笑料。而我觉得他们真他妈假,如果我真把枪丢了,他们几个肯定把我撕了。我把照相机往桌子上一放。“呵呵,看这架势,好像他还弄到点东西啊。”我还是没说话,鲁迅不是说过嘛:最高的蔑视就是无言。当然我现在还不能蔑视几位领导,没听1号说马上就要入党了,无非就是给自己树立一个姿态而已。希望给领导留下沉稳的一面,而不是虎了吧唧的印象,这样对我很不利,相信他们看了里边的照片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枪柜已经锁上了,连野走过来说:“上帝保佑,你总算没事。”“上帝?哪个组的?”连野啊连野,玩什么呢,关公面前耍片刀,蚊子面前谈暗杀嘛。
    元旦眼看着没几天了,听说要举办什么文艺晚会,每组最少两个节目,我们几个坐下来一合计,干脆唱两首流行歌曲算了。后来把节目名单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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