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忠烈岳李孟护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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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忠烈岳李孟护国演义-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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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忽必烈一条槊神出鬼没,大战一百五十余合,难定优劣。王坚想:如此这样与他缠斗要到几时不若诈败,用拖刀计胜他!打定主意,催马一刀横劈过去,忽必烈一个金刚贴板桥躲过。坚回身又是一刀,忽必烈又将身子伏在马背上。一连三刀,皆走空了。坚虚晃一刀,道:“忽必烈,今日累了,待来日再战!”说罢,回身便要进城。忽必烈那里肯舍:“南蛮子休走!”策马赶来。坚倒拖八卦透龙刀,听得身后马挂鸾铃声响,将刀锋略一偏转,忽必烈已至身后,抬手一槊刺来。坚闪身让过禹王槊,回身左首勒马,右手举刀劈来。欲知忽必烈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146章 两英雄恃勇斗狠 岳驸马客栈结义() 
    话说王子雄大战忽必烈,欲使拖刀计坏他性命。忽必烈不知是计,策马追上,挺槊刺来。子雄转身闪过,当头一刀劈来。忽必烈大惊,道:“吾命休矣!”孰料这一声叫惊动了身上青龙星君,只见他一道青光照起,托住大刀。王坚大惊,虚晃一刀,将金顶盔斩落在地,回马入城。余玠疾令开城,忽必烈因被他削了盔缨,不敢追杀,骤马回营去了。

    余玠见王坚回城,叱道:“贤弟忒也轻敌,那忽必烈岂是好惹的今日幸得你刀法精奇,杀退了他。若一旦有失,枉送性命!”坚不敢多言,兀自下城去了。其余众将见王坚如此英雄,尚且占不得上风,只得作罢,再不言出城之事。

    且说刘整杀出敌营,奔出五六十里地去,方感到疼痛,却是肋下伤口发作,只得寻了个村落包扎了伤口,复又东来寻孟珙大军。行至夷陵方遇,整具言其事。孟珙闻于德兴被斩,大惊:“汪世显不过三十万大军,尚有五十万大军哪里去了”整曰:“斥候来报,言达海绀卜率五十万主力军直下川蜀,大破利州,恐cd难保!”珙疾令大军每日多行十里,奈何连日大雨,山路断绝,人马俱不能速行。珙接连派出连环探马,不几日回报说王子雄下山助阵,大战忽必烈一日一夜,险些儿刀劈之。珙喜曰:“那日不见了王子雄,止道丧命乱军。不想今日下山如此英雄,只是为何道险些儿斩了”斥候道:“那日王将军与忽必烈开兵见仗,王将军诈败而走,忽必烈追下去。王将军见他追来,使出拖刀计来斩他。不想一刀劈下,那忽必烈背上青光突起,托住大刀,因此不曾伤了性命,只将头上金顶盔斩落。”珙曰:“怕是蒙古铁甲坚厚,刀枪皆不能伤。”贾似道在旁道:“元帅,昔日曾闻精忠府岳家有一条吸水提炉银峰宝枪,惯破宝甲宝铠,何不遣人去樊城请来岳驸马助阵”珙曰:“那确是一条宝枪。昔日吾随祖、父由开封前往西夏,助汤阴王扫平西夏叛乱。那时节亲见岳夏卿执此枪横扫千军,两军阵前几无敌手。此枪重一百二十斤,枪杆中间却有一个洞,若行兵时节口渴起来,一时间哪里有清水茶吃?不论怎样活水,把枪注在水中,呼起来吃,就如甘露一般,非惟解渴,亦且耐饥。”即修书一封,问众将道:“樊城亦是要紧关口,不知哪个愿替守樊城”刘整道:“末将愿往!”珙曰:“将军伤势未愈,还是随中军罢。”整曰:“末将自归元帅,大小战功不曾立过。这守关御敌只要的小心谨慎,自然无事。”珙又叮嘱一番,付了书信,整连夜赶奔樊城。非止一日,到樊城见了岳驸马,递上书信。岳珂见所言,大惊,问刘整道:“孟元帅如今到何处了?”整曰:“吾来时元帅兵至夷陵,盖此时已过峡州。”珂曰:“将军既来,樊城大印在此,望将军小心镇守,待某前往阵前,挑了忽必烈。”当夜留整在府,命人摆宴接风。次日,珂带了四个家将:岳平、岳安、岳福、岳寿,皆是大内侍卫,随公主下嫁时带来,岳珂一一传授枪法。两个马僮抬来吸水提炉银峰枪,刘整此时细看,但见此枪:枪长约丈六,枪挡为龙头,枪尖为龙舌,枪杆为鳞状,枪纂为龙尾,从头至尾镶宝石八颗,故又称八宝陀龙枪。珂飞身上了墨雕板肋驹,整率一班从事主簿送出城去。珂别过众人,双腿一夹马肚,正欲出征。不想那马忽地暴叫一声,瘫倒在地。幸而珂为武将,连忙摘镫跳下,两旁岳平、岳安扶着。只见那马口吐白沫,再不能起了。

    刘整等大惊,问道:“驸马坐骑为何如此孱弱”珂叹曰:“奇怪!这马原是先父在金陵时毕德卿老千岁送的西梁宝马,随吾父驰骋疆场三十年,不想今日羸弱不堪。”整曰:“若无好脚力,上阵岂不误事末将这马虽非良驹,上阵御敌足矣。驸马若不嫌弃,且暂用之。”珂曰:“多谢刘将军,闻孟元帅军中有好马,此间再寻一匹骑了,待至军中时再要好马。”当下换了坐骑,珂引兵前往归州。一路南下,这一日行至牛首镇,珂带住坐骑,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休息。”岳平答应一声,看得前方有处酒家,便道:“老爷,这一家客栈倒还干净。”珂曰:“也可,快去叫小二来。”岳平赶忙过去叫来店小二,要两间朝南的干净房间。小二道:“今日不巧,这南向的房间都已订了。”岳平环顾左右,见二楼转角处尚有两间南向房间敞开,空无一人,怒道:“你这厮忒也无礼,又不是不与你店钱!那转角处的空房为何不可”小二道:“那是有客官订下的,此时不在店中,想是出去游走了!”岳平本是吃喝富贵惯的,哪容得店小二这般啰嗦,抬手便是一掌,叱道:“休得胡言!我家老爷何等尊贵,要你两间南房怎地如此啰嗦”正说话间,岳珂异一行到了,见岳平如此,珂上前道:“不必多言,退下!”复向小二赔礼道:“店家不必置气,原是我这仆人不懂礼数,既无南房,住北方亦无不可。”小二方才受岳安一惊,如今见岳珂倒是谦卑,便道:“这老爷还是讲理。这南房客官先定了房间,与几个仆从外出游玩去了。”正值此时,忽见几个人进得店来问道:“店家,因何事吵闹”原来正是南房客官。小二见了,忙过来引见。岳珂因出门在外,不便余与人纷争,便道:“原是我这仆人不懂礼数,既是大人先定了房间,我等去北房便是。”那人道:“不必!都是出门在外,大人住不惯北房,自当住南房。”两人一番谦让,终岳珂住南房,另一个住了北房。珂见来人气宇轩昂,谈吐间知书达理,有心与他结交,问道:“请教大兄尊姓大名”那人道:“吾乃杨昌。”书中暗表,那杨昌本是化名,原叫隋世昌,受忽必烈之命前去归州助阵,因“隋”本杨姓江山,故化名“杨昌”。珂曰:“吾姓马名富悦,河南人氏。”珂亦恐此地尚临近樊城,皆知岳驸马之名,索性将“岳驸马”三字倒读,取谐音为“马富悦”。二人各自打发了奴仆家人,出门外游走。一番交谈甚欢。隋世昌忽问道:“马兄可是习武之人”珂笑曰:“粗通棍棒,强身健体罢了。”世昌道:“在下亦略懂枪法,可愿请教几手”珂道:“不敢言教,足下且使来。”二人即回店中,隋世昌取来一条红缨枪,岳珂恐他识破提炉枪有碍大事,便取了岳平的混铁枪来。隋世昌施展几路枪法,珂见他步伐稳重,枪法神出鬼没,分明是将帅之才,暗道:此人若为我朝任用,抵御蒙古便如虎添翼了。有心招揽,又恐唐突,见隋世昌使完几路枪法,抚掌道:“好好好,杨兄果使得好枪法,真如点点梨花,闪烁人眼。”世昌道:“马兄可愿一展身手”珂恐外泄了岳家枪法,推脱道:“吾使枪法多是无用的,不必看了。今见杨兄一身武艺,为何不去临安参加武举,定能夺魁!”世昌道:“吾志不在朝廷,江湖游侠罢了。况今日之君难必比尧舜,伴君如伴虎,不如做一介布衣来的自在快活。”又叙谈了半晌,有心结金兰之好,遂搓土为炉,焚草为香,拜了八拜。珂年长为兄,世昌年幼为弟。二人谈至深夜,各自回房。次日天明,岳珂起身结算了店钱,将一纸书信与一块羊脂玉佩交于小二道:“店家,若是北房客人问起我等,只管将此信与玉佩交付与他便是。”小二答应一声,岳珂等便上马赶奔归州而来。

    果然,岳珂未走多远,隋世昌醒来,见南房空无一人,急来问小二。小二将书信与玉佩给了,世昌打开看罢,却是让他日后若欲相见,尽管到樊城去。将玉佩交于军马司衙门,便可相见。隋世昌暗想:他必是宋廷官员!又想了多时,忽暗叫不好:樊城虽小,到底也是边关重镇。寻常官吏如何寻得见他曾言姓名为“马富悦”,仔细读来倒是“岳驸马”三字谐音。

    不表隋世昌心中起疑,且说岳珂离了客栈,催马赶奔归州。非止一日功夫,来至秭归城下。见蒙古人马如潮水一般围住城关。岳珂道:“这般重围,前者刘武仲单骑闯连营,三十万大军奈何不得。今日吾有意也闯闯这番营。”四家将在旁听了大惊:“驸马断断不可!这鞑靼凶狠残暴,一旦驸马有失,我等不好向公主交待!”珂曰:“公主自有皇上关照,何必你等交待若是不杀入城去,如何是好”将身上盔甲紧了紧,手得胜钩上摘下提炉枪来。四将见岳珂如此,各自摘枪上马。珂将枪一挥,当先一骑杀入连营。

    连营众将先前被刘武仲大杀一通,早已惊得肝胆俱裂。今日见岳珂舞枪杀来,兀自四散奔逃而去。珂一条枪,如出水蛟龙一般,杀得番营哭爹喊娘。欲知岳珂及四家将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第147章 岳驸马大战忽必烈 乃马真后称制临朝() 
    〃话说岳珂率军大踹敌营,杀得敌营众将人人胆寒。汪世显、忽必烈等急调兵来战,不想岳珂早已杀出一条血路,退入秭归城中。余玠闻岳驸马到了,惊问其故,珂具言前事。玠曰:“王贤弟那日大战忽必烈时,只见那厮背上大放青光,刀不能伤。”珂曰:“必是那厮袍甲内有宝甲护身,因此刀枪不能伤。来日开兵见仗,吾叫他枪下丧命!”当夜摆下酒宴为驸马接风。

    次日临阵,岳珂上马提枪到城下,忽必烈早已等候多时,见岳珂:头戴紫金五龙盘珠冠,身穿七宝鎏金九吞八乍麒麟甲,掌中一条提炉银峰枪。面上看,生得一双虎目,面如冠玉,口似丹朱。忽必烈看罢,暗道:这必是岳蛮子的后代,到底是江南水土,竟生得这般俊俏。珂见忽必烈,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怒道:“孤把你这不晓事番奴!昔日城父城下伤我父王、三虎将军,今日定教你在孤枪下做鬼!”忽必烈笑道:“岳驸马,你父尚且不是魔家对手,何况你来”珂大喝道:“番奴狂悖,看枪罢!”一挺提炉枪直取忽必烈。二人杀在一堆,战在一起,围绕中间杀个翻江倒海一般。岳珂使开枪法,原是赵、罗、杨、项、高、銚六合神枪,如同点点梨花。忽必烈,一条槊,横扫前军力移山,西征路上尽冤魂。两位王驾,一双虎将,大战二百余合不分胜败。岳珂暗想:这鞑靼好生利害,难怪父王丧在他手!奈何在城中夸下海口,如今不曾挑了忽必烈,只得勉强支持。忽必烈亦恼他枪法凌厉迅猛,觉难招架。余玠等在城上观战,孟瑛道:“驸马与忽必烈大战二百余合,仍不分胜败,真虎将也!”玠曰:“吾昔日亦不过凭枪法绝技挑了他盔缨,城中何人能连战他这许多时候好个岳驸马!真个是岳门虎将!”又杀了五十余合,珂渐感气力不支,枪法渐乱。忽必烈愈战愈勇,毫无疲惫之色。余玠急道:“不好!岳驸马枪法要乱了!”忙令鸣金。城下岳珂听得金锣声响,正要撤枪,不想忽必烈一槊当头打来。珂无处可躲,只得横枪招架。只听“当”一声,提炉枪到底是宝枪,勉强架住禹王槊。孰料岳珂坐下马连日奔波,再吃不起这一下,四蹄乱颤,竟前腿卧槽,险些儿将珂摔下鞍鞒。珂大惊,双腿用力一夹,欲将坐骑带起。不想忽必烈又一槊兜咽喉刺来。珂才带起马来,再要闪身躲避,被他一槊刺在左膀。幸得麒麟甲刀枪不入,珂虚晃一枪,望城门败退。忽必烈见城门大开,紧追不舍。珂紧握提炉枪,感到脑后风疾,猛地将身子卧在马背上,回首刺出一枪。忽必烈在要躲闪已然不及,被他一枪刺入左臂,阿唷一声,退回本阵。

    余玠等迎岳珂入城,紧闭城门,再不出战。珂惊魂未定,叹道:“今日若非一招回马枪救命,险些儿命归黄泉!”王坚道:“驸马有所不知,那忽必烈坐下龙驹乃山中野**合所生。驸马坐骑羸弱,不堪阵前交手。”珂曰:“我这马本是武仲坐骑,先父所遗墨雕板肋驹出樊城时已死。如今我朝匮乏良驹,如之奈何”玠曰:“金国战马多在孟元帅军中,其余再无的了。”珂曰:“武仲来樊城时曾言孟元帅已在峡州,距秭归不过百里,为何今日尚未前来”孟瑛道:“四兄来信说峡州连日大雨,泥泞不堪。栈道又断了,大军难行。”余玠道:“秭归被围月余,粮草将尽。城中尚有兵万余人,不若连夜突围出去,或可杀开一条血路。”王坚道:“不可!秭归若失,则归州尽付鞑靼。塔海分兵五十万直下cd,蜀地之半已失。荆襄乃根据之地,若失蜀,则荆襄难保,我朝社稷危矣。”正议论间,忽见斥候来报:“启各位将军得知,蒙古人不知何故,换换撤军去了。”众将大惊,忙上城头,果然见蒙古军拔营起寨。余玠道:“真真怪事!若是大军攻城,秭归城破只在数日,为何匆匆撤走莫非又有奸计”孟瑛道:“义夫多虑了,待我出城擒几个蒙古军,便知端的。”说罢,绰枪上马,带了五百余人杀出城去,瑛一马当先,连放三箭,射倒三个蒙古兵。身后宋军赶上,押入城中。

    一通审讯,原来窝阔台汗饮酒后中风,病重万分。窝阔台自知命不久矣,忙召宗王穆直、察合台等众臣前来。见众王毕至,道:“孤纵横天下三十余载,不想一朝与众卿分别。”见察合台在旁,便道:“孤有子三人,最喜三子阔出,可惜他江陵罹难。孤决议立孙失烈门为王储,王兄多多照顾。”察合台含泪受命。穆直道:“大王,如今塔海元帅与汪世显、忽必烈领兵征南,何不召他回来”窝阔台道:“言之有理,速去召他。”穆直告退。窝阔台嘱托众人一番,只留下察合台一人密谈。

    窝阔台道:“孤一生杀人无数,从未后悔。只恨前者误斩了耶律楚材。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孤一时酒醉,误将他斩首。如今后事要劳累皇兄一人操劳了!”察合台道:“若耶律公尚在人世,可愿一见”窝阔台道:“人死哪有复生之理”察合台不好隐瞒,将前因后果一一说知,又道:“臣欺瞒大王,望大王恕罪!”窝阔台急道:“皇兄无罪!耶律公在哪里?快请他来见!”察合台忙令人飞骑赶往赤塔。非止一日功夫,将耶律楚材接回。楚材闻窝阔台病重,快马加鞭赶回,待至黄金帐时,见窝阔台昏迷不醒。楚材近前抱身泣曰:“大王!臣路途耽搁,晚矣!”窝阔台听得哭声,勉强睁眼,见是耶律楚材到了,精神一振,拉住楚材之手道:“孤一时糊涂,连累卿颠沛流离。今孤命不久矣,望卿好生辅佐王子,我邦大事全赖先生!”说罢,又昏死过去。是夜,见一赤星坠于斡难河南岸,少顷,窝阔台弃世,终年五十六岁。群臣将之葬于起辇谷。

    窝阔台既死,耶律楚材仍拜中书令,楚材连发三道大令。一令达海绀卜、汪世显回师,二令速不台、拔都等不再西征,即时回斡难河大营,三令中书右丞相镇海、燕京行台断事官牙老瓦赤主持登基事务,权掌朝政。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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