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烟听到这道声音里面透着阴测的寒意。
她摇摇头,又点头。
那只手一路划像她的腹部,“这里呢。”
傅明烟声音有些紧,“不疼。”
“是嘛?”薄寒生眼底一抹幽暗,沿着她的腹部,慢慢往下滑。………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今天给大家加更一张。
☆、105、男人脖颈间,动脉处。她说,“咬着里,可以吗”
微凉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小腹,手指突然停住。
傅明烟死死咬住嘴唇,侧开脸看着别的地方。
薄寒生支在她身侧的手抬起,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摆正,掀唇嗓音清冷,“又不是第一次,你害怕什么?”
捏着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薄寒生嗤笑出声,“怎么,刚刚不是还要脱衣服吗?嗄”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但是那一只手依然停留在她的腹部。
薄寒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傅明烟苍白的唇角泛起一抹笑容,眼底流着韵致妖娆的流光,看着近在眼前的那一张清俊的面孔,淡淡出声,“你要看吗?”
不等男人回到,她说道,“好啊。”
傅明烟伸手,放到自己领口,不紧不慢的开始解着衣扣。
薄寒生的视线看着那一双纤细素白的手,指甲修剪的圆润,没有涂一些颜色,自然干净,手指纤细白皙,解开领口的衣扣,薄寒生的视线落在女子优雅的锁骨上面。
锁骨上,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很小很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男人瞳孔一缩,眼底骤然暗下。
带着傅明烟看不懂的阴郁颜色。
傅明烟看着男人眼底的风雨,解着衣扣的手指停住。
薄寒生的嗓音有些沙哑,眼底的阴郁几乎要吞噬一切,“怎么不继续。”
傅明烟松开解着衣扣的手,优雅妩媚的笑着,嗓音慵懒微哑,“你帮我呀。”
傅明烟的年龄应该有二十七岁左右,她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已经走过来青春青涩的年纪,一颦一笑就带着极致的韵雅妩媚,尤其是傅明烟的五官,精致妖艳的无可挑剔。
她微妙的解开第三颗衣扣。
里面并没有穿衣服。
喘息之间胸前那抹雪白若隐若现,带着致命的诱惑。
却偏偏此刻,她带着病弱苍白,将她过分明艳的五官带着一抹病态的孱弱,让人忍不住好好爱惜。
薄寒生虽然这几年鲜少***,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尤其是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
男人的喉结一阵滚动,他抽开停在她小腹的手,英俊冷漠的面孔难以掩饰眼底过分阴郁的颜色,他伸手,将剩下的几颗衣扣一把撕开。
简单,粗暴。
傅明烟觉得胸前一凉,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有温热的东西覆上了她锁骨的位置。
傅明烟闻到一股清冽的烟草香,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当家……啊…”
锁骨处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
男人轻吻着她精致漂亮的锁骨,突然用了力量,浅吻变成了噬咬。
傅明烟疼的咬紧唇,推着伏在她胸前的那颗黑色头颅,“薄寒生……你松口啊……疼…”
她那个“疼”字刚刚落下。
他松了力道,变成了深深的吸允。
傅明烟有些难以忍受的用力推他。
他伸手,一把扯过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头顶。
傅明烟只觉得一阵酥麻夹着疼痛,男人温热的唇时而深深的吸允着时而轻舔,电流一般游曳在她全身细枝末节,让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再次用力,傅明烟动都没有动,任他深深浅浅的吸允咬着,她看着天花板。
她想,她的锁骨一定被他咬破了皮。
不过,她知道为什么。
男人的失控。
因为盛晚安的右边的锁骨上面,有一颗很小的红痣。
不过,她现在的在左边。
感觉到锁骨处的刺痛,还有男人温热的唇,傅明烟咬着唇,眼底妖娆妩媚的笑意。
她此刻的笑容,果真如同盛晚然所说的那般。
有毒。
………
薄寒生站在走廊上,听着从手机那端传来的声音,轻轻的拧着眉心,“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说。”
挂断通话,他拿起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唇,带着一抹殷红的颜色。
走到身后的病房里,薄寒生从液晶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转身走到傅明烟的床边。
傅明烟低着头,用手捂住锁骨的位置,听到身边有声音,她也没有抬起头。
薄寒生将药箱放到床头柜上,打开,用镊子捏起药棉,蘸了蘸药水,视线落在傅明烟身上,眉心的痕迹加深,“把手拿开。”
傅明烟摇头。
他惜字如金,声音低沉,“拿开。”
傅明烟咬唇,侧过身,背对着他用肩膀倚在床头上。
“啪”
镊子放下的声音。
似乎有些重。
空气静谧漫长。
僵持了几分钟,傅明烟忍着背后冰冷如霜的眼神,转过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很疼,声音轻轻,“当家,,我想睡一会。”
你出去好不好。
她垂着眸,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修长的手指重新捏起镊子,药棉蘸好药水,男人的五官绷紧,伸出手将她覆在锁骨上的手掰开,“怎么,让秦白鹭来上药?”
傅明烟出声,“他是医生。”
或许是为了公平,她又说,“温淼也可以。”
傅明烟本以为,他会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给她一个冰冷决绝的背影。
但是当药棉碰触到伤口,她惊讶的觉得,他上药的动作很轻柔,抬起头,看着咫尺,男人俊美的轮廓。
薄薄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傅明烟缩了缩脖子。
薄寒生捏着镊子的手一顿,落下的时候可以放轻。
她小声催促,“当家,你快一点好不好。”
越慢越疼……
上完药,薄寒生拿出纱布。
傅明烟蹙眉,“不要包起来,伤口捂着,好的慢。”
而且,只是被咬了一下,又不厉害。
薄寒生将纱布放回药箱,看着她的锁骨方向,“你睡觉的时候会压着的。”
傅明烟语气很委屈的说,“我平躺着就好。”
她说着,往下缩了身子,真的要躺下。
薄寒生听到了她话语里的委屈,俯身,话语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委屈吗?在委屈什么,我咬了你。”
傅明烟闭上眼睛,语调很低,软软糯糯,刻意压制着声音里面的委屈,但是这样男人听着越发的刺激着神经。
“要好久不能穿好看露肩的礼服。”
薄寒生一双湛人的黑眸盯着她,突然伸手近乎温柔的抚摸着她铺散在枕头上的发丝,话语里染了笑意,“你不能穿,我也不会让别人穿。”
所以,不久之后澜城绅贵名媛的晚宴上,只因为薄家当家的一声话,所有名门小姐来赴宴穿着无一不是掩住那性感迷人的雪肩。
“怎么,还不高兴。”
摸着发丝的手改为摸着她的脸颊。
傅明烟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着他,很认真的说,“要么你让我……我咬回来,要么你快走啊,我想休息。”
男人的薄唇之间轻轻逸出一声笑,好像觉得手下的手感不错,没有离开她的脸颊,“你上次咬的我,可是不轻啊。”
傅明烟上次咬了他的手,所以,他这话语的意思是借机报复咯。
但是,她知道薄寒生没有这么无聊。
不是,无赖。
她的声音刻意娇软,“那你到底让不让我咬回来。”
薄寒生低头看她,女人的容颜说不出的娇艳动人,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瓣,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温柔,声音磁性干净,“乖,叫我阿铮。”
“阿铮……”
“嗯。”
男人像是很高兴,“想咬哪里?”
傅明烟,“哪里都可以吗?”
“嗯”
傅明烟微微抬起头,搁在她唇瓣的手下一秒托起她的后脑勺,傅明烟借着他的力量伸手勾起他的脖颈。
他低下头。
喷在他耳边的温热气息和抵在他脖颈间冰冷的手指让他皱着眉。
“这里,可以吗?”
傅明烟说着,轻笑着按了按手下的力道。
男人脖颈间,动脉处。………题外话………今天加更一章,谢谢美妞们的月票,客户端一变三~
☆、106、薄寒生,你是用什么身份来管我?
“别沾水。”
寒生离开后,病房里还有这个那股清冽夹杂着消毒水的气息。
傅明烟侧过脸看着禁闭的房门,片刻,她将视线落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上面,放着一本书嗄。
从她这个方向看,书的厚度约么寸许弛。
掀开被子,下了床,脚趾碰触到地面的时候又收回,重新躺在床上。
如果,她猜的不错。
平置在桌面的这本书。
《徐志摩诗集选》
不过,不是被男人放在书架顶端上的那一本,而是一本崭新的书。
傅明烟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去想,翻过身不小心压倒肩膀,细锐的疼痛,她皱着眉坐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镜子。
照着她锁骨的位置。
镜面清晰的映着那暧昧的齿痕,泛着红肿,齿痕不浅,咬破了皮,上药时间太短还没有结痂。
她看着镜中,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锁骨的位置。
“嘶……”
这男人,下手真狠,不对,下口真狠。
放下镜中,傅明烟将衣扣扣到领口,虽然是棉质的衣料,但是偶尔摩擦着锁骨的地方,都会有细细的疼痛。
她隔着衣服,轻轻摸着被男人咬的那个地方,下了床还是没有忍住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书。
书页崭新。
她的手指沿着纸页的棱角轻轻滑过,手指指腹上被划出一道细微的痕迹,很小的一道口子,泛着红。
打开第一页,上面印着某家书店的印章,并未干涸。
………
一间普通的病房里。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在给隔壁病床上的小小男孩将故事,病房的门被推开,来人走到老太太的病床前。
老太太还在给小男孩将故事,小男孩看着站在老太太病床边上的人,说道,“奶奶,奶奶,有位姐姐来看你了。”
老太太浑浊的目光落在傅明烟身上,她看不见来人,只是隐约的看见一道光影。
傅明烟笑道,“老奶奶,是我,那次还要多谢陈小姐相救。”
老人家脸上露出喜悦,伸出手摸索着,“是你啊小姑娘,什么谢不谢的,快坐下,坐下说。”
傅明烟看着伸在半空中,苍老的手,看着老人高兴的神情,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坐在老人家床边,老人说道,“小姑娘,你没事吧,那次你怎么落了水,唉,幸好啊有位医生救了你,谢天谢地啊。”
傅明烟笑道,“我没事。您叫我明烟就好。”
老人家很热心,一直跟傅明烟说着什么,她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小姑娘,心肠善良,就像自己家的丫头一样。
傅明烟看着放在老太太床头柜上的书,微微眯了眼睛。
那里,放着一本《徐志摩的诗集》
她看着这本书,微怔。
老人家没听傅明烟言语,问道,“怎么了。”
傅明烟一笑,“奶奶,这本书是您孙女的吗?”
她伸手,拿过书。
老人点头,“唉,是小羽的,她呀,就喜欢看看这些诗。”
老人说着,突然叹了一口气,“小羽这个丫头,命苦啊,都是我拖累了她。”
傅明烟将手中的书放下,拍了拍老人的手,并没有出声,而是安静的等着老人的话语。
在老人家的病房停留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暗下的时候,傅明烟回到自己的病房,她没想到,陈羽并不是老人家的亲孙女,而且,她拿起放在老人家床头柜上的书时,看着果盘里摆放者几个苹果,果皮微微缩水,上面还印着浅浅的疤,隐约有些要坏掉的痕迹。
再想想这几次见陈羽的时候,她身上穿着陈旧却洗的干净的衣服,袖口都被磨碎。
推开自己病房的门,走进去。
就看见美人趴在地上两只爪子扒着什
么东西。
美人看着她,“呜噜”了一声,然后摇着尾巴冲着前爪扒着的东西“汪汪”了两声。
傅明烟没有留意,走到浴室简单沐浴了一下。
放好水,试了试温度,她突然想起男人离开的时候落在空气里的声音。
“别沾水。”
沾不沾水,他管得着吗?
而且,傅明烟低下头,眼眸氤氲水雾。
薄寒生,你是用什么身份来管我?
浴室门外。
美人看着傅明烟走进浴室,站起来,扒在前爪里的东西落了出来。
屏幕闪着光亮,正在通话。
傅明烟的手机。
美人冲着手机吠了两声,叼着手机跑到浴室门前,放下。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美人冲着浴室吠着,然后用前爪扒浴室的门。
手机那端传来声音,低沉优雅,“美人,怎么了?”
与此同时,浴室里传来一道女声,声音夹着水声,声音慵懒,“美人,你别闹。”
傅明烟沐浴完,她用的花洒淋浴,刻意避开了锁骨的位置,但是还是免不了溅上很多水,一开始她虽然心里想着不理会男人说的话,但是还是将花洒拿下来,刻意避开锁骨处的痕迹。
可是到后来,水珠顺着发丝沿着她优雅的脖颈滑落,无可避免的流淌在伤口上。
细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从她落水到现在,傅明烟虽然没有问他,他为什么没来,她也在想当时他应该是有事。
但是后来,她看周婶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秦白鹭的话。
她知道,她昏迷的时候,他也没有来看过她。
哦,不对。
他来过了,因为沙发上,有他遗落的西装。
傅明烟苦笑一下,沐浴露打了一遍又一遍,她如同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面无表情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锁骨处噬咬痕迹,微微昂起头,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沿下。
划过她白皙优雅的脖颈,划过她微微泛着红肿,渗着血珠的锁骨,带着一丝殷红的颜色顺着胸口细腻的雪白滑下。
美人用爪子拍着门的声音,一声一声响。
傅明烟拿出毛巾擦了擦脸,睁开眼睛,眼底明亮如星河流淌,她看着门口的方向,“我知道了美人,我马上就好了。”
说完,傅明烟又软着声音,诱哄一般,“美人,你要乖,等会带你出去玩。”
关上水,傅明烟拿起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拿内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门口,“美人,帮我把我衣橱,第三层的衣服拿过来好吗?”
美人“汪汪”两声,跑到沙发上,看着刚刚走进来坐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影,用头蹭了蹭男人修长的双腿。
薄寒生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通话,挂断。
通话时间,二百八十分钟。
四个多小时。
浴室里,傅明烟催促了一声,“美人,就是第三层那个,蓝色的那一身。”
美人摇摇尾巴,撒开爪子要往衣橱的方向跑,薄寒生低头,幽深的眼眸淡淡的看了它一眼。
美人立刻缩着身子,尾巴摇了一下,轻轻发出一声,温顺的趴在他腿前。
男人修长的双腿迈开,走到衣橱,看着第三层,手指碰触到那件蓝色的文胸时突然停住。
他薄唇漾出一丝很淡的笑,男人的手指上移,落到第四次包着精致包装盒上,拿起来,眼底泛着一道意蕴不明的光,走到浴室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