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烽火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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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传奇-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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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言不由衷地说:“你很好看。婆婆。”

    白衣婆婆突然变脸了。恶声说:“不许叫我婆婆。我有那么老吗?”

    说罢,在宽敞的山洞中接连几个空翻,最后一个大劈叉一跌到底。立即弹身而起,拿过靠在一边铁拐杖,演练出一套旋风柺法。那铁拐杖舞动起来,带着宏大的内力,砸开气障,“轰轰”作响,每一杖使出,都力含千钧!

    一套柺法演完,一个金鸡独立收势,气定神闲,大气不喘。然后对猴子说:“你看我老了吗?”

第三百二十六章 往事如烟() 
话说白衣婆婆听猴子介绍无心法师,心情大为激动,展示了高超的武功,然后问猴子:“你看我老了吗?”

    这问题不好回答,但猴子知道她想听假话,心里暗笑,真是个疯疯癫癫的老婆婆。但嘴上还是说:“你一点都不看老,正年轻这呢。”

    白衣婆婆说:“所以,你不能叫我婆婆。婆婆,婆婆,难听死了。”

    猴子说:“那我叫你什么呢?”

    白衣婆婆说:“是啊,叫什么呢?他叫我小妹,你不能叫我小妹,你又不是他,再说我比你稍微大一点。这样吧,你叫我小姐姐,对。小姐姐。我叫你小哥,你叫我小姐姐。”

    猴子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他说:“婆婆,啊不,小姐姐,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师父啊。你们认识?”

    白衣婆婆:“傻话!我叫她梁哥,他叫我小师妹,没人的时候,叫我小妹,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猴子说:“小师妹?你和我师父同门学艺?”

    白衣婆婆说:“小哥你真蠢,他是我父亲的徒弟,你说算不算同门学艺?”

    猴子说:“你和我师父是师兄妹,那我应该叫你师姑,这辈分不能乱啊。”

    白衣婆婆说:“谁在乎什么辈分了?师姑?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很老呢。”忽然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我不就是想显得年轻一点吗?”

    猴子说:“这样也行。其实你一点都不老。我就叫你小姐姐了。”

    白衣婆婆笑了:“还是小哥懂我的心!”

    天!受不了!猴子身上一阵发麻。

    猴子说:“小姐姐,我听出来了,你和我师父有故事。”

    白衣婆婆摇摇头:“没什么故事。都是老生常谈啦。其实你师父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来都没离开我。”

    猴子迷惑了。他说:“小姐姐,你说的话,我怎么不懂啊。”

    白衣婆婆神秘地说:“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罢起身,进了另一个小洞,不一会拿出一个小小木头盒子,打开,里面是黄色的油布小包,再打开,里面又是红布小包,再打开,放在猴子面前:“看,这就是你师父,我的梁哥!”

    猴子愣住了。那红布里包着大半寸长的一截东西,灰黑色,比筷子粗点,像一截晒干的泥鳅。猴子疑惑地看着白衣婆婆:“小姐姐,这是——”

    白衣婆婆:“这是梁哥那半截手指。我带在身边四十多年了,我以为他死了,我早就死了心了,根本没想到他还能活着。那天晚上我们分别的时候,他……”

    白衣婆婆絮絮叨叨语无伦次,被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控制着,脸上泛起少女一般羞涩的红晕:“你是他的徒弟,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他一样……”

    猴子起身,让白衣婆婆坐下,自己也搬来一块石头,坐在婆婆身边。他说:“小姐姐,你坐下,你这个故事一定很好听。你给我讲讲吧。”

    白衣婆婆摇头摆手:“不讲不讲。我要去找他,搧他几个大耳刮子,问他干嘛做和尚。做和尚还怎么娶老婆?”

    接下来,白衣婆婆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猴子倾诉,头一句脚一句,只顾说下去。一会神采飞扬,一会黯然伤神。

    我们没法把她的话如实录下,只能把他的话稍加整理。让读者朋友读的顺溜一点。

    那年傅瑶琴只有十七岁,但和二师哥梁亮已经相处了十年。

    傅家从先祖傅青主开始,从不参加科举考试,不做外族的官。但历代读书练武,书剑传家。

    晚清政治腐败,官场黑暗,列强欺凌,民不聊生。傅瑶琴的父亲傅天成忧国忧民,却是报国无门。后来北京闹起了义和团,傅天成毫不犹豫地率领三个徒弟,进京参加了义和团。

    临行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在傅家的练功房里,二师哥梁亮紧紧抱住小师妹傅瑶琴,难分难舍。

    小时候,瑶琴往往在二师哥的怀抱里,进入梦乡。长大后,瑶琴要在二师哥一声晚安后才能安眠。

    幼年种下友情的种子,这时已经长成爱情的大树。这一生离死别,这棵大树还能开花结果吗?

    “梁哥,你打仗注意安全,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

    “嗯,知道。”

    “梁哥,饭要吃饱,身体是自己的。我没法照顾你。”

    “嗯,知道。”

    “梁哥,冷了记得加衣服。冻坏了没人疼你。”

    “嗯。知道。”

    “梁哥,外面好女孩很多。你不要忘了我。”

    “不会的,小妹,我只有你。”

    “梁哥,我们最后一次合练无相心经吧。”

    傅家这一秘传功法,只传给了瑶琴和二师哥梁哥。这是需情侣合才能达到最高境界的功法。傅天成把无相心经传给二人,其实就是义结秦晋意思。

    瑶琴说:“梁哥,瑶琴舍不得你走。”

    梁亮说:“小妹,哥也舍不得你。”

    瑶琴说:“梁哥,瑶琴永远等你……

    梁亮说:“小妹是比我命还重要的人,等我回来,我用大红花轿娶你。”

    瑶琴说:“哥,我等你,我等你到老,别忘了回来娶我。”

    这时傅天成带着两个徒弟,在大雨中已经淋了一个时辰。傅天成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梁亮应该是个英雄。英雄不乏柔情,但国有大事,英雄就应该超脱柔情,以赴国难。

    苦了小瑶琴!

    最后诀别时间已到,梁亮“唰”地抽出短刀:“小妹,留点东西,给你做念想!”

    瑶琴大惊:“哥,你要干什么?别呀!”

    但梁亮的短刀已经切下。他留下了半截小指。紫光一闪,一声炸雷。风雨吞没了梁亮的身影。

    此一别去,生死茫茫,竟是四十多年音信全无。

    后来,清廷反目,竟然和洋人一起镇压义和团。

    后来傅天成英勇战死,他的三个徒弟亡命天涯。

    再后来,瑶琴背上一琴一箫和梁哥的断指踏上了寻找梁哥之路。

    他在江湖上,吃尽千辛万苦,却始终听不到三位师兄的任何消息。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四五十岁的妇人。直到有一天,他在这深山里一个狼窝中发现了一个女孩……

    讲到这里,白衣婆婆,已经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猴子听罢,也是潸然泪下。

    白衣婆婆喃喃自语:“谁知他还活着!还做了和尚!”

第三百二十七章 狼女箫箫() 
话说猴子听白衣婆婆诉说自己的情感经历,心中大有感触。原来这位白衣婆婆身世如此凄苦,可以说是为了抵抗外敌入侵,而献出了终生幸福。

    忽又想到,这无相心经传授给谁,其实是大有讲究。此为情侣功法,须得合练方能达到最高境界。

    师父当初并没有直接把这套功法传授给自己,而是传授给了竹青。那意思可能是要竹青在自己和志远之间任选一人吧?

    竹青选择了自己而非志远。是不是说明,竹青对自己的情意更深一些?

    猴子心里升起一阵温暖之感。但立刻想到,师父和白衣婆婆傅瑶琴,虽然习得无相心经,却未能终身厮守,一别四十多年,望断鸿雁,不见鱼书。其中苦情,可想而知。

    自己和竹青,练习无相心经一年多,功力大增,在战斗发挥了巨大作用。而今沂水一战,与竹青失之交臂,自己千辛万苦,苦苦寻找,竟是音信全无。

    难道要重蹈师父和瑶琴之覆辙?

    想到这里,猴子心中不由大恸,只觉得心如刀割般疼痛。随之内息紊乱,运行无序,而体内毒素则肆意流窜,心悸胸闷,不觉眼睛一黑昏迷过去。

    今早,猴子重伤之下,奋力一掌击退巨狼大花,如在平时那花狼绝无生还之理。

    打出这使尽全力的一掌,又一次触动心脉,伤又加伤。亏得白衣婆婆猛击一掌,强行注入一股真气,让猴子保住生命。

    其实猴子的伤势已经十分严重了。

    这时候听到白衣婆婆苍凉悲壮的身世,内心大受触动,又想到自己和竹青将来不知道有何结果,一时心中大为伤感,导致真气失序,竟然晕倒了。

    白衣婆婆通过给猴子击掌疗伤,便知道猴子身带剧毒。而救治猴子又能免于剧毒之害的,只有一人,这便是那白衣女孩。

    这女孩身世奇特,资质秉异,我们稍后自有交代。这时,白衣女孩正在舞动竹箫玩耍。忽听白衣婆婆叫道:“小妹,你快过来。”

    女孩跑来说:“婆婆什么事?”

    白衣婆婆说:“小哥内功出差了,十分危险,你赶快救他。”

    女孩说:“你和他说了半天,确定他是好人了吗?”

    白衣婆婆说:“他是我二师哥的徒弟,能不是好人吗?”

    女孩说:“他是好人,我就救他。”

    说罢坐下去,拿起猴子的手一试,惊叫一声:“婆婆,这人血液里面全是辣椒面!”

    白衣婆婆说:“所以才需要你出手救治。”

    女孩说:“婆婆,你去把外面门关上,不要让大花在外面闹腾。然后看住那三个日本女人,不让她们出声。”

    白衣婆婆按照女孩的话,关了门,又去对三个人女人打了关照,山洞里立刻寂静无声。

    女孩深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睛,心境立刻通透空灵,那无相内功缓缓启动,如江河流水,滔滔不绝。她拿起猴子的左手,覆上自己的右手,真气便丝丝输入猴子体内。

    女孩虽然年轻,但内功浑厚博大。输入猴子体内的真气虽然细若游丝,但却势不可挡。

    女孩和猴子内功同出一源,但猴子的内功庞杂许多,女孩的功夫却清纯如山泉,丝毫没有污染。

    猴子体内真气一经外气输入,即有反应。但女孩拒绝真气交换,只是输入,为猴子补气。

    一个时辰过去,女孩停下来。自行调息练功一会,然后再拿起猴子手来,大量真气突然涌入猴子体内。

    猴子“嗯”了一声醒来,一见女孩在为自己疗伤,赶紧说:“小妹不可,我体内有剧毒!”

    女孩不说话,只是摇摇头。大量真气继续涌入,猴子只觉得体内的毒素突然柔和下来,不再那么肆意奔流。而四肢百骸气血通畅,胸闷气滞的现象也消失了。

    女孩“嗨”地一声,突然一大股真气强力输入,然后脱手静坐,观看猴子的反应。

    猴子只觉得胸口被一股强大但又十分柔和的力量撞了一下,忍不住哼了一声。立刻猛吸一口气,把那力量引导在体内循环一周,归入丹田。

    那女孩说:“感觉怎么样?”

    猴子说:“我感觉好了。”说着就要坐起来。

    女孩按着他的肩膀:“别动,躺着。把我的真气变成你自己的。”

    猴子闭上眼,调息一会。说:“这下好了。”

    女孩摇摇头:“没有,这只是暂时的,你要想完全恢复,得好久时间。”

    猴子由衷赞道:“小妹,真好功夫,谢谢你了。”

    女孩咯咯笑起来:“你真会说话,谢谢是什么意思?”

    “这……”猴子卡住了。是啊,谢谢是什么意思?

    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

    猴子说:“我叫方志侯。大家看我瘦,都叫我猴子。”

    女孩又笑起来,转向白衣婆婆:“婆婆,他说他叫猴子。”

    白衣婆婆正和日本女子们在说话,随口答道:“叫猴子和叫狐狸都差不多。等会——”

    白衣婆婆颤颤巍巍跑过来:“你说你叫猴子?”

    猴子说:“是啊,大家都这么叫我。”

    白衣婆婆说:“咱要弄清楚,你是不是山外传讲的那个打鬼子很厉害的猴子?”

    猴子微笑着说:“小姐姐有点不相信?我告诉你,那就是我。”

    “哈哈哈!”白衣婆婆突然爆发出一声大笑:“梁哥呀梁哥,你太长脸了,教出一个英雄徒弟!好好,我都感到有光啊,哈哈,你们聊,我去做饭去了。”

    猴子说:“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又对着白衣婆婆喊:“婆婆,我叫什么名字?”

    白衣婆婆说:“名字?你有名字吗?我以前叫你什么来着?”

    女孩说:“你以前叫我狼女呀。”

    白衣婆婆说:“哦,对了,你就叫狼女。”

    女孩对猴子说:“我叫狼女。”

    猴子说:“狼女?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女孩又对白衣婆婆喊:“婆婆,猴子小哥问我为什么叫狼女,告诉他吗?”

    白衣婆婆:“你闲着没事,就告诉他吧。”

    于是,女孩就说起了她这名字的来历。

    那时,傅瑶琴寻找梁亮已经寻找了二十多年。她已经很累,她不想再找了,于是,她进了大山,希望在大山里找个地方了此残生。

    她在大山里转悠了一年多。有一天,她走进了一个狼窝。她在狼窝里发现了一个不到一岁大的女孩。那个女孩就是现在的狼女。

    猴子说:“这真够传奇的。你一直没有别的名字吗?”

    狼女说:“没有。婆婆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我们有名字也没用,没人叫。”

    猴子说:“你想不想有个名字?”

    狼女说:“想啊,你给我起个名字。”

    猴子说:“你就跟小姐姐姓傅吧,你喜欢玩箫,名字就叫箫箫吧。傅箫箫,好听吗?”

    狼女说:“婆婆,猴子小哥给我起名叫傅箫箫,好不好啊?”

    白衣婆婆傅瑶琴说:“好,你就叫傅箫箫吧。”

第三百二十八章 琴箫和鸣() 
话说傅瑶琴寻找二师哥梁亮,找了二十多年,一无所获。此时她已经心力交瘁,万念俱灰。

    她在大山里转悠了一年多,还是没有二师哥的任何消息。她决定不再出山,想找一个地方安居下来,终老一生。

    有一天,瑶琴在一条山溪边,打开背在身上二十多年的古琴,背倚高山,面对流水,弹奏一支古曲《高山流水》。

    流水潺潺,琴声叮咚,引得翠鸟和鸣,游鱼驻听。

    瑶琴女思绪万端,感慨万千,不觉香泪纵横。忽听山林中一声狼嚎,紧接着传来婴儿啼哭。

    收起琴来,循声寻去,竟在一个狼窝中,觅得一个女婴。

    瑶琴欢欢喜喜抱着女婴,回到自己的山洞。为女孩洗澡,喂食。心想,感谢上天恩赐,瑶琴从此有伴了!

    忽听洞外狼嚎,手拿竹箫出洞一看,一狼犬坐洞口,对着她哀鸣,要她归还女婴,她哪里能把女孩还给狼喂养?

    最后的结果是和狼大战一场。那狼负伤逃离,在山头上对天嚎叫。引来了十几支狼。

    那是一场恶战。十几只狼对她轮番攻击。但她没有杀死一只狼,只让每只狼受一点小伤。

    狼群被打退了。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意料,狼群不但没有再来骚扰她,还还隔三差五地送来一只兔子,或是小野猪,要不就是一只山鸡。

    她不明白,狼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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