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黄叙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回到院落之中,此时蔡琰、貂蝉、张宁三人已经相见,蔡琰也知道其余二人已被刘氓收入**,之间倒是十分融洽。三女正在逗弄着年仅四月的小刘翔。
“氓哥,你看翔儿多乖啊。”貂蝉笑着说道,三人里就她最小,看着刘翔也最为兴奋。
“我与琰儿的儿子,自然乖巧。”刘氓笑着说道。
“唔,唔,哇”依依呀呀的声音从刘翔的小嘴中发出,众人都被他给逗笑。
“翔儿真好。”张宁的眼中充满了艳羡,能为人母这可是每个女子毕生的追求。张宁年纪不小了,二十多的人,正常情况下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宁姐姐也会有的,氓哥对吧?”蔡琰自然看到了张宁的神色,轻声说道。
“是啊,都会有的。”刘氓清咳一声,抱起张宁说道。
“婵儿也要,也要给氓哥生孩子。”貂婵往刘氓身边挤了挤,撒娇笑道。
“你们啊,翔儿还在呢,不要教坏了他。”刘氓只能用刘翔转移众人的话题。
“才不会呢。”蔡琰笑着逗弄小刘翔的手臂,“翔儿这么乖,才不会学坏的。”
美好的时光总是来去匆匆,两日过后,刘氓接到张鲁的请帖,两人约在成都的一处酒楼见面。
“张鲁见过少主公,长安王!”酒楼二楼的‘包厢’内,张鲁恭敬拜见。
“免礼,张师君近日可好?”刘氓笑问道。
“劳少主公挂怀,”张鲁说道,“鲁还算清闲。”
“清闲,清闲就该结党,就该与其他属臣走的那么近?”刘氓黑着脸喝道。
“张鲁不知少主何意?”张鲁故作疑惑的问道。
“你是嘴硬咯?你这个‘五斗米教’的教主胆子很大嘛。”刘氓皱眉喝道,“是不是打算步张角的后尘?”
“少主,我祖上立‘五斗米教’与朝廷向来无甚瓜葛,我教也只教人积善成德,怎能步张角后尘?”张鲁急声说道。
“若不是看你这个教派对天下颠沛的民众有着助力,你以为益州容得下你?”刘氓不屑笑道。
“少主,鲁知罪,知罪矣。”张鲁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教派在他手中断了香火,刘氓掐助他的软肋,他自然硬气不起来。
“知罪?”刘氓端起酒杯润润嗓子,笑问道:“你有何罪?”
“张鲁不应在益州拉帮结派,张鲁已经知罪。”张鲁低头说道。
“拉帮结派,说得好啊,你也知道自己拉帮结派?”刘氓点头说着,“说说吧,贾龙等人每次找你都说些什么?”
“回禀少主,贾将军与张鲁也只是闲聊,至多谈论少主公和二公子,不曾谈过什么。”张鲁回答道。
“你是想看着自己的‘五斗米教’消亡对吧?虽然你教众人数颇多,但也不够与孤较量。”刘氓摇头说道,“数十年前的张角,立黄巾百万之众何其庞大,到头来还不是败在孤手里,你与他比,何如?”
“少主公,张鲁知罪,愿乞降,请求少主放过我教。”张鲁急声说着。
“其实你所立道教也有可取之处,我刘氏皇族,也需要一个统一的教派来助天子教化万民。”刘氓笑着说道,“你知道孤的意思。”
“少主之意?”张鲁谨慎问道。
“只要你让孤看到你出色的表现,孤自然能在教派方面助你一臂之力。”刘氓点头说道。
“不知少主需要张鲁如何表现?”张鲁面露喜色的问道。
“先告诉孤,除了贾龙还有什么人与你有过联系?”刘氓皱眉问道。
“除去贾龙,还有赵韪,还有,还有荆州刘表。”张鲁咬牙说道,面对教派的兴衰,他需要赌一次,刘氓说话还是算数的,张鲁希望自己押宝能够赌胜。
“刘表?不错嘛!你倒是香饽饽,那么多人都要拉拢你?”刘氓笑着说道,心中却是惊讶,原本以为这事有益州之人参与就算不错,没想到荆州也参合进来了。
“少主公需要张鲁如何做?”张鲁问道,既然出卖已经开始,就不再犹豫,张鲁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获得刘氓的支持。
“不着急,他们想要蛊惑我二弟,让我兄弟二人自相残杀,可惜我二弟虽然慵懒不能成为乱世英豪,但也颇有智慧,不会让他们玩弄股掌。他们现在没有把握是不会轻动的,只要他们找上你,你积极配合就是,到时孤会告诉你怎么做。”刘氓敲动案台,笑着说道。
“张鲁一定竭尽全力配合少主,剿灭这些不臣之子。”张鲁急忙表露忠心,“吾‘五斗米教’之事?”
“你不觉得益州太小吗?你只要把这事做好,以后就随我去长安吧。”刘氓轻声叹道。
“多谢少主,不,多谢主公抬爱,多谢主公抬爱。”张鲁激动拜谢。
谈完正事,刘氓也不愿留在这与这大男人喝酒,带着黄叙离开酒楼,除了酒楼对着黄叙说道:“让手下人跟着张鲁,监视起来,这家伙不可尽信。”
第一二一章 张松出山,宴会风波
除夕之夜刘氓一家自然是欢声笑语,众人把平时的烦恼、忙碌通通抛开,与家人齐乐。多了一个开心果就是不一样,众女显得更为高兴,互相争抢着抱起刘翔,看着不远处的竹火。在此刻,没有战火,没有纷争,一切都那么祥和。
新的一年终将来临,一九四年的元月刘氓依旧忙碌。一项项益州的政务需要刘氓接手,为此,刘氓不得不把还在广汉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张松请了出来,助他打理政务。
“永年,许久不见,倒是精神不少。”刘氓笑着说道。
“多谢主公挂怀。”张松点头答道。
“永年,在广汉学到了什么?”刘氓充满好奇的问道。
“跟着家兄,学了许多以前看不上眼的政务,松才知道,以前自己是太自大了。”张永年低声说道。
“知错就好,毕竟人无完人,你现在就跟着董扶处理益州的农政,虚心学习,以后益州孤还要托付你们几人。”刘氓仔细思考过了,相比较从长安调派自己的嫡系来益州,还不如取用益州本地人,虽然自己会因此失去一部分利益,但对于部下之间的矛盾可以缓和不少。
“松拜谢主公。”张松沉声说道。
“董和,你先带着张松去选个宅子,把该办的都给办了,明日好安心工作。”刘氓伸个懒腰,看着卷成一堆堆的竹篾,刘氓真想把自己劈咯,分出两个人来办公。
“诺。”董和点头起身,带着张松离开刘氓的‘办公室’。
“主公,张松新至,就委以别驾众人,恐有人不服啊。”这时一边的董扶出声叹道,他也算是刘焉身边的老人,能力也算不错,刘氓自然把他也带在身边。
“不服?不服好啊,孤就是要看看有哪些人敢说个不字。”刘氓现在一点也不缺乏铁血手腕,这是数年间积累出来的。
“既如此,扶多虑了。”董扶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看不出来刘氓的想法,只能感叹一声,益州这次估计有一场变动了。
事情果然不出刘氓预料,不出数日,就有人找上了张松的麻烦。一次府宴,趁着刘焉与刘氓还未到场,益州的官员三两成堆的在一旁交谈。只有一人,孤僻的呆在坐席上,此人正是张松。
“你是何人啊?相貌如此不堪,还与我等同坐?”赵韪貌似不经意的走向那孤僻男子,突然出声喝道。
在益州呆了十多年了,才混到太仓令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而张松一来就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别驾之位,怎能不让人嫉恨。
“在下张松,巴蜀人士。”张松很规矩的答道。
“张松?就是那个号称过目不忘的张永年?好本事嘛!”赵韪不屑说道,“会读几个字就能得新主欢喜?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
“赵大人,人之面皮身段乃天生如此,赵大人这么说是不是过了?”张松恼怒回道,“至于过目而不忘,这并非什么值得炫耀的本事,松从来没有大肆渲染过。”
“既然知道自己没甚本事,就不要来成都求官,欺新主年少,不识俊杰,居然把别驾重任交与你手。”说到底赵韪还是嫉妒。
“赵大人,你责骂松,松可以忍,但你对主公不敬,松却是不会放过。”张松觉得自己是个新人,忍忍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人居然越说越放肆,连刘氓都说起来了。怒视着赵韪喝骂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知不知君臣之道,有没有我等主公。”
“我赵韪年近不惑,还须你这小娃讲理?”赵韪冷声说道,“诸位大人,你说一个身材如此短矮,面相如此不堪之人如何在成都为官?这不是让其余诸侯看笑话吗?”
“赵大人此言有理,我等主公乃是汉室皇族,帐下却有如此人数,着实碍眼,碍眼呐。”还真有附和之人在一旁说道。
黄权此时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张松跟着他办事,一丝一毫的都看在眼里,这个年轻后生虽然相貌不怎么样,可脑袋就是灵活,许多东西稍一提点就能明白,这让他对张松产生不少好感。见到张松遭人挤兑,自然要去帮忙。
可刚踏一步,就被人从身侧拉住,黄权皱眉侧头,看见站在自己身侧的人却是董扶。
“不必过去,主公一直在看着呢,今天这宴会十有八九就是为这事举行的。”董扶虽然不知道刘氓在哪,但心中已经肯定,主公就在暗中观察。
“主公?”黄权愕然,思索片刻笑道:“董大人倒是机敏,多谢相告。”
董扶摇头苦笑,他这哪是机敏,若不是那日试问一番,估计今天自己也得扯进去。不论好坏,扯进去了就是件麻烦事。
“你等以貌取人,有何颜面在此放肆?”张松气的脸颊泛红,“嫉妒松之才学、本事,却要在此恶言相向,松深耻之。”
“我等以貌取人?你让诸位同僚评评,你这人除了相貌怪异还有何不凡之处?”赵韪笑道,“相比新主也是一时兴起,才留你在身边,等哪天兴头过了,你就得灰溜溜的离开。”
“对,灰溜溜的离开。”有那么四五人在一旁叫嚣着。
刘氓的确如董扶所言就在暗处观看这场闹剧,现在差不多该自己出场了,刘氓起身从屏风之后走出来,大声咳了几句。
这时众人才发现,主公已经到了正堂,之前的表现全落入这位少主公眼底。
“赵韪、贾龙、张松,你们三人上前说话。”刘氓在主位坐下,沉声说道。
“你们三人很热闹嘛,吵些什么?说来听听。”刘氓嘴角微翘,“恰好今日为几位从远方赶来的太守接风,宴会缺点热闹。”
“这,这,”赵韪不敢开口了,面对不怒自威的刘氓,只会耍嘴皮的赵韪没有说话的勇气。
“回禀主公,赵大人以为松身材短小,相貌污浊,不该在益州为官。”张松昂首说道。
“赵韪,是这样吗?”刘氓挑眉问道。
“赵韪一时迷糊,误会了张大人,还请主公原谅。”赵韪知道张松是刘氓的人,以为刘氓要惩罚自己,低声说道。
“误会?那贾从事你呢?你又因何事喧哗?”刘氓问道。
第一二二章 刘氓主蜀,杀伐果决
“贾从事你呢?你又因何事喧哗?”刘氓转向问道。
“卑职一时兴起,与其余大人说笑,喧嚣惊扰了主公。卑职告罪。”贾龙避重就轻的说道。
“说笑?孤怎么听见有人质疑孤的决定?”刘氓低沉说道,“赵韪,你说是吗?”
“主公,卑职不敢,不敢。”赵韪低头叹道。
“不敢?孤倒觉得你胆子很大嘛,不服张松当上别驾之位,便邀众讥讽。当时参与此事的人都给孤站出来!”刘氓右手猛地向下一拍,酒宴准备的案台也随着抖动,响声传遍了整个正堂。
迟疑了几秒,陆陆续续又有几人站出,都低头不语,用余光瞄着首座的男子。
“很好,很好,小小益州居然都有属臣拉帮结派,你们做的很好。”刘氓敲击着案台,“都先坐回去,等宴会结束再处理这事。”
几人均摸不着头脑,不知刘氓此举是何意,但也都听话,缓缓走向自己的座位,不再多言。
这时,门外的走进几位难得一见的人物,这几位都是刘焉的心腹重将,也就是益州各郡的太守。走在他们中间的,正是刘焉。
“今日,诸位益州臣子均已到齐,老夫趁着晚宴之机,正式把益州交给我儿刘氓,诸公须用心辅佐我儿。”刘焉走上首座,拉起刘氓,高声说道。
“属下张肃(庞懿)参见主公。”以这两人为头,各郡太守纷纷单膝跪地,叩拜新主。
“末将吴懿(泠苞)参见主公。”以这两人为首的武将也纷纷拜见。
“卑职董和(黄权)参见主公。”以二人为首的文官同样跪地拜道。
“益州牧刘焉传其位与刘氓,刘焉退出诸侯征伐。”此时三国志系统也响起了一声声系统提音。
自此,刘氓才正式当上益州的主人,同时整个大汉的半壁江山也落入刘氓掌中。
“诸位请起,治理益州还须诸公相助,不必如此多礼。”刘氓点头笑道。
“谢主公。”众人很规矩的谢礼再起身。
“奏乐,歌舞!孤今日与诸位大臣同醉!”刘氓高兴笑道,同时帮身旁的老爹倒上一杯佳酿。
“老夫年迈,不久留咯,干!”刘焉举杯说道,忙碌了大半生,终于能放下担子休息了,刘焉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洒脱。
“敬老主公。”董和举杯,邀道。
“敬老主公。”众人纷纷起立,刘氓也不托大,同样站了起来,一杯酒下肚,宣告着刘焉的政途的结束。
刘焉走后,众人继续吃喝,虽然有着一丝忧愁,但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众人都在极力维持着一片欢笑场面。
刘氓也趁着这个机会与几位太守交流,这几人都是今天刚到,一来就被叫去刘焉那训话,刘氓也没机会与他们谈谈。所谈内容无不是益州政务、军务。也就是这时,刘氓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消息,庞懿抓住了几个荆州的细作,此次来成都也一并带了来。
“诸位,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今日孤要在这宴席上点燃第一把火。”刘氓敲了敲案台,大声说道。
听到刘氓的声音,下首的众人也开始噤声,几位太守不明所以,但都被身旁的好友拉住,暗做摇头之势,告诉他们别出声,看戏就成。
“赵韪,你先站出来。”刘氓先是兴平气和的叫了某人的名字,随后大声喝道。
“卑职在,主公有何吩咐?”赵韪暗道一声晦气,本想喝着喝着刘氓会把宴会开始之前的事情忘掉,没想到刘氓记得那么清楚。
“吩咐?你还需要孤吩咐?”刘氓沉声说道,“你不是质疑孤的决定吗?你不是要赶走张松吗?”
“赵韪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赵韪低声说道。
“没有?那是孤双耳失聪,错怪与你?”刘氓大声喝道。
“赵韪不敢,不敢有此念头。”赵韪小声辩解着。
“那你对孤的任命,有何意见?”刘氓斜眼问道。
“主公经天纬地之才,韪佩服之极,没有任何意见。”赵韪说着。
“那你告诉孤,自从孤来成都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刘氓心中暗笑,嘴上却是凶样,容不得赵韪不低头。
“韪近日一直跟着董和董大人忙于公务,未曾做什么出格之事。”赵韪心中一惊,他这两日与贾龙、张鲁等人都走得很近,难道被刘氓知道了?
“张鲁,你出来。”刘氓皱眉说道。
“诺!”张鲁快速从酒席中抽身,走上前,拜道。
“你告诉孤,赵韪近日都做了什么!”刘氓说道。
“赵大人近日找上了卑职,他说要卑职与他一同造反。”张鲁这番话完全是刘氓教的,说起来十分顺畅。
“血口喷人,张鲁你血口喷人。”赵韪疾呼道。也就是此时,下面几十人炸开锅了,赵韪居然想要谋反,这消息算是新年的一份惊人消息。
“够了,张鲁,你有何证据?”刘氓故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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