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航的表现其实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他的思想还不够成熟,经历得又少,当然不懂,所以才烦恼。
夕阳西下,他无聊地挪挪屁股,猛呼出一口气喃喃地说:“算了,我还是专心练拳吧,有合眼的小妞就泡泡,没有就发展事业。”刚站起来,忽然门板“哆哆”地响,是谁呢?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黄诗韵!
“你”
“我能进来吗?”
“能,能,当然能!”
黄诗韵缓缓走进,脚步似乎有些沉重,脸色也有些沉重。分别在即,她始终喜欢了胡定航那么久,怎轻易舍得?
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呆呆相望,彼此的眼神都看得明明白白。胡定航忽然转身就冲进了房间,接着一阵风地又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链子。这条链子是公司元旦舞会的纪念品,当时他误送了给她,而她又还回了给他。
黄诗韵看着链子,忍不住泪花闪动。
胡定航轻轻地托起了她的手,把链子缠上去。
此时此刻,什么都不用多说。黄诗韵忽然放声悲哭,一把就搂过去。胡定航也紧紧反抱,直想把她嵌入怀中再也不分开。
感情瞬间爆发,热血在奔腾,气息在急喘!
黄诗韵呢喃说着:“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好让你永远记得我!”一昂高头就亲吻上去。
她的唇舌香甜而柔润,她的动作激情而笨拙,她的身躯在颤抖,她的皮肤在发烫她是真真正正玉洁冰清的女孩子,带来了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胡定航像头野兽一样,贪婪地吮吸着抚摸着他很狂野,占据了主动,一双手已经伸入了圣洁的领地,肆意地侵略。
黄诗韵就像狂风暴雨之中的鲜花,是那么的娇弱无力,是那么的楚楚动人,但她没有退缩,默默地承受着。
忽然,胡定航双手一分,已把她的外套甩开,再从下往上一捋,贴身衣物顿时被丢落地下,洁白的紧致的细腻的肌肤就呈现在眼前。尖而挺的肉团,配上小而红的圆点,焕发出无比的光辉,具有万分的诱惑力。
胡定航双手拦腰横抱,一转就走进了房间,把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深情地对望,急促地呼吸,身体紧贴着身体,纠缠一起难以分开。
胡定航的动作缓下来,轻轻地褪下外套,再轻轻地脱除衣裤,最后把手伸向黄诗韵的裤头,手指抠开了纽扣。
黄诗韵轻“嘤”一声,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手掌紧紧地拽住了床单。
胡定航热血贲张,动作忽然又再加快,连扯几下扯落了裤子,整个人压了上去
外面夕阳犹有余辉,寒风还在呼号,但房里春意盎然,其暖融融!
黄诗韵刚发出一声撕天裂地的叫唤,就被胡定航一吻亲去,堵住了嘴巴
159 美女求租()
黄诗韵走了,留给胡定航一份最珍贵的礼物。胡定航感动好久好久,几天都不能摆脱那种兴奋自傲而又遗憾惋惜的情绪。他曾完全拥有一个女孩子的身心,这足以令他怀念一辈子!
岁末将近,大都市的人流四散回乡度假。他又没有回家,只是寄了一些钱物,拨打了几通电话。杨阿娣第一次发脾气,连发几条信息责骂,他心中有愧不敢面对。
过年的时候,莫家很热闹,把他也叫过去,几师徒相处融洽。幸好颜雪慧也回了家,他才没那么尴尬,可以和莫振威一起舞狮菜青,体验传统武学世家的浓郁氛围,也认识了一些同道中人。那些传说中的白鹤门、八卦门、鹰爪门等,果然是存在的。
日子匆乎而过,这边好像才刚吃团年饭,那边就要上班了,一旦过了农历正月十五,喜庆气氛便荡然无存。苦逼的打工一族散尽钱财,办公室里的人几乎都是颓靡不振。
方智甫是个善良的人,早就原谅了胡定航,胡定航也向他保证,绝对不打他女神陈水清的主意。但说归说,有时做起来可有点难度。
这天干完工作,胡定航提早下来,无巧不巧又遇见陈水清在等出租车。陈水清朝他招招手,他停下车问:“偷懒下班呀?”
“才不是呢,我们上班很有弹性的。”
“哦,去哪儿?”
“过坑洞村。”
“咦?我也要过去,兜你一程吧。”
“太好了。”陈水清上了车,两人不知不觉就聊得很顺畅。到了坑洞村之后,胡定航要练拳,陈水清要见客,理应没什么事情了,哪知陈水清要见的客人居然是陈贵来。
车辆驶近“极光”网吧,陈水清说:“在这儿停下就行,我进网吧。”
胡定航惊疑地问:“你来这里干嘛?”
“等一个房主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认识他的哦?”
“呵呵,我认识网吧老板,租他的房子住呢。”
“真的?我就是过来向他租房。”
胡定航皱皱眉头,“这幢楼确实是他的,但没有单间,你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住?”
“我一个人住,他说可以介绍人租单间房给我。”
胡定航点点头,心里忽然一乐:“我上面不是有一间空房吗?一个人承担两份租金太划不来,现在可正好,不过”瞧了一眼陈水清,想起答应方智甫的事,顿时不敢出声。
陈水清察颜观色,笑着问:“你不会告诉我,你有房间出租吧?”
胡定航呵呵一笑,迟疑了下才说:“四楼上面有两房一厅,我住着一间,还有一间空着,人刚搬走。”
陈水清抬头打量打量,“两房一厅?走,上去看看。”
“真要上去?和我一起租的哦,孤男寡女的你不怕?”
“怕什么?难道你是色狼?”
“嘻嘻,色狼倒未必,恶鬼却有可能。”
“哈哈,上去。”
两人上到四楼进入屋子,陈水清到处走了一转,连连点头,“不错,两个人住刚刚好喂,多少钱一个月?”
“二千八。”
“哦,不贵,不贵,一个人才一千四而已,家具虽然旧些,却那么齐全,值。”
“呵呵”
陈水清一拍手掌说:“行,就这里了。”
胡定航眨眨眼睛,“想清楚哦,和我一起住的哦嘿嘿。”笑得比较坏蛋的样子。
陈水清也笑得比较邪恶,“怕你?谁吃亏谁占便宜还说不定呢。”
“哇,够劲!”
“哈哈。”
“不过,智甫如果知道你搬来这里的话,非把我的头拧掉不可。”
陈水清一愣,随即有些恼怒地说:“他呀别告诉他就行了。”
胡定航心想:“看来她知道智甫的心意,哈哈,那小子,估计曾经吃过柠檬的”
陈水清又一拍掌,“决定了,我先打电话推掉张老板。”
胡定航回房间摸出钥匙放下,“好吧,欢迎进住,我有事先走了,你”
陈水清连连招手嚷:“喂喂,你怎么那么没风度?”
“什么?不会叫我帮你搬家吧?”
“就是。”
“也行,以后你交租多两百。”
陈水清笑得花枝乱颤,“你是不是男人啊,那么小气?”
胡定航忽然一板面孔说:“是不是男人,你晚上就知道了。”
陈水清斜着眼睛瞧着他,说:“那么我是不是女人,你也很快就知道了。”
胡定航装出一副受惊样,“难道你是男人?”
陈水清一挺傲人的胸膛,“不,我是男人杀手!”
“啊,哈哈。”
“哈哈哈。”
不知为什么,胡定航在陈水清面前特别轻松,特别能开玩笑。两人才见过一次而已,却似乎已相识许久一样。
陈水清眼珠一转,问:“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上来的?”
胡定航摊摊手摇摇头。
“先说好了,这里是大家共用的地方,不许带另一个的。”
“我肯定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胡定航笑着看过去,挤挤眼睛。陈水清也笑着看过去,皱皱鼻子,接着两人又一起大笑。
笑毕,陈水清问及一些日常情况,胡定航简单说了,最后就是打电话给张贵来,再回到旧居搬家。
陈水清基本收拾好了东西,整理一下床上物品,胡定航帮着拿下楼。女人搬家很麻烦,大包小袋好一堆,胡定航一身牛力,也得走两转才行。刚下到二楼,就听到陈水清在和别人争吵。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响:“我不管,你给了钱才能搬走。”
陈水清说:“关你什么事情?是我自己换的。”
“你换的又怎样?当初你搬进去就是能用的,现在你搬出来不能用了。”
“之前那个早就坏了,是我出钱再重新换过的。”
“我不管,赔钱。”
“你想得美!”
胡定航走下去,问:“什么事?”只见一个中年矮胖男人一脸不满地站在一旁,叉着腰很神气的模样。
陈水清说:“房子里的热水器用着用着就坏了,我便买了个新的换上,哪知道前几天又坏了,我想着反正要搬走了,便没有理会。”她指着那男人继续说,“房东居然要我赔热水器的钱给他,岂有此理。”
房东一瞪眼,“当然要赔,租给你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坏了不赔怎行!”
陈水清气得一跺脚,胡定航放下杂物,说:“喂,人家自己掏钱买的热水器,凭什么赔给你?”
房东打量着他,说:“她买是她的事,我的本来好好的。”
陈水清忍不住又说:“你那个旧货根本没用”
“什么没用?当初你租房的时候用着呢。”
“用着就坏了,喊你换你又不换。”
“谁说我不换?后来我不是说帮你修吗?”
“等你修?三天还不见人影,我不用洗澡的?”
“你私自换也行,但现在得”
“什么?不讲道理!”
“嗳嗳,你才不讲道理。”
两人吵了一会儿,陈水清终究是个大美女,觉得有**份,一跺脚就想给钱算了。胡定航忽然大喝一声,“你,闭嘴!”
房东一惊,“干嘛?”
胡定航瞪着他,满脸的煞气,沉声问:“坏了为什么不修?”
房东瞧着他,心里有些发慌,“你你想怎样?”
“我问你,热水器坏了为什么不修?你怎么当房东的?”
“谁说不修?喂喂,你别过来啊!”
胡定航逼近过去,“你的明明是旧货,坏了为什么不修也不换?”
房东瞧着他的凶样,越来越慌,忽然大声说:“我不怕你,我是本地人。”扭头左看右看,似乎想找人帮忙。周围是站着些瞧热闹的人,不过都淡漠得很。
胡定航“哼”一声,打开车门提起东西丢上去,说:“走。”
陈水清犹豫了一下,急急跑上车。
房东大喝:“你敢?你”刚走上去想制止,一接触胡定航冷冷的目光,立即吓得倒退两步。
胡定航懒得理他,上车就走。
陈水清可高兴了,咯咯笑着说:“喂,你太厉害了。”
胡定航得意地昂昂头。
陈水清又说:“你好威武哦!”
胡定航哈哈一笑,觉得自己确实挺威武,脚下微微用力,车子加速疾驰穿梭而去
160 文俊被欺负()
当一个人有了本事,就会有了信心,有了信心,自然就有了气势。这种气势从心底焕发出来,足以影响周边的其他人。所以,我们在社会上,总会碰到一些人,觉得他很猛,或许觉得他很强,和他一说话,心里不知不觉就会对他敬重、忌惮。
胡定航,现在正是渐渐有了这种气势!
他的生活充实而滋润,有大老板当靠山,自己练拳学有所成,同事和他交好,女孩对他注意,随便走在大街上,路人也多看他几眼,这怎么不让他高兴,不让他意气风发?
例如帮陈水清搬家那次,房东面对着他,吓得噤若寒蝉,足以证明他的威风。
莫家声一向不苟言笑要求严格,近来也对他颇多夸奖,即使他经常迟到也没怎么责怪,更令他暗中得意。没什么的,就因为他的拳法进展神速。日积月累的锻炼,不但加强了他的肌肉力量,而且充分激发了他敏锐的反应力和观察力。现在刘海光和他对战,他竟能偶尔赢上几次,真是震撼拳馆!
气势一强再强,便是“运”了。人一走运起来,凡事顺风顺水,横财滚滚而至。蔡一虎似乎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连续几天相约胡定航打球,小费几千几千地打赏不算,还带着他进入高级场所玩耍玩耍,真是暗中乐死了他!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便是关于陈水清了。
胡定航每晚十二点多回到,陈水清一般都没睡觉,两人惯了闲聊一会儿。陈水清总是穿着柔软的睡衣,虽然宽大却更能衬托阿娜多姿的身段,而且巧笑嫣然神情亲切,可把胡定航逗得心猿意马。
幸好现在天气冷,如果到了夏天她穿的睡衣
胡定航想都不敢多想,窝在被子里老骂方智甫。
一个人运势强,旺了,好像连朋友也能带旺。黎忠德请了假,要回老家和阿美结婚,而刘文俊也透露,他和许美珍好事将近。三人感情挺好,胡定航当然衷心祝福,还提议搞一次“单身之夜”,黎忠德和刘文俊欣然同意。
这晚十点多,三人相约一起上了一家有规模的夜总会,进入小包厢。刘文俊啧啧称奇,说:“阿航,你现在的品味都不同了,这儿是他丫的高档场所啊!”
胡定航微微一笑,“德哥结婚从此被困,今晚怎么也得玩好点,玩疯点。”
黎忠德很高兴,呵呵直笑。
刘文俊问:“下次轮到我了,怎么玩?”
胡定航故意一撇嘴,“人家德哥是公司的领导级别人物,才有这样的待遇,你嘛下次带你吃牛腩粉吧。”
“你这臭小子!”
“哈哈。”
黎忠德在旁说:“阿航,趁年轻攒点钱,不用乱花。”
“德哥别和我客气。”
“哎,等你到结婚的时候就清楚了,我就是平时花销大没积蓄,现在结婚焦头烂额。”
刘文俊插嘴问:“来这种地方一晚得花个三五千吧?”
胡定航点点头,说:“如果真要花钱的话,一瓶酒就过万,花个十来万也看不出。”
刘文俊咋咋舌头,忽然一脸的惊奇,“你这小子,职位和我一样,怎么老有钱的架势?我领三千八的工资,你多少?”
胡定航微笑不语,扭头看向门口。房门打开,部长带着三位女孩走进来,个个都是佳丽,顿时把刘文俊吸引住了。
有了女人有了酒,三人又是老朋友,这气氛要多融洽就有多融洽,玩得要有多爽就有多爽。
喝到兴浓时,刚巧啤酒没了。胡定航一把搂住旁边的女人,说:“去,开三瓶龙舌兰。”
龙舌兰的度数不算高,一般40度左右,但它口感霸道烈喉而下,混上胃里边的啤酒,反应很快。刘文俊一口喝下,“呃呃”几声,差点就要吐了,其他人哈哈大笑。
胡定航有意逗他,举杯喊:“来,文俊,这杯我敬你的。”
刘文俊连连摇头,不敢喝多。
胡定航坐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喂,这杯恭喜你当准新郎,喝不喝?”
“不,等下再喝,好辣。”
“不怕,再一杯,快,快”端起杯子硬压去。
刘文俊整个中学生的身躯,哪里挡得住?皱着眉头喝下。
胡定航哈哈一笑,“好事成双别怕,来!”
“不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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