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似乎对我挺好,难道是情有独钟?”他微笑着想,但立即摇摇头否定,“别胡思乱想了,她应该是对任何人都好,不见她和涛哥笑得多热情?”
“她帮我拾回手机还保存了号码,现在我手机上也有了她的号码,还不是有意接近我?”
“切,你个大傻蛋发白日梦吧人家那叫好心肠,正是有外在美也有内在美,唉。”
“不对,她还故意让我看她的哇,好白好圆哦。”心中苦苦挣扎怀念一阵,忽然想起了另一个女人,被他揩油的女人。
“咦?她的胸挺结实嘛,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抓一个满满的呸呸,我太流氓,怎么对得起阿娣?”
一想起阿娣,犹如寒天喝冷水从头凉到脚,头脑立即清醒了,“我是怎么了?刚出来上班就这样子,怎么向阿娣交代?”
“阿娣,不关我的事儿,都是她们引诱我的,一大早的月姐就露两点,接着是于秀华露前半边,那个女人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意外撞上的,意外摸到的,真不关我的事儿。”
“话说了,月姐、女神和那个女人,她们三人谁的更好更性感些?粗看嘛月姐的大些,但有点下坠,女神的很饱满很白哟,阿娣的尖,小些晕死了,我怎么拿阿娣和她们比较?阿娣是我的亲亲女朋友,我得赶紧打工回去,抱着她亲个痛快!”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他长长吁了一口气,随手开门走出去回到大厅。
他和杨阿娣还保持着单纯的恋爱关系,只是在外围游动而已,他曾经想越界过,被阿娣严词拒绝了,但他的**已经处于被挑逗成熟阶段,而如今世风日下,学校里边已经暗流汹涌不可遏制,饮食男女随处可见,他没试过却也听得多了,正所谓没见过猪走路起码也吃过猪肉啊!所以他的思想反应是十分正常的。
大厅很安静,他下意识地扭头朝卧室瞧瞧,这一瞧顿时一愣,李明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床上。
两人定定地相望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很不对劲。
李明月的表情先是惊诧,继而惊恐,再而惊怒交加,陡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
胡定航整个人跳了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哎哟妈呀,刚才意乱情迷脑袋短路,居然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就跑了出来,这时下体的“浓眉长鼻怪”正得意地微微摇晃呢!
他也尖叫一声捂住“活儿”转身就跑,脚步踉跄中不辨东西,一头就撞了墙壁上,“嘭”地向后再倒两步,又“咚”地后脑砸在椅面上,跟着一个侧翻滚落地,满天星斗稀里糊涂。
这一番动作挺猛,他的脑袋前后受伤,痛得哼哼唧唧起不来身,后果可大可小啊。李明月迟疑了一阵,走到卧室门边试探着呼唤:“喂,喂?”
胡定航抱着头轻声呻吟,没回答。
李明月想:“小子怕羞装的,我关上门等一会儿他就乖乖起来了,他倒机灵,这样大家都好下台。”于是真的关上了门,但外面的呻吟声还在继续,可让她心里发慌六神无主,又等了一会儿,她终于跺跺脚出来,过去俯身问:“喂,喂?定航,定航?”
胡定航的双手已经无力地摊开,他的额头红肿,眼睛没闭上,里边纵横交错着通红的血丝,嘴巴却紧紧咬着,鼻孔“哼哼”地响。
李明月更加慌了,脱声开骂:“你这小兔崽子,我又没责怪你没说要切你玩意,你把自己撞得那么伤干嘛?”她急急冲进卫生间拿出衣物,先帮他穿内裤。
胡定航的双腿无疑是很结实精壮的,肇事的“浓眉长鼻怪”也挺有看头,但李明月现在哪有心情细细打量?连续用力套了几次才套进一条内裤,已累得满头大汗,接着是长裤,更加难套了,上到大腿根臀部位置怎么用力也上去。
李明月大骂:“男人的裤子脱着就容易,穿上怎地那么难啊?草,别挡住呀!”顺手在那位置上就是一巴掌,随即脸蛋微微一红,拼命用力抽拉裤头。
总算搞定了下面,她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继续套上衣。
胡定航开始还有些神智,迷迷糊糊间知道李明月在救自己,慢慢地就不行了,他的头非常眩晕,眼睛缓缓阖上,鼻孔也不再发出声响。
李明月吓得脸色发白,嘴里喃喃自语又求又骂:“别死,别死乌龟王八蛋小兔崽子,你千万别死救护车怎么还没到?天呀,臭胡宏志,丢下个大祸害给我干什么!”
她俯身贴近胡定航的胸膛听了听,又伸手摸摸他的鼻息,还好,真的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这种危急的情形需要做人工呼吸吗?她一时抓不定主意。
“人工呼吸怎么样的?以前读书时好像学过我都离开学校七八年了,还记得个屁呀?随便亲几下吧。”
她跪下弯腰,双手撑地,柔软丰润的双唇轻轻凑下去。
胡定航昏迷中没反应。
再亲几口,还是没反应。
李明月忽然抬头轻轻“啐”了声,“再这样就是趁火打劫非礼小男孩了。”她脸蛋一红望着胡定航,心里一酸,“总不能让他死在我面前,嗯,既然是呼吸,应该是吐气进去的,再试试。”
她掰开他的嘴唇,吐气喷进去,觉得他的鼻孔有气流涌动,随便就用手指捏住,这么一来误打误撞地居然使对了方法,但是人工呼吸对于胡定航眼下的情况有用吗?会适得其反吗?天知道。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救护担架终于到了七楼,专业的医护人员开始实施抢救,胡定航大难不死,不过躺医院是必须要的了。想不到他才刚刚第一天打工便壮烈受伤,胡宏志和陈海涛听到后不知有些什么样的表情?
李明月心中七上八下,暗暗打定主意:“就说他自己不小心滑倒的,绝对不能坦白说出他光着身子”
006 住院()
胡定航脸色苍白昏迷未醒,戴着氧气罩插着输液管,看来问题挺严重。李明月一直等到医生忙停手了,急急发问:“他没什么事儿吧?”医生反问:“你和病人什么关系?”
李明月眼珠一转,无奈地回答:“婶婶,小婶婶。”
医生点点头,“嗯,他的额头和后脑都遭受撞击,不但对视觉神经、嗅觉神经、听觉神经有影响,而且造成脑组织轻微的损伤,也就是脑震荡”
李明月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这么多样?人还有用吗?”
医生继续说着:“病人以后或许出现记忆力衰退、认知能力下降、思维逻辑减弱等等状况,一切还得等报告出来才能定论。”
李明月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医生微微一笑,安慰说:“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刚才我说的都是普通临床症状而已,只要病人脑内没有淤血,以他年轻壮实的底子来看,问题应该不太严重。”
“还不算太严重?”
“嗯,如果震荡轻微的话,一般休息一两个月就可以康复了。”
李明月长长吁了口气,不禁猛地抹汗,始放下心来。医生早就走开了,她怔怔地呆了一会儿,掏出手机联系胡宏志。
“喂,我心爱的月月”
“月你的头!”
“什么?”
“你侄儿在屋里摔倒了,现躺在医院病床上。”
“摔倒一下就躺病床了?我看他像头牛一样壮实的”
“壮实个屁,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脑震荡,得住院观察几天。”
“你别吓我”
“老娘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住院押金都交了五千,你赶快滚回来处理妥当,不然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关我的事!”
胡宏志的声音变得很急切,说:“阿月,他没大事吧?什么脑震荡,会不会成植物人的啊?”李明月直翻白眼,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胡宏志也稍微放心了,说:“阿月,帮我照顾他几天,我走不开。”
“我哪有空?”
“你上日班嘛,傍晚顺便看看他,捎个饭什么的”
“顺便个屁!医院在东公司在西,想把我折腾死呀?”
“行行好”胡宏志苦苦哀求良久,李明月从窗口看进去,胡定航憔悴的模样也真让她心疼,最终勉强同意了,“我告诉你,三天,我只看他三次,不出院我也不理了。”
“谢谢,阿月,你真是我的好阿月。”
“别耍嘴皮子,那五千块先给我打来。”
“不忙,别担心,我们俩谁跟谁呀。”
“我们说得清清楚楚,一切费用都是aa制,明天给我打钱过来,不然拔掉你侄儿的输液管!”
“嘻嘻,阿月,我就喜欢你这面冷心热的性格。”
“少来,以前侍候你这大老爷,现在还得侍候你侄儿,我前世欠你们胡家的?”李明月结束通话,望着胡定航微微叹气。
胡定航睡了十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醒来。他觉得有点头晕,视线有点模糊,耳朵也有点嗡嗡响,反正就是极不自在。愣了两分钟,他才真的定下神,清楚自己是在医院里。
“醒来了?觉得怎样?”一个护士微笑着问。
胡定航本来还觉得不太妥当,一见这护士顿时就笑了。护士身材不高,属于小巧玲珑的类型,但凡这种女孩子都长相清纯、巧笑嫣然,给人一种清新可爱的舒服感。
“怎么?讲不出话来?”
“不,不是,我”
“你撞伤了头,记得经过吗?”
“我”
“我帮你找医生,你躺着别动。”这护士果然很喜欢笑,露出一排小贝齿转身走出去。
胡定航拍打着头想了又想,记起了整件事情,他心中羞愧不禁捂住下体喃喃自责:“都是你惹的祸,没用,真没用”
“什么没用了?”正巧护士回转看见这一幕,吃惊地问,盯着他的手。他更加吃惊,赶紧放开手说:“没,没有。”
“那里也撞伤了,没用了?”看来这护士很有责任心,瞪着大眼睛关切地询问。胡定航可尴尬了,急急否认却不知怎么解释,医生跟着进来,随口问:“小伙子觉得怎样?”
胡定航回答:“很好,一切都很好。”
医生说:“是嘛?我看看。”掏出小电筒照射他的眼睛,“嗯,血丝散了。”他又检查了一阵,说:“你的情况比较稳定,或许不会留下后遗症,真是幸运啊。”
胡定航心中高兴,“谢谢医生。”
医生又说:“先休息几天观察观察,等报告出来后如果没事就可以出院了。这几天可能会出现轻微的头晕、视力模糊、恶心等症状,那是正常的,受不了的话告诉护士,知道吗?”
胡定航瞧了瞧护士,“知道。”见护士也正瞧着他,不禁脸庞发热。医生向护士交代几句,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病房一共三张床位,只有胡定航一个病号,倒也显得宽敞清净,他先上了个厕所,接着打开电视无聊地看着节目。几分钟后护士又进来了,给他换过液瓶还细心地倒了杯开心,然后微笑着说:“昨晚上你婶婶说了,要下班后才有空来看你,所以中午这顿呢由我来帮你解决,你想吃些什么?”
胡定航搔搔头,“我随便。”
“这里没有‘随便’这道菜,你再点过吧。”
“啊?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没那么生分了,护士性格爽朗直率,说:“我帮你拍板吧,反正你的病不需要戒口。”
“好的,谢谢你能问下你怎么称呼吗?”
“叫我阿琴吧。”
“阿琴你好,我叫”
“胡定航嘛,早知道了,你病例卡上面写着呢。”
“哦,呵呵。”
“那我去弄了,你等等。”阿琴笑笑,双手轻巧地插在工作服袋子里,盈盈地一个转身走开,像燕子一样。
胡定航嘴角含笑,望着门外出神,喃喃地说:“阿琴,这名字好听呀。”忽然他双眉紧皱用手捂住眼睛,只觉里边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耳朵嗡嗡作声,脑袋微微眩晕,连喉咙也紧紧绷住。
昨晚那一撞一摔实在太厉害了,要不是他年轻,可能就因此而送了小命。
“别慌,别慌,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等下就好了。”话虽如此,他心里哪有不慌的?瞬间冷汗簌簌淌落不停。
“难道这是报应?我对不住珊珊所以就受伤了,不是那么邪吧?”他想给珊珊打个电话,但李明月只帮他收拾了一套衣服,其他什么的都没带上。
007 有没有非分之想()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李明月打包饭菜过来了,穿着白衬衫黑短裙,高跟鞋踩得“咯咯”作响,简单而大方。她的身材虽然不算高挑,腰肢也有些赘肉,但胜在丰腴饱满、韵味十足,尤其一双小腿闪白亮亮地倒也耐看。
胡定航想起昨晚的事儿还有些尴尬,一直低着头躲闪着目光接触。李明月本来面容平静冷淡,这时却越瞧越偷偷地笑,问:“怎么,怕羞?”
胡定航轻轻应了声:“没。”
李明月拖长了声音说:“哦――果然是不怕羞的,难怪昨晚”
胡定航大急,“怕的,怕羞的!”
李明月嘴角含笑,“既然怕羞又怎会那样?”
胡定航直想找个洞钻进去,憋红了脸分辩说:“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头脑短路发神经才会那样子,真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头脑短路,那么撞了撞摔了摔,现在岂不是反而治好了,因祸得福?”
“这个”
“哈哈,既然是误会就算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想挑逗我呢。”
“啊!”胡定航大惊失色整个人在床上跳了跳,双手连连摇摆急声说,“不可能,不可能,给我水缸作胆也不敢。”
李明月轻轻叹气,“不敢就好,现在的男孩子呀脸皮厚心肠坏,什么都晓得什么都敢试试。”
“我不是那种人,怎会对你对你”胡定航定定神吸了口气,郑重地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再那样,便连想也不会想一下!”
李明月一呆,心里觉得极为不爽,暗自思量:“我很差劲吗?对我想一下也不行?你这臭小子!”不禁挺了挺丰满的胸膛,狠狠瞪眼过去。
胡定航见她没出声,忍不住偷偷斜眼瞄去,一接触到她那凌厉的目光顿时吓得缩缩脖子,又说:“我怎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呢?我是晚辈你是前辈,我年纪还小”
李明月更怒,心里愤愤不平,“什么晚辈前辈的?是不是嫌我老了?姐才三十二岁,正是蜜桃成熟时懂不懂?你以为真是你婶婶?”火气一来便冷冷地哼了声,一手把饭盒“啪嗒”地放在桌子上。
胡定航不明白了,眨眨眼睛心想:“发脾气?为了昨晚的事儿还是为了我说的话?我说的有错吗?谁让你和我叔有一腿?其实喊你前辈已经抬举你了,你还真以为能当我婶婶?”他又悄悄地瞄了她一眼,随即低头接着想:“叔的艳福不浅,她有点风韵犹存的模样,其实如果她不是叔的女人,和我同住,我敢不敢”
这个念头闪出来,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赶紧捂着头猛甩冷静,目光一停忽然落在李明月的双腿上。
李明月坐对面病床,正生气呢,抱着手臂紧紧地翘着二郎腿,太用力了所以短裙缩得很到位,就快能看见小内内了。
臀部与大腿构成的这一道浑圆的弧线,吸引力可不小,尤其对于胡定航这类纯情少男,更能勾起他无穷的遐想。
他的确是纯情,但毕竟血气方刚,所谓“食色性也”,二十岁的大男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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