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大喜!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嗖”地就蹿上了窗台,拨开窗帘跳进房间里。
寡妇猛地醒觉,花容失色。阿虫不等她喊叫,已冷冷地说:“别吵,一吵就做了你!”他身上当然带着小刀,此时掏出来晃了晃,刀锋闪烁着阴寒的光芒。
寡妇再一惊,整个人蜷缩一团,脸色都吓白了,果然没敢大声呼喊。
阿虫嘻嘻一笑,走近过去,“别怕,我是劫色,不是要命的。”
“你你滚!”
“哈哈,别装了,你不是很需要吗?”
“无耻!”
“我让你装,装吧,等下舒服了可别呻吟给老子听。”
“你走开!”
阿虫早等不及了,快速地脱掉衣服,像头恶狼一样扑了过去。寡妇双手护胸用力挣扎,但力量实在过小,而且阿虫不停恐吓,最终唯有
“啊嗯”她竟真的在呻吟。
阿虫果然是“阿虫”,下边那条虫非同凡响,功夫了得,才半分钟就已完全掌握了局面。寡妇的身体放软,任其摆布,脸色由白转红,目光中的惧意慢慢消退,眼角眉梢布满了另一种风韵。
阿虫憋得够久了,这时奋力策马加鞭不遗余力,几分钟后猛打几个寒噤,山洪倾泻他虽然也是几分钟,但和刚才那人相比,无论抽动的频率或者“硬度”方面,都强上好几倍,可把寡妇搞得身心舒爽,娇喘连连。
阿虫满意地长长吁气,得意地说:“怎样?爽不爽?”
寡妇怎么可能出声呢?捂着脸不说话。阿虫伸手把她的手拉开,“喂,喂?”语气忽然一顿。寡妇红着脸,闭着眼,根本就没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异样。阿虫耸耸鼻子撇撇嘴巴,翻身靠在床架上。
刚才他兴致勃勃,兼且看不清楚,还有一种偷窥特有的激情,所以**高涨不能自已。这时仔细一看,立即觉得索然无味,心里还有些后悔了。
寡妇不年轻了,应该三十大几四十岁左右吧。她的胸是很大,可惜下垂得厉害;她的皮肤是很白,可惜比较松弛不够弹性;她的脸蛋虽然还没皱,但容颜逝去,瞧着就不爽
“他丫的,是个老货,枉我这般卖命,便宜她了”阿虫有些不忿,但心念一转又想:“算了,总比没有好,反正现在闷得慌,就当解解馋咯,咦?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只要下些功夫,说不定财色兼收呢。”
一想到这里,阿虫顿时精神了,嘻嘻笑着,伸手去抚摸寡妇的脸颊,温柔地说:“真对不起,吓着你了。”
寡妇微微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阿虫。
阿虫也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是想硬来的,只不过见到你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了。”
“你”
“别生气,好不好?”
“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好好好,我就走你真的让我走?我还想嗯?”
寡妇羞怒,“你这色狼!”
阿虫一把用力抱着她,上下其手摸着。寡妇似乎急了,慌忙抵挡挣扎,好像根本忘了刚才自己是多么的顺从。
阿虫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摸女人。他的手就像带电似的,寡妇浑身发抖,越来越无力。阿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暗喊一声:“认了!老就老点吧!”一跨跨上去,重整雄风再战
年轻人就是不同,不但梅开二度,还持久了许多。寡妇呻吟连连,神魂颠倒,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强奸还是通奸了。
阿虫换了几个姿势,尽情发挥所长,过了半个小时才大叫一声,满身大汗地倒在寡妇的肚皮上。两人都在沉重地呼吸,寡妇紧紧抱着阿虫,舍不得放开手。
阿虫轻轻咬着寡妇的耳朵,“爽吗?”
寡妇娇嗔说:“你怎么这样问?”头颅转动,在阿虫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我可爽歪歪了。”
“”寡妇不答话。
“我就喜欢你这种女人。”
“嗯?”
“成熟的女人,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你”寡妇心中欢愉,白了他一眼,说:“你骗人的。”
“真的,没骗你,要是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寡妇听了更加欢愉,把头埋在了阿虫的胸膛上。
阿虫厚着脸皮继续说:“你看你多性感?屁股多大多圆呐?真想咬一口。”
寡妇噗哧一笑,“死相!”
“来,让我咬一口。”
“呵呵呵”
“来嘛。”
“走开啦,别搞。”
“喂,我说,你不但屁股漂亮,而且”阿虫鼓舌如簧,使出泡妞的绝代招数,哄得寡妇晕头转向。两人卿卿我我,轻声说大声笑,**越调越浓,关系越来越近,竟像恩爱的夫妻一样,气氛慢慢就变得温馨了。
阿虫眼见火候差不多了,眼珠一转,忽然转移了话题,说:“哎,可惜啊。”
寡妇一愣,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被那老小子霸占着,我不能天天来。”
“你知道?”寡妇一惊。
“我当然知道,还认识他呢。”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女人就是笨的情况多,都什么什么两次了,现在才发觉还没知道对方是谁。
阿虫神秘一笑,说:“我不但认识你们,而且这些天,我天天见到你,只是你没见到我而已。”
“啊?”
“我一见到你,我就上瘾了,不然我今晚冒险爬上来干嘛?”
“什么嘛?”女人总是喜欢被人赞,被人注意的,寡妇一听十分惊喜,眼睛里放着光。
阿虫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前只敢远远地偷看你,今晚见到那老小子又来了,实在不甘心,所以草他丫的,一个干部有老婆有儿女,一把年纪了,还来搞你,真不知羞耻。”他记起刚才偷听的话,男人既然要到镇上开会,肯定是村干部了,就不知具体负责什么工作。
寡妇轻轻地说:“不能这么说他,他对我挺好的。”
阿虫轻叹说:“算了,你那么维护他,我不能天天来了,明天以后我反正他晚上也要来的。”
这招以退为进十分管用,寡妇一听果然有点急了,说:“其实他不是经常来,而且他明天还要到镇上去开会。”
阿虫心念连转,说:“他骗你的,他不想天天陪你所以找借口,前些天早开过会议了。”
寡妇皱着眉头说:“前些天开了会吗?我不知道,他是主任,会议多吧。”
村主任?终于套出口风了。阿虫开心地一笑,双手把寡妇拥入怀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在打着坏主意
257 打坏主意()
阿虫滞留直到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爬了回去,立即就把另外三人叫醒。响螺嚷着大骂:“臭小子,发什么神经?”尤千万也满心不爽,说:“你睡不着去打飞机啊,吵我们干嘛?”胡定航觉得有异,问:“阿虫,有什么急事?”
阿虫哈哈大笑一阵,神秘地说:“航哥,兄弟们,这次我们发财了。”
“发财?”几人顿时精神一振。
阿虫得意地问:“你们说,这个村子怎样?富裕不富裕?”
响螺说:“还用问?当然富裕了。”
“就是,你老表也有些身家吧?”
“草,你敢打我老表的主意?做人别那么过分!”
“不是,不是,你老表只是一个普通村民而已,如果是村主任呢?”
“主任?”
阿虫郑重地点点头,说:“现在大都市旁边的村庄,靠卖地租田,每年不知有多少收入,加上地理环境,家家户户都是富豪。”
胡定航点点头,“阿虫,你到底想说什么?”
“航哥,唐威不算很有钱,但村主任呢?随随便便也有个三两百万吧?”
“快说重点!”尤千万等不及了,猛地催促。阿虫嘻嘻一笑,把昨晚的事情完整地搬了出来,最后加上一句:“一问就知道村主任是谁,住在哪儿,到时给他一点压力,还怕他不乖乖送钱给我们花?”
响螺和尤千万互相一眼,都很惊喜,连连点头,一人一句夸赞着:
“这是一个绝世好计!发财了!”
“不错,可以大赚一笔呐!”
“死**,泡妞总算跑对路子了。”
“哈哈,阿虫,好样的,等下我就问清楚表哥,那个主任反正不是好货色,我们砍他一笔不算伤天害理。”
阿虫笑吟吟地,目光一转望着胡定航,问:“航哥,你?”
胡定航皱着眉头一直没出声,这时轻轻摇头说:“不妥,不妥。如果我们这么做,就是勒索!”
三人齐齐一愣,过了一会儿,阿虫小声地说:“航哥,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干着犯法的事儿嘛,不然也不用躲在这儿了。”
胡定航凝重地说:“就是因为我们身上还有事情没摆平,不能节外生枝,万一有什么纰漏,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阿虫觉得不爽,有些不高兴了。
胡定航继续说:“这里不是我们的地头,人生路不熟,不好办事。而且,我们无论怎么做,都会影响唐威,那就不好意思了。”
响螺说:“那倒是,如果把我老表拖下水,我可不愿意。”
阿虫和尤千万互望一眼,还是不甘心。
胡定航放缓了语气,说:“别急,只要我们过了这关,以后大把的世界,还怕没钱赚吗?”
阿虫说:“就算我们过了这一关,回去收账得收多久才能发财?何况”
胡定航听出这话的意思,顿时暗暗恼怒:“你丫的,你是看我不起,欺负我以后收不到帐?”口上说:“记住,不能多事,静等媚姐的通知!”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阿虫,阿虫默不出声。
气氛一时间有些异样了,胡定航不想搞得太僵,说:“放心吧,我答应你们,以后要钱有钱,要威风有威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现在就忍一忍吧我还没睡够呢,大家也回去休息吧。”
胡定航走回房间,阿虫还是不甘心,招招手,把另两人招进了自己的房间。
响螺说:“阿虫,别干了,航哥不同意。”
阿虫一瞪眼,“他不同意又怎样?”
“他是我们的大哥啊!”
“大哥?哼!又不是他带我们出身的,只不过是上边派下来的经理而已,可以不认他当老大。”
“你”响螺一惊。
阿虫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狠,说:“你们想想,只要勒索成功,我们三个人每人能分多少?五十万,八十万,还用出来混吗?”
尤千万和响螺对望一眼,都是怦然心动。
阿虫又说:“跟着他?他现在没有势力没有地盘,满大街都是对头,以后他要上位,肯定打打杀杀争争抢抢,我们岂不是当炮灰?”
两人脸色一变,不禁点头同意。
阿虫继续游说:“现在难得有个机会,只要我们干成功了,有了钱,管他谁当老大!”
“对,说得对!”尤千万首先赞成。
响螺迟疑了一下,说:“但是会把我老表拖下水的。”
阿虫微微一笑,说:“我早想好了,只要你问清楚村主任的情况,我们立即就离开这里在行动。外边到处都是山头,在哪儿落脚不行?钱到手了就走,谁也不知道和你老表有关。”
响螺心动了,目光缓缓变得坚定。
尤千万忽然问:“航哥怎么办?留他一个人在这儿?”这倒是一个问题,响螺一击掌,恨恨地说:“刚才不应该和他讲的”
阿虫沉吟着,一时没说话。
尤千万掏出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又说:“还有一个问题,所谓捉奸在床,捉贼拿赃。我们没有证据在手,始终很难成功。”
响螺说:“这还不容易?让阿虫今晚再去陪寡妇睡一晚,偷偷装好摄像头,嘻嘻”
阿虫哼一声,说:“对!响螺,你等下去找你老表,托他买个针孔摄像头,另外再买两台手机,我今晚过去。”
响螺点点头,下意识地朝大门看了看,说:“那航哥”
尤千万冷笑说:“瞒着他!我们装作听他的话,等一切搞定了,大家各奔东西,让他做他的光头司令去!”
“嘎嘎嘎”
“嘿嘿嘿”
几人压低声音一起奸笑,再接着商议一会儿,把事情定了下来。阿虫搞了一个晚上,当然累得要命,倒头便睡。响螺悄悄下楼找唐威,尤千万就坐在厅子里,注意着胡定航的举动。
胡定航一直没出过房间,他没有睡觉,只是在静静地扎马练功,脑子里想着事情。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尤千万喊他,他才下到厨房。
阿红在忙碌着端菜,阿虫自然是在睡觉没醒,胡定航目光转动,响螺和尤千万都在陪笑,但笑容是在太假了。
胡定航暗暗冷笑:“这几个小子”却什么也不说,夹菜便吃,吃完又回房间,好像故意放松一样。
这一天过得挺漫长,唐威买回来东西交给响螺,阿虫夜半偷偷爬出去,再偷偷爬进了寡妇的家。寡妇早等着呢,根本就不知道一场危机正在接近
258 空口勒索()
阿虫装好了摄像头,大家都在兴奋地等待。阿虫晚上当然不再去了,就趴在窗台边遥遥监视。尤千万和响螺也当然十分关心,刚巧胡定航一天到晚不出房门,他们正好窝在一起。
无聊之中,阿虫述说着一些龌龊的话题,把他和寡妇之间的风流行为加油添醋地渲染着,惹得另两人不停淫笑。
响螺轻声叹气说:“还是阿虫好啊,找个老货,祛病延年呢!”
阿虫笑骂:“草”
尤千万说:“应该是祛风湿咦?你们看,她走出窗台来了,等着阿虫呢。”
响螺说:“就是,还在向下望呢,阿虫,你可把她逗毛了。”
阿虫笑笑,满是得意的表情。
响螺装腔作势地低声说:“死鬼,怎么今晚还不来?”
三人**地笑着,又不敢笑大声,憋着的那副样显得更加**!
响螺又说:“再不来,老娘找别人啦!”
尤千万立即接口说:“找响螺吧,他特别会吹!”
响螺笑骂:“你丫的,你才帮她吹呢!”
“嘎嘎嘎”三人又是一阵淫笑。
阿虫忽然轻喊一声:“哎哟,她回房间了,难道是那老小子来了?”
三人齐齐精神一振,放眼看去,哪有人来?
尤千万说:“不急,不急的,放长线钓大鱼!”
阿虫点点头说:“不错,那老小子今天到镇里开会,估计是没空了。”
响螺说:“那老色鬼,可别在镇上玩什么三温暖、五重天,一不小心翘了辫子,我们就白忙活了。”
“哈哈哈”三人又笑。
阿虫说:“看他那模样,对寡妇依恋得很,应该很快就来了。”
响螺说:“嗯,明天或者后天,到时我们拍下录像,嘿嘿,发财!”
尤千万一听到“发财”两个字,眼睛顿时发光,咧着嘴巴直笑。
按照他们几个人的想法,似乎几十万元唾手可得,实在美妙得很,但没想到的是,一连三天晚上,那个村主任都没有出现,他们白等了!
这三个晚上,三人的热情一天比一天降低,渐渐变得焦虑不安。不过没有办法啊,唯有死等,只能盼望着“那老色鬼”快快出现,反正他们没事做,浪费些时间也无所谓可惜,世事无巧不巧,这天胡定航向大家宣布,南门市殴打警察的事情,徐媚儿已经帮忙搞定,他们可以回去了。胡定航满脸的高兴,订下了第二天回程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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