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比较莫家声再也抑制不了内心的震惊!
胡定航使出的才是莫家拳的精髓,用于战场搏杀的精髓!莫家一直秘而不宣,现在连莫振威也没学到的绝招,想不到竟在他的身上显出了影子,莫家声哪里还坐得住?顿时就站立起来。
“噼里啪啦咿咿呀呀”一阵乱响之后,场面忽然静下。十几个人躺在地上,七八个人惊恐地站在外围,再也不敢上前。胡定航和莫振威一左一右昂首挺胸,恍如两大金刚。
刘海光已熏醉,伏在桌子上睡大觉。颜雪慧和梁晓月都盯着自己的男朋友,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知谁喊了一声:“走啊!”稀里哗啦,拉的、扯的、扶的瞬间走了个精光。胡定航大笑几声:“臭小子们,打得少!”和莫振威相视一笑
这场打斗十分轰动,震惊了整条街。莫家声等人去派出所录了口供,赔偿了大排档的损失,一切搞定之后已经夜半一点多了。
胡定航的酒醒了,不禁有些后悔:“又和黑社会打架?不知打了哪帮的人?如果又要老板出面解决就不好了草,他们来打我,我不打怎么行?那些小子我记得许多,以后见到了再摸底。”
回去的路上,梁晓月问:“你就是这样打架的?”
胡定航一愕,反问:“什么这样打架?”
梁晓月轻叹:“今晚这么打你也没事,上次受的伤是怎么来的?到底对付多少人?”
胡定航苦笑:“一个人。”
“一个而已?”
“嗯,老虎和羊群毕竟是有区别的,懂吗?”
“哦,就像你和振威一样,对付那些人挺容易,但互相打起来就危险了。”
“不错。”
沉默了一会儿,梁晓月说:“那些人不简单的,我看这事儿还没完结呢。”
胡定航心中一动,点点头,想:“我应该采取主动,而不能等着被别人寻仇。”于是掏出手机来,拨打斧头哥的电话。斧头哥这种人当然是混得很夜深的,没睡觉。
“斧头哥,在哪儿潇洒呢?”
“航哥啊,哈哈,我在酒吧泡着呢,来不来?”
“不了,有件事儿想让你帮帮忙。”
“什么事儿?只管说。”
“帮我收收风,今晚九点多在坑洞村附近的大排档,是谁拉帮结派打群架。”
“咦?这事儿你有兴趣知道?”
“咦?这事儿你已经知道?”
斧头惊异地问:“不是你吧?”
胡定航哈哈一笑,“就是我把他们打倒的,都是哪儿的人?”
“你这小子真厉害,把人家一大群人撂倒了,现在道上都吹遍了呢,不过唉,是铁链哥的人马。”
“铁链哥?”
“是呀,呵呵。”
“草他丫的,这回又得和老板解释了。”
“呵呵呵”
“斧头哥,今晚帮我看看情况,我明天一早向老板汇报。”
“好的,估计今晚没事了,他们也在查咦?你是莫家拳馆的人?”
“嗯,这事儿我负责。”
“好吧,我帮你看着,你尽早处理,铁链哥脾气火爆,栽了那么多兄弟他面子过不去的。”
“哦,谢谢了。”胡定航挂掉电话,双眉紧皱。
231 四巨头聚会()
铁链和蔡一虎是三十几年的生死之交,这次胡定航闯的祸可大了。第二天傍晚,在铁链的私人会所里,几个巨头坐在一起。胡定航乖乖地站在蔡一虎身后,低着头很老实的模样。
铁链沉着脸怒气冲冲,林福生瞧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胡定航,说:“虎哥,你干脆让他出来算了,那么有本事,是个人才啊!出来之后兄弟们都知道了,也就不会再自己人动自己人了。”
蔡一虎淡淡一笑,没说话。
曾伟豪说:“也对,上次就在福生的夜总会闹一场,现在又打伤了铁链那么多的弟兄,迟些就轮到我了?我勒了个去!”
蔡一虎说:“铁链,那些伤的兄弟没事吧?花了多少?”
铁链说:“花了十几万的医药费是小事,有三个人现在还躺着起不来,七个人骨头裂了、折了,其他什么软组织挫伤他丫的全部都是!鼻青脸肿的都他丫的可以成立一支足球队了!”
他越说越生气,遥指着胡定航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七八句,说:“你很能打是吧?捱得了一颗子弹吗?受得了一刀子吗!”
马伟杰目光转动,站起来过去加了茶水,说:“铁链哥,喝杯茶润润喉咙。”这么一打岔,铁链的话语便停了下来,呼呼喘气。
林福生说:“医药费是小事,兄弟们开不了工干不了活,损失就大了,还有,被外边的人笑话我们窝里反,更他丫的难堪!”
曾伟豪点点头,“虎哥,你一句话,怎么说?”
铁链怒气冲冲地说:“先讲明白了,我不要他的钱!”
胡定航心中一惊,别说让他赔钱他已赔不起,现在居然不要钱,那要什么?他暗暗担忧,看着蔡一虎。蔡一虎举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说:“大家都是老兄弟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我再保他一次,兄弟们的医药费我负责。”
三个大哥都是脸色一变,充满了疑惑。他们和蔡一虎之间的交情非比寻常,现在话语虽然没有挑明,但意思已经明显得很,蔡一虎居然还要为胡定航承担?
蔡一虎回头看了一眼胡定航,再看着三位老兄弟,苦笑说:“理由是要交代的,还记得一凤的事儿吧?”
三人恍然大悟,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当时胡定航救了蔡一凤,他们只知道事情,却不知道是谁,没想到就是胡定航。
铁链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说:“一凤就是我的妹子,既然是这样,我就代妹子也多谢你一次,扯平算了。”
胡定航大喜,赶紧躬身称谢:“谢谢,谢谢铁链哥。”
铁链搔搔头没理睬他,又说:“虎哥,我们两兄弟不用计较,钱不用你赔,兄弟们那边我会另外交代的。”
蔡一虎说:“好,我不赔,我拿一笔慰问金出来,让兄弟好好休养。”朝马伟杰使个眼色,马伟杰点点头。
曾伟豪呵呵一笑,“虎哥,这小子是匹黑马,反正现在威名更甚了,干脆让他出来咯。”
林福生也说:“就是喂,阿航。”
胡定航赶紧回应:“是,福生哥。”
“你可出位了,兄弟们都知道有个航哥,却不认识你,你以后要是动手,得先把名号亮出来,懂吗?”
“哦,我亮名号?”
“笨蛋,你亮了名号别人还动手的,就不是兄弟,即使是兄弟,错也不在你,还不懂?”
“懂了,懂了。”
“上次在我夜总会你要是先说明是虎哥的人,哪还用得着麻烦?草!”
“对不起,福生哥。”
铁链说:“虎哥,准备给份什么工作给他担担?”
曾伟豪说:“那么能打,不如让他再去伟杰的场子混!”
大伙笑了笑,蔡一虎说:“先等等吧,他在公司很能帮忙。”
胡定航心念一转,想:“现在是个难得的机会,不可错过。”于是大着胆子说:“老板,给个机会我试试吧。”
蔡一虎神色不动,岔开话题说:“铁链,我们很久没玩过了,不知你的牌技进步没有?”
铁链一瞪眼说:“我的牌技向来一流,你想再输?”
大家又是一阵笑。
铁链又一瞪眼,说:“小看我是吧?让你们知道厉害!”朝门边的小弟呶呶嘴,那人转身走了出去,不久后拿回一副扑克。
四个老弟兄偶尔都会聚聚,闲来玩玩大老二。铁链的技术最差,但胜在运气好,总是有好牌在手,赢多输少。现在解决了胡定航的事情,四人便趁机乐乐。他们都有一个像马伟杰一样的得力助手,坐在旁边观战,唯独胡定航站着。
胡定航当然不介意,他也懂得玩,只是不精而已。看了半个小时,有许多地方不太明白,却又不敢多问,闷在心里。
“刚才虎哥明明有张红桃a,已是最大的了,为什么不打福生哥,而让他赢了呢?难道是让牌?不对呀,上一局他拼命顶福生哥,搞得自己也输了五张唉,赌博的事儿搞不懂。”
这时曾伟豪出了一对q,大家都敲了桌子表示不要,铁链忽然大声喊:“福生,一对老k在你那儿,为什么不打?他就要赢了。”
林福生笑了笑,“哟,进步了嘛,居然算到我有对老k?”
铁链得意地说:“我当然有进步的喂,还不打?”
曾伟豪出完最后一对,取得胜利,而林福生才亮出一对老k晃了晃,说:“我打他干什么?他赢我也赢啊!”
铁链生气了,“你们真阴险!”把手中的一沓子牌猛地拍在桌子上。
“哈哈哈”大伙一阵笑。
蔡一虎说:“铁链,你两手筒花出不了啊?哎呀,刚才我大的时候,忘了出小顺子给你了。”
铁链哼一声,“假慈悲,专门不出的,害我翻倍!”
曾伟豪说:“铁链还是老样子。”
大伙又是一阵笑声,马伟杰出手帮忙叠牌。胡定航的眼珠转了转,猛然醒悟过来,暗暗喝彩:“原来是这样!”
他们玩大老二的规矩,一局结束后,剩八张牌就翻倍等于十六张,剩十张牌就翻三倍等于三十张,没出过牌的算四倍是五十二张。赢的人分别与其他三人算差额,有时可以赢七八十张牌,每张牌一百元,就是七八千元。
剩牌最少的又和第三、第四个人算差额,第三和第四算差额,第四的赔三家,所以如果最后一个人是翻赔,三个人都可以赢,于是便往往出现三打一的现象。
刚才林福生虽然有对老k可以对付曾伟豪,但打了之后他得出单牌,最大的单牌可能在铁链手中,就等于给了机会。反正他手上的剩牌不多,只要把铁链牢牢套住翻三倍,照样赢钱,所以他就按兵不动,任由曾伟豪胜出。
这是一种技巧,任何老手都懂,但铁链是火爆性子,心机浅耐不住,有牌都要打,见到玩阴的就生气。他喃喃咒骂几句,重新拿了牌上来一看,忽然眉花眼笑。
蔡一虎等三人深知他的脾性,知道这局他的牌好,自己得隐藏实力。蔡一虎手中有对2,有对a,方块3还带着筒花。
胡定航瞧见后暗暗高兴,想:“先出筒花,回头走单走双都不怕,胜算高啊。”哪知蔡一虎居然抽出方块3直接扔出去,单牌。
胡定航眨眨眼睛不明白了。看了一会儿,单牌打到老k,林福生敲敲桌子放弃,铁链皱着眉头犹豫一会儿,也敲敲桌子,曾伟豪笑笑,也放弃了。
蔡一虎悠然地拆开筒花出牌,打个方块6,林福生跟张小的,铁链竟然不出,一副恼怒的样子猛敲桌面。
三人走了四五轮,都在八张牌之内了,唯有铁链剩下十张。胡定航忽然忍不住“噗哧”一笑,一笑出口顿时捂住嘴巴。
铁链一瞪眼,喝叱:“笑个屁呀!”
胡定航低下头,心里实在笑翻了。他又懂了,蔡一虎手头既然有两对大牌,那为什么铁链还那么高兴呢?显然他有俘虏或者大的顺子之类,如果蔡一虎事先出方块筒花,那就便宜他了,所以蔡一虎兵行险着,拆开来一张一张打,害得铁链拿着两铺牌,怎么也出不了。
果然,这局又是铁链翻倍数钱,他狠狠地拍拍脑门大骂:“三个老王八蛋,千年老乌龟!”
蔡一虎等人不停地笑,其他四个助手和胡定航不敢明笑,偷偷地乐。
忽然门板“哆哆哆”地响,铁链的一个小弟走进来说:“老板,蔡书记来了。”
铁链一听顿时大喜,“快,喊他进来。”转头嘻嘻地笑着说:“那个蔡对付你这个蔡,虎哥,看看哪棵是葱,哪棵是蒜。”
蔡一虎佯怒,“你个老东西”
232 被将了一军()
蔡书记是政府高官,和四位大哥熟络得很。他带着一个人,进来之后打了招呼,被铁链拉上椅子坐下。
“要我来?”
“蔡书记帮我搞定他们,他们阴得很。”
大伙一阵呵呵笑声,蔡书记说:“没空啊,我在隔壁约了人吃饭,既然几位大哥都在,不如一起吧。”
铁链问:“和谁?”
蔡书记神秘地笑着,打了个手势,几人恍然地点点头。
铁链说:“我身为主人家,来了贵客也不知道,实在差劲,呵呵呵”
蔡一虎说:“相请不如偶遇,好吧,我们都过去打个招呼,聊聊。”在座的人都站了起来,他扭头向胡定航说:“你先回去。”
胡定航答应着,心里有些失落。看来蔡一虎对他的信任程度还是不够,始终不让他参与真正的生意。没办法,谁让他之前的表现不合格呢?他走出会所,经过大厅的时候,眼角余光似乎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他懒得理睬是哪个了,没心情。
既然赚钱的捷径不通,唯有正正当当地来。为了打实基础,胡定航一心放在公司的业务上,广交朋友增加见闻。应酬交际当然是少不了的,业余时间他还得学习英语、学习金融知识,时间排得很紧。
之前答应回拳馆帮忙操练莫振威,可他一个星期有三天缺席,开始他还担心莫家声责怪,不料莫家声等人却不再罗嗦,不知是什么原因。
至于梁晓月,两人同住一间屋,自然而然关系渐渐亲密,好像真成了男女朋友关系。不过胡定航心底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嘴里虽然彼此调笑着,也抱来抱去,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有时候静下想想,胡定航十分奇怪,拿梁晓月来和杨阿娣、赵思琪一比较,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难道这不是真正的恋爱?是什么?苟合?也不对呀。胡定航要想得到梁晓月,估计不难,但他就是隐隐间有种畏惧感,为什么呢?却又说不清楚。
日子如流水般消逝,国庆过去了,元旦也过去了,新年也过完了,又是半年时光。这半年里,公司没请新的营销总监,马伟杰负责饲料业务,其他的都由胡定航向蔡一虎转达。悄悄地,他的身份地位已相当于营销总监,公司上下员工都对他非常尊重。
当然,实权派人物还是对他暗暗不满,暗暗忌惮。例如,冯春花。
这天他正在座位上处理文件,忽然被喊进了冯春花的办公室。冯春花板着脸,似乎有些不善,他一见顿时心中警惕,笑着问:“冯总监有事找我?”
冯春花把一份文件扔桌面上,问:“怎么回事?”
胡定航扫了一眼,回答:“这是长虹公司下个季度的预算啊,有什么回事?”
“当然有事儿,预算比这个季度上升了百分之十。”
“哦,现在外边什么样的工钱的都涨了,员工的,运输的,饮食的”
冯春花冷冷地打断了胡定航的话,“什么涨了?涨了关我们什么事儿?那是他们公司的事情。”
胡定航陪笑着说:“呵呵,他们只是负责推广宣传,钱是我们出的。”
冯春花冷哼一声,说:“对,钱是我们出的,合作关系也是我们说了算,如果他们不能胜任,我们可以再找其他的公司合作。”
胡定航心中暗怒,一时没出声。
冯春花继续说:“上个季度的费用,已经升了百分之五,下个季度居然敢升百分之十,他们想怎样?”
胡定航说:“帐目我查过,没有问题,而且蔡小姐也看过的,同意的。”
冯春花耸耸肩膀,“蔡小姐同意,不等于总公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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