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如今这个世界什么都有临时的临时工作临时住所临时方案还有临时夫妻你可以长得不漂亮也可以不性感但我实在苦了闷了憋急了给我临时用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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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等门等着个女人()
都市,其实就是一幢幢钢筋水泥组合的丛林,巍峨高耸的楼盘,五光十色的布局,穿梭着华丽咆哮的四轮怪兽,挤满了形形色色的双腿蝼蚁
胡定航,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正呆呆地站在火车站候车厅里边,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从千里之外而来,刚下车,但本应来接人的五叔却不见踪影。他无奈地东张西望,置身于汹涌的人潮之中,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孤寂。忽然,裤袋里边一阵震动,有电话打入,他赶紧伸手去掏,手忙脚乱中肩膀挂着的行李袋“砰”地掉落地下也无暇顾及。
“喂,五叔?”
“嗯,我有点事儿去不了接你了。”
“啊?”胡定航的脸色一变,心里顿时有些害怕。
“你听着,从火车站东门出去,向左边拐上天桥,然后右下步行五十米,有个公交车候车亭。一般每隔十五分钟一班的车,你看准了八十八路车才好上去,记得在民主坡”
胡定航急急打断:“五叔你说慢点,我记记。”
“臭小子,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连几句话都记不住!”
“我五叔等等,我先找到笔。”
“电话费贵得要命,听好了,火车站东门出去”
胡定航按照五叔的指示,一路战战兢兢边看边问边摸索,于晚上八点多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已经接近都市的郊区,密集的住宅楼鳞次栉比、高低相间,形成了集中的出租屋地段,车辆不多行人却不少。他走上其中一幢楼房顶层,跟着把行李放在地下,总算吁了一口气。
“五叔,我到了。”
“多等两个小时,我还在加班呢。”
“哦。”他茫然收起手机,望着两边一字排开的房门,不由得怔怔出神。他刚刚高考完毕放暑假等成绩,反正家里没什么活儿干,父母便让他过来找五叔混些散工,也好帮补帮补。那么大的一个青年,从未离开家超过百里,这次来到陌生的南门市,一切都感到新奇,但五叔不在身边,也有点不安。
“得得得、哆哆哆”楼下不时传来脚步声和敲门声,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嬉笑,顶层却静悄悄地。胡定航无聊地坐着,忽然“咕噜”一阵响,肚子在打鼓呢,饿。他没敢乱走动,耐着性子等,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咯咯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越来越近,明显有个女人正在走上来。他站起身好奇地勾头偷偷从楼梯缝看下去,来人的样貌没看清楚,却凑巧垂直看见了不该看的地方。
洁白如玉的皮肤,胸膛高耸着,一道浅沟从衣服纽扣深处扩展向上,分出两道优美的弧线,衬托着微微隆起的部位,半遮半掩中,在随着脚步有节奏地轻轻晃动,充满了奇异的吸引力!
胡定航心头大震,赶紧缩回脑袋连退两步撞在墙壁上,只觉呼吸困难脸孔发热。他当然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纵然当下的社会充斥着**,且已经影响了学校,但他只是有时想想而已,什么都没干过。
这时女人缓步上来了,惊诧地瞅他几眼,掏出钥匙打开了703的房门。
“咦?那不是五叔的房间吗?”胡定航不由自主地抓起行李凑近过去,女人大惊失色脱口问:“干什么?”胡定航呐呐地回答:“这这是我五叔的房间。”
女人更惊,“什么五叔?小兔崽子给我滚远点。”胡定航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她。这回可看清她的面容了,三十岁左右,白皙的皮肤略圆的脸蛋,眉毛显得较粗嘴巴显得较大,并不算美女,但她身材丰腴结实,体态尚还匀称,魅力可不小呢。
胡定航对于女人没什么研究,只是无端端地心头荡漾觉得她好看,至于好看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加上刚才偷窥的那一幕,更让他心头狂跳猛冒大汗。
女人也在定定地看着他,慢慢地看出了他的单纯老实便放松了警惕,说:“你找的五叔不在这儿住,或许搞错了。”
胡定航大惊,赶紧说:“不会搞错,我记得很清楚,是703号房,他叫胡宏志。”
“胡宏志?”
“是呀。”
女人忽然恶狠狠地一瞪眼,破口大骂:“那乌龟王八蛋居然还敢来?居然还敢让你在这儿住?居然不和我打声招呼?”
胡定航见她发火顿时又退一步,不明所以,下意思地觉得五叔与她之间关系非同寻常。
女人就像一只被挑拨了的母猫,继续大骂:“杀千刀的臭男人,你叫他滚,你也滚!”怒冲冲地转身进了房间,“嘭”地关上大门。
胡定航懵了,呆呆地站了一阵才慌忙掏出手机来,五叔的电话通着,却不接听,“嘟嘟嘟嘟”
挂掉再拨打,还是没有接听。
“糟糕,怎么办?五叔去了哪里?把我丢在这儿,我我”胡定航又累又饿又担心,双腿发软口干舌燥,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一个大孩子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没有社会经验没有社会交往,哪能镇定得下来?他忽然就想哭了,又想着给家里打电话,最后什么都没干,就怔怔地站着等。
夜渐深,楼下的杂声渐少,他心头一阵翻动,忽然想起了杨阿娣。
杨阿娣住隔壁村,和他从小学一直同班到现在,是真真正正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在三个月前,由于高考的强大压力,有一晚两人在小河边互诉心声产生共鸣,也产生了磁电,顺理成章地相爱了。
她有一头长长的披肩秀发,面容娟秀品格清纯,属于那种典型传统的农家少女。还记得两人第一次亲吻的时候,她那颤抖的娇躯和发烫的身体
胡定航忽然心想:“刚才那女人的胸,比阿娣大多了呸呸,这是什么思想?要不得!”
恍恍惚惚之间,楼梯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有人急急上楼。
“谁?难道五叔来了?”他看也没看清楚就高兴地大喊一声,“五叔!”
002 两人有奸情()
上来的人果然胡宏志,他五十多岁,满脸的胡渣子,皮肤黝黑体格粗壮,提着一个背包大汗直冒。胡定航欢呼着迎去,“五叔你可来了。”胡宏志呵呵一笑,“哟,小七娃儿长高了。”
胡定航在家里排行第七自然叫小七,他刚咧嘴一笑忽然就愁眉苦脸地说:“五叔,这房间”
“走,进去。”
“啊?”
胡宏志大步走到703号外掏出钥匙开门,但里边有个女人在呀?门正打开她就在骂了:“给我滚!”胡宏志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我租的房间我不在谁在?”
“你不是回家了吗?”
“你管我回家不回家,就算我回家了这房间也不关你的事儿。”
胡宏志望望胡定航,涎着脸往里边挤,“我侄儿大老远来没地方睡,你就当行行好”
“好个屁,给我滚!”
“哦哦哦,他滚,我进来也不行?”
“不行!嗳嗳你敢!滚出去”女人边嚷叫边推搡,但胡宏志整座小山似的沉重之极,哪里推得动?硬给他挤了进去。胡定航勾头瞧瞧,觉得又好笑又窝囊,不知该不该跟着进去。
胡宏志说:“臭小子还不进来?把门关上阿月你别生气,一生气就不漂亮了哎哟!”
这女人名叫李明月,狠狠地掐了胡宏志一下,说:“死鬼,你当我是什么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接着双手乱挥乱打,打在胡宏志身上“啪啪”地响。
“别撒泼,我侄儿在呢。”
“在你娘,给我滚!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我哪有说过?”
“谁说过的是王八蛋,敢不敢认!”
“我当时糊糊涂涂乱说的,当不得真。”
“男人就会耍赖!”
“别生气,听我说”
“不听!你干什么”
两人推推搡搡吵吵闹闹,眨眼间就进了卧室,居然还“嘭”地关上了门。胡定航呆住了,茫然放下行李四处打量。
这里一房一厅的格局,厅比较小,估计房间也不大,另外有个小阳台,旁边是卫生间,走廊摆放着食具,算是厨房了。
胡定航苦笑着先上了个厕所,出来掀开锅盖瞅瞅,没饭没菜,惨!他饿得慌呢,咋办?
卧室里边还在继续吵闹着,胡宏志低声下气软语哀求,李明月余怒未息骂骂咧咧,两人显然有不寻常的关系,倒像是刚闹别扭的夫妻一样。
胡定航眨眨眼睛想了想:“五叔出来打工十几年,在外边原来也勾搭上了相好,难为五婶在家照顾老小,一个人起早摸黑辛辛苦苦的”他越想越觉得不是味儿,气呼呼地倒在沙发上,撑着头鼓着腮。
忽然卧室传来一阵杂物移动的声音,李明月叱喝:“干什么?滚开!”胡宏志没有说话,李明月惊呼,“死鬼!找抽是不是?你”
胡定航怕两人真打起来,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劝阻,但说来也怪,李明月越骂越小声,渐渐地悄无声息,似乎谈拢了。
“咦?怎么不吵了?”胡定航走到门边贴着耳朵去听,听见里面有些奇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不停地摇晃椅子,“唧唧”地节奏挺快挺匀称,又似乎有人的喉咙不舒服,“嗯嗯”地想咳嗽却咳不顺畅。
到底怎么回事呢?他陡然想起一件事儿,但心念一转又觉得自己的思想太过龌龊肮脏,赶紧回到沙发上坐好,脸蛋一片通红。
“不是的,五叔不会的,我真流氓”
忐忑不安地等了十几二十分钟,房门“吱呀”一声响,胡宏志鼠窜出来后赶紧又把房门关上。他满身大汗头发凌乱,上衣的纽扣松开了一个,双手提着裤头抽了抽,施施然地坐在胡定航身边望了他一眼,摸出香烟猛吸一口,才说:“七娃,暂时住在这儿吧,沙发行不行?”
胡定航默默地点头,没搭腔。
“叔那边住满人了,没办法,你又不是长住,总不能另外租个房间对不?”
胡定航斜眼瞧着他在抹汗,心里大生怒气,还是没搭腔。
“你别嫌弃睡沙发,叔算是这样了,为这出了不少力花了不少心思,才能保得你不睡天桥底呢。”
胡定航想:“你刚才果然是出了不少力气,看得出来,哼!”胡宏志见他一直没说话,眼珠转了转,忽然一脸神秘地凑近说:“七娃,问你件事儿。”胡定航懒洋洋地应声:“嗯。”
胡宏志朝房门瞅了瞅,又扭头盯着胡定航,小声问:“叔和你亲些,还是婶和你亲些?”胡定航心里想起五婶慈祥和蔼的面容,脑袋突然一抽就回答:“婶亲些。”
“什么?”胡宏志伸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去,“臭小子傻了?你姓什么叔姓什么?啊,你婶姓什么的?”
胡定航摸摸被敲的脑袋,不做声。胡宏志又扭着他的耳朵说:“叔是你老爸的亲弟弟,同一根肠子里出来的知道不?臭小子,读书读坏了脑子。”胡定航嘀咕一句:“你才坏”
胡宏志气得直翘胡子,似乎扬手想打,顿了顿终究没打下去。这时房门打开,李明月走出来朝卫生间而去,胡定航斜眼看了看,见她脸色桃红秀发披散,娇慵无力好像刚睡醒的样子,他不禁心头狂跳。
胡宏志说:“叔已经帮你找了份散工,明天带你去上班。”
胡定航问:“什么散工?”
胡宏志说:“跟小货车送货,帮忙卸货装货之类的,没问题吧?”胡定航弯起强壮的手臂,看着块块坟起肌肉说:“没问题。”胡宏志哈哈一笑,捏捏他的肩膀,“小牛犊似的了,好,好。”眼珠一转接着说:“在这住机灵点,别惹人家生气才是。”
“我怎么会惹她?”
“嗯,懂事就好。”
“五叔,她她”
“别多事!不许和家里提知道不?”
胡定航扭头不吭声。胡宏志急了,说:“你想叔和婶吵架离婚不成?”胡定航抿着嘴又不吭声。
“七娃,叔一个人在外边不容易,慢慢你就明白了。”
“婶一个人在家更不容易,我早明白了。”
“你这臭小子”胡宏志一瞪眼睛,“叔在大城市多苦多累知道不?压力多大知道不?”
胡定航毫不客气地顶回说:“婶在家不苦不累没压力?怎不见她找男人,你却找女人。”
“她敢!”
“哼!”
“男人和女人能比吗?我就是在外头睡一百个,她也不能睡一个!”
“婶好得很,才不像你。”
胡宏志气鼓鼓地瞪着眼,想发火却发不出,唯有忍住气说:“男人与女人不同,七娃,你睁眼瞧瞧这个社会,什么婚外情、一夜情、长租短租,关系乱得要命也正常得要命,以后出来工作就知道了。”
胡定航说:“知道不代表赞同,我才不会这样!”
胡宏志冷笑说:“哼哼,不知好歹的小子,现在嘴硬,到时”
“谁也比不上阿娣!我不会对不起阿娣!”
“阿娣?哪个阿娣?哦,隔壁村二牛的大女儿?”
“嗯。”
“你们关系成了?”
胡定航脸颊一热,说:“不告诉你。”
胡宏志眯着眼睛邪笑,“瞧你骚得样”
这时脚步声响起,李明月从卫生间出来,胡宏志望着她说:“阿月,我得出差十来天,你帮我看着侄儿。”
李明月一翻白眼,“牛高马大的哪用得着看?你出差?”
胡宏志哈哈一笑,“公司副总的司机生病了,我临时顶上,这可是个好机会呀,万一副总对我赏识的话”
“就凭你那熊样?”
“你少泼冷水,明天我就出发,侄儿的工作我也安排好了,就晚上回来休息打扰不了你的。”
“既然你出差,为什么不把床位给他睡?”
“那儿的家伙都是赌棍,我怕教坏了他,而且我开始不知道你在这儿。”
李明月扳着脸想了想,忽然低喝一声:“给我进来!”胡宏志朝胡定航挤挤眼睛,走进卧室,胡定航说:“五叔,我还没吃饭呢”但胡宏志正巧“嘭”地关上了门,没听见。
第一天打工()
第二天,胡定航早早就起来了,找了本旧杂志无聊地看着,忽然房门一响,李明月打着呵欠半咪着眼睛走出来。大厅多了一个陌生人,她却一时没有适应,先张开双臂伸个大懒腰,再迷迷糊糊地走进卫生间。
胡定航整个人呆住,声不敢声动不敢动,心头“噗通”地乱跳。他本想打个招呼的,但猛然见到李明月伸懒腰的时候,发现她居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裙,里面是真空状态。
鼓胀的肉团、凸起的圆粒,似乎要挤破束缚澎湃而出,半透明半遮掩之下,淡红色与淡白色融洽协调,十分诱惑!
就这么惊鸿一瞥,胡定航已经心惊肉跳、魂魄离体,差点就要晕倒!他猛喘几口气,赶紧躺下装睡,过了好久好久情绪都不能平复。
接着胡宏志也起来了,两叔侄下楼找了间早餐店坐下,胡定航饿得慌了,暂时抛开刚才的事情,先要了几个大包子张嘴就咬。正吃得欢呢,胡宏志忽然大声招呼:“阿涛,阿涛,这边。”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大步走来坐下,他身材高瘦皮肤较黑,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显得十分干练,“志叔,他就是你侄儿吧?”
“是呀,叫胡定航。七娃,这是陈海涛,快叫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