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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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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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一个狐狸精,右一个狐狸精,把青衣叫得脸色发黑,脸垮了一层又一层,“他害我落入蛇国,又绑架我母亲,要挟我进京给他做姬妾,帮他泄毒。我好不容易逃了,他却非要把我重新搅和进去,说什么与我同看风云,结果却自己个一屁股坐上金殿当了皇帝。来来去去都是他死缠着我不放,我怎么就狐狸精了?”

阿依被青衣迫得步步后退,脚下绊了个石块,跌坐在地,诧异道:“我还以为肖华不近女色,不料竟还是个情种。十一,你有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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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被呛得一阵咳,不可思议地瞪着跌坐地上的阿依,“你不觉得我被逼到这地步,很惨吗?”

阿依一骨碌爬起来,“能宠妻子宠到成昏君的男人,该有多疼自己的妻子?要换成是我,就回去让他接着当昏君。”

青衣哭笑不得。

阿依厚颜凑近,“既然你是皇后娘娘,而皇上又这么宠你,你是不是可以去跟他们说说,卖给我们的米粮价钱再低一点。”阿依伸了一双被针扎出不少血口子的手,“你看,你看,我们做那些毯子委实不容易,挣上的钱却尽数换了米粮,也剩不下多少。就算不降价也没有关系,叫他们送我们一些苏州的丝绸,怎么样?你也知道的,我们编得出上好的毯子,却织不出那样柔软漂亮的丝绸。”

青衣突然间发现,跟阿依这么个没有经历过感情创作的姑娘谈伤情,真是对牛弹琴,抱了小龙儿走自己的路。

阿依不死心,“苏州的丝绸不行么?那送上几副司珍房的金镯子,我也勉强接受。”

青衣咬牙,勉强?

之前,实打实的做买卖,她也是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这会竟是勉强了?

阿依见青衣无动于衷,“叫道,喂,你这皇后总不能白当吧?”

青衣气得七窍生烟,“我可是朝中众臣最不待见的狐狸精。”

阿依讪讪地笑了一笑,“臣总没有皇上大……”

青衣啐了她一口,“燕京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淹死人。”

阿依扁了小嘴,“不就是想让肖华让点利,他让了利,我们买的粮食便宜些,你也跟着沾光。”

青衣似笑非笑,“等有一天,你嫁了人。你男人的钱,是不是你的钱?”

雪狼族是一夫一妻制,夫妻财产是共有的,阿依想也不想地道:“当然是。”

青衣道:“我帮你挖肖华的钱子,就是挖我的银子,我做什么要帮你让他减利?”

阿依怔了一下,“你不是不回去吗?”

青衣扬脸道:“说不定我哪天想通了,就回去了呢?我现在帮你把他的银子祸害完了。到时我回去花什么?”

阿依张了张嘴,这才几个银子,就能把一国之君的钱祸害完了?

跺道骂道:“小气。”

青衣笑睨了她一眼,“你急巴巴地想将我推到肖华面前。是不是想我给你在贾亮耳边吹一吹风,说说你的好,顺带给你们牵牵线?”

阿依怔了一下,羞得脸面通红,“我……我哪有这个意思,你……你不要胡说。”

青衣望天,“口是心非。”

阿依羞恼道:“你自己见着肖华都还要躲躲闪闪,拿什么去吹风?”*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青衣道:“那你晚晚去烧三柱高香,祈祷我早些想通了。肯回去媚惑肖华。”

阿依呸了她一口,拾了打翻在地的新鲜瓜果,“你为了父亲,与他夫妻分离,心里就不苦吗?”

青衣无表情道:“苦着苦着,也就不觉得苦了。”他如今最忧心的是父亲是不是真如肖华所说,只有三年性命。

阿依抬头。望了青衣一回,一时间,竟再不知该说什么。

她们不知,不远处一堆货物后,静静站着两人,其中一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袖口绣着白玉兰繁花,微微一笑。“倒还知道,我的银子就是她的银子。”

隔得太久,他对诺诺初生的模样,已经模糊,但那双眼却是变不了的。

如果说那不是他的孩子,可是那孩子的那双眼和诺诺一模一样。

而诺诺的眼与他又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他虽然不知。为何那孩子竟会晚生了两个月。

但她不可能和别人生出一个象他的孩子。

他瞟了眼跟在青衣身后离开的阿依,斜看向身边浑不自在的银甲将军,“这姑娘不错,性子直爽,倒配得上你。”

贾亮长年在外征战,晒得微黑的面庞‘腾’地一下如同煮熟大虾,“不过是姑娘家的戏言,皇上也能当真?”

肖华微微一哂,“横竖你在这里呆上些日子的,孤夜难眠,要不我给你做了这个媒,娶了她回去,日子也不难打发。”

贾亮年纪已经不小,并不是不想成家,但长年在外,婚事一直耽搁,现在被肖华半真半玩笑地说出,倔得这个平时能一口气连干下三坛子老窖烈酒的豪爽男儿无地自容。*记住牛屁屁书院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

心里哼哼,那姑娘确实说的不错,咱这个皇上一沾上皇后娘娘的事,当真昏得厉害。

娘娘说了句,代那姑娘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巴巴地要他去娶那姑娘。

不过……那姑娘的性子……当真直得可爱,模样也是极好……

抬头见肖华看定他,嘴边噙着一丝趣味谑笑,大倔,“恭喜皇上寻到娘娘。”

肖华敛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会奉承了?”

贾亮越加倔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傻笑。

次日,来了两个官媒,是代贾亮来求亲的,姑娘是雪狼族长的妹妹阿依。

贾亮要在这里长驻,娶雪狼的妹子阿依,可以拢络人心,所以这桩婚事理所当然。

但青衣就是觉得不安。

第三天,燕京来的商人主动让利,价钱倒是没有少,不过却送上几副打造得极好的金镯子。

青衣向来不爱金银首饰,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阿依却眉开眼笑,说只有司珍坊才能打得出这样精致的东西。

青衣开始收拾包裹,准备跑路。

楚国公一手扶着门框,一手牵着月荷,用已经快看不见的眼,看着青衣模糊晃动的人影,“是他来了吗?”

青衣加快手上动作,“哪能,不过是觉得住得太久,有些闷得慌,想同爹爹出去走走,透透气。”

楚国公叹气,“他来了,你就随他回去吧。”

青衣手僵了一下,将一堆的东西往包裹里塞,“都说只是想出去走走。”回头对月荷道:“月荷,你去帮着阿公收拾东西,可好?”

月荷懂事地应了,和楚国公一同出去。

阿依一脸喜色地进来,瞧见青衣正裹着的包袱,笑意在眼里一僵,“你这是要逃吗?”

青衣撇嘴,“谁要逃了?”

邪皇阁 269 搭把手

阿依不理青衣的狡辩,一屁股坐到榻上,“我要嫁人了。

青衣哼哼,昨天人家来提亲,阿依一听说是贾亮,连个眼都没有眨,就连头答应,唯恐人家反悔不要她,真是她见过的最不懂得矜持的姑娘,“恭喜你嫁得如意郎君。”

“你就算要逃,也该等我成了婚再走,是不?”

青衣哑然,阿依与她情同姐妹,按理阿依成亲,她是该留下的,可是······

以肖华的聪明,顶多能哄他一时半会儿,用不着多久,他就会回味过来。

再说阿依的新郎可是贾亮啊。

贾亮跟肖华穿着一条裤子,他只要在贾亮面前一露面,她敢说,他可以把新娘丢在大门口,直接跑去寻肖华。

阿依见青衣不为所动,飞快地按住青衣正在折的衣裳,“肖华走了。”

“走了?”青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走了,你用不着这么害怕。他不但走了,贾亮又带兵去了四方城,我的婚事……”

“泡汤了?”

阿依瞪了她一眼,“押后了。”

青衣脑子搅成了浆糊,他不可能这么好糊弄的。

“那你的婚事押后到什么时候?”

“两个月后。”

“他们离开,有没有说什么?”

阿依摇头,突然想起之前问过雪狼的话,“肖华向哥哥问起过莫忘。”

“你哥哥怎么说的?”青衣心里一紧。

“我哥哥只说莫忘是在前往白燕州的路上生的。”阿依轻舔了舔唇,“正常来看,莫忘不会是他的儿子。”

青衣吁了口气,原来如此。

他就算是心有千窍,也不可能想到莫忘晚出生了两个月。

既然莫忘的生辰对不上,那么此十一也就非颇十一。

怪不得他会就此离开。

青衣抱着正要塞进包袱的衣衫,慢慢坐下,心里空荡荡地。

即使是不与他相认,就那看他一眼·心里也是满满地,可是他一走,心也就跟着空了。

躺在一边的小龙儿,睡梦中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青衣忙起身抱了小龙儿·平日小龙儿并不爱哭,这会儿却任她怎么哄,仍是哭闹个没完没了。

阿依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干着急,“难不成他小小人儿,也知道爹爹走了?”

青衣睨了眼缠在小龙儿手臂上的小蛟儿,小蛟儿对上她的眼,下意识得缩了缩。

小龙儿直到哭得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算算时间,是去给初八他们解毒的日子。

青衣将熟睡的小龙儿交给阿依照顾,出门去了。

初八带着众人早抱着蛇胆酒候在林子里。

虽然凌云说过,用蛇皇的胆浸酒便可以解合欢林的瘴毒,但青衣当初解毒是服下整颗蛇胆,她怕酒冲淡了药效,无法完全解去初八他们体内久积的毒素,割了手腕·将血滴进酒中,才令他们一人饮上一杯蛇胆酒后,原地打坐驱毒。

半个时辰后·初八睁眼,摊开掌心,掌心中的因毒瘴久刨形成的淡淡乌青已经完全散去,知自己从此再不会受任何人控制,喜极而泣。

看向四周已经没了青衣的人影,只得朝空中拜了拜,青衣的恩。

其他人也陆续醒来,发现体内的毒尽数解去,又听初八说青衣已经离去,也只得凌空拜谢。

各自散去。

等林中死士尽数离去·青衣才从一株树后绕出,嘴边露出一抹欣慰笑意。

突然感觉到林子口有动静,青衣立刻重新缩身树后,却见是初八等人去而复返,有些意外。

初八在朝着青衣所在方向叫道:“十一姑娘。”

初八最擅长侦察和追踪,青衣在这方便比初八还逊色不少·知道自己行踪被初八发现,翩然从树后走出,“还有事吗?”

初八道:“我们助姑娘杀大巫师。”

初八等了一阵,仍不见青衣有所反应,又道:“如果姑娘想在暗中助平阳侯一把,我们也是能帮得上姑娘的。”

青衣脸上神情终于动了动。

能滚出生死门的人,不便会杀人,还会很多方便杀人的本事,比方说打探消息,侦察,追踪,有他们相助,对寻找大巫师,理所当然地会容易许多。

但是,这些人可不可信,青衣不敢肯定,只要有一个不可信的,就可能杀人不成,反而被别人所杀。

初八以前在青衣手下,知道青衣是个小心又小心的性子,道:“其他人,我不能保证,但这些人,我可以保证与姑娘同心,因为我们都恨大巫师。他为了让我们不起异心,暗中派人杀死我们的家人。他们做得虽然隐蔽,但岂能瞒得过我初八。我们潜在这里,并非当真给大巫师做狗,只不过是在寻可以接近大巫师的机会。以前是打着一命换一命的主意,现在我们不再受合欢毒瘴的约束,更没有了顾忌。就算姑娘不带上我们,我们也是要寻那东西报仇血恨。”

青衣开始绞手指。

初八道:“人多力量大,难道不比姑娘单枪匹马强?”

青衣哼哼,“强是强,可是……”

“我们虽然比不得青衣姑娘的功夫,但绝不会成为姑娘的拖累。”初八以为青衣看不起他们的手底功夫。

青衣干咳了一声,“我穷……”

初八怔了一下,有些忍俊不禁,“这里留下的银两食物足够我们生活好几年。

青衣仍绞手指,“我寄人篱。”

初八道:“我们愿带着这些家当同姑娘一起寄人篱下。”

青衣带着初八等人,大包小包地回到雪狼族,只说是自己过去的同乡,由于家中闹了饥荒,逃难到这里投奔青衣。

虽然说钱财不外露,初八他们已经把值钱的东西藏了又藏,但为了避免再生事端,以后都不再进那林子,所以能带的家当全带上了。

雪狼瞪着这大包小包的东西目瞪口呆,饥荒?

初八捧上一些金银器皿,“这些东西平时看着挺好,但关键时候是不能吃的。”

雪狼心想不能吃,但可以买粮食啊,有这许多东西,还能饿死?

他当然不信什么饥荒。

但已经有一个神秘的青衣,这些人再神秘些,雪狼也看得淡了,只将青衣拉过一边低声问道:“你弄这许多人来,是什么目的?”

长期相处,最忌的就是猜忌,青衣从生死门出来,对这个道理深有感触,正色道:“如果我说,过去他们包括我都是杀手,你会如何?”

雪狼怔了继而了然,只有杀手,才会会那么多最直接最有效的杀招,面色也慢慢凝重,“我只在意族人的安全。”

他极佩服青衣,能让青衣出保的人,他自然信得过。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会极愿意将这些人留下,没事时可以一同练武切磋,但他不能不为全族的安危考虑。

他们刚刚因为陈王被刺受到牵连,虽然这次有惊无险,但没有有人可以永远幸运。

青衣道:“他们不再做杀手又无家可归,才来投靠我。他们都是以一敌百的好功夫,如果你能处得好,他们只会让雪狼族在这片草原上生活得更好。”

雪狼抿了抿唇,重看向青衣,沉吟片刻道:“我信你。”这次护族人逃亡,如果不是黑鹰带人相助,以他们族中的壮年男子怕是难保族人周全。

如果能有这些人加入,可以同共抵御外敌,对雪狼族而言,确实是大好事。

青衣笑了,她不担心初八他们会给雪狼族招来无妄之灾。

因为蛇国的死士,所受的训练,最根本的一点就是出了事,自己解决,绝不会把麻烦招惹回老窝。

初八等人自觉得在远离雪狼族的一个角落定居下来。

阿依隐约猜到这些人就是青衣所说的故人,她看着青衣欲言又止。

但她知道青衣的真正身份,最终没有将自己的顾虑说出为。

她选择了相信青衣。

青衣将惨白小脸缩坐在一旁的月荷抱进怀里,轻理她柔软的发,柔声道:“他们和月荷一样,家人都被大巫师杀死了。大巫师利用你那蛇夫的毒来控制他们,他们没有有解药,就会全身腐烂而死,死前痛不欲生。”

月荷与那蛇一起生活一年,隐隐也感觉到他们很怕她的蛇夫,“可是为什么我不需要解药?”

青衣道:“因为月荷的体质是致阴的人,不怕合欢毒,现在他们的毒解了,所以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然后一起寻大巫师报仇。”

月荷大眼一亮,道:“他们以后就是我的叔叔和姑姑。”

青衣将月荷抱紧,打心眼里心疼,“月荷真懂事。”

春去冬来,转眼莫忘已经七个月,大巫师却一直不曾派人来与锦娘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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