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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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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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咱们打一会游戏吧?”张震涛看着梁雨丰和林玲琪在厨房做家务,看了一会才说。
我正看这个垃圾综艺节目没什么意思,于是就说道:“好的,不过咱们就能打逆流了。”
“没关系,手柄呢?”张震涛问。
“自己找。”我回答,然后开机,准备。
打开逆流界面,依旧是半男半女的七夜和阳炎。选定之后,进入游戏。
“你怎么又用阳炎?不公平!你用石坚怎么样?”张震涛看我用最拿手的人物,提议我换一下。
“不行,老男人,没意思。”我回答。
“余风呢?”张震涛问。
“名字感觉很像雨丰,不选了。”我回答。
“那我选七夜不就得让你摁地干倒吗?”张震涛抱怨道。
“这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我也没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
“无所谓,反正只是随便玩玩。”张震涛转换到女身的辉夜形态,一路让我摁地干倒。
打过几局之后,张震涛说道:“我怎么又饿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要是我家做饭的是林玲琪,我早就饿了。我看阿琪的东西很难吃下去啊。”
张震涛心有同感,说道:“嗯,你好在一年也就一两顿,我倒是天天受她折磨。”
我打趣他说道:“很幸福,是吧?”
张震涛说道:“当时大脑一热,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说好,现在想一想,这个吃饭倒是个麻烦。”
我幸灾乐祸,说道:“活该,你有受虐倾向。”
张震涛嘿嘿一笑,说道:“有一点,现在我还是认为和阿琪在一起的决定虽然冲动了点,不过还是正确的。”
看着张震涛如此,我也怀疑,莫非这就是爱情?
“跟家里说了?”我问道。
“说了,家里那帮老家伙居然问我,怎么现在才说?敢情早就把阿琪预定给我了!”张震涛摇头叹息。
“嗯,怪不得阿琪一直没找男朋友,原来是已卖品。”我说道。
张震涛一拍桌子,键盘跃起两厘米,说道:“他们怎么不早说?早说我早就和阿琪确定关系了!”
我很严肃地问:“你和阿琪,是爱情吗?”
张震涛一笑,说道:“也许大概,这种东西说不太清,我们认为是,就是了。”
我感叹道:“怎么杨孟没有关于爱情的名言?”
张震涛回答:“可能因为他的女友是地下的,所以就不说了。”
“哦。”我附和。
“去看看阿琪她们做什么呢?”张震涛提议。
“好的。”我同意。
厨房门外,我喝张震涛港打算推门而入,就听见林玲琪的声音。
“这棵群草我来切。”林玲琪的声音,然后一阵密集的声音。
“哎呀!怎么群草让你给剁烂了?群草不是这么切的。”梁雨丰在埋怨林玲琪。
“嗯,是我不对。”林玲琪居然也会认错?我和张震涛交换一个眼神,都是不可思议。
“雨丰,你是不是晚上和方方在一起睡?”林玲琪突然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了?”梁雨丰还很奇怪。
笨蛋!家里只有一张床,谁都会这么想的。你直接说你睡沙发就了事了,承认做什么?真是有胸部没脑子的家伙!
张震涛看着我,眼中的神色充满了玩味。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那岂不是很危险?你不怕方方半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林玲琪问。
“不怕。”梁雨丰回答。
“不过我还是教你两招散手防身吧,怎么样?”林玲琪问道,原来是想收徒弟。
“嗯……不太好吧?”梁雨丰说道,想要推却。
“你一个女孩子家,和方方那种流氓在一起住,怎么能没有两招散手防身?”林玲琪似乎很照顾梁雨丰。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梁雨丰在拒绝。
“不行,我一定要教你。”林玲琪很坚持。
张震涛看着我在鬼笑,如果梁雨丰学了林玲琪的散手,恐怕我就会散架的。
“你看,‘杀鸡取卵’这招怎么样?”林玲琪问。
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是不是太绝情了?”梁雨丰问。
“那么‘鸡飞蛋打’呢?”林玲琪又一个建议。
我的脸变绿了。
“那不是以后都没用了?”梁雨丰惊呼。
“那你看什么合适?我这里有好多这种招式,叫做‘鸡杀法’。你想学哪招?”林玲琪很关心地问。
我的脸一会白,一会绿,变个不停。但是我一看张震涛,居然脸色也是青一阵黑一阵。
“我害怕,你怕什么?”我小声问张震涛。
“你害怕是因为雨丰要学这个,我害怕是因为阿琪已经会了。”张震涛颤声说道。
“嗯,你确实应该更害怕点。”我点了点头。
“门外是谁?”林玲琪大吼一声,冲了出来。
“是我。”我和张震涛齐声答道。
林玲琪看了一下我们的脸色,问道:“莫非你们练了邪功‘变脸翻书大法’?”
我们摇头道:“没有。”
林玲琪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不是,不然我会把你俩人道毁灭的。”
林玲琪说完了,到客厅里面拿起一个血苹果,抄起一把水果刀,一片刀光掠过,血苹果的皮都掉了下来。
“知道了吗?”林玲琪咬了一口血苹果,问道。
“知道了。”我们两个看着她,比我们军训教官都恭敬。
我和张震涛老老实实躲到卧室,无论是上网浏览网页也好,还是继续没有争议结果的逆流对打也好,只要不接近厨房,那么暂时还应该是安全的。刚才的两个招式实在是男人克星,不信的话,随便谁让人给杀鸡取卵了,能好受吗?
吃饭的时候终于到了。梁雨丰的手艺本来不错,今天又有客人,更加用心烧菜,还没有上桌,菜香已经飘来。张震涛也受不了,我只能怜悯的看着他,想不到我的家常便饭,居然是张震涛的珍馐佳肴。
“雨丰,你是怎么烧菜的?我也跟你差不多,怎么就烧不出这个味呢?”当饭桌基本上已经风卷残云的时候,林玲琪才有余暇张口问道。
“烧菜,是要用心去烧的。”梁雨丰微微一笑,说出了这个千古不易的真理。
“用心去烧,好深奥啊!”林玲琪崇敬的看着梁雨丰。
张震涛吃饱了,那一根牙签剔着牙,还说道:“嗯,不错,不错!”
林玲琪撂下筷子,一个懒腰,说道:“半个多月,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梁雨丰也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们。
小小的休息了一下,张震涛说道:“嗯,离晚饭还有一会。”
我大惊失色,问道:“什么?晚饭!”
林玲琪说道:“本来明天还打算过来的,不过雨丰说要去上班,就算了。我明天去买秋装吧。”
我立刻什么话也不敢说,当年没有梁雨丰的时候,张震涛和林玲琪说我家比猪窝还滥,现在新人换旧人,就想把我这里当作长期饭票。我若是说错了一句话,岂不是下半生都要管这两个家伙的饭?
“要不我们来一圈?”张震涛提议。
“嗯,好啊好啊。雨丰呢?”林玲琪问道。
“我看觉晓了。”梁雨丰答道。
想不到居然不问我怎么样?
“方方一定没问题的,对吧?”张震涛抢着说道。
“这个,不太好吧。我看要不打扑克吧?”我说道。
张震涛是麻将高手,林玲琪在一帮中年妇女身边也锻炼出一身绝技,就是我比较菜。还好我们三个人的时候不能玩,偶尔有了第四个人,一定是我输掉内裤。
以我看,虽然梁雨丰勉强能算我这个阵营的,不过对于她的智商,我是了解的。胸部大了,是会占脑子地方的。对于她的麻将技术,我实在不该想象。
“这样不太好吧,还是麻将,怎么样?”林玲琪说道。
“这个……”我刚想拒绝,突然看到了林玲琪的手。
那是什么样的手?泛着奇异的红光。我立刻不说话了,我想起了传说中的“飘舞红尘手”,据说中者全身泛红,筋骨寸断而死。
我选择答应,说道:“好的,那么就麻将吧。哈哈,哈哈哈。”
梁雨丰从床底下翻出了麻将牌,我没有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但是我一想起我珍藏多年的具有教育意义的珍宝,立刻明白了。
于是我们四个人,两雨丰和我对家,张震涛和林玲琪对家。这个一面倒的形势,也早在意料之中。我就要忍痛大洒金钱了。
“咱们玩一二三的怎么样?”我问道。
“不行,四五六。”张震涛说道。
要是四五六的话,我明年的薪水都要搭进去。
我伸出三个手指,说道:“一二三。”
张震涛立刻明白是指昨天借给他的三百块钱,知机说道:“好吧,咱们兄弟大哥友谊赛就好。”
于是大家摸牌,开战。
“一鸟出手。”林玲琪甩出了一张牌。
“老少对对胡清一色。”梁雨丰一推,胡了。
今天梁雨丰的运气不错,开场就是一把大的,还是坐庄。
“东风。”张震涛甩了出去。
“混一色两杠一条龙。”梁雨丰又推倒了。
看来运气不是一般好,居然第二把也胡了,还是不小。
“九条。”梁雨丰抓到了。
“门清自摸全求。”梁雨丰自摸了,还说道:“这把有点小。”
张震涛和林玲琪对望一眼,眼后又看了看我,我很无辜的回望他们。
不知道第几把了,梁雨丰摸了一张牌,说道:“独听自摸七巧对,这把不错。”
张震涛打个哈哈,说道:“雨丰好厉害,我看职业选手也就这样了。”
林玲琪说道:“嗯,想不到雨丰这么厉害。”
连续这么多把,应该不是运气吧?
张震涛摸过牌,打出一张两万,说道:“听说咱们是上回赌界大赛,第一名是传说中的‘大长庄’,我看那家伙也就这水平!”
“‘大长庄’?”梁雨丰问道。
“嗯,听说过没有?”林玲琪问道,她和张震涛混迹赌场,这方面的奇闻轶事倒是听过不少。
“这个名字好像是我用的,只是去玩玩,没想到就是冠军了。”梁雨丰打出一张白板,悠然说道。
林玲琪的精神立刻来了,问道:“你就是传说中长庄数万,从未下庄,雀坛圣手,欲求一败的‘大长庄’?”
“嗯,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出名。那个时候正好一个电视剧比较出名,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梁雨丰说道。
张震涛把桌子上的牌一推,说道:“老子不打了,这不是玩多少输多少?连传说中的日本冠军村上自摩都输给你了,老子上去就是个白给!”
“就是,俄国选手伊把久莫胡斯基都输给你了,我们还混什么?”林玲琪也把牌给推了。
想不到梁雨丰居然还是高手,害我紧张了这么时间,以为我明年的薪水都要搭进去。
“要不。”我说道,“咱们先打完一圈?”
“门都没有!”张震涛和林玲琪说道。
“我明天还要去买新衣服。”林玲琪说道。
“我还想去喝点酒。”张震涛说道。
梁雨丰在一边说:“没关系,我没打算赢你们的钱的,咱们用扑克抵吧?”
梁雨丰一句话我就看见一把钞票从我手中溜走。
“好的,”张震涛和林玲琪齐声说道。“继续。”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大长庄”的名声不是吃素,整个牌局只听见梁雨丰说“胡了”,我们三个人基本上就是个摸牌机,看着梁雨丰变换花式胡牌。
“我本来想着今天就赢一把,出去之后就出名了,连‘大长庄’都赢过,一定很威风。没想到。”林玲琪在晚饭的时候很懊恼地说。
“没关系,那我让你一把。”梁雨丰安慰她。
“不用,我要凭借自身的实力!”林玲琪做出了奋斗的模样,然后就泄气了,“看来这辈子都很难了。”
吃过了晚饭,这两个混饭的家伙终于可以走了。
“不送了,以后别来了。”我抱着小影,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送客。
“我会记住的:烧菜,是要用心的。”林玲琪临走的时候,对着梁雨丰惜别,表示这句名言已经记住了。
“好的,有空来坐。”梁雨丰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去。
看着张震涛他们走了,我问道:“你没学什么杀鸡取卵吧?”
“没有。”梁雨丰很老实地回答。
“嗯。”我把小影丢到墙上。
了却了我的心事。

    承 三十二 其实我什么都不懂

周一的早上,唐经理上班之后就说:“觉晓,你去企划部那边吧。这是委任状。”
“委任状?”我很惊诧,差一点把藏在桌子下的早饭给掉下去。
“对,柳经理给你的委任状。”唐经理说道。
这年头一个工作调动还给这个?以为是让我当总裁还是市长?我记得我当年签合同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个东西。
“哦,在哪里?”我也只能这么问。
“给你。”唐经理从公文包里面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
“这就是?”我看着那张比我早上用过的那张好不到哪去的纸,实在不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委任状。
“一会收拾一下就可以过去了,你的手续已经办好了。”唐经理说道。
“嗯,好的。”我回答。
于是我改投别派的事情终于让其他人都知道了。
“方方,你怎么去企划部了?这么好的地方你是不是该请客?”何崇在第一时间冲过来,可惜不是关心我转换工作的事情,重点应该在哪一顿饭上。
“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方方,听说企划部美女不少啊,别忘了给我们介绍几个。”
“方方,别忘了让美女没什么事的时候来我们这转转。”
“方方,要不今天晚上请,怎么样?”
“方方,去青蚨酒吧怎么样?”
“方方,明月大酒店最近装修好了,一顿饭才三千多,你看要不?”
我陷入的重重包围之后,只能”嗯”,“啊”来回答,偶尔感觉不对了,就大喊一声:“什么?你要杀人?”
终于,人是可以应付过去的。我也能有空闲收拾一下。实际上我的东西不多,周五的时候也已经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下那张草纸一样的委任状。
开篇中间大书三个字:“委任状”,似乎是在世俗界名声大噪的人写的,但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正文如下:
方君觉晓:
近来人事飘零,颇有时无英才之感。素来闻君博闻,知君达雅。丫的小样就是你了。
落款:知名不惧。
我看了一下,还真的是“不惧”。不知道是不是错字。
这张委任状,看得我有点懵,这个企划部经理,不知道是什么人。听张震涛前天形容,用一句话来说,“是个人,很奇怪的人。”我看这张委任状果然很奇怪。
抱着一个纸箱,我从老地方走出去,直接向这企划部去了。回头看看,电脑还在,里面的珍藏已经被我删了。一想起这个,我就感觉有点心痛。
然后我就去见企划部的柳经理。
在企划部,我看到一群低着头的人,都在认真地看着电脑屏幕。莫非有什么好片子?我凑过去看了看,好像是我们产品的测试数据之类的东西,这有什么好看?
我看得电脑的主人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转过头来问道:“你是谁?哪来的?干什么?”
我神情一肃,答道:“我叫方觉晓,调到企划部来工作。请问,柳经理的办公室在哪里?”
那个家伙突然之间一阵兴奋,“腾”一下子站起来,握住我的手,说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专业技术人士?太好了,你先帮我看看这堆东西再说吧。”
不知道他这么兴奋干什么?我凑过去看那一把数字。
这位仁兄说道:“我姓印,名景达。是企划部的,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
“哦,”我应道,“这些东西我看了,有什么问题吗?”
印景达兴奋地说道:“你看了,那太好了,你能不能说一下这个参数和这个参数,怎么就是这个样子?”
我看了十三秒钟,说道:“这个……我也不大明白。”
印景达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问道:“你不是专业人士吗?”
我答道:“专业知识早就还给我老师了。”
印景达问道:“怎么可能?”
我问他:“你是什么专业的?”
印景达说道:“工商管理。”
那么我又问他:“知道什么是吉恩商品?”
印景达想了半天,终于摇摇头,答道:“不知道。”
我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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