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七轻笑了笑“母后有些伤心!”
“母后不要伤心,宝宝很听话的!”司北念齐,以为他气了母后,所以母后伤心才哭的。
南凌七摇头,看着面前越来越像他的司北念齐,一把抱住司北念齐“母后不是再生宝宝的气!”
“母后是在和父皇怄气吗?”司北念齐回想这这三年来,他的父王来看望他只有那么三次,而且还是在他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他依稀的记得父王看见他的时候,盯着他看了好久,那神色没有宠爱,只有一丝冰冷,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下生竟然让父皇这么不满意,连带着母后也受到了不满,所以父皇才会在这三年里不在踏入母后这里,他认为都是他的错。
“母后,都是宝宝的错,如果宝宝没有出生,父皇就不会生母后的气了!”
南凌七一怔,将怀里的司北念齐搂得更紧“宝宝没有错,你父王没有和母后怄气,是因为你父皇太忙了!”
“那父皇怎么天天都去云阁?那么忙还去云母妃那里?”司北念齐不理解的问道。
南凌七心里一紧,没有想到司北念齐这么小,竟然什么都懂了,她将司北念齐松开,看着司北念齐那双黑色的瞳眸“宝宝,如果有一天母后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想离开,你会跟随母后离开吗?”
司北念齐坚定的看着南凌七,一字一句的说道:“母后在那里,宝宝就在哪里!”
南凌七一愣,眼泪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母后不要哭,宝宝以后长大了,就会好好的保护母后!”说着,司北念齐伸出白胖胖的小手晃动着,擦拭着南凌七脸上的泪水。
这一举动反而更加加深南凌七心中的伤痛,泪流得更汹涌了!
“主子,您能不能告诉奴婢这个孩子是怎么一回事?”梨妃也就是云晴梨趁着北君辰有事出去的功夫,将楚燕引到了一边安静的地方,问着。
虽然已经三年了,可是她不记得主子有过孩子?兄长也没和她说,主子这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孩子?
楚燕看着面前云晴梨那焦急的神色,冷淡的道:“是我的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不过都是我曾经的执着罢了!”说罢,他就要离开。
云晴梨一怔“主子,主子,那个孩子是谁的?”
“爱妃,想和楚王聊聊家常可以去找个安静的殿里,在外面成何体统?不理解的还以为朕又欺负爱妃,爱妃在和楚王告状!”冷不丁冒出来的声音,令云晴梨一怔,这个北君辰不是出去了?何时回来的?
“自然是要和皇妹妹聊上几句,不过皇妹妹有些着急罢了,毕竟三年未见,这个妹妹从小就被皇兄宠惯了,来到这里三年也没有学会什么规矩,让南皇见笑了!”寥寥几句,就将事情说个一清二白,兄妹间聊聊家常罢了,这让北君辰从中找不出破绽,只有些许尴尬。
第784章 浴火重生()
“这么说来还是朕的不周,让爱妃只能和楚王在这里聊家常,不过楚王放心,今夜朕给楚王安排的寝宫就在爱妃寝宫的旁边,如有话说,可以彻夜长谈。”北君辰笑道,只是那笑分毫未达到眼底。
“如此就谢过南皇的考虑周全!”楚燕客气的说道。
“楚王客气了,楚王能来到马国,是南翼国无上的荣幸!”
“楚王,这边请,朕为了给楚王接风,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那真是有劳南皇的盛情款待!”
“楚王这边请!”
看着楚燕的背景,云晴梨很是懊悔的走了出来,就差那么一点点,可是就是那么一点点就被北君辰破坏了,真怀疑这个北君辰是不是就是故意那个时候出来的?主子也是也不把话说明白,她看到了能不伤心吗?
美味佳肴、歌舞升平都只是为了迎接楚王的到来。
南凌七一身华丽的宫装端坐在北君辰的身边,一直沉默着,只是偶尔端起酒杯,小小的引了几口,余光中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往那一个方向看去,可是那个方向的那个人却丝毫未察觉这边,双目紧盯着那曼妙的舞姿。
晚宴中南凌七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入口的东西也是同样的食之无味。
夜幕降临的时候,楚燕借口旅途劳累下榻到北君辰为他安排的寝宫里休息,“主子,小心!”黑夜扶着已经醉醺醺的楚燕来到床榻前,将楚燕扶上床,脱了鞋袜,盖上被子,然后才席开。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紧闭的双目忽然睁开了,犹如黑夜中的夜明珠散发着灼灼的光辉,凌厉冷冽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但见并无异常,这才将眸子缘由的凌厉收回,此时,门外有了脚步声,楚燕闭上了眼睛。
“主子,您睡着了吗?”云晴梨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结束,晚宴上她和楚燕的位置隔着好远,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无法交流的。
楚燕并未说话,只是装作醉酒的样子,呕吐了一番,门外的云晴梨听见,连忙推开门,看着在那呕吐的楚燕赶紧走上前,心疼的说道:”主子,您怎么喝那么多?”
“谁?”楚燕双目朦胧的看着身旁的人。
“主子,您连我都不认得了吗?”云晴梨小心翼翼的说道。
“晴梨?”楚燕疑惑的问道。
“不是奴婢难道还能是别人?”云晴梨说道。
“晴梨,我累了,有什么话留到明天吧?”楚燕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说道。
“主子,您别躲避今天我问的,那个男孩到底是不是你的?”云晴梨问道。
“云使,请让主子休息吧!”隐藏在暗处的黑白忍不住现了身说道。
“关你什么事情?”云晴梨将怒火都发泄在了黑白的身上。
黑白无奈的看着主子,心里暗想,主子可以装醉,可是为什么要把这个难题留给他?难道主子不知道云使是最难缠的一个?
“云使,主子已经累了!”
云晴梨冷哼一声“你明明是主子最得力的暗位,难道你不会劝主子少喝点酒吗?连身体都不要了吗?”
黑白欲青又止,最后改为沉默了,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所以干脆不说好了。
又呆了半刻,感觉到楚燕根本就无法醒来,云晴梨只好落寞的转身回去了,云晴梨席开房间之后,楚燕睁开双目,眸里哪里还有醉意。
“主子,如若被云使知道您欺骗了她,云使……”
“黑白,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楚燕打断了黑白的话。
黑白一脸无语,知道说不过他的主子,那么他消失好了!
楚燕望着云晴梨席去的背影,有缘我和她自会重逢,无缘就是强求也会如那时一般,两人伤痛累累。
——
夜已深了,南凌七哄好司北念齐,交给白芷,让她抱下去,而自己却独独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倾泻的散播在大地之上。
银色的月光,清淡淡的,犹如她此刻的心空荡荡的,她以为她可以装作不在乎,可以忘记,甚至可以痛恨,可是没有想到她终究抵不过心中的柔软,素手抚摸着早已经丢失的心,眼角湿润了。
这是最后一次,让她在这么软弱一番,让她在这么流泪一回。
淡淡的一色月光划过她的脸,那清晰的泪痕还在上面,黑夜之中,一人独站在窗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一张在泪痕中睡着,那魂梦萦绕的容颜就在面前,可是他却无法触碰,只有隔着这些距席,默默的、静静的看着。
三天之后,楚燕要回去了!这一次南凌七推脱不舒服,没有去送。
“楚王,楚王以后天国和南翼国可以永远这么友好下去!”北君辰说道。
“如此甚好!”楚燕淡淡的回答着。
目送着楚燕的席去,北君辰嘴角挑起的是冰冷的笑容,那么的冷,让他身旁的人忍不住感觉到寒战。
——
午夜的皇宫里静静的,沉静的夜里,守门的侍卫们也昏昏欲睡,偶尔风吹起的树叶哗哗作响,还有呱呱的青蛙叫着。
“不好了,失火了。”夜半出来解手的一个侍卫,突然大叫起来,顿时,宫里乱了起来“快快,救火去。”
“快去禀告皇上,皇后娘娘的寝宫里失火。”
北君辰身后跟着侍卫,急匆匆赶到南凌七的宫殿外,火势冲天,包围了整个宫殿,“快点,给朕把火扑灭。”北君辰带着焦急,怒吼着。
众人来来回回的提水,然后往火上浇,一侍卫灰头土脸的小心翼翼的站在北君辰前面,“皇上,火势太大,可能……可能。”
“滚。”北君辰大喝一声,一脚踹倒侍卫,“快点,救火,给朕把火扑灭,否则,朕杀你们全家。”
处的黑影里,南凌七一身黑色夜行衣,身上挎着个包,面上冷淡,再见了,北君辰,再见了,天国皇宫。几个飞身起落,以不见了人影,在众人都忙着救火,无人寻岗时,南凌七很容易的出了皇宫。
第785章 浴火重生2()
火终于扑灭了,整个寝宫烧毁了一半以上,北君辰颤抖着走进废墟,寻找着南凌七的身影。
“皇上,屋内发现一女子尸体。”一侍卫来报。
北君辰睁大的眼睛里,只见几个侍卫抬着一个粉衣女子,北君辰有些不可置信,记得今晚南凌七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北君辰颤抖着走进,只见女子脸上已经被烧的看不出来模样,身上也有多处烧伤。
唯一能辨别身份的就是这身粉色的衣服。北君辰双手狠狠的攥住衣服,脸上深沉的可怕“搜,继续搜,朕就不相信她会死!”
“陛……陛下,这……这就是皇后的遗体!”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胆,朕说不是就不是!”北君辰怒吼着,将侍卫踹向一边,侍卫连滚带爬继续跑回那已经被烧的什么都不剩的宫殿里继续寻找着。
——天国
楚燕拿着手中的飞鸽传书,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将信狠狠的蹂躏着,“不信,本王不信!”
“啊!”楚燕大吼着,那双黑眸此刻猩红一片,仿若已经被染成血色。
浑身那冰冷的气息瞬间凝冻四周,暗位四人站在一边,没有人敢上前,他们知道主子心中对南凌七的情感,南凌七去了,主子一定接受不了!
“去查,去查到底是什么原因!”楚燕血红的眸子看着暗位几人,只听到一阵风声,四人消失了!
“咣当!”楚燕身体不稳的撞到墙上,靠着墙慢慢的滑下去,那从来不曾流出来的泪水,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缓缓的,最后汹涌成河。小七,你终究是要离我而去吗?
“公子,这是南翼国最近的消息!”白白将消息递给了端木荣华。
端木荣华接过,看完消息却让他后退了好几步,脸色一下惨白无血色,白白一怔,是什么事情让公子这么震惊?
“公子?’
“赶紧备车,我要去南翼国,快!”端木荣华几乎是吼出来的。
白白连忙道:“是公子!”心中却是疑惑不已,公子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南翼国元年春3月15,南翼国国举行科举考试,朝中北王门生林南中榜眼,左相门生柳泽中探花,而状元郎则是一名18岁少年。一时朝野震惊。
“要说今年的状元郎真是了不起啊!”京都最大的酒楼里高鹏满座。
“小小年纪就如此有才华,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虽然有才华,可是为人有些狂妄。”一书生模样的人不赞同的说道。
“兄台此话怎讲”旁坐的一书生问道。
“听说右相想招揽此人,登门拜访,结果给右相吃了闭门羹,右相是大怒啊!”
哎,酒楼里一时叹气声此起比扶。
“这状元郎也不怕得罪右相。”
一人小声说道“也许他有更硬的靠山。”
坐在酒楼角落里的一白衣少年自己静静的喝着酒,听着众人的议论,面上浮现一丝笑容,正对面的一青衣长袍男子正好看见这一丝笑容,顿时眼睛直了,手里的酒杯掉落,都浑然不知。
“查出新科状元南轻什么来历没有。”北君辰左手把玩着茶杯,手指一次的敲着茶杯,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箫哲满脸严肃“属下无能,查不到此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查不到任何来历。”
“他拒绝了右相。”北君辰带着一丝疑惑“难道等着越王?左相那边什么动静。”
“左相这俩日为门生柳泽中探花大摆宴席。”
哼,北君辰轻哼一声,“左相也是只老狐狸,倒是和越王不和令朕意外,右相想拉拢南轻,可惜不遂人愿。”
“皇上,如果初状元可以为我们所用倒是甚好。”箫哲说道。
北君辰思索良久,“箫哲,宣他进宫,朕要试他一试。”北君辰重重的放下茶杯“如果不能为朕所用,那就找个理由发配到边疆去。”
“属下这就去宣。”
京都最大的酒楼一楼窗子旁边,一白衣少年桌子前面前摆了俩湖酒,几个小菜,少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表情黯淡,眼眸垂下,让人看不清,看不透。来酒楼里的人都会往这边看一眼,少年沐浴在阳光下,手拿酒杯,一扬头,一杯饮下,仿佛置身于仙境之间,无人上前打扰,也无人大声喧哗,生怕破坏了这气氛,也不由的让人看直了眼,众人心中赞叹好一个少年郎。进入酒楼的箫哲同样也直了眼,那少年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少年喝酒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箫哲忍不住心中赞叹。
“南轻。”箫哲在酒桌面前站定,一拱手,轻问道。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扫了他一眼,箫哲心里一震,这少年的眼里如一潭死水,面上坦然。
“南轻,南状元,在下奉皇上之命,特来请初状元宫中一叙。”
少年垂下的眼睑挡住了眼里的讥讽,又一杯饮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上书房内,南轻双膝跪地“参见皇上。”
咳咳,只听见几声咳嗽声,随后响起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南状元请起。”
南轻起身,目光看向主位上的北君辰,一脸的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庞,配上不时的咳嗽,一副病重的摸样。
北君辰则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如果说可以把白衣穿出谪仙的感觉,那么非此少年莫属,少年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北君辰心里一惊,如果不是看着人站在眼前,根本就察觉不到任何的存在感。
“南状元文采出众,令朕折服。”北君辰由衷的赞道。
“承蒙皇上夸奖。”南轻只是淡淡的回道。
“听闻南状元拒绝了右相?”北君辰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臣不愿成为其中一员。”南轻又是淡淡的回道。
南轻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北君辰有些恼怒。
“南状元此话怎讲,右相可是朝廷重臣,位高权重啊!”
“皇上心里明白何故问臣。”脸上淡淡的微笑,如烟花绽放一般,耀了北君辰的眼,北君辰只觉心快速的跳了几下,可被说重的心思,北君辰顿时恼怒,“大胆。”
第786章 新任状元()
南轻只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功“皇上不用试探微臣,臣愿为皇上效全马之劳。
“你这话什么意思”北君辰正色道。
“就是皇上心中所想的。”
“朕如何相信你。”
南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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