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弄明白,顾惜朝那不是吃醋,而是小心眼,是他的东西便是他的,别人敢动,他保证翻脸。
“你以为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顾公子……能不能请你别再问话了……”
“再,再等一下……”不想顾惜朝却再次喊停。
这下,戚少商真的有点不耐烦了,抬起头注视着顾惜朝,看他到底想怎样。
顾惜朝也不多话,只柔媚的笑了笑,突然翻身把戚少商压在了下面。
“……我来……”
“惜朝?”戚少商吃惊的刚想开口,但视线却胶着在以骑坐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的身影上楞了楞。
白色的单衣因为刚才的冲击而松散了开来,白皙而有光泽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种淡淡的体香漫漫的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直渗透进戚少商的肌理,刺激着戚少商每一个细胞的感官。
“惜朝…你这是在玩火!!”用有别于平日里清澈的暗哑声音说着,平日总是冷静中带着默然的眼神变的深沉,体内一种名为欲望的野兽开始蠢蠢欲动。
而顾惜朝则是对着身下的恋人露出一个诱惑之极的微笑,然后俯下身口舌并用的在情人身上游移着。从颈部到胸部,青涩的舌尖一寸寸的演绎着平日里从情人那里学来的技巧,满意的听到身下情人情不自禁的那越发粗重的喘息,顾惜朝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往戚少商的下体移去,轻轻套弄抚触恋人那业已膨胀的物体。
看来自己的学习能力还不错啊~~~~!看着神情越发迷离的情人,顾惜朝在心中偷偷的想到。但这时的他没有想到,接下来他将会为自己的学习实践付出沉重的代价。
戚少商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虽然心里的野兽催促着自己快将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小猫吞食入腹,但顾惜朝难得的热情又怎么能辜负。然而一切的自制力都在顾惜朝将自己的身体对准自己怒张的下身一寸寸的下沉时彻底宣告瓦解。
“呜~~~”被体内怒张的凶器撞击到某一敏感点的顾惜朝彻底瘫软在情人的身上。
“怎么不继续了?”伸手抚弄着顾惜朝汗湿的额头,戚少商露出一个平日里绝对看不到的坏笑,打趣着身上后继无力的情人。
我咬~~~!这个双重性格的家伙~~~!顾惜朝忍住在全身范围内如爆炸般扩散开来的酥麻的感觉,一口咬上情人的肩,湿润的迷茫的大眼带着几分愤恨几分迷乱的瞪着。
“我腰软了,不行吗?”
微微一笑,翻身将顾惜朝压往身下,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一次次的挺进撞击,看着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呻吟,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
渐渐的,律动变的激烈起来,戚少商情难自禁的吻住顾惜朝的唇,贪婪地纠缠着他的香舌吮吸着。顾惜朝的双手也不知何时环在了戚少商的脖子上。激|情中,顾惜朝不知不觉坐了起来,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地夹住戚少商的腰,随着戚少商的抽插摆动着身子。
似乎是不满此刻的体位,戚少商突然自顾惜朝的体内抽出,然后还没等顾惜朝失望不满的叫出声,身体已被戚少商翻了个身,被强迫着趴跪着,接着那强硬的欲望之火就着背后的位子狠狠刺进湿润的后庭,更加强而有力的抽插着,且这一回,戚少商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扶着顾惜朝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一手则伸到前方技巧的爱抚着身下人的欲望。
一时间,只听见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和呻吟的秽乱淫声。
前端和后庭同时受到刺激,顾惜朝直感到眼前一片猩红色的血雾,激烈的快感没过了他的头顶,神志也开始不清。饶是如此,他还是能感到那不断在积累的快感,就要多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
“啊啊啊!!”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律动中,顾惜朝达到了高潮,|乳白色的Jing液全部喷射在床单上,渲染出淫媚的白。就在他的身体疲软地倒向大床时,戚少商也在不断的喘息下紧紧箍住他的腰,又抽送了十几下,终于将爱液全部泄在了顾惜朝体内。
戚少商果然是说到做到,静心诀确能让人心思清明、冷静几许,他是玩的挺尽兴,苦的却是顾惜朝,等于让人磨了整夜,榨干气力、经疲力尽的睡死过去。
…
决战番外-五彩石篇(这次还不爆,真的辜负璇大一番教诲)
顾惜朝一跨进门,当场僵立在那裡,脸色一变,立即转身想走,却让随後进来的江英南捉个正著,牢牢的箝制在怀裡。
「江英南!!你怎样对我都行!!但是不能…不能……。」顾惜朝血色俱退,禁不住的发起颤来。江英南先是有些不解,但是看见顾惜朝恐惧的目光死盯著的东西,不由得笑了起来。
「顾公子,你敢来,不就是知道我对你有再大的兴趣,也不能对你怎样。怎麼??没想过像我这类人,其实还有别种方法渲洩自己欲望??嘖嘖嘖…你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江英南真心的笑著,顾惜朝是个大夫,自然看得出江氏兄妹其实是那种打从骨子裡冷出来的那类人,天生冷感,嘴上说著对顾惜朝如何有兴趣,但眼中其实没半点情慾。敢来,自然是认为江英南不可能对他如何,没想到反而像自投罗网般自己送上门来讨皮肉痛。
顾惜朝还在挣扎,只不过几日前才跟戚少商以命相拚一场,气力上根本还没复原,江英南很大方的佔这个便宜,捉过他双手反缚扣上钢製的手镣,他太冷静,冷静的不可能让胜利冲昏头,对顾惜朝这种随时能反扑之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顾公子……你也怕得太厉害些,怎麼了??认得这张椅子??」江英南不由得好奇,顾惜朝是真的在发抖,那种挣扎、害怕不是假,愈是这样愈让人觉得他无助的可怜。
「喔!!我忘了顾公子出身青楼,自然见过这把椅子,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姑娘的,……上去过??」江英南低声的在顾惜朝耳边疑问,那人如遭雷击般定在当场不敢动弹,那年,他才十岁而已……。
「惜朝,你娘呢??」销金窟的女老闆严巧巧倚在门边问著,顾惜朝回望著她摇摇头,刀恋常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只交待顾惜朝要练字、练琴,回来会考他。
「在练字??惜朝的字写的真好看。」严巧巧凑到他身後看了看,一个十岁大的小孩竟然两手都能写出十来种字迹,真不知道刀恋教他这个想幹嘛??
「惜朝几岁了??」严巧巧半倚在桌上问著,顾惜朝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打量他的眼神很讨厌。
「十岁。」冷淡的回答,继续低头练著字,严巧巧纤柔的小手却抽走他的笔,顾惜朝不解也不怎麼高兴的回望著她。
「惜朝十岁啦!!很多事该学学了!!对吧??」严巧巧只是在自言自语,一双凤眼在顾惜朝身上溜来溜去。眉清目秀,果然承继了刀恋的美貌,才十岁大就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後还得了,唯一可惜的就是偏偏生成男的,不过不要紧,趁小教一教,将来还是能吃这行饭。
「惜朝来,严姨今天教的可要好好学起来,将来才不会吃亏。」严巧巧笑眯了眼硬要拉著顾惜朝离开,後者使劲力气甩脱她。
「娘叫我留在这裡。」顾惜朝绷著脸回答,刀恋再三交待,不可以踏出豔冠群芳。顾惜朝自然知道这裡是什麼地方,刀恋不准他乱跑,自然是为他好。
严巧巧没什麼耐性,眼色一使,便有一名高大的汉子跨进来,伸手便要捉顾惜朝,後者哪会傻傻等在那裡,腿一弯、手一扬,恰恰好劈在那人关节上,痛呼一声倒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严巧巧冷哼一声扭头便走,接著进来更多名高大汉子,顾惜朝就算武艺比他们都好,无奈才十岁大,能有多少力气,三两下就让人揪下楼,扔进那间暗红色的房裡。
「娘说妳不能带我来这儿!!」顾惜朝尖叫,一直在挣扎,捉著他双臂的汉子,使劲的将他按上一把椅子上,动作利落的在他各个关节处繫上红绳,顾惜朝如今是双腿跨开的任人宰割。
「我说你傻啦??衣服不先除下来是要怎麼教??撕破了不就让恋恋知道了吗??」严巧巧没好气,不过也不能怪那名汉子,通常让人拽进这暗房裡的没有不挣扎的,但是狠狠整治一场後,多半听话许多。
「惜朝别怕,现在不学,以後难受的是你,恋恋就是太宠你了!!不趁年纪小时是赶快教,将来怎麼吃这行饭??」严巧巧柔声安慰著,顾惜朝一双大眼瞪著她,仍是死命的挣扎著,他是个男的,他才不要这样!!他见过那些被拖进暗房的小姑娘,每个出去後都变了一个人,顾惜朝很害怕,不想认输却又止不住的猛发颤。
严巧巧不再理会顾惜朝,命人抬出一个木箱,在裡头挑挑选选,口中喃喃自语,说些什麼他年纪还小,不能怎样怎样,又该如何如何,顾惜朝遍体生寒,眼泪不争气的直掉,想开口求救却又不知道该找谁,销金窟裡他唯一的亲人只有娘,偏偏刀恋根本不知雲撸У侥娜チ耍浚
碰的一声,一名纤瘦的小姑娘踹开门闯了进来,红柳急忙的闪到顾惜朝身前挡著,小小的身形也在发抖,却又透著莫名的勇气,坚决的护在顾惜朝身前。
「严姨!!恋姐姐说过,惜朝不会留在这裡,妳不能这麼对他!!他是个男的,将来会考状元,会功成名就,妳这样会害了他的。」红柳才张口,眼泪就鄋鄋的猛掉,她也才十三岁半大小,是跟在刀恋身边的小丫环,长得甜美可人,所以刀恋很疼她。
「考状元??他是什麼出身,考中了状元能怎样??」严巧巧冷笑,顾惜朝再怎麼天资聪颖也无用处,出身青楼这四个字就判他死刑了。
「不考状元又如何??他是个男的,妳不能这样对他!!要怎样,妳衝著我来!!」红柳不知哪来的豪气,动手解著顾惜朝身上的红绳。
「也好!!姐弟俩一块儿教,省事!!」严巧巧冷淡的回答,这下连红柳也让人拽上另一把椅子,煞时间哭声震天,吓坏了这名小姑娘。
「我说,怎麼一不在,就出了这麼大的事??我的人,我儿子都让人欺负著??」刀恋笑笑的倚在门边,看著那些大汉按著红柳,解著顾惜朝的衣衫,一双美目在房裡溜来溜去。
「恋恋……。」严巧巧乾笑两声凑到刀恋身旁想解释,刀恋反手一个巴掌刮了过去,手劲之猛,严巧巧颈子一歪,当场没了气息。
「妳杀了老闆……。」本来跟著刀恋进来凑热闹的一名女子惊呼,话还没说完,又让刀恋狠刮一巴掌,重重的撞上牆,脑浆四溢。
「别扬声!!埋了那两人!!」一直站在刀恋身後的如意冷静的示意,暗房裡煞时噤声。
「如意,销金窟让妳当家了!!还有,别找我儿子麻烦,我脾气不太好喔!!」刀恋一扬手,气劲一过,绑著顾惜朝和红柳的绳子立断,红柳立即奔到顾惜朝身旁,拥著他大哭起来,顾惜朝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不停、不停的掉。
「惜朝记住了!!不想受人欺凌,便要让自己强大,只有站在顶峰,其餘人才不能伤害你!!」刀恋温柔的摸摸他微捲的长髮,顾惜朝眼神阴狠,他发誓,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他!!
「回神了??」江英南低沉的轻笑声吓醒了顾惜朝,他让江英南抱上椅子,如今那人正仔细的绑著他左腿关节,顾惜朝心一惊,右脚便使劲踹了过去,江英南机警的连忙闪过,让这力道踢中不吐血才怪。
「放我下来!!」顾惜朝拚死命挣扎,他是打从心底发寒,让人绑在这把椅子上,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江英南看了他一眼,在怀裡掏出了五彩石,顾惜朝立即静了下来,死命的盯著那颗五彩石,如果他能动弹,八成会扑过去咬断江英南颈子再抢走宝石。江英南叹口气摇摇头,走到顾惜朝身边,将五彩石放在他手心,连忙握紧。
看著衣衫因挣扎而半开的顾惜朝,有种淒厉的美,他实在怕得厉害,江英南看著都有些心疼起来,肯定发生过什麼事,才能让顾惜朝这种人,掩饰不了眼中的恐惧,江英南再次叹口气,看来他真的对顾惜朝很著迷,痴迷的都有些不忍伤害他。
「开口求绕,只要你开口求饶,我便放你下来,说到做到。」江英南柔声劝著。他其实只想看到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低头而已,他和江兆春两人是天生冷感,但不以凌虐人为乐,之所以用上这些令顾惜朝害怕的东西,只因为他必需靠著这些让跟他的女人快乐,江英南很自豪,对女人他很有办法,对男人也不容小看,这点还真多亏了温亭那个贪享乐又尽乎无耻的傢伙。
顾惜朝盯了他半晌犹豫起来,江英南失声笑著,顾惜朝这人太骄傲,骄傲得连落到这般难堪的下场,他还不肯认输。叹口气,他不正是这样才吸引人,愈是不肯低头,愈让人想征服他。
握紧了手中的五彩石,顾惜朝咬著牙,这是他唯一在乎的,不管怎样,只要五彩石拿到手便成,不断提醒著自己,熬过就好、熬过就好,连辽帝寝宫那麼惨痛的记忆他都捱过了,还有什麼办不到的,只要能救戚少商,做什麼都行。
「等你想通了再开口吧!!」江英南柔声笑著,转身离开不再理会顾惜朝。
听著翻箱倒櫃的声音,顾惜朝很担心又禁不住好奇,但是他现在的状况,与其说是坐著,倒不如说是半躺著,但江英南是将他双手拷在身後,不是绑在椅子扶手上,所以只要他願意,略抬起身子是能瞧清楚江英南在幹嘛??不过顾惜朝却放弃似的靠著椅背,知道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躲不过!!
「不用太担心!!我不会弄伤你的。」江英南笑笑的走了过来,手裡拿了一小碟不知什麼东西,还有一根玉製男形,顾惜朝遍体生寒。
江英南动手解著他的衣衫和腰带,脱不下来只是任它敞开,顾惜朝浑身一僵,他根本无法忍受江英南碰他。
「你这样紧张,会痛的!!温亭说过,第一次很不舒服,所以我挑了柄不那麼粗的男形,应该不会伤到你。我想,戚少商应该不曾这样对待你吧??」江英南温柔的望著人,将那一小碟东西放於烛火上溶著。他其实打从心底羡慕著戚少商和顾惜朝,那两人对彼此的情愫是坦荡炽热的,对天生冷感的江英南而言,无疑是种极大的吸引,他多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拥有一份如此强烈的情感。
「不用那麼多废话,要动手就赶快!!」顾惜朝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江英南苦笑,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立场,硬撑有什麼好处??
「那江某恭敬不如从命了!!」动手退下顾惜朝的裤子,後者泛起一抹冷颤,江英南沿著他的大腿缓缓的往下摸了一把,有些细但结实,手指轻触後庭略为撑开,顾惜朝深吸一口冷空气,咬牙。
「这是丁香油,我想你大概跟我一样冷透了!!不用点这个,你会很难受的!!」江英南一边解释,一边将那一小碟溶开的丁香油倒进小瓶裡,再将壶嘴对准顾惜朝的後庭轻轻送进,缓缓的、一点一滴灌入,顾惜朝猛然绷紧身体,紧皱著剑眉,死命的握紧五彩石,热辣辣的液体强行流进体内,顾惜朝难受的眼冒金星。不知拖了多久,江英南才满意的移开壶嘴,顾惜朝正想鬆一口气,玉製男形却无预警的贯穿进入,顾惜朝张大口却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他甚至眼前一遍黑雾。
「啊啊啊啊……。」突然间毫不留情的猛力抽插几回,顾惜朝再怎麼强硬顽固,也禁不住的痛呼,江英南仍是不停手的继续动作著,直到顾惜朝双眼笼罩一层薄雾,才止住无情的举动。他並不是故意要折磨顾惜朝,只是若不这麼做,还真得和这死脑筋的人耗上一整夜。如今狠狠的剌激过一番,顾惜朝整个人摊在椅子上喘息,江英南很满意,现在就算鬆开顾惜朝全身的束缚,他大概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