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旗鼓的绑了博思科,向着雷霆要塞而来……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就会察觉其中的猫腻!”
“还是,你们认为因为草原人的缘故,这里早已经惊慌失措到了,连常识性的判断都没有了的地步?”
玛丽低低的喝问着。
被秦然掐着脖子的突袭者,却根本无法回答了。
窒息感不仅剥夺了对方的行动力,还让对方的生命岌岌可危起来。
秦然看着手中的俘虏,心底疑惑更甚。
太简单了!
眼前的局面,真的是简单到出乎他的预料。
就如同玛丽所说,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会察觉其中的猫腻。
这完全和一个经历了覆灭,又重新发展隐秘在勒尔德里的组织不匹配。
反而有点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只是一个小喽啰,看看那位‘天真’的主事者!”
带着心底的疑惑,秦然说完拎着对方就向着营地后方走去。
玛丽并肩而行。
……
成功了!
果然,沃伦守军已经在草原人的压迫下丧失了应有的判断。
芬克看着眼前的秦然,心底冷笑着。
原本就在为如何打开局面而思索的芬克,完全没有想到托斯塔那个白痴一般的刺杀,竟然能够打探清楚沃伦守军的虚实。
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且让人惊喜了。
“这一次我将会……”
芬克心底还在盘算着什么。
可马上他的双眼就激突。
他看到了什么?
秦然!
又一个秦然向着他走来。
而且,秦然的手中抓着的还是鲍伯!
想也不想,芬克就挟持的博思科,向着马匹而去。
任务失败了!
剩下的就是……安全撤走了!
刺客的技巧与行为准则,芬克早已经铭记于心。
并且,就是这么做的。
可站在他眼前的‘秦然’却笑了。
挟持博思科而行的芬克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暗,接着,整个人就呆傻的站在原地。
“主人!”
‘血腥玛丽’向着秦然鞠躬行礼。
随着秦然的示意,邪灵化为了虚无。
周围的士兵,包括玛丽在内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那些士兵看向秦然的目光,敬畏越发的浓郁。
感受着这份目光,秦然大踏步的向着芬克走去。
“我需要一顶帐篷!”
拎起芬克后,秦然语速极快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意外()
秦然拎着俘虏走进了一顶玛丽特意挑选出来的帐篷。
毛毡很厚,有着不错的隔音,距离她所在的帐篷也不远。
而玛丽则在帐篷中接见了博思科。
这位詹姆士八世的私人顾问,走进了帐篷后,还在活动着他那因为长时间捆绑而血流不畅、发麻的手脚。
“我认为在这样下去,我很难活到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出嫁的日子!”
“殿下,我希望我身边有一个更加可靠的护卫!”
一番诉苦后,博思科满是期望的看着玛丽。
“任何时候,靠别人都不如靠自己……我会写调令让你调来雷霆要塞的最前线,经历了生与死后,想必你会更加自如的应付这些困难。”
玛丽淡淡的说道。
“任何的困难在我对陛下、殿下的忠心前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考验,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会万死不辞,但勒尔德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殿下,任何事情都不能够半途而废,尤其是在关乎平民时!”
博思科义正言辞的说道。
“很好!”
“既然你铭记着平民们的安慰,那我这里有一个十万火急的任务给你——带上这封密函,前往威尔郡,将它交给维尔老伯爵!”
玛丽将密封后的密函交给了博思科。
博思科一愣。
随即想到了什么,脑门上开始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您这封密函内,不会写了诸如‘如果您不排出援兵,就放草原人南下’之类的话语吧?”
博思科颤颤巍巍的问着。
“嗯。”
玛丽点了点头。
“殿下,我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出嫁啊!”
“我终身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她们出嫁时,站在她们身边,为她们送上祝福……”
博思科哭诉着,就差跪下抱着玛丽的大。腿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玛丽的性别敏感,博思科一定会这样做的。
“不愿意去?”
“那我也不为难你,可以给你换一个!”
玛丽说着拿出了另外一封密函。
“谢谢,殿下!”
“这是……”
博思科连连感谢,不过当接过玛丽手中的新密函时,整个人却是如遭雷击。
密函上不会写名讳,但却在隐秘处有着家族标记。
博思科自然知道隐秘之处在内。
借着光线一看,当那红色的飞龙族徽印入眼帘的时候,博思科直接瘫软在地了。
那是希林伯爵的族徽。
飞龙之章!
是沃伦北方最大的领主,拥有着沃伦最精锐的猎手部队。
但是……
此刻的北方已经被草原人封锁了。
想要带着密函见到那位伯爵,简直是九死一生!
“殿下,您不能够这样……”
博思科这次是真哭了。
眼泪汪汪的看着玛丽。
但女孩却是无动于衷,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博思科。
十几秒后,在玛丽的注视下,博思科停止了哭声,认命一般的站了起来,擦了擦脸,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殿下,我还能选去威尔郡吗?”
博思科舔着脸问道。
“可以!”
玛丽点了点头。
当那封交给威尔伯爵的密函递给博思科时,这位詹姆士八世的私人顾问一把接过后,转身就走。
他是真怕,玛丽再交给他什么可怕的任务。
而看着博思科远去的背影,玛丽一笑。
博思科算不上弄臣。
相反,整个沃伦内,博思科对于沃伦王室的忠诚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也正因为如此,玛丽才会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他。
当然了,博思科怕死也是真的。
怕死与忠诚,矛盾吗?
矛盾。
而且,在某些时候更是生死之敌。
但玛丽相信博思科会做的足够好。
因为,博思科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想到与对方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能够扮演难民都惟妙惟肖,且巧妙安排的模样,玛丽微微松口气。
然后,将那封希林郡的密函靠近了烛火。
这本身就是一封装着白纸的密函。
其作用也就是为了让博思科前往威尔郡罢了。
现在,作用完成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火焰迅速的吞噬了密函。
当手指感受到火焰的温度时,玛丽抖手将密函扔下。
燃烧着的密函从半空飘落。
当马上落地时,火焰彻底吞噬了密函,并且迅速的燃尽。
就在一切化为飞灰时——
呼!
火焰再一次的燃起来了。
比之前燃烧密函时,还要旺盛,而且一改下落的姿态,开始迅速的上升,直到……落入一个人的掌中。
抬眼看去,一片赤红落入了玛丽眼中。
那是一个身着赤红长袍,面带赤红围巾的人。
帽兜、围巾,彻底挡住了对方的面容,让人无法分辨男女。
锵!
玛丽直接抽出了短剑,剑尖对准了这个不速之客。
但是却没有高声叫喊。
因为,她知道根本没有用。
对方既然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么就算她帐篷周围的巡逻士兵赶过来,又有什么用?
甚至,那些士兵已经遭遇了不测。
现在唯一的希望……
秦然!
想到这的女孩,握剑的手越发的稳了。
剑刃在烛光下,散发出了一阵寒芒。
“殿下,我没有恶意!”
来人这样的说着。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语,他脱下了帽兜和围巾,露出了一张中年人的面容,那张脸满布风霜,稀稀疏疏的头发,眼角、嘴角处更是遍布皱纹,让那双灰色的眼睛看起来更显苍老。
“赛尔提见过殿下!”
来人自我介绍着。
“赛尔提?”
玛丽看着对方的面容,脑海中开始回忆着有关对方的信息。
但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熟悉之感。
对方完全就是陌生的。
“您或许已经遗忘了我,毕竟,我见您的时候,还是一个在襁褓内的婴儿……”
“你认识我的母亲?”
玛丽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女孩皱着眉头看着对方。
再次听到自己母亲的消息,哪怕明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也忍不住的在心底泛起了涟漪。
“当然!”
“毕竟,我们都曾来自一个地方……鸦派!”
赛尔提缓缓的说道。
“什么?!”
女孩惊呼出声。
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惊讶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问话()
玛丽惊讶的看着赛尔提。
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女孩从没有想过自己的母亲会出生鸦派。
因此,很自然的,女孩看向赛尔提的目光,就变得怀疑起来。
她怀疑对方在欺骗她。
“谎言,终究是假的,如同夏日中的冰雪,会很快的消融——对于你母亲出身鸦派这件事情,你可以询问你的父亲……詹姆士八世陛下会给与你一个肯定的答复!”
“好了,我无法再久留下去了!”
“那位2567阁下实在是令我胆战心惊,如果他发现我玩弄的小手段,一定会对我不客气的……如果你确认了我说的,那么在傍晚时分请到雷霆要塞后的那片树林见我,我会告知你更多你母亲的事情。”
“当然,我并不限制您一个人来,还是带其他人来。”
说着,赛尔提微微一鞠躬施礼,就退出了帐篷。
女孩看着对方离去的方向,整个人都发呆起来。
“母亲出身鸦派?”
“可为什么她没有告诉我?”
诸如此类的想法,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旋。
然后,毫不犹豫的,女孩向着詹姆士八世所在的帐篷跑去。
当女孩离开后,帐篷一侧的阴影中,秦然迈步而出。
看着女孩的背影,然后,又扫视了一眼名为赛尔提的男子离去的方向,秦然的双目一冷。
在蛇派的人突兀劫持博思科转移视线时,秦然就发现了不对劲。
多疑的性格,让秦然当时就在思考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蛇派的人变得这样‘单纯’。
诱导、欺骗等等猜测纷纷浮现在秦然的脑海中。
然后,假设这些猜测是成立的。
那么,是谁给了蛇派的人诱导,并且欺骗了他们?
一个幕后人的形象,大致的出现在了秦然的脑海中。
接着,当蛇派的三个俘虏摆在眼前的时候,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幕后人,想要他去审问三人。
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利用这三人,将他拖住。
而在整个沃伦守军营地中,值得对方出手又有谁?
玛丽和詹姆士八世。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秦然想不到其它的可能了。
只是,令秦然意外的是,对方竟然知道玛丽的母亲出身鸦派。
毫无疑问的,玛丽的母亲一直在隐藏着身份。
甚至,连对玛丽都只字未提。
“鸦派,且是女巫!”
“然后,受到了蛇派的刺杀……”
秦然自语着,双眼不由的微眯起来。
经历了诸多副本世界的秦然,从中嗅到了属于支线任务、特殊事件的气息。
自始至终,秦然都没有怀疑对方的‘玛丽母亲出身鸦派’说辞。
牵扯到詹姆士八世的谎言,实在是没有必要。
当然了,秦然对对方的不怀好意也是十分肯定的。
玛丽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可不是一两天了。
对方明明有着更好的时机来见玛丽,可为什么会选择在草原人受挫的这个时候?
巧合的出现,令秦然心底的警惕又高了一分。
至于原本的怀疑?
对方说出了玛丽的母亲出声鸦派的事实,可这并不代表对方也来自那里,极有可能对方是通过某些事情得知了这一事实,用来取信玛丽罢了。
对于陌生人的警惕,总是让秦然从恶意的角度出发。
他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但所幸的是,也不算是什么坏习惯。
只是让某些自认为高尚的人难以接受而已。
而接下来,秦然所做的,更是会让那些高尚的人口诛笔伐,动怒不已。
大踏步的返回了那顶帐篷后,秦然面对着三个蛇派俘虏,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使用【梅斯丽之戒】控制了其中领头的那个。
“不!你不能够这样做!”
“我……”
“请吩咐,主人!”
芬克在看到秦然左手中指的【梅斯丽之戒】后,整个人就叫喊起来,那种冷漠近乎冷酷的神情荡然无存。
极具的挣扎,让对方的精神判定有了些许的提高。
可是在秦然SSS+级别的精神下,完全就是被碾压而过的。
丝毫没有改变任何结果。
上一刻的挣扎,下一刻的顺从,让剩余的两个俘虏惊恐不已。
他们下意识的蜷缩着身躯,希望躲避秦然的目光。
而这似乎有些作用,秦然的目光并没有再放在他们身上,这让他们松了口气。
事实上,【梅斯丽之戒】的【魅惑】【支配】一天只能使用一次。
不然的话,秦然绝对不会留手。
“将你所知道的,关于蛇派的一切,告诉我。”
秦然说道。
“是,主人。”
“蛇派的领导者是佩里克娜女士,我们有着大约两百到三百人,除去在勒尔德里的几人外,剩余的人都分布在沃伦各地……”
芬克立刻说了起来。
秦然静静的听着,对比着之前得到的口供。
很显然,那位最先被俘虏的托斯塔并没有完全的讲实话。
而且,还是那种十分有技巧的,九真一假。
如果真的按照对方的口供去追查蛇派的人,一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刻,露出破绽,导致满盘皆输。
秦然扫了对方一眼,在对方的颤抖中,却挪开了目光。
他从不会指望对方会配合。
眼前的口供也只是一个测试。
“经历了覆灭的蛇派,依旧是一个十分严密的组织,哪怕组织成员在被俘后,面对着绝对威胁,内心的天枰依旧会倾向于自己的组织……佩里克娜吗?”
秦然默念着这个名字。
虽然对方是一个女人,但是能够将覆灭的蛇派起死回生,且建立了比原本更完善的制度。
真的是让人惊讶。
谁如果敢小觑这样的女人,那一定会倒大霉的。
“你见过佩里克娜吗?”
“或者,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秦然问道。
“见过,但是首领每次都隐藏着面容,我们的级别不足以让我们见到首领的真实容貌。”
“行踪也是一样的!”
“整个组织内,知道首领行踪的人,绝对不超过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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