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抽出乌金军刺,拉着我小心的向前移动着,在移到一个鬼婴头下面,看到它的咽喉露在外面,他用力向上的刺,直直穿了过去,这鬼婴正与别的鬼婴头在撕咬,没防我们会偷袭,无声无息的就被处理掉了。
我正为这个方法高兴呢,下一幕让我就高兴不起来了,被我们刺死的鬼婴被那个咬它的鬼婴吞了下去,立即,那鬼婴的体型就开始爆长,比其它的鬼婴大了许多。
我无奈的抚额,这可怎么弄呀,杀也不是,不杀也不行,我们无形中却在帮倒忙呀。
陈述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也愣在了那里,眉头紧蹙着,目光冷到了极点。
我突然想起策鬼令里的封魂术,不知道能不能对付这些东西,本想到陈述说一下我的想法的,可这时,又有两个鬼婴被咬死,并被其它的鬼婴吃掉了,它们的长大,让我没时间再说什么了。
一把揭起风衣,将策鬼令符向空中一抛,脚尖点地,空空跃起,桃木剑在空中挽着剑花,一声大喝:“急急如律令,孟婆策鬼令!封魂!”
空中的符咒如天女散花般四处分散着,又如有灵魂一样,向那些鬼婴头而去,鬼婴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开始左摇右闪起来,因为它们长大了许多,而且还都在土地里,行动起来不是很方便,再加突出其来的慌乱,它们互相撞击着,头和头相撞起来还发出“嘭、嘭”的响声。
有几个鬼婴嘴里还叼着死去鬼婴的头没咽下去呢,在相互撞击中,将那已经吃了一半或咬的半拉卡唧的鬼婴头吐了出来,血肉翻飞中,带着浓浓的尸臭味。
就在这时,我突然脑中灵不一闪,这些鬼婴是因为没上眼睛而没有方向感,如果我把眼睛给它们按上,那效果会是如何呢,我突然扬了下嘴角,一丝坏笑挂在了上面,从身上拿下了我先前收集的眼珠的袋子,将四颗眼珠握在手中,用力向那几个鬼婴头一挥,有两颗是镶在一个鬼婴头上,另两个是打在另外两个鬼婴头上,情况立即就有了变化。
有了感知的鬼婴左右看着这里的情况,头摇的更厉害,好像要从土里出去一样,然后就张嘴大咬着其它的鬼婴,这种场面是很血腥和恶心人的,我没再多看,照这方法将收集来的那些眼珠都打了回去,这一下,场面就更乱了。
我们也趁这个乱到不行的局面里,看到了契机,挥动着手里的收魂袋开始收魂。
就在我们将这里的鬼婴头收的七七、八八的时候,一股浓臭的劲风从我背后过来,我大惊的借着被我制服的鬼婴头,向下滑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才算险险躲了过去,但那道劲风还是扫到了我的左小腿处,好在我穿的是马丁长靴,但靴筒被扫出了一道口子。
随着一股浓浓的黑气过去,这里所剩的鬼婴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地上一个一个的土洞,那里原来就是鬼婴们被埋的地方。
我与陈述迅速的聚在一起,背靠着背,警惕的看着四周,刚刚那道劲风,让我想起,去年在枯木岭的乱坟岗驱鬼时,遇到的那个怨灵,一个让我想起就头疼的家伙,那一次,我几乎把看家本领全用上了,还险些搭上性命呢。
“我只看到一股黑重的怨气,没看到影子,你怎么样?刚刚有受伤吗?”陈述轻声的问我。
“没事,我也没看到什么,除了感觉到怨气外,还有股浓重的血腥味,这家伙,不好对付,你小心点。”我提醒着他。
虽然我俩都在相互的提醒、打气,但不得不说,我的心里还是在打怵,对付这种鬼物可不是锻炼,而是在拿命拼,我们没后援,没有退路,只能往前走,只有消灭它,才能通过,这不是光用嘴说:我会努力、我会尽力,就可以过关的。这是要看能力的,没能力就算再努力,再尽力,也没用。
这时一阵风吹过,没有任何的异味,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人感觉异样,地上那些残留的血肉,在我眼前被风带走了,地面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原来的那些土坑也不见了,就象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顺着那风的走向看去,我才发现那里站着个东西,很淡,很淡,不仔细看,都没发现。
“是个什么玩意儿?”我问陈述。
“看不出来,但不象人。”陈述突然将阻击步端在手中,通过瞄准镜看着,突然他“咦”了一声。
我心跟着一揪,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刚想问,他就先说话了:“山洞里的那个玩意儿,小心了,别再与它的眼睛对视。”
“啧!”我现在只能发了这个声音了,其实心里是想骂粗话的,这特妈的是哪个变态呀,非要置我们于死地吗?(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婴头花园(九)
第八十六章、婴头花园(九)
“不对呀,那东西不是在山洞里让咱们打成重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我不解的问陈述。
“伤是没看到,比在山洞时看到的要大多了。”陈述沉闷的放下枪,略显无奈的看着我。
“冷武器对它有用,那就砍了它,你负责补枪,我负责攻击。”我吐了口气。
“好,小心一点,别看它的眼睛。”陈述叮嘱着我。
“怎么个不看法,它要是看我呢?”我轻哼了一声,这也太难了吧。
陈述将手伸到胸口的衣袋里,从里还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巾,将丝巾摊开后,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上面绣着一只凤凰图案的方巾,他将方巾叠了一下,然后系在了我的头上,再将一层拉下来,挡在了我的眼睛上:“这样,应该可以的。”
“你哪里来的这个。”我隔着丝巾看着他。
“从妹妹那里拿的,本来就想送你的,看现在用上了。”陈述温柔的看着我。
“像什么?”我指着头问他。
“我的新娘。”陈述认真的回答。
这个答案,我很满意,得意的扬起嘴角,甜甜的笑了起来。
当然,现在不适合我俩继续秀恩爱,那边已经有等不及的了,一股腥臭的风吹了过来,我俩扭头看过去,那家伙,已经显出原型看着我俩了。
陈述早就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了,我的却是个红丝巾,怎么看着也不搭,我嘟了下嘴“回头,你给我也买一副和你一样的眼镜,这个好土。”
“不土,好看。”陈述侧着头,眼睛却一直盯着那家伙。
“你的好酷,我的土。”我强调着。
“行,明天给你买一副,要不要再给你买件黑色长风衣,这样更酷。”陈述轻笑了起来。
“行,就这么说定了,等完事了,咱俩一起去。”我说完,顺手拿过陈述腰间别着的乌金军刺,向那大家伙冲了过去。
它一见我冲了过去,也向前走了几步,迎了上来,就在离它还有五步远的时候,我脚一蹬,直直的跃到空中,向它的头顶奔去,我的意思的很明显,就是想从它的头上入手,一刀要它的命。
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是真没看出来,狼一样的头,还有一撮长长的白毛在头中间,看着象脑袋上长着白头发一样,身上却一点毛也没有,是个人的身体,还挺白的,下身如马一样的后腿,而且脚上也没穿鞋,就是马蹄状,最让我不解的是它的上肢手臂,那哪是手呀,那明明就是蝙蝠的翅膀,伸开后,目测怎么也得有五米长,在翅膀边缘有一只看似象钩状的手,五指成爪状,指甲很长,看着就很锋利。
我观察的同时,已经跃置到它的头顶,身体在空中一翻转,头下脚上,手中的乌金军刺,用力的向它的头上正中位置刺了下去。
它可不是吃素的,大大的翅膀随即一挥,一股强劲的风向我涌来,头也向一侧偏离,眼看手中的军刺就要刺空,我真是不甘心,双脚互挫了一下,在那劲风到来之前,左手一把抓住那怪家伙头上的一撮头发,身体在它头上绕了一圈后,一脚蹬在它的后脖颈上,右手再次扬起,向它的头顶刺去。
就在这时,陈述的枪也响起了,做为掩护,枪响的很及时,我放开抓住头发的手,双手握在一起,力道十足,速度极快的向下刺去。
“梆”的一声,我只感觉到整个身体都麻了,这是什么脑壳呀,这就是个大铁块嘛,用力过猛将我整个人都震晕了,尤其是两只手,一点知觉也没有了,头被震的发晕,眼前一片恍惚,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软软的支撑不住整个身体,身体不由的向后仰去。
就在我的身体整个仰下去的时候,脚却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我就这样挂在了这大怪物的背上,它在动,我就在它的背上一摇一晃的,因为手被震的没知觉了,一点力也用不上,头一开始被震晕了,现在让它这么一晃,更晕的厉害了,有种想吐的感觉。
好在这时我的听力恢复了过来,听着不间断的枪声和陈述的大叫着“苏冷”的声音,我知道他在,他还在为救我而努力,我尽量的沉重气,做着深呼吸,想让自己快点恢复过来,我心里很焦急,可身上没力气,就算我想起来,也不行。
就在那大家伙快把我晃吐的时候,陈述终于冲了过来,他跳到大家伙的身上,从我小腿上抽出我的乌金匕首,将缠在我脚上的东西弄了下去,他一手抓着我的脚,用力一拉,一甩,我就飞了起来,他再跳起来,跃到我面前,一手搂住我的腰,身体一转,向怪家伙身后退出了能有十米开外,才落下来。
我脚软站不住,在一落地时,就向地上坐去,他本想将我扶起来,可那怪家伙此时已经转过身来了,正对着我们呲牙呢。
“怎么办?我动不了了。”我急的哭腔都出来了,闭了下眼睛,想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再摇晃着头,想让恍惚的脑子清醒过来。
“别乱动,看样子,它的命门不在头上,再找找,你先休息,我来对付它。”陈述接住我乱晃的头,急切的说完,就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动作潇洒的从背后将阻击步拿下、端起、瞄准、射击、命中,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我头脑晕糊的坐在地上,但心里明白,我真的很着急,这个怪家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本来我俩在一起,还是有可能的,现在我这个样子,光凭陈述,就算他的身手再好,恐怕也不行。
我困难的盘腿坐好,尽量的平静心情,闭上眼睛,快速的运功疗伤,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恢复起来,不然,我和陈述都会死在这里,到时别说找什么诅咒了,苏、陈两家就全都灭门了。
当我又想平静、又焦急的时候,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看到的是策鬼令牌上的文字,那文字就象活过来一样,在我面前排列起来,看着这些古怪的文字,心没来由的安稳了很多,沉静了下来,脑中的思想象是被它牵动着,跟随着这些文字修炼了起来。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策鬼令牌上的字,不是什么祖训、密令,而是一部真正的策鬼令的内功心法,不但可以增强内功,还可以当清心咒来用,比那古老的清心咒管用多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婴头花园(十)
第八十七章、婴头花园(十)
这个发现让我很是开心,马上静下心来练习起来,感觉没过多一会儿,我的手臂恢复了力气,身上也有了轻松了好多,头也清明了起来,恢复的真快。
我的嘴角扬了起来,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的更加清楚了。
此时的陈述却十分的狼狈,身上已经有好几处血口,但他还是在坚持与那怪家伙在周旋,上下翻腾着,枪声虽然没有那么紧密了,但还是在适合的时候响起。
怪家伙已经被陈述的打法气急了,喘着粗气,马蹄样的脚在地上不断的踢踏着,身上的大翅膀状的手臂也左右开弓的挥舞着,头上那一撮白毛都立了起来,嘴里发着“呜呜”的低吼声。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身上摸索着,下一秒,我气馁了,乌金军刺丢了,匕首被陈述拿走了,身上除了几把银制飞刀外,就是桃木剑了,让我拿着这两样东西,去对战这个怪家伙,我自己都不信能刺到它一下。
我眼珠子不停的转呀转呀,前后左右的找着能当替代的“武器”,别说,还真让我看到了。
就在那怪家伙的白毛里,有一道亮光闪过,那不是我掉落的乌金军刺吗?我都被它甩掉了,那刀怎么还在它头上呢。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不过还要进一步的证明才行,我脚下一动,朝着那个怪家伙冲了过去,助跑到还离它有三步远的时候,纵身跳起,身体在空中一翻,稳稳的落在了它的头顶上,手也紧紧的抓着立在那里的军刺手柄上。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不是我没有刺中它,应该是它的头顶很硬,而我虽用尽全力刺下去的,但对它来说,还是没什么用,军刺是插在它头顶的肉皮里了。
我用力的将军刺拨了下来,一股血液从它的头上涌了出来,怪家伙也发出了“呜呜”的吼声,我形一转,一手抓紧它头上的白毛,一手挥着军刺向它身上乱刺了起来。
怪家伙这回可吃亏了,我在它背上,它想抓我,又抓不到,头用力的晃动着,我手抓着它头上的白毛,虽然被它甩的左摇右摆的,却就是没有掉下来,而且我也没闲着,看准就刺,它身上已经被我刺的、划的全是血口子,血也顺着这些血口流出来,又看到在山洞里的景象了,它又混身都是血了。
陈述也看到我了,紧抿的嘴角松动了些,微微扬了起来:“小心点。”
“你也一样,要不我和它玩一会儿,你休息一下。”我也大喊着对他说。
“我还行。”陈述放柔了表情。
我刚想笑,怪家伙又是一个激烈的抖动,我惊呼一声,再次被它甩了起来,我回我可学乖了,抓着它的白毛我就没松过手,无论它怎么甩动,都无法把我从它身上甩下去,它着急,我可不着急。
这次它用的力道大了好多,我被高高的甩到了空中,同时它的爪子也抓了过来,我手握军刺挽着剑花,向它的翅膀用力的划动着,没几下,就划出了十几道口子,它吃痛的收回翅膀的同时,爪子乱挥着,它的这种没套路的打法,还真让它在我肩头抓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突来的疼痛让我的心头一抽,额上冷汗直冒,可我只记住了一点,这时不能放手,不然,我会被这家伙踩死的,我将它的白毛在手上绕了一圈,这样,就算真的想掉来,也不容易了。
就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用了好大的力气,另一只手里的军刺也没停,还在不断的挥动着。
我忍着肩上的痛,脚在它后背用力的一蹬,一个翻身再次站在它的后背上,军刺随之而到,在这的背上只是用力的划了一下,那里就破口了。
我时我好象明白了,这家伙只有头上才是最硬的,后背和翅膀都是它的弱点,不过我估计它的前胸的皮,也一定很硬,所以要想让它受伤流血,就要挑软地方下手。
“对着它背后、侧面、翅膀攻击,那里是弱点。”我大声的喊着。
陈述听到我的提醒后,随即就是一枪,正中它的翅膀上,一股血喷出,我就知道,这次猜对了。
我军刀向它的背上再用力的刺了下去,“噗”的一声,军刺没到了手柄处,还没等它叫出声来,我已经将军刺拨了出来,这一刀我也是用了七成力道的,怪家伙受伤不轻,仰着狼头对天“嗷呜”的大叫一声,就发疯一样的开始甩动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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