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深究。”娇玉道,“此洞情感意义多于其他,大家对武功皇帝在此疗伤。表示敬意而已,尤其是娇家及其后人。”
领头阿哥觉得奇怪:“为何要特别强调娇家?”
娇玉见领头阿哥认真的样子,很是开心,摆手的幅度也大,碰着领头阿哥的手,似有被烧灼之感,赶紧缩了回来。领头阿哥却不然,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那只手。然后放在鼻尖上闻了许久,情不自禁地道:“香啊!”
娇玉也想着如同领头阿哥那样做法,但她的那股冲动劲儿还是被不好意思给消减了。
领头阿哥看见娇玉如此表情,心中痒痒。那份娇羞真是可怕极了,任何正常男人见此表情,都会疼惜,都会平添强烈的保护**,都想将此刻的形象镌刻在内心深处,永远的保存下去,不厌其烦地欣赏再欣赏。
眉来眼去的交流之中,彼此心中的**在迅速上升,冲动在加剧。领头阿哥毕竟身份高贵,胆子也大,他故意来了一个饿狗抢食的跌倒动作。娇玉乃习武之人,动作奇快,她飞身向前,一个转身,稳稳地落在领头阿哥跟前,双手推出。正好阻止了领头阿哥前倾之势。
领头阿哥看着面前的娇美人,看着她的纤纤玉手。他也没有退缩,反而挺直胸脯吸住娇玉贴在上面的手。
稍顷,娇玉意识到了,她不好意思起来,猛一抽手,将双手反解到背后,退了两步,看着领头阿哥,就像欣赏一副雕像似的。
领头阿哥跨前两步,拉着娇玉的手往那有进无出洞内走去,娇玉并未抽手,而是将手臂灌满力量阻止着,秀声秀气地道:“我们还是对祖宗保持一份真诚的敬意吧!”
其实,娇玉的话比她的玉臂更起作用,领头阿哥站住了:“好吧,听你的!”
娇玉再次领受到了领头阿哥招言语牌带来的快乐,她主动伸手,抓住领头阿哥的手道:“你刚才问及娇家为何格外感激这位武功皇帝,是因为该洞是他的福地,是他强身健体之所,是他体质由弱转强的见证,更是他与皇权形式委托我们娇家托管此洞的大恩人。他是你的祖先,一个恩怨分明的明主。”
领头阿哥想了一想:“对,武功皇帝离我们很远了,按辈份都无法清楚地叫出来,只好与祖宗称之矣。”
这回该娇玉问了,她抖了抖紧握的手,仰面,眉开眼笑道:“这武功皇帝是因为病,才从京城来此疗伤的吗?”
“应该不是吧,不是!”领头阿哥想了一下,“他也许不知道此洞具有神秘之功效,在打江山途中无意间经过此处,或逃命到此,或行军打仗到此,觉得身体不适,可此洞的奇效让他倍感舒适,身体状况有明显改善,便留了下来,直至彻底改观。”
娇玉听着彬彬有礼的领头阿哥地分析,越来越喜欢他了,对他的才能更加赏识,更加充满信心,她坚信,领头阿哥向她许下的四处为官八方赏景绝不是一句空话,他是有底气的,是有条件的,是量力的结果。
“祖宗了不起,他也许带领千军万马路过此地,有士兵禀报道,此处有一风景,可谓神奇,还可泡温泉,舒服之极。”为了表达这份真挚之情,娇玉眉飞色舞地道,“也许大战辛苦,在此休整,众人,特别是伤兵感受到了疗伤的奇妙,便名声大噪,然后,有大臣建议,皇上在此调养身体,决胜于千里之外,不必经历实战之苦。”
“才女也,厉害!”领头阿哥称赞后,也抖了抖两人像粘得牢靠的手问道,“想必此洞给你家带来了不少利益,也惹来了不少麻烦,诸如土财主这样的麻烦。”
“说得对!”娇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点头时碰在领头阿哥的胸口上,“你看土财主那样不择手段,连朝廷命官都敢下手,可见其激烈程度。”
领头阿哥征求娇玉的意见道:“在你看来,如何处置土财主较为稳妥?”
娇玉可兴奋了,还没有被收编哩,就开始建立民主王朝哪,看来这位阿哥不仅民主,而且行事谨慎,不是独断专行的主。高兴归高兴,信任归信任,可娇玉毕竟有良好的家风和家教,她岂能轻易影响他的处事态度呢:“不懂,全凭阿哥作主!”
领头阿哥也非常满意,他头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带着大美之人走天涯,接受地方官吏的恭贺,潇洒处事,贤内助潜心帮助,主要是精神支持和日常生活料理,郎才女貌,官老爷官太太,四处轰动,八方响应,所向披靡,不断的建功立业,皇上重用厚赐,无上荣光,惬意,舒心,开胸,光明,远大!嗨,全是这些美妙之词!
娇儿也仿佛走进了领头阿哥的内心,同样感受到了那份荣耀,她情不自禁地握住领头阿哥的双手,作为彼此的阻隔,便直挺挺站立对视,微笑回馈微笑,神秘策应神秘,相吸回报相吸,婉约爱情的磁场便这样发挥着作用。
一串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稚嫩的声音:“黑咕隆咚的,还不回家,有人担心嘞,还不回去!”
声音让一对深情的恋人挣脱了磁场的吸力,开始并肩往洞外走去。
他们与娇儿碰面,娇儿道:“你们先回家吧!”
“你干嘛?”娇玉拉着弟弟问道,“你为何不回?”
“烦人,烦死人!家里坐了一大堆人,还有那些破锦旗,有何用呀?”娇儿道,“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难受着啦!”
“什么锦旗?”领头阿哥问道。
“哎呀,还能有什么呀,不就是爹帮人治病,或者利用美人洞为刀伤、灼伤、撞伤等恢复美貌嘛,也有黑皮肤变白皮肤之类的,多了!”娇玉道,“的确给家人带来不少困扰。”
领头阿哥则大笑不止,娇玉等他笑过之后道:“这有何难!把美人洞的经营权确定为娇家与朝廷共管,什么麻烦均可迎刃而解。”
“对呀,这才是解决之道嘛!”娇玉故意用牵娇儿的手肘触碰领头阿哥。
“抖什么抖?你说了不算!”娇儿则俏皮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节 不做县爷做新郎()
皇上还真把关人谷县的事儿放在心上,领头阿哥的核查奏章一到,皇上则急办此案,其诏书有云:“喜闻美人谷案核查结果,甚感欣慰,领头阿哥办事周详得当,特此嘉奖,除为该县县令;而原县令以天下为己任,责任感强,精神可嘉,升为州制长官候任。钦此!”
快马将诏书送达领头阿哥之时,他正在与娇玉在县城闲逛,备办回京的土特产。当他接旨阅览,大惊曰:“吾皇为何要让我做这县令,不妥,不妥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做一方县太爷有何不妥,可以增长才干,积累经验,牧一方好天地,建一个大舞台,别人还求之不得哩!”娇玉见领头阿哥如此不安,劝曰,“好事,好事!”
“这起点也太低了!”领头阿哥道,“哪里适合本阿哥之身份!”
说着说着,领头阿哥无心备办物品,他径直去了县衙,县太爷高高兴兴地迎着他,忙前忙后的,领头阿哥问道:“想必大人已经知晓诏书内容?”
“大致了解。”县太爷回禀道,“所以才差人上街找寻阿哥呀!”
“祝贺大人升迁。”领头阿哥上前拱手相贺。
县太爷连忙谦虚谢恩:“承蒙皇上抬爱,承蒙阿哥看顾,本县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以后大人可得提携我家阿哥哟!”领头阿哥的一个随从吊二话道。
“折煞本县矣。折煞本县!”县太爷面红耳赤,一脸的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说,“阿哥勿忧,本县奏明吾皇,让阿哥出任州制官员!”
“大胆,别忘乎所以!”平日里为领头阿哥负责记录的随从指着县太爷斥道,“命官之事岂可儿戏,岂容区区一个县令便可翻云覆雨的!”
“休要难为大人!”领头阿哥阻止道。“大人也是一番好意。”
娇玉招头望着领头阿哥,使劲地对领头阿哥眨了眨眼睛。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
“皇上安排自有道理,按皇命办理。”领头阿哥略微点头后明确道,“尔等四人可留在县衙,亦可同本阿哥去美人谷镇。”
最后上路之时。只有领头阿哥、娇玉和娇儿三人同车而行。
出城不远,娇儿则奇怪道:“一点都不像戏曲里面那样,皇上、王爷或阿哥发怒,大地颤抖,天地变色,重者血流成河,轻者也人仰马翻,唉!”
娇玉就不希望像弟弟说的那样,她认为领头阿哥彻彻底底地是她要托付终生之人。如果说诏书下达之前,娇玉还有所犹豫有所担心的话,可诏书下达之后。就像是暖阳照进了心里,每一处都很亮堂,都很温暖,毫无暗影可言!
他们纷纷下车,让马车先行,他们三人在后面慢慢走着。
于是。娇玉故作摔跤,将头撞在领头阿哥的胳膊上。领头阿哥一把将其双臂捧住,彼此微笑之时,娇儿则干咳了一声道:“跌倒,摔跤,骗人,吾为何没摔?”
领头阿哥和娇玉有意躲避娇儿,偷偷吐出舌头来。
“皇上安排得对!”娇玉道,“你核查情况,最熟悉事情的原委,任何事情解决起来更会得心应手,迎刃而解,此为知人善任之举!”
“有见识,看问题通透!”领头阿哥也想到了这一层,他称赞娇玉之后,进一步地道,“我想这也是短时间的。我要把我们的事告之吾皇,请吾皇赐婚。”
“用得着那么复杂吗?”娇玉言不由衷地道,“何需麻烦皇上!”
“没羞没耻的,姐,干你何事?”娇儿俏皮地绕在姐姐跟前,用手指刮着脸道,“阿哥点了你的名吗,说的是你吗?自己对号入座,还厚着脸皮,羞也不羞!”
娇玉追着娇儿,娇儿瘦小,能跑得掉吗?娇玉爱弟弟都爱不够,捉住了又能怎样?娇玉故意咬牙切齿地道:“胡言乱语,没大没小,活剐了你!”说完,叫领头阿哥帮忙制住弟弟,将弟弟按在膝盖上。
娇儿淘气,他大声叫嚷着:“剐人啰,抽筋啰!”
“就剐你,马上剐了你!”娇玉正在动手。
路上的行人见如此惊叫之声,又见如此态势,也是吃惊。居然还有一老太太道:“光天化日之下,美女也做母夜叉,剐,剐,太狠了!”
领头阿哥也听见了老太太的话,一边选了一块石头坐下,一边提醒道:“别闹了,路上有行人,还信以为真,在骂人哩!”
娇儿叫得更加凄厉了,他的演戏才能找到了用武之地,他呼痛,呻吟,尖叫,有气无力的悲鸣,最后是歇斯底里地嚎叫。
骂人的老非常太太气愤,战战兢兢地赶来解救,离姐弟两个大约两三丈远之时,娇玉高兴地叫着,挥动着手中的衣服,还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终于剐下来了!好脏啊!”
那老太太也许赶得太急,站着喘气,双手插在腰间,目视着他们,见那刽子手将衣服放进水中,用手按住,浸泡着。她微笑道:“这样活剐,我也愿意。”
大概过了四五天吧,小王爷突然从天而降,带来了皇上最新的诏书,经打听得知,领头阿哥并不在县衙,而是在美人谷镇相亲去了。
小王爷乃领头阿哥他们的班长,而且是最贴心的那一种,自然赶往美人谷镇。小王爷也是玩心不小之人,他叫人前往美人谷镇传领头阿哥到县衙接旨。
领头阿哥正在与老娇磋商美人洞的归宿问题,并道:“与朝廷共同经营,不必再为归属权问题操心,亦可免除许多麻烦。”
老娇总觉得不是不可,但似乎有些不如意之处,只算勉强应允了。
接到传报,领头阿哥告别娇家,准备回县衙时,传报之人道:“本师爷建议让土财主戴死罪立功,将美人谷镇的经营之事一并办好,县衙一分钱也不给!”
没走多远,领头阿哥见到美人溪的清溪边停了一辆马车,而坐在水边濯足之人似曾相识,待到近了便看得分明,热情地叫道:“王爷贵安!”
这可把师爷气煞了,既然要亲自前来,何必让我这老腿受苦!不过,平身有跟随王爷之机会也算是天大的荣幸,敢不知足!
“去美人窝!”小王爷下令道,“我们阿哥丢在了美人窝,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尤物。”
到了娇家,家人听说王爷驾到,全员相迎,王爷一看,心中道:“果然乃世间之奇美!”他的目光溜向小姑娘,四目相对,小王爷似有被灼伤之感。
是时,还是娇玉有心,她叫道:“娇媛,给王爷奉茶!”
王爷接茶在手,欠了久身子道:“请坐!娇媛,好名字,我喜欢!”
谈及美人洞之归属权问题,王爷听后道:“娇家坐地分四层可也,其余休管。土财主本来该杀,对,用其所长,令该镇能有翻天覆地之变化,可也!”
领头阿哥道:“这县令……”
小王爷道:“皇上让你在该县办理的公务已经完成,回京赐婚吧!”
领头阿哥感谢之后,请求小王爷道:“我结婚,王爷可要负责张罗哟!”
“没问题!”小王爷道,“不过,我也要马上婚配,阿哥还得还回来!”
娇老太太着急地推辞道:“我不想失去女儿,更不想失去亲情!”
“怎么会呢?”小王爷爽朗地道,“小王在此,一切都会改变,相信我!”(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节 诊断美人谷现状()
武功阿哥了解了许多有关美人洞的故事,他的内心产生一个疑惑,非常强烈,他要急于去证实;同时也觉得,各方面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尽早御敌为妙,将贼寇侵扰的损坏降到最低限度,让更多人免受贼寇之害。
武功阿哥与娇儿商量,娇儿信心满满,有一试身手的雄心,便积极着手准备。
事有凑巧,次日,县太爷来探望武功阿哥,提及盗贼之事,武功阿哥则曰:“大人若告之实情,即日便可前往!”
县大爷问道:“阿哥请随便问,本县知无不言。”
“好好好!”武功阿哥也很爽快,“汝在此任日久,可有进步?”
“当然!”县太爷自豪地答道,“管县域之事,享受州官奉禄,试问天下能有几人?岂有不感念皇恩浩荡之理!”
“对对对,恕本阿哥冒昧。”武功阿哥笑对县太爷,难以启齿的样子,“汝觉得最对不起浩荡重恩的是何事?”
“对不起吾皇之事多矣,那一件算是最严重的呢?”县太爷自言自语道,“有了,土财主之事,没能办好,本县时时深感愧疚。”
为此,娇儿不得不讲出当年小王爷做出的相关决定。
自从小王爷前往美人谷镇,下了三道旨令,并用县衙名义以命令形势固定下来:一是整修娇氏家族具有悠久历史价值的戏楼,尽力恢复原貌;二是责令土财主无偿地兴建美人谷镇的美容设施。若行之不力,一并清算新旧两笔账;三是娇家继续拥有美人同的产权,包括使用权和经营权。世代袭用,并与美人谷县四六分成,相关事宜由县衙操持。
戏楼修缮一新,我可不想重操旧业,而表演经营惨淡,外来戏曲班子的表演也大多不能持久,或者叫做不具备足够的吸引力。
娇儿讲。他父亲和两个叔父也都粉墨登场,无奈年太岁太大而遭人嫌弃。
武功阿哥问道:“娇家出美女。难道她们都不愿登台吗?”
“阿哥有所不知!”娇儿道,“小王爷明确支持娇家家规,男人可唱念做打,女人则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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