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学鸭子步走着,学鸭子声音叫着:“乖乖,你赶,你使劲赶,反正没有架,汝忍心让吾上哪里去呀?”
有人仰躺于地,学着乞求之声道:“夫人,漂亮的夫人,永别了,若尔父乃大王,吾愿为比干,将吾之乓乓乱跳准备向汝献上温暖之心剜走吧,永别了,亲爱的!”
“要玩大家玩,谁怕谁呀!”领头阿哥说着,走入大堂中央,“我玩给大家看!”
领头阿哥猫着腰,头朝门外,笑言道:“再打,再打,我就撞墙!”说着,他浑身灌注力气,撒开腿,准备冲将过去。
他的三个随从可紧张了,事儿可是出不得,也出不起的!他们快速冲将过去,打算挡在领头阿哥前面。可领头阿哥大笑着,拍着大腿:“回来,干嘛去?”
那三个随从来不及刹车,硬生生地往前摔出,并且还撞在一起,三个蒙脸的蒙脸,托下颚的托下颚,还有一个搓腿而一瘸一拐的。
领头阿哥纵身一跃,单手抓住房屋上的挑梁,对师爷道:“关押解除,你回去吧!”
这时,领头阿哥的四个随从全都齐聚在领头阿哥下面,随时准备构织人肉垫子。
领头阿哥另一只手也抓住挑梁,借力一摔,两腿夹住挑梁,屈身蹲在梁上,然后走起了猫步,还喵喵喵叫着,突然到了另一间屋子上空。
陈师师一班人的表演也是如此的精彩神奇!(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节 探内室阿哥惊异()
话说领头阿哥沿挑梁到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上空,屋子不大,里面有一个大的文件柜,有一张案几,案几前有一张凳子,可屋角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他坐在挑梁上,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应着外面焦急的叫声,拿定主意,下去一探究竟。
从挑梁到文件柜的距离能难住领头阿哥吗?他瞧准了,一松手,轻轻落在上面,立足未稳之时,文件柜晃动厉害,来不及想,赶紧离开,他猛一个侧翻,落地,正好坐在凳子前,也管不了脏与不脏,反正已经坐下去了。
他看着那屋角,心情复杂:若是县太爷私藏颇丰,那是他该死,必然动用皇上赐予的尚方宝剑;若是并非私藏,乃县库收藏,则应奖励其聚财为民。他双手合什,拜托,千万千万别是前者才好!
领头阿哥并不十分情愿的走向屋角,定睛看时,乃一个小铁皮柜子,他坐在这小柜子上,腿屈伸着,用手指量了一量,长大约一尺二三,宽大约**寸,高不过七八寸。再一摸,还有两条铁链从两边拴住,而且是绷得直直的。他感觉不妙,如此之小的柜子显然不是装文件的吧,并且还如此之谨慎。
他站将起来,猛敲内室之门,随从们则叫来师爷,师爷开门后见到领头阿哥并不吃惊,只是淡然道:“原来阿哥在此等候吾之前来。”
领头阿哥劈头盖脸地问曰:“汝所谓两把锁在何处?”
师爷指了指屋角。
“没锁呀!”领头阿哥颇有些奇怪地道。
师爷解释说。此乃吾县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领头阿哥懂的,他将四个随从支走后道。说吧!
师爷走到屋角,蹲下身子,手指轻敲铁皮柜,小声道,锁在靠墙面,是一个三角柜,只是上部打造成长方形而已。
领头阿哥惊奇不已。花如此心思,到底要装什么?
师爷道:“这铁皮柜用县太爷的名义做的。花了县太爷不少钱,是他刚到任几天就打造好的,而且放话出去,是县太爷准备装好处费用的。”
刚上任便留下恶名。而且不惜毁坏名声,到底为何?领头阿哥不甚理解。
师爷讲,想来是不认命的做法:看来县太爷上任前或上任之初便知晓该县治理不易,寻常处之无法奏效,还不如放手一搏。他认定,放手一搏虽有众多麻烦,会牵累家人,但毁在任上,同样牵累家人。而且臭名昭著,永无翻身之日。
有备而来,真是聪明!领头阿哥赞扬之后走向门口向随从道。把县太爷带过来!
县太爷走出牢门问道,前往何处?
“走便走了,阿哥命令。”押解之人生硬地道。
走了一段路,县太爷对领头阿哥的随从道,先去吾家,拿一样阿哥需要的东西便去。
随从奇怪地问。汝怎知阿哥需要什么?
去密室,吾能不知要什么吗?
师爷与领头阿哥等人交谈正欢。师爷一边准备点灯,领头阿哥从旁协助。
县太爷自毁之法,夫人何以会同意?领头阿哥问道。
唯如此,才能既保国又保家,若是明事理之佼佼者就会同意。师爷答曰。
汝以为夫人是这样的智者?
当然,县太爷夫人的聪明能干,远非这些,有如一片汪洋,常人是看不到她的深度和边际的。就如玩黄鱼之事,那就是男人之举,非常规男人可比,玩得之大气,玩得之狠,玩得之出格,谁人能比!
汝怎知玩的是假的?领头阿哥问。
当天,城内传言沸沸扬扬,吾便担心出事,没黄鱼也丢了夫人之性命岂不冤枉,便支派内侄带了五个衙役前去暗中保护,他回来说得眉飞色舞,有板有眼,而且埋怨道:“县太爷独自发财,不管属下死活,我若稍有出路,谁愿卖命!”
吾微笑着对他讲,错矣,县太爷玩的是空城计,他连吃饭都只是维持猪狗食的水平,何来黄鱼做游玩的赌注,你以为叫化子真的可以出席皇上之盛宴?
这个倔脾气还差点没噎死吾,说我亦分了好处,当然要帮大人说话了。这头犟牛将吾之原话告之衙役们,这不,把我也出卖了。他们也对我充满了怀疑和敌意。
同县太爷一样的待遇?领头阿哥笑言。
此时,县太爷被带了过来,随从手里提着一把铁锤,还是新的。
这是为何,用得着这样押解吗?领头阿哥奇怪地问道。
手提铁锤的随从答曰,是大人让夫人找出来的,夫人还以为大人要自杀而犹豫时,大人则曰,为何要自杀,吾还没活够哩,吾还要陪夫人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地过好日子哩!
手提铁锤的随从还转达夫人之言,夫人面色和悦地对大人说道:“领头阿哥多有照顾,若能面见时一定相谢!”
县太爷面对领头阿哥插言道:“有人代为谢过,吾乃省事了。”
夫人找出之后,我便让他接管过来,另一个随从道,担心大人想不通,对吾等不利。
“胡说!”领头阿哥批评道,“大人能做那杀人的勾当吗?没分没寸的!”
“本县专杀好人!”县太爷面无表情地道,“把好人杀完了,剩下的全是坏人,让他们去弱骨强食,自生自灭!”
“多日不见,大人安好!”师爷上前拱手道,“这应该不叫出卖大人吧!”
“出卖有何要紧!”县太爷仍然语气平和地道,“而今欲置吾于死地者何其之多,众矢之的,还有何可担忧的!”
师爷微笑地观察着领头阿哥的反应,目光似有些期待。
领头阿哥乃灵醒之人,能读不懂师爷的眼神吗?但同时他又是极为谨慎之人,泰然道:“有些话还是以后说出来更好!”说完,他令随从动手。
“还是老夫来吧!”县太爷抢过铁锤,太息道,“唉,本县的秘密曝光,将无宁日矣!”
师爷从大人手中接过铁锤,拔腿便出门,叫了一个随从:“走,背面看看!”到了那墙的背面,师爷将铁锤的羊角齿伸进一块木板,使劲撬开,吱吱吱地拔出足足有三四寸长的大铁钉,随从上前帮忙,然后将两条砸弯的铁钩掰直,赶回内室。
师爷和县太爷配合之默契,简直令在场人为之惊叹。师爷将铁锤的羊角杈扣进铁链扣,用一根竹竿套在铁锤木把上,嘿嘿嘿地一阵轻喊,随从也上前相助,费劲地拔了出来。
领头阿哥看着如此之长的铁钩,试探地问道,想必是很重要之物了?
打开一看便知。师爷回答后,又与大人各掏出一把钥匙,将锁打开。
领头阿哥吃惊地看着满满一铁箱摆在眼前,不用说都知道。
“不必惊怪,这些都是罪证和上缴国库之物!”县太爷平静地指着道。
“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机?”一个随从奇怪地问。
师爷走到领头阿哥身边,如若这些东西被盗,那便是吾与大人死罪的铁证,部分用于属下分享,那也是吾等活罪难逃。想必大人亦如是之想吧!(未完待续)
第五十节 大人成不错诱饵()
领头阿哥看着为泄密而叹惋的县太爷,则安慰道,不必为此事烦忧,朝廷定会给正直、勤勉、上进和负责任之好官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四⊙五⊙中⊙文£∝,
师爷听领头阿哥如是之言,感激地拍了拍县太爷的背部。县太爷回头轻叱曰:“有何值得兴奋的,也没有说是汝与吾二人!”
负责记录的随从则由始至终都很明白领头阿哥之心事,便道:“处境各异,见解各别,甚为理解,甚为理解!”
县太爷、师爷与四个随从合力将铁皮柜子恢复原状之后,师爷指着铁锤等物件道:“置于此处便可,何必麻烦!”
“糊涂!”县太爷斥之曰,“你想让我老死在这狱中吗?”说完,独自往监狱而去。
领头阿哥追将上去,将县太爷拉在一旁很是亲热的样子道,刚才乃阿哥代表皇上对大人的评价,汝不明白?
带罪之身岂敢在不明不白之时,将漂亮的帽子往自己的狗头上戴?那岂不成了狗戴人帽,不伦不类,恬不知耻地扮演圣人,暴露其狼子野心吗!
吾可只知道大人的狼子野心便是为前两任伸冤雪耻吗?本阿哥已基本了解了,不过,有一事相求,望大人成全。
县太爷并不因为重获自由而兴奋,他平静地道,暂为朝廷命官,阿哥有旨,敢不从命,请吩咐,本县定当尽力。
汝去与美人洞主人联系,吾想参观参观,可乎?领头阿哥十分客气。
事儿也不大,可本县办不到!县太爷断然回绝道。
吾乃知大人心中有气,撒出来便好了。没事,吾可以等!
等,那就等吧,到了猴子长出尾巴之时也不会有任何可能!县太爷平静地道。
何以如是之说?
不瞒阿哥大人。土财主花重金并非为了独霸美人洞,而是求得美人洞的合伙使用权,不惜暗害吾之前两任命官,可知事情之难。
“此事难在何处?”领头阿哥问道,“莫非美人洞一心独家经营,昧心敛财?”
非也,并不经营,也不敛财,只是自用和救重病之人而已。县太爷则如是回答。
“无论如何,汝都要为吾去一趟。”领头阿哥态度诚恳。语气坚定,“或许可以征为公用,发挥巨大作用,为需要的所有人服务。”
领头阿哥之言算是说到县太爷心里了,县太爷终于激动了,快语道:“冲这高招,吾便去一趟,但愿能玉成其事。不过,本县把话说在头里。谈判之事由阿哥负责,本县至多可陪同。”
“好好好!”领头阿哥爽快地道,“依汝,去吧!”
县太爷恐怕因为把自己的名声搞得太臭。好运被赶跑了,何该他倒霉。
他前往美人谷镇,刚好到了美人溪的清溪边,便看见土财主带领一帮人。手持凶器,像是攻打堡垒一般,土财主看见县太爷。便大笑后喊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囚徒越狱,可是死罪,吾等今日便可替天行道,上,杀了他!”
县太爷知道不妙,逃也没用,何必要逃,他反而迎了上去,举起双手问:“尔等何人?”
“告诉一个快死之人又有何妨!”下命令之人指着县太爷,然后又指着自已,“吾乃突厥之活阎王,这般人皆吾徒子徒孙,受财主之邀,前来与美人洞之家了却久拖不绝之事。”
“啊,原来如此!”县太爷道,“汝怎可识得本县?”
“还是那句话,无妨!”下命令之人将手上明晃晃的大刀扛在肩上,冷冰冰地道,“此行两笔生意,大生意是美人洞,小生意便是越狱而该死的你!”
另一个凶徒则狂笑不止,笑过之后曰:“命该如此,怨不得人!倘若汝不越狱,兴许还可以多活两日,这就叫做阎王让汝三更死,绝不留命到五更!”吃完,此人在大刀刃上用舌头舔了一舔,双手握刀,猛力挥将起来。
刚才那下令之人急忙喝止道:“不急,暂留项上人头,兴许有用!”
县太爷被押解上山,美人洞的守卫飞速跑回去通报,县太爷心想,坏了,正好帮了倒忙,娇家还没有赢得准备时间。于是,他故意就地往岩边滑倒。
那一行人并无任何准备,县太爷双手被缚,其情危险,下令之人道:“截住!想自寻死路,天下没那么便宜之事!”
下令之人话刚出口,三人彪形大汉飞掠而下,因为体重之故,追上县太爷,一个大汉快速地伸臂将县太爷搂在怀里,眼看就要跌向一砣大石,县太爷突然弹出一腿,点在大石边上,他和截他之人继续下坠,其余两人也飞身扑将下去。
真乃命不该绝,也许是阎王老子嫌弃县太爷该办的事还没有办完,发配他暂时回到阳间,县太爷在坠地之时,身下有一方不错的肉垫。
坠地的一瞬间,箍着县太爷腰的手臂也松开了,他翻身爬起,看了一眼肉垫,没有功夫理会,不逃更待何时?
他三跳两纵,已经距离追击之人起码有两箭之地了,正有点庆幸之时,抬眼向大路一望,突然来了个微笑,并重重地点了点头,成了!
为何成了?大路上还有三个来堵截县太爷之人。这时,县太爷并不急于逃走,他知道逃走绝无可能,干脆放慢脚步,走了起来。此策略果然奏效,背后两人,侧边三人,正向他合围过来,于是,他主动突围,往合围的侧面跑去,那五人也不敢迟延,紧追不舍。
县太爷为了诱敌,他一边跑一边回头,以冷笑方式示人,将那五人激怒,他逃之越快,则追之越急。
突然追击的人中,有一人仰面对山上叫道:“加派人手,别让囚徒跑了!”
“谢谢帮忙,成了!”县太爷是何等见过世面之人,他心里道了一声,“美人洞若是还不能御敌,本县也爱莫能助了!”
果然,山上又下来四人,其中还有两个弓箭手。县太爷看得分明,不敢怠慢,他飞奔起来,而且是尽在沿山的石头阵中穿梭。
北方之人怎识南方地形,又在石头阵中,找人颇为不易,加之,县太爷善于借地势搞点随手功击。他跑到立着的石片下时,使劲在片石上磋磨捆绑的绳索,如是者三。
县太爷从反解中挣脱出来,并随手将石片摇得摇摇欲坠,稍待片刻便成了他的武器,而且,正义相佑,居然让一个追击者瘸着腿走路。
更好玩的是,聪明的县太爷随手从地上拣来奇形怪状的小石头,放在悬崖边上,或者放在石头边能将就放稳的地方,不求伤着人,只求吓着人,制造心理紧张。此招更妙的是,居然有一个追击者被悬崖上掉下的石头砸中头部,误以为是向他实施攻击,而躲避之后,待判明没有动静时,才现身寻找攻击对手。最终还是被他同伴斥骂为“发什么呆”惊醒。(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节 绝战中收获颇丰()
县太爷与老娇之间不可谓不心意相通,心事相连。
美人洞守卫急急忙忙跑将回去,报告道:“捕头,土财主买通外力气势汹汹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