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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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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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公主心情好了一些,她接过山果,送到凤公子嘴边,便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

    也许是太饥饿了,堆积如山的山果所剩无几,凤公子可高兴了,他为娇妻整理着羽毛,哄她入睡,哼着眠歌,拍着她的背部。

    不久,凰公主以睡美人的睡姿熟睡着,而凤公子静静地欣赏着美艳无比的娇妻,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与喜悦。

    渐渐地,双双酣睡入梦。

    睡梦中,凤公子被痛醒了,他并没有护痛而起身,而挣扎,而是仔细察看原由,原来是凰公主抓住他翅膀上的羽毛,拼命地拔着,嘴还歪歪地使着劲,呼吸还很急促,口中念念有词。凤公子忍受着,贴近公主的嘴仔细倾听,啊,明白了,还在埋怨这草梗长得太大太粗,怎么也拔不起来,也折它不断。

    凤公子轻轻地推了两下凰的身子:“醒醒,是我哩!”

    凰公主醒来,明白之后,深深地吻着心爱之人,似乎要尽情地补偿一般,羞涩地道:“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

    凤公子抚摸着爱妻的羽毛,安慰道:“心地善良,吾之最爱,即便千般忍受,也是愿意,苦中有甜,苦中有爱,苦也心甘情愿!”

    苏妹将情节演绎到此,一扫温情脉脉的情境,让沉浸在情感漩涡中的观众经受了一场热舞的洗礼与熏陶,将感情波澜推向极致。(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节 睡梦中难掩真情() 
凰为何如此用力,睡梦中让心爱之人受苦?

    其实是一场噩梦,一种担心。

    梦的幻化谁能说得清?睡之前经历的葬鱼之事,着实触及到了凰公主的灵魂,难怪她泪流满面,可见其善良的一面。

    梦乡之中,她梦见其父,彻夜难眠,一夜白头,身子瘦弱得恰似纸片一般,随风飘摇,无处安身,几经哭泣哀求,父亲叹息道,生不如死,飘逝并非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解脱。

    凰公主跪在父亲膝下,拉着他的衣襟,为何要如此消极,为何要丢下家人而去?

    父亲的亲信愤然告诉凰公主道:“这个世道完全颠倒了,黑白不分,是非不分,忠奸不分,如同虎狼当道,魑魅魍魉横行,正直之人已无生趣,已无活路!”

    几经周折,终于明白了凰父的处境。

    一日上朝,凰父仍然位及班列之首。可今日之皇上全然不像往日那样,喜形于色,抬眼扫视众位爱卿,亲切地问道:“何事可奏,奏来可也!”

    今日之皇上怒目而视,大有藐视天下,藐视天下人,藐视诸位臣工之意,他居然恶言道:“尔等忠心何在,尔等良心何在,尔等的朝臣之仪何在?”

    列位朝臣吓得三魂不见二魂,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知错在何处,不知有何灾祸降临,自然诚惶诚恐,提心吊胆,恐怖气氛笼罩着朝堂每一个人。

    凰父因为近来之事所累,护院无端被抓,卷入无端的阴谋漩涡之中,胜负难料。好歹不可预测,更是惶恐不安,心中惴惴。

    皇上似乎在积蓄力量,准备总爆发,他从宝座上起身。踱着方步,拖着长襟,在下人的协助下来到凰父跟前,指着凰父的鼻子:“你,你是如何做臣工的,你是如何对待朕的。汝之良心何在,汝之臣工本分何在?”

    此时,凰父仍不知为何,傻站在此地,似乎脚有千斤重。全身乏力,头脑一片空白,任由皇上喝斥,任由皇上指责。

    凰父的余光告诉他,此境的罪魁祸首便是那该死的政敌汪大人,其窥视权位之心已久,可谓处心积虑,不择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凰父猛然从政敌的得意之色中醒悟,相信自己并无过失。更无过错,能奈我何,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便拱手道:“吾皇息怒,身为人臣,自知罪孽深重。还请皇上示下!”

    不说则已,这还了得。皇上怒不可遏,逼近道:“朕让你死个明白。哼!”

    皇上大摇大摆地踱回宝座,坐下后道:“家人成年之女,据说漂亮无比,天仙一般,奈何不按律上报,莫非已有二心,篡我大权,夺我江山,拥帝自立?”

    我的天,原来如此,真是岂有此理!凰父斗胆申辩道:“吾皇明察,自吾皇提携,屡屡进爵升迁,每每思及皇恩,感念吾皇仁德,不嫌弃吾之无能,多加重用,忠诚之心油然而生,誓死效忠吾皇之志早立,惟恐尽职尽责不周,并无欺瞒。”

    “一派胡言!家中可有仙女美眷一人,长期招摇过世,炫耀于人前,难道不是事实?”政敌阴险嘴脸败露无余,斥之曰,接着指着众位同僚道,“诸位同僚均可为证,尔敢当众撒谎,天理难容,从实向皇上坦诚!”

    “启秉吾皇,臣下确有一女,并不漂亮,而是下下之品。”凰父跪奏道。

    “有女属实,至于品相何如,皇上自会裁夺,汝言何益?”政敌汪大人步步逼近,“汝若忠于陛下,招来吾皇一见便知,否则,便是不忠!”

    凰父不知如何是好,他思之再三,不知如何开口,犹豫多时。

    政敌汪大人岂可让你滑过,煎迫必不会少,也许是其令汝当众出丑,自报不幸,自报有辱门风之事,即便不能置之死地,也会让你羞辱难当,恨无地洞可钻:“如此明了之事,奈何做女儿之态,莫非反意已决,万事不顾?”

    太狠毒了吧!凰父岂是任人宰割之人,岂是穷途末路的思虑之人,他灵机一动,有了,打一张悲情牌也好,一可避免自报家门不幸,二可不让家族蒙羞,三可堂而皇之解吾皇之疑心。于是,凰父跪地挪动着双膝,讲出了一个悲惨的不幸故事。

    这故事让人同情,也让皇上动了恻隐之心。更让观众崇拜得五体投地,扬眉吐气,正义之心得到声张,也为演出的精彩绝伦喝彩。

    凰父所叙故事,并未节外生枝,而是说小女自小娇生惯养,自理能力极差,出门总是不知深浅,不知避险,而且养成独来独往之习惯。

    凰父对小女的评价则在情理之中,但凡家道殷实之家幼童,多数便是如此性情,令人深信不疑,也让皇上相信这是事实。

    皇上之怒气顿时消减不少,担心道:“汝之小女出了何种意外吗?”

    正是。凰父答曰,一日上山采摘山果,不识好歹,贪玩心重,在悬崖边一棵小树上栖身,不知危险将至,尽情向山下俯视,殊不知,泥土滑落全然不知。

    皇上为之捏着一把汗,摆手道:“这还了得,摔下去不死何待!”

    群臣谁敢有异议,皆为之惋惜,包括包藏祸心的政敌汪大人也不得不顺着吾皇心思。

    “小女何在?”皇上问道,“可曾安好?”

    “感谢吾皇挂心!”凰父跪在地上,又挪动着膝盖道,“启禀吾皇,小女摔下万丈悬崖,生死未卜,即便我夫人病重不语,也没能瞻顾问安!”

    “汝奈何不重亲情,努力寻之?”皇上似有责怪之意。

    凰父借机表功道,吾乃公私分明之人,以公为主,私事最次,为了不耽误军国之大事,怎敢因私废公,对国不利,于皇上不忠。

    政敌汪大人上了一当岂可再上一当,假借关心之名曰:“忠主之心可嘉,可身为人父,则完全不能尽职尽责,家之不存,其国焉在?”

    政敌汪大人之言也许触及到了皇上的柔软之处,发话道:“为人之父,岂能不管女儿死活,朕准你时日,好好找回女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凰父掉下泪来,为皇上仁慈千恩万谢,并言,愿以老迈之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退朝之后,凰父回家后,左思右想,毕竟纸包不住火,女儿之事像巨蟒一般缠绕着凰父,因欺君之罪随时都会要了他的贱命。为此,凰父惶惶不可终日,日见消瘦,皮包骨头。

    亲情之感念常通,凰公主梦见垂泪之父,见其眼神无光,眼窝深陷,痛心不已,也为自己的冒失之举而后悔。为了发泄心头之不快,随手抓住一根树枝,恨不得将其折断,借以弥补自已的轻率无知,似乎给父亲带来的麻烦便可一笔勾销。

    苏妹及其姐妹尽情地挥洒着人间真情,尽情地复活着深藏在内心的亲情,表情细腻丰富,与情节彼此推进,互为注脚,真是其妙无穷。(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节 不速之客潜孤岛() 
一天尽情地玩赏,凤公子和凰公主均感疲惫,倒头便呼呼大睡。

    舟子白天无事可做,又不便出来,坐在岛上的小屋中无聊,不时地睡将过去,到了夜间,便没了睡意,他想,也好,此时外出必定不会打扰,活动活动也好,况且习习的凉风吹拂着,整个身子可舒坦了。

    静影成璧,小岛静静地浮在水面,远处岸边还有星星点点的渔火,太美了。舟子来到船坞上,在上面打了几个滚,然后扒在边缘上寻找白天失误的印记,到底有何吸引之处,何至于遗憾而不满,莫非是娇情所致?

    啊,原来如此,借着明月,依稀可见水中的游鱼和虾们的活动,难道到了夜间,这些小动物也会倦怠,也需要睡眠吗?他也用嘴去衔静止不动的鱼和虾,太有意思了,谁要破坏如此雅兴,我也会恼怒。

    看着看着,舟子水中之口被塞得满满的,心想,这我可吃不下。他扭头看时,以为是凤在开玩笑,没人呀。他紧张起来,坏了,一定是有人在船坞的顶棚上。他没有喊叫,而是蹑手蹑脚地抄起船桨,小心翼翼地走出船坞,向船坞顶棚望去,平顶如同秃子的头,原来有三只虱子在上面。

    虱子们见被发现,跳将下来,向舟子扑了过去,舟子岂是常人,船桨在他手上呼呼生风,他得意地小声道:“碰上爷爷算你龟孙子倒霉,尔等打听打听,爷爷这西湖上讨生活,生意兴隆。均是爷爷能保护游客安然无恙,识趣的自动消失,爷爷我并不计较!”

    虱子们见讨不到半点便宜,其中一个光头道:“与你无关,倘若能袖手旁观。不搅这趟浑水,我们可以给你一笔劳务费,你自动离去,何如?”

    “休想!”舟子断然拒绝,他扬了扬手中船桨,“那就问问它可否愿意!”

    虱子中的另一只劝道:“你我素无仇怨。奈何挡我发财之路,倘若愿意,共同发财亦可!”

    “住口,你当我是何人?”舟子怒斥道,“鸟有鸟道。人有人路,我的天职便是保护游客安全,你当我乃见钱眼开唯利是图之人,瞎了你的狗眼!”

    三只虱子见油盐不进,逼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实务,休怪!”

    说着动起手来,舟子虽说武功不弱。毕竟寡不敌众,他的船桨被削去几截,而且削成了红缨枪。情势危急。舟子不敢怠慢,他跳上小船,虱子们追了上去,舟子终于占了优势,他将船剧烈地晃动起来,虱子们绝非对手。纷纷落水。

    舟子可有办法了,他用竹篙将虱子们的小船控制住。两只小船在水面飘来飘去,虱子们在水中吃尽了苦头。那光头好不容易上了岸。吐了几口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们无意害人,只是将那女的擒获,并不害他性命,舟师不必阻拦,所谓拿人钱财,忠人之事罢了。”

    如此动静,能不惊动凤公子和凰公主吗?

    凤对凰曰:“岛上似乎有些响动,你不必担心,呆在屋里别动,我看看就回。”

    凰提心吊胆地跟到门口,叮嘱道:“不必冒险,退回即可,我们齐心协力,共同面对。”

    凤公子将门关好,并在门上布上一张网,在地上撒了一些粉末,便飞奔而去。

    凤公子飞上一棵茂密的树上,轻轻地落在上面,远远看见三个人与舟子对阵,互不相让,面对诱惑,舟子不为所动,忠于职守,决不含糊,凤公子佩服之至,他下意识地点头赞许。

    凤公子毕竟是走南闯北之人,见识广博,估计对阵的架势,谁要获胜都并不容易,于是,他利用树枝弯曲的天然条件制作了近二十支弓,然后还用枯树枝制作成排弩。

    准备停当之后,凤公子飞向舟子,落在他身边,亲热地拍了拍舟子的肩膀,赞叹道:“好样的,我没请错你,佩服!”

    舟子可高兴了,阵势陡然发生了变化,胜算大为增加,舟子挥动手中船桨,投入战斗。

    凤公子的武功显然在舟子之上,他且战且走,并且护着舟子。

    舟子不明就里,奇怪地吼道:“为何败退?怕他做甚!”

    “岂是败退,跟来便可!”凤公子退到刚才布置好的树下,脚抓住舟子的肩,飞身上树,他安顿好舟子后,指着弓和弩,舟子明白其意,竖着拇指称赞其高明。

    三个不速之客追至树下,不敢贸然攻击,犹豫片刻,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那个秃子一吹口哨,径直奔岛上的大屋而去。

    舟子一惊,此人此猴子还精明,他紧张地打量着凤公子。

    而凤公子不慌不忙地道:“不必担心,早已准备妥当,可谓严阵以待。”

    凤公子将舟子带下地面,从容地向大屋子走去。舟子不放心地问道:“当真有所准备?”

    “你尽管看热闹好了!”

    三个不速之客见并无防备,飞身冲上楼去。可台阶上似乎有点粘粘糊糊的东西粘在脚底,开始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可越积越多,便牢牢地粘在地上,无法动弹。秃头灵机一动,雕虫小技其奈我何?他弯腰解开鞋带,双脚站在鞋上,飞身而起。其余两人也如法仿效。

    秃头飞身跃起,落下之时,大呼“苦也”。其余两人明知不妙,可悔之晚矣,接着是相同的命运,一样地叫苦不迭。

    你道怎么啦?你好好看看,秃头那狼狈模样,刚落地时,布袜便粘在地上,再想将脚拔出来,淡何容易?除非不要脚板皮了。

    三个不速之客被定在门外,而凤公子带着舟子赶了过来,凤公子提醒道:“凡有粉末之处,切毋踏入,否则,跟他们一样。”

    凤公子来到门口,取下网来,轻轻一撒,罩在三个不速之客头上,粘着他们的头发,秃头的反应非常强烈,歪着嘴,大呼饶命。

    凤公子得意地微笑着:“饶命与否,待当事人说了算,稍等片刻。”

    凤公子推门而入,请出凰公主,指了指门口的人道:“你心中疑问,他们统统知道,仔细请教,他们足会知无不言的。”

    凰公主见凤公子对舟子如此客套和礼让,知道舟子乃正义感十足之人,谢过之后表示了歉意,说得诚恳,舟子不知说什么好了。

    从三个不速之客口中得知,三个不速之客乃凰父政敌汪大人之亲信,秃头乃凰父政敌的胞弟,其余二人则是凰父政敌的衙役。

    凰公主问此来的任务之时,秃头开诚布公地道:“捉拿小姐你,成败在此一举。”

    舟子可开了眼见了,他有些激动,甚至有些骄傲,能站在正义一边,是莫大的荣幸啊!

    “何为成败在此一举?”舟子代为问道。

    其中一个衙役回答道,你们想一想,凰公主被抓到皇上面前,凰父的欺君之罪便可成立,诛灭九族,我家主人不战而胜。即便不是这样,凰父也只能任由摆布,岂敢反抗。

    另一个衙役叫苦连天,我们下人,只能看主人脸色行事,叫往东不敢往西,叫坑人做坏事也只能昧着良心而为,别无它法。

    秃头见两个衙役如此不堪,怒斥道:“尔等皆为吾兄之外甥,岂能卖主自保,良心所在!”

    凤公子一听,心喜若狂,鼓掌道:“好嘞,谢谢相告!”

    苏妹的情节推演受到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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