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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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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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苏州河壮大苏州河的最好搭档,也知道面前这位与柳叔关系不错的美女可以称之为小姑。

    “闺女,错了!”吴妈凭借丰富的阅历再次出了错,她武断之后纠正道。“应该叫柳师傅为师公,叫谢姑娘为师奶。”

    苏妹之女则将美人头在吴妈身上撒娇道:“奶奶错了,说人年轻才是尊敬嘛,叫你小阿姐你不是特别高兴吗,对吧!”

    柳永问及苏妹是否是大忙人之时,吴妈介绍道:“忙,真叫忙啊。忙得没有片刻安宁,看着就心疼,这不,这孩子还是我带大的哩!”

    一路交谈,一路欢笑,苏州河装饰豪华的马车停了下来。柳永放眼看去,此处高门大户,颇有气势,门楣上赫然的招牌令柳永无不为之惊叹,变了,全变了,完全没有了当年熟悉的痕迹。他把吴妈搀扶下车,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了,到了!”苏妹的独生女蹦蹦跳跳的,她轻声道,“我去看看妈妈在也不在?”微笑着走了进去,还不时传来急促地呼喊之声。

    片刻,翠儿领着苏妹急急忙忙地走了下来,苏妹老远便笑容可掬地道:“师傅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苏妹趋步而前,拉着柳永的手问道:“想必这位是……”

    翠儿向母亲眨了眨眼睛,柳叔说是异姓小阿妹,然后便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让谢玉英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扭捏捏地道:“没有骗人,真的!”

    柳永为了不再纠缠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将翠儿和苏妹拉在一起,退了两步,惊奇地道:“这是母女吗?”

    “柳叔是说翠儿出老相吧!”翠儿向母亲撒娇道,“我也觉得是,母亲如此之忙,就是不显老,反而越来越年轻,过几年……”

    大家一边笑一边往苏州河妓院楼上而去,苏妹道:“别说几年,几辈子,我们也是母女,莫非我变成妖精了!”

    苏妹盛情款待他们,并告诉柳永和谢玉英,到了这里就如同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安心在这里住下,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谢玉英不知何故,坚持要出去居住,而且谎称明日便要赶路,住在码头会较为方便。

    没想到,柳永并没有劝阻,仿若陌生人一般,走便走,与我何干!

    吴妈则曰:“什么话?柳师傅回到苏州河,就是回家,他的妹妹岂有住在外面之理,岂不是打人脸,揭人短吗?”

    “行了,就按吴妈说的办?”苏妹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正在排练厅干活,我去去就来,翠儿和吴妈代吾照顾好柳师傅兄妹。”

    柳永站起身来道:“我也前去看看,看看这排练厅的气势。”

    谢玉英怎能坐得住,她的醋意又上来了,在路途中半死不活的样子,见到老情人便精神焕发,什么病都好了,单独幽会,没门,她站起身来道:“我也去,开开眼界,学习学习!”

    “好,走吧!”苏妹也许真的很忙,她答应着,手一指,便走了出去。

    柳永和谢玉英跟随着,翠儿让吴妈休息,也跟了过去。

    翠儿代她母亲回答了柳永的提问,令柳永吃惊可不小:苏妹的眼光不仅没有局限在苏州河妓院这方小小的天地之中,她将苏州河妓院扩大了若干倍,表演形式分为歌舞剧院、评弹剧院、柔体杂技剧院和艺术培训院。

    柳永最关心的还是苏妹是否离开了舞台艺术,翠儿的回答更是让人吃惊,她坚持一星期出演三次,凡重点节目,她都亲自督导,亲自担纲,从不懈怠。

    谢玉英不满柳永的不断惊叹,尤其不满他对苏妹的过分担心,可她在苏妹这种超强的女人面前,的确感到自愧弗如,她只好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

    柳永呀柳永,你是真的忘了身边还有一个谢玉英吗,忘记了她是特意为你而来的吗,忘记了她是特意关心你的身体而来的了吗?

    柳永与苏妹眉飞色舞地畅叙着当年的愉悦,回味着当年默契配合的情境,抒发着渴望回到从前的强烈愿望,并指点着回味着走过的蜘丝马迹,回想着当年的一些难以忘怀的趣事。

    谢玉英好生难过,她深深地感到,她的温柔,她的温情,她的牵挂,她的关爱,全都白费了,这些时日以来,柳永从来都没有如此健谈过,也没有如此开心过,更不用说像眼前那样让人感动,让人兴奋了!

    谢玉英眸子里不知不觉满含泪花,此情此境,有谁会发现谁会同情呢?更不会有人愿意去读懂泪花之从何而来!(未完待续。)

第九节 苏州新城之荣耀() 
苏妹招待柳永和谢玉英的晚宴上,谢玉英一改沉默寡言的颓势,她要争取主动,却落入了苏妹设置的圈套之中,弄得她颇有些里外不是人的味道。

    苏妹师从柳永多年,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但久别重逢,虽说病魔缠身,想来可以远行,应该没有大碍,无酒不成席,岂可无酒。

    苏妹请吴妈将其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邀柳永和谢玉英品尝,而吴妈颇为犹豫,并以柳师傅贵恙,不可饮酒为由加以婉言拒绝,而苏妹则催促道,柳师傅多年不见,自然要痛饮,奈何如此不舍,是何道理!

    吴妈辩称,此酒乃阿妹婚庆大典的纪念酒,放了这许多年,早成宝贝了,岂不可惜。

    翠儿帮腔妈妈道:“奶奶,此乃你不够大气了,柳师傅乃何人,苏州河之恩师,不比这老酒宝贵吗?”

    照理讲,柳永顺坡下驴,说一声因病不能饮酒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柳永也许真的想饮酒,他有众多的理由喝上几大杯。

    可谢玉英则站起身来,显得格外温柔,她指着柳永刚刚端在手里的酒杯道:“久病未愈,身体要紧,切勿逞一时之快!”

    此话正合苏妹内心之意,只不过她不便说出口,恩师初来,又是爱酒之人,怎好让人以茶代酒!如此做法,岂不显得不够诚意,师傅会想,汝这不孝之徒,深厚师恩还敌不过一杯醇酿,岂有此理!

    在苏妹诧异的目光中,柳永才不管谢玉英的好心劝阻,也许正是因为她的温情,使柳永更加逆反,柳永向谢玉英投以浅浅一笑,快速地举杯在苏妹和吴妈的酒杯之上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饮便饮了吧,柳永似乎存心做过分之事,他又手持酒瓮。重新斟酒。

    这下激怒了谢玉英,她劈手夺过酒瓮,柳永觉得颜面无存,乃站起身来争夺酒瓮,两人正在剧烈争夺之中,酒瓮脱手,掉在地上。酒水四处飞溅。柳永见傻了眼的谢玉英,他瞪着她。鼻腔里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师傅息怒,不妨事,酒有的是!”苏妹上前安慰道,“翠儿,再拿一罐来!”

    谢玉英没法待下去,她起身往外走去,苏妹平静地道:“谢姐要更衣,在这边。”苏妹指了指左侧方向。

    待谢玉英转过拐角处,苏妹对柳永道:“她初来乍到。不熟悉,汝去指引指引才好。”

    柳永坐着不动,而且还有些不爽,稍顷,柳永也觉得应该去帮一帮,便起身出去,他到了楼口。看见谢玉英已经快速地下到院坝中,正大踏步往苏州河妓院外面而去。

    里面的苏妹正在催促柳永赶快去看看时,柳永返身回来道:“不用管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着,揭开瓷瓮的泥封,斟酒入杯。立饮而尽。

    苏妹递过茶水来:“师傅,给!”

    此时,吴妈念起了酒经,所谓少饮多益,多饮伤身,适可而止等等。并与年事已高,不便奉陪为由。劝柳永节制酒量之后,问起了柳永的病情,希望他能在苏州河静心调养。

    突然门口响起轻轻地敲门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聪明弟和小弟,他们见到正在饮酒的柳师傅,热情地迎上前去,亲热有加。

    柳永奇怪他指着苏妹和翠儿问道:“尔等称她什么?”

    “总经理呀!”小弟指着苏妹回答道,“现在的苏州曲艺,可以说是无所不包,评弹、戏曲、歌舞和话剧,而且比我们先前了解的情况不知好了多少倍!”

    柳永这才真正地了解苏妹忙碌的原因,真正地了解她经营料理的门类到底有多少,管辖的地域范围有多广。

    柳永当然对苏妹的成就大加赞赏,认为苏妹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成了娱乐界的全才。

    而翠儿则不以为然,她兴致勃勃地对柳永道:“柳叔可知道我有多少技艺,师兄学的我学,母亲的本事我也学,天才神童哥哥的本事我也努力求取。”

    柳永热情地勉励翠儿加倍努力,争取早日独挡一面之时,叙谈虽然非常热烈,笑声也不断,可翠儿突然发现柳叔的脸色极差,她告诉了聪明弟和小弟,聪明弟便询问起病情来,并劝柳师傅少饮酒,好好调养身体。

    聪明弟和小弟在柳永询问之下述及满师之后回到苏州的情况,眼下的表演深得总经理的赏识,在苏州也算打下了一片天地。

    然后谈到两个孩子的师傅,令苏妹很是渴求与她们一晤,而吴妈则凭着她的人生经验,告诉晚辈们,师出名门,才能有远大的前途,苏妹和吴氏兄弟的师傅均系如此。

    闲聊之中,谈到了人品,他们才想起了谢玉英,觉得事态严重,而吴氏兄弟则忆及刚才见过此人,知道她大致的去向,自告奋勇地担负起寻找之责。

    吴氏兄弟急急忙忙出门,他们顺道将柳永已在苏州河妓院落脚之事告诉了天才神童哥哥,令这位向往已久神交已久的杰出之人喜不自胜,他当即表示要竭力弥补同在苏州而未能结识之过失,一定要向传说中的文曲老爷讨教讨教。

    天才神童已有了孩子,孩子大约四五岁吧,两个小叔叔前来告诉其父有关柳师傅之事时,孩子正在母亲怀里撒娇,他听父亲说要向人讨教,当即要求同往,不甘落后,引得大家一阵好乐,可孩子灵敏过人,并询问文曲老爷为何意,得到母亲的解释后,更是坚定讨教之心。

    聪明弟和小弟告别出来,沿着通往码头的街道寻去,凡途经的旅店都一一查找,可他们兄弟正在大失所望之时,吴氏新城中的家庭旅店的阿姐与他们在码头上相遇,在急切地问答之中得知,酷似聪明弟描述的谢玉英肯定住在家庭旅店里。

    他们三人赶了过去,阿姐从分析之中得知,家庭旅店离远航的码头最近,也最为方便,谁都愿意住在此处。到了家庭旅店,在阿姐的引领下,果然找到了要找之人。

    小弟竭力劝说谢玉英退掉旅店,前往苏州河与柳师傅会合,并告诉她,柳师傅很着急。可谢玉英执意不肯,谎称离开江州日久,有要事待办,必须离去。此时,她也没有忘记礼数,请两位小兄弟转达她对柳师傅的关心和对苏州河款待的谢意。

    聪明弟和小弟赶忙去了苏州河,将谢玉英之意转达之后,柳永从腰间掏出一张银票,请吴氏兄弟劳烦一趟,送予谢玉英做盘缠。

    待吴氏兄弟走后,苏妹则规劝柳永留在苏州河养病,并且告之曰,理当为苏州河的进一步发展尽心尽力,苏州河乃他们共同经营的成果,累积至今,钱财丰厚,可颐养天年。

    柳永百般推辞,他道:“相距这许多年,从未出力,何来共同经营一说,前来讨扰,乃系不近情理之事,岂能做事有失分寸,厚颜无耻!”(未完待续。)

第十节 重游苏州悲戚情() 
苏州吴氏老族长带着京师学艺的两个孙子回到家不久,便因腰直不起来而成天躺着,他正在老伴的陪同下为苏州新城自豪时,天才神童带着儿子突然出现在门口,这令他顿觉病情大大好转,迎了上去,牵着曾孙,抚摸着他的头,高兴得很。

    曾孙也很乖巧,祖公祖婆地叫个不停,还蹦蹦跳跳地亲热着。

    他们坐下后,天才神童兴奋地告诉老族长爷爷,柳师傅已到苏州,我们吴家应尽地主之谊,也可以好好抓住难得的学习机会,开悟自己,提升自己。

    老族长爷爷夫妇听到这个消息,都很兴奋,当即决定请柳永来家里做客,又听说柳师傅身体贵恙,便决定请最好的郎中为之诊治。

    在接待柳永的事情上,爷孙俩首次发生争执,而且各不相让,爷爷要还柳师傅在京师的慷慨之情和对孙子的教诲之意,而天才神童则要抓住时机讨教一番。争执以老族长爷爷亲自陪同柳永畅游苏州故地而告终。

    柳永可享受到了那特殊待遇了,要车有车,要船有船,还有不少为之忙前忙后的侍者,而且侍者之中,除了可人可心的美女之外,还有充当保健的郎中。

    柳永特别欣赏苏州新城,他不仅找到了乡亲钱庄苏州分店,还找到了建筑气派高档的武氏盐铺,出入票友院,观看歌舞剧表演,欣赏评弹的排练,品尝新茶,大饱口福,真是惬意,真是畅享着无尽的快乐。

    柳永在老族长夫妇的陪伴下,来到吴氏码头,他欣赏着码头上的各种雕饰图案,花鸟虫鱼,应有尽有,而且与周围的环境相映成趣。真乃不可多得的佳品。在码头的艺术长廊之中,地面上呈现的二十四孝图令柳永一一细看,心中一阵悲苦。

    老族长与柳永真是天生的同路人,一个腰疼而挪动吃力,一个病怏怏的走不动步,他们在老族长夫人和侍者的陪伴下,沿着辽阔的荷塘溜达。碧眼的荷叶,脆嫩的荷花。让人心旷神怡,水中与游人逗乐的鱼儿兼有喜悦与羞涩之感,最可爱的还是水中嬉戏的孩子们,他们的欢笑荡开了游人的心灵之花,他们的童趣令游人流连忘返,他们纯真的友谊令游人心情舒畅,他们带露花朵般的容颜让人遐想,令人思绪万千。

    柳永借感谢老族长夫妇的辛苦相伴,要求坐船沿苏州河岸而行。寻找当年柳永准备考取功名的发祥之地,那个河坎。令柳永想不到的是,那河岸已经被修建的小码头所代替,当年充饥的小面馆在柳永反复回头的辨认中才找了出来,原来已被一座三层楼房取代。

    柳永下了船,走上小码头,在码头的一个茶寮中点了茶。请老族长等人稍事休息,他沿河岸随意走走,他在离码头大约三四十丈远的地方找到了记忆中的河坎,当年下河的路依然还在,他让跟随的侍着在河岸之上等待,自己攀着荆棘枝条下到河滩上。并坐回当年坐过的小土墩,他极力搜寻着河面,期待着与旧友相逢。

    失望,柳永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我还惦记着尔等,尔等怎可忘了我呢,难道我们不算旧友。不算故交,彼此没有心灵感应吗?

    好了,好了,小鱼的出现让柳永明白了,报信的使者来了,一个小小的鱼嘴在水面嬉水,柳永发现了,他没敢靠近它,而是保持不动的姿势,欣赏着使者嬉水的快乐,仿佛倾听到了它带来的好消息。

    柳永看着河滩边上的山花,观赏着河水中细微的波纹,他荡开了心灵之花,他等待着,等待着,默默地感叹道,辛苦你了,亲爱的蜻蜓,还有陪伴你的蝴蝶朋友,祝你们一路顺风,永远的朋友会真诚地在此等候,不用赶得那么心急,不必赶得那么劳累!

    河岸上,跟随柳永的侍者轻声地呼喊他,关心他坐在泥地里会着凉,他微笑着,扭过头去,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跟随的侍者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噤了声。

    阳光照在水面,银光闪耀,远远地,远远地看见,故友真的来了,不断地煽动着翅膀,近了,近了,啊,好漂亮的翅膀!

    柳永有些兴奋,他蠕动着嘴唇,告之曰,亲爱的朋友,如果你确系当年的故旧,你一定要证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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