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就是一道菜吗,就是他了!”
老管家等了半晌,原以为按年轻的老爷的思路,应该不会点这道菜了,又是人家的家常菜,菜谱上也学不到的,秘诀肯定少不了,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外冒。老管家的另一个想法,则是当年输给苏州吴家,还不够惨吗,有血性之人唯恐避之不及,可他,恰恰就是一个拧着干的主!
年轻的老爷立即站起身来,正要伸手去探老管家的额头,以为他病了,而且还不轻时,老管家自我责备道:“没有邀请到苏州的厨子,是老奴失职,对不起!”
“没关系!”年轻的老爷坐了回去,叹息道,“没请便没请,不过是一道菜而已,明说就好了,有何可为难的,没事!”
年轻的老爷又选了一张出来,递予老管家:“这道菜应该可以的吧,乃北方的酱牛肉,外焦里嫩,味道尤佳,也不是什么家常菜,没那么多秘诀吧!”
“没有,又是老奴失职!”老管家这回就明说了,“老爷乃唱念作打的翘楚,怎么能吃这种不入流的菜色呢!”
“好好好,这样吧,那就吃南方的菜,什么都行,可乎?”年轻的老爷有点不耐烦了,但他克制住自己不要发火,故作平静地道,“好不容易品一次各地美食,奈何如此?你帮忙安排几个菜好了!”
老管家果然选了三道菜的单子,递予厨子,一会儿工夫,厨子便陆续上菜,年轻的老爷早就吃不下去了,看着就想发吐,他起身道:“老叔,汝辛苦,全吃了吧!”
年轻的老爷正在叹息之时,飞轮车车头上的牌子换成了千年后的苏州吴家。
这个时间概念引发人们的疑惑,但是无法想象,千年之距的菜色会有怎么的变化,会有怎样的进步,想不出来,只好拭目以待,但愿不是噱头!
年轻的老爷只是将帽子转动了半圈,大摇大摆地来到苏州吴家餐馆,餐馆里没有锅灶,只是接待的美女穿得干净整洁,而且穿红著绿,哪里有半点厨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个小匣子,看样子不像是首饰盒,更不可能是装金银器物的。
接待的美女热情招呼之后官到了一套雅间,斟茶,温柔地问道:“客官,有何特殊需求,多大价位的享用?”
当客官回答要尝尽各地美食之时,美女招待便告诉客官,切忌浪费,便一道菜一道菜地上。顷刻之间,客官点了川菜、湘菜、鲁菜和粤菜各一道,他也顾不了吃相,拼命地吃,腰带松了一次又一次,嘴里还不断叫做美味、太可口了和太过瘾了等语。直到吃得捧着圆圆的大肚子,还要点菜。
美女招待急了:“不能再吃了,会撑死的!”
“好吧,我点一道婴儿食品,可乎?”客官明显吃力地问美女招待。
美女招待奇怪地道:“为孩子点餐,行,孩子何在?”
“并非为了孩子,而是为了孩子他爸。”客官打着饱嗝,说话费劲,慢吞吞地道,“只是尝尝,回味回味儿时的嗜食之状。”
客官将美女招待招到面前,耳语之后,美女招待很吃惊,冲口而出道:“少儿的竹筒饭?”
美女招待打了电话后,陪着起身的客官围着餐桌散步消食,大约三五分钟,竹筒饭送来了,美女招待打开竹筒,客官用指尖蘸了一点放在嘴里:“香,真香,可惜!”
那人将帽子转动来转动去,其一人实施千年对话,遗憾自己生活的时代,羡慕千年之后的生活光景,而且千年后的人告诉他,岂止是食物,想不到的多着呢!(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 决定倾力下江州()
千年嗜食之差异引起了小王爷的极大兴趣,他问负责报幕的百荷仙子道:“此节目构思出自何人之手?”
百荷仙子有些为难,此时小不点走了过来,听到有此一问,便冲口而出:“柳师傅啰!”
小王爷斜睨着小不点,大有审视之意,小不点没有回避,反而问道:“王爷莫非想以此节目为由,厚赐柳师傅金山银山吗?”
“本王是觉得非天才之资不可能想出如此情节,原来如此!”小王爷四下里看了看,“为何不见天才之身?”
“王爷还有何疑惑之处,可否说来听听?”百荷仙子见小王爷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很好奇,她倒不是担心小王爷会对柳师傅有所不利,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他们的关系乃承继了皇上与柳师傅的微妙关系,爱才而不妒才,惜才而不乱用其才,而是担心小王爷会刨根问底于穿越之事,会生出扰乱社会之罪来,于是,提出如此要求,借此能挡便挡一阵,搪塞搪塞。
“汝问我?”小王爷右手食指勾回指着自己,眼神则有惊异之色,“想必美女应该透露一点神来之笔的来历吧,对本王也要保密?”
此时,吴姬来了,她热情地向小王爷请安之后,面对小王爷惊异而期待的眼神,她上前又向娇王妃请安之后道:“王爷与吾皇一样,乃万民之主,万民自然是相信有加,真诚以待,哪有何秘密可言。”
“嗯,还是吴姬会说话!”娇王妃上前拉起吴姬的手,吴姬借此与娇王妃亲近,一手搀扶着王妃。一手拉着小王子,笑得十分甜蜜。
“转移话题!”小王爷揪住不放,“既然话都说出口了。总该告诉本王一点什么吧!”
“启禀王爷,同上次推行新经济蓝图一样。柳师傅则是竭尽全力配合。”百荷仙子道,“此次更是以官场的责任感一力承担,不仅为新经济蓝图打开局面,更重要的是想预示新经济蓝图的前景,从拓展思维的角度助力。”
“废话,本王对此岂能不知!”小王爷并没有恼怒,而是要刨根问底,“汝知道本王所要的是什么。对吧!”
此时小师妹表演结束,加入到热闹的场合,她也听到了小王爷的要求,向小不点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左手的大拇指朝下,两人头着地,倒立起来,开始由慢而快的旋转。此时,小王子也想照此去做,王妃和吴姬拉住他。吴姬道:“不可,危险,未经特殊训练容易受伤!”
小王子用双手轮流支撑于地。身子立将起来,也潇潇洒洒地玩了起来。
百荷仙子上前保护,她半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度警惕,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小王子停了下来,百荷仙子用手绢为之擦手,小王子缩手道:“不用。又不吃东西!”
小王爷问两个小东西:“尔等旋转是为何意?”
两个小东西几乎异口同声地答之曰:“来自儿童陀螺玩法的启迪!”
“对,对呀!”百荷仙子突然激动起来。“想必柳师傅也是根据马车的慢跑而增加其速度,古代飞天之梦想改变为飞鸟形状应该更便于飞翔。加快行船的速度等等,便有了这些震撼人心的节目创新。”
小王爷对百荷仙子的回答颇为满意:“好好好,仿其形状,引人遐思,妙!”
娇王妃则补充小王爷之意:“王爷乃充分肯定其节目的价值,可推而广之。王爷,本妃如此参悟,可否乃王爷非明言之意?”
小王爷不住地点头:“没错,本王上次购买推行新经济蓝图的场次,此次亦可以!”
“小民斗胆启禀王爷,这推广应该不会有地域限制吧?”丹青才子认为好机会到来了,便冒失的上前请求道,“可否到推广到江州,让江州之民感念吾皇和王爷之恩德?”
吴姬三言两语介绍了丹青才子之后,重点强调了他的绘画才能。王爷显然对丹青才子有了兴趣,便道:“对,但愿才如其名,丹青当然应是有相对造诣的画了,何以为证?”
丹青才子被问得不好意思,也没有勇气将手上的画呈给小王爷,担心污染了小王爷的法眼,其表情不可谓不猥琐。
“王爷,丹青是有的,可否堪称才子,一看便知!”小不点则指着丹青才子手中的画道,“请王爷欣赏定夺!”
话说到这份上了,丹青才子还不拿出来也说不过去,他战战兢兢地捧着画道:“请王爷切毋怪罪才是,小民没见过世面,还请恕罪!”
小不点眼疾手快,一把抓到手上,向着小王爷展开来。小师妹一向与小王爷关系密切,也颇有俏皮的天资,她挡在小王爷面前,奇怪地道:“奈何是一节木头在水上漂?”说完,对着小王爷一笑即刻让开。
小师妹的先入为主观念让小王爷无心细看,便认为就是小师妹所说的那样。
此时的小王子走到画前,指了指道:“漂木过河似乎太过原始,独木舟应该是其祖宗,想必是一种更新创造,如同刚才有人所说的那样。”
娇王妃对儿子的评价十分满意,对与不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知识厚度,说话有理有据,显得颇为大器。娇王妃将儿子拉到身边,亲切地抚摸着他的小肩膀。
而这种场合怎可少得了老阿哥之妻老姑,即小王子的老姑婆,她上前蹲下身子,用美人头温柔地碰了一下小王子的胸脯,以示亲密无间,不吝啬赞美之词,夸小王子聪明,有鉴赏眼光,知识面宽广。
而娇王妃的姐姐也凑上前来,笑得无比灿烂,她用纤纤玉手握住小王子的手道:“姨妈越来越喜爱你了,简直要学问有学问,要头脑有头脑,要眼光有眼光,了不得,了不得啊!”
小王爷借机仔细端详起画来,向丹青才子走了几步,面无表情地问道:“汝可曾做过海盗,为何如此熟悉水域之事?”
小王爷这话大大地出乎所有人之所料,顿时鸦雀无声,大眼瞪小眼,而丹青才子的辩解之言不敢高声,可小王爷还是听见了,小王爷突出笑出声来:“江州不是水码头吗,司马的眼泪淹没的码头,为何不大声解释?”
“这不是我想出来的!”丹青才子给人一种推卸责任之感,“乃柳永大人设计的!”
小师妹和小不点对此非常不满,她们向丹青才子瘪了瘪嘴,还伴随着怪像。而百荷仙子和吴姬等人虽有轻蔑之意,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风度。
“那就是柳永做过海盗了?”小王爷故作审讯似地道,“汝是指认他吗?”
丹青才子的胆量被逼出来了,他大声道:“为了宣传新经济蓝图的成就,拓展人们前赡性的思维空间,专门为江州的宣传设计的,请王爷明鉴!”
“还用你说!”小王爷可高兴了,他道,“江州之事可期,柳三变果然是文曲星下凡,就是比常人聪明许多!”
两大妓院的在场人均纷纷要求下江州,为宣传造势。(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 拜师闹剧令人喜()
丹青才子向柳永等人辞行之时,希望他能去江州指导谋划,以期打开局面。柳永则百般说服花馆馆主、吴姬和勾栏妓院的百荷仙子,为社会发展尽职,为社会繁荣助力,放弃一时的小小利益,顾全大局。
其结果令丹青才子十分满意,他也给了柳永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他将四张画拿了出来,让他们批评指正。柳永展开来,一一欣赏,赞不绝口,夸丹青才子的画真正成了气候,内容独特,想象丰富,技法娴熟,堪称一流。
吴姬和百荷仙子各自选了两幅画在手,都十分喜爱。突然小不点从百荷仙子手中抓过画来,小师妹从旁协助,在书桌上展开,指着画上埋怨道:“什么眼光,画成了什么,谬夸一气,不觉残缺不全,毫无章法吗?”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惊,不解地看着小不点,而小不点指着画,继续贬斥道:“皇上的画、宫中的画和民间之画,小可见得不少,这些画算最不讲究的了!”
丹青才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被两个小家伙践踏得如此不堪,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柳永安慰道:“两个小家伙均系吾皇身边的红人,见识广,精品没少看,仿佛是缺点什么,好好看看。”
丹青才子更加羞愧,小小年纪,不仅功夫好,演技出色,还与皇上有要好的关系,相形见绌,真是枉长若干年。
“求教我呀!”小不点仰头望着丹青才子,“叫我一声师傅,便可得到立竿见影的指导,马上就能精进,是叫还是不叫?”
“就算不耻下问,也是可以叫师傅的!”小师妹微笑道。“汝何见,孔圣人正在着急,指着你这不听话的门徒。正想一说,孺子不可教也!”
“师傅。可以叫!”丹青才子缓过神来,表情自然了许多,在两个小东西争相应答笑得开心之极时,在众人的嬉笑声中,他道,“试问,有何指教?”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之事?”小不点走到丹青才子身边,把丹青才子拉到一把木椅子前。她大大方方地坐上椅子:“徒儿,正正规规地叫一声师傅,快点,过时不候!”
小师妹也走过去,坐在木椅子的扶手上,微笑道:“技多不压身,师傅不嫌多!”
花馆馆主则借机起哄,以正正经经地态度批评道:“两个小东西,也不知好歹,师傅在。师傅的师傅也在,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收徒,真是岂有此理!”说完。哈哈大笑,她也走到木椅子后面,笑容可掬地站在那里。
丹青才子在这一堆人之中,最熟悉的当然是柳永了,他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用目光乞求柳永能够解救于他。
柳永走到书桌前,用指头点了点画道:“不就是缺少给画题名并落款吗?稀稀小事闹了这么大一出,真有你们的!”
小不点和小师妹携手来到桌前,她们分别准备文房四宝。小不点一边找一边道:“这个师傅瞬间被大师傅篡了位,不当就不当。还是当学生吧,小神归位!”
“对。谦虚之人才有大学问,我也愿意当一回学生。”小师妹也道,“这些画我全都看不明白,丹青补出之时,一定不吝赐教,说说大致的表达内容,彰显才子之名。”
“有大出息的小学生果然厉害!”丹青才子出奇的平静,神态也恢复了正常,他道,“这些画均系京师之行的所见所感和所悟,一式两份,特意带来这一份,感谢大家的不弃与支持!”
“完成正事要紧,闲话休提!”柳永催促道。
丹青才子提笔在手,在最上面的一副画上竖着题名为“过眼云烟”,并在其左边写下“江州丹青才子”字样。
柳永借机介绍道:“此画之中,并无飞轮车的影子,但处处均有飞轮车的速度,其速度之快全在这一路尘土之上。”
花馆馆主道:“此画还有两个显著的特点,即遗憾与兴奋。”
丹青才子肯定道:“不错,兴奋之情寄托在冲向云霄的尘埃之中,看不见飞轮车,或者说尘埃遮挡了渴求的目光,当然可解之为遗憾了。”
“啊,受教,受教!”两个小东西几乎异口同声地道,而不同的是小师妹抱拳,小不点深浑地鞠了一躬。
百荷仙子将画提了起来:“此画归我了!”
丹青才子看了一眼第二副画,想了一想,挥笔题下“河汉飞船”,人们一边念着写出的字来,一边惊叹,而吴姬则感慨道:“才子果然为丹青增色添彩,了不起!”
百荷仙子一边将画平放在地上晾着,一边扭头道:“了不起,能得到吴姬姐姐如此真心夸赞的,并不多见,看来丹青与才子集于一身,堪称一绝!”
“此乃苏州两个吴氏后生表演的空中绝技,简略的线条,雕饰般的古朴,激动人心的场境,扣人心弦的表演!”柳永点评道。
“还有更重要的是这张画抓住了两个吸引人的焦点。”百荷仙子说着,目光四处扫射一圈,“一是人们担心的借下面绳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