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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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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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三妹,应人之约,去吧!”娇玉俏皮地一语双关道,“为了保护好热爱的积极性,姐也不忍心留你!”

    不多时,武功阿哥、娇悦和柳三变来到糕点铺,老板真的是喜出望外,殷勤得很,满脸堆笑,仿佛不吝惜将出生至今积累的所有的笑。

    老板向柳三变透露刚才的心扉之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贴纸质货币的样品,其美,样品乃武功阿哥贴上去的,只不过,最终请求娇悦印几个指印上去而已。

    此举并非没有意义,在糕点铺老板看来,这是最可宝贵的生意经,大赚其钱的生意经,每逢顾客照顾生意时,他便会绘声绘色地讲述有关样品的故事,尤其是传奇的武功阿哥与娇家三小姐那些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点滴趣事,以吸引更多人讲听,以吸引更多人掏钱买糕点。

    柳三变与糕点铺老板交谈还在继续,而武功阿哥急忙告辞道:“吾与娇悦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告辞告辞!

    柳三变信以为真,便点头同意。

    可糕点铺老板则怀疑道:“别处也有盐商的伙计搞破坏,还需要补贴样品吗?”

    “补贴,补贴!”武功阿哥应付着答曰。

    其实,堂堂阿哥做何事,与汝这糕点铺老板何干,管得着吗?

    武功阿哥带着娇女走在街上,两人的亲密关系在不大的美人谷镇上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可还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在众多人看来,武功阿哥乃真正的英雄,理当配美女,而且身份又如此高贵,真是绝配无疑!

    武功阿哥带着娇悦乘着马车,在镇上绕来绕去,他们小声地说着共同的秘密,而又大声地回应不停打招呼的人们。

    娇悦真是贤妻型之淑女,三纲五常没有少学,总是在武功阿哥面前百依百顺,说什么都是对的,要求怎样配合总是应允。不知是武功阿哥的微笑荡开了娇悦心灵之花的对外开放,还是娇悦的微笑荡开了武功阿哥心灵之花的对外开放。

    他们满载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祝福与妒忌,来到气派的盐商行,胖乎乎的老板摇动着身子,笑意中足地迎了出来:“阿哥一家携手前来,蓬荜生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武功阿哥也极客气,趋步向前,与盐商行老板见礼,盐商行老板先给武功阿哥灌**汤:“阿哥了不起,大到驱寇立功,小到关系纸币发展,当真乃不可多得的文武奇才,全才!”

    “感谢朋友们抬爱!”武功阿哥高兴时并未忘记办正事,便道,“还得感谢老板鼎力相助,无论是传播新词还是宣传新币,都是那么热心,感谢!”

    老板脸上掠过一丝阴云,是打还是拉,是贬还是褒?

    这怎能逃过聪明伶俐的娇悦的眼睛,她补充道:“武功阿哥夸耀老板做事热心,能为朝廷分忧,特表感谢!”

    武功阿哥也意识到了,便赞誉盐商行老板道:“带头使用帛绢货币,又不断支持纸币之事,可见老板很有远见,易于接受新事物,又是守法商人,了不起,了不起!”

    盐商行的老板听罢,脸都笑得不成形状了,谦让道:“武功阿哥看顾,为吾等商人保驾护航,感激不尽,来,里面坐,薄酒一杯,请!”

    “不用,谢谢!”武功阿哥拱手推辞道,“我们还要去别处看看,告辞!”(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节 武功阿哥玩心计() 
老阿哥对武功阿哥道:“写给吾皇之奏章,即将大功告成,想必汝进京面圣最为合适,不知汝可愿意?”

    “那怎么行?”武功阿哥推辞道,“吾怕误了领头阿哥之大事,奈何他不亲自出马?”

    “汝看不见吗?”老阿哥着急地道,“娇玉身孕已久,怎能经受颠簸之苦,况且急需照顾,岂可分身!”

    其实,老阿哥之言,正中武功阿哥下怀,他高兴着哩!此时回京,除了完成禀报吾皇新经济蓝图的进展,需要皇上拍板之外,便是恳请皇上赐婚,顺便带娇悦在京师玩玩,开开眼界,也走访走访小王妃,即娇悦朝思暮想的二姐娇媛。↗小,。。o

    可武功阿哥不知道的是,老阿哥有苦难言,娇家老姑早有心病,想念孩子哩!

    “孩子早已成人,而且成才,已成为督战北方边境之将,想又有何用?”武功阿哥故作小孩一般天真地道,“老阿哥的孩子比吾大很多,把吾当成孩子,便解思念之苦矣。”

    “汝何知,最小的孩子还在京师上学哩!”老阿哥道,“娘子最放不下的便是他了,头脑灵活,可调皮捣蛋,担心他会闯祸。”

    武功阿哥灵机一动,机会来了,便问道:“多大年纪?”

    “十来岁吧!”老阿哥答曰,“岁数不大,个子不小,且讨人喜欢。”

    “这吾便不懂了!”武功阿哥置疑道,“调皮捣蛋,奈何又讨人喜欢?”

    “嗨,说你是孩子还说小看你呢!”老阿哥颇有些自豪地道,“小孩调皮捣蛋才可能讨人喜欢嘛,面对木头,还有何乐趣?”

    此时,娇家老姑在娇悦的陪同下走了来。武功阿哥赶紧迎上前去,他在老姑的另一旁搀扶着,老阿哥则打趣道:“儿媳敬孝,可解思念之苦哩!”

    老姑虽然笑容满面,可思念的烙印在光洁莹华的颜面上还是清晰可见,她轻轻地一声叹息,回望着京师的方向。

    老阿哥走过去,伸手抓住夫人的手抖了几下,以示安慰之意。

    武功阿哥头脑真的太灵活了,他要引出老姑内心深处隐藏之情的外泄。便道:“吾并非歹意,绝无往老姑伤口上撒盐之意,只是同情老姑思念之苦,还是与小阿哥我一同回京,解了思儿之苦又回来便是。”

    此招果然拨动了老姑的情弦,她的泪光突然模糊了双眼,老阿哥安慰道:“对,走一招也无妨,若觉得不便。吾陪你回京可好?”

    “不可!怎能误了夫君大事,误了吾皇大事!” 老姑一个劲地抹眼泪,哭泣道,“如此一来。吾岂不成了罪人!”

    “不妨事吧!”武功阿哥道,“用不了太多时日便可回来!”

    老姑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她仰望着夫君:“上次从美人谷镇一路追吴妍至京师,妾深感夫君之畅快人生。而今更感夫君胸中大志得展,若回京,吾担心钻进金丝鸟笼。夫君倍受煎熬,便终生为之不快矣!”

    “老姑何以如是说话!”娇悦道,“怎可将男权社会之不平事担在自己肩上?”说着,目光却投向武功阿哥。

    “男人,尤其是皇族成器之男人,岂可让夫人为男权牺牲!”武功阿哥表忠心似地道,“老阿哥绝非如此小人,绝对能ding天立地,本阿哥也要效仿老阿哥,绝不失言!”

    娇悦笑得无比灿烂,她向武功阿哥用唇语表示感激之后,为了避免成为调笑的对象,转移话题道:“老姑所谓金丝鸟笼为何物,如何构筑的?”

    老姑陷入了沉思,如若说是被美色所惑,岂不置夫君于好色之列,如果说是传统的家庭观念作祟,岂不是把夫君胸无大志之丑晾了出来。于是,只好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娇悦也许是为了心爱的武功阿哥重蹈老阿哥之覆辙,便请求道:“望老姑教我!”

    武功阿哥觉得实在不妥,便道:“吾还没有吃饭,娇悦陪吾出去,马上回来。”

    说着,娇悦主动拉着武功阿哥往外走时,还不忘拿话安慰老姑:“这武痴吃饭都让人操心,小孩子一般,真是的!”说着,还在武功阿哥的手背上象征性地抽了一下。

    出门不远,武功阿哥告之娇悦:“老阿哥不舍老姑美色,不外任,不行走江湖,每天习武陪夫人,此乃汝之所谓金丝鸟笼也。”

    娇悦吐了吐舌头:“不知也,不知者不怪罪!”

    “没人怪罪于你!”武功阿哥悄言对娇悦道,“吾俩随便走几步就回去。吾想借此次进京面圣之机,带你同往,请吾皇赐婚。如果老姑托吾等携他小儿子前来,我便不应允!”

    娇悦不知其中奥妙,问曰:“为何不允?”

    “吾担心领头阿哥不许汝进京,怕担误大事!”武功阿哥道。

    娇悦突然醒悟了,微笑地称赞道:“汝之弟子夸你粗中有细,有勇有谋,果然解吾心结,尔后必成大器!”

    而留在武功阿哥房中的老阿哥夫妇正在商量携带小儿子前来之事,顺便行万里路,开阔开阔眼界。

    武功阿哥和娇悦在街上溜达一圈回去,老阿哥明知他们撒谎出去,而又急匆匆地赶将回来,便故意道:“不好意思,害你们吃生食,但愿能消食才好!”

    娇悦当然能懂老阿哥舌头下面之意,掩饰道:“一块糕dian而已,糕dian!”

    老姑直言不讳地明言,恳请武功阿哥将小儿子带来美人谷,武功阿哥却显出为难之状,自言自语地道:“他吵他闹,打不可,骂亦不可,如何是好?途中磕睡,吾亦不知如何照顾!若有一女人相伴,托她照顾,岂不完美!”

    老阿哥正好中招,他道:“小阿哥此行要请皇上赐婚,娇悦同行,岂不正好!”

    “吾不想去!”娇悦创造性地发挥武功阿哥的盘算之法,“还不知能否有机会去哩!”

    老姑打保票道:“领头阿哥处,吾去请求,相信他会给这个薄面的!”

    “不敢肯定!”武功阿哥心机不浅,“试过才可知晓!”

    娇悦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是不说为好,以免大姐以为吾害了夫君病,非嫁不可,逼她送大礼哩!”

    “敢不送吗?”老姑道,“亲姐妹,皇家好兄弟,岂有吝惜之理!”

    老阿哥微笑地看了一眼夫人,嘴唇嗫嚅了几下,终于没有说将出来。

    他们来到钦差府衙,领头阿哥夫妇与柳三变正在忙碌着,整理着呈递的奏章,见这一行人前来,便停下手中活计,招呼坐下。

    领头阿哥看着武功阿哥,而武功阿哥问道:“不需吾进京面圣了?”

    “非也!”娇玉代为回答道,“非你莫属!不过还要带老阿哥的孩子回来!”

    武功阿哥正要说话,柳三变则曰:“刚才领头阿哥疼惜人,并让娇悦同去,顺便照顾孩子,不劳你动用武功,吓着孩子!”(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节 盐商徇私找孩子() 
听说武功阿哥要进京面圣,还有一个人特别高兴,此人便是胖乎乎的盐商。

    这生意人的生意经可谓念到家了,明知武功阿哥进京之事众多,也非常重要,岂能因为个人的稀稀小事而分心?可胖盐商却不这么想,他从生意人的讨厌劲中,悟出了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如果讨厌之时不愿放弃的话,生意人会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上一口,力求吃成大胖子。

    武功阿哥也一样,越忙,找此事的应付之人时,他往往会找最可靠的,虽有应付的成分,但也希望顺便有所收获,有所交代,即生意经中的以小博大的精妙之处。

    于是,胖盐商听说钦差府衙正在忙碌,准备进京面圣事宜,他迫不及待地请武功阿哥吃饭喝酒,还特别讨好似地邀请娇三小姐作陪。

    胖盐商表现得诚意十足,他熟知武功阿哥等人喜欢阿哥宴餐馆的饭菜,他等在餐馆门口,不时地眺望,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因为他邀请武功阿哥时可费了口舌的,好说歹说,武功阿哥均以忙碌推辞,最后以一个父亲思念儿子的请求,才打动了他,并主动提出邀请娇三小姐作陪,武功阿哥才爽快地应承下来。

    这个多嘴多舌的餐馆老板不知惹过多少祸,那张臭嘴怎么也闭不上,他又来了:“咸哥,怕是空等待吧,想攀皇亲可要前世积德,娶个漂亮媳妇,才能生个好女儿,找个皇族女婿,你好像还没有开始积德吧!”

    胖盐商老生意,老江湖了。几穷几富的经历,怎可能因为几句不痛不痒之言便乱了方寸,暴跳如雷!她笑说道:“黄口小儿。怎懂得大人之事!”

    武功阿哥带着娇悦正走了来,胖盐商迎了上去。武功阿哥见他跑得急,赶了几步,叫道:“别跑,谨防摔倒!”

    胖盐商没跑多远,可喘着粗气,握住武功阿哥的手,对娇悦点头哈腰,半天说不出话来。武功阿哥没有即刻动步,而是站着等着。这是否胖盐商生意经中让武功阿哥与自己亲近的境头公之于众,我们无从得知,但实际效果是有的。

    酒过三巡,胖盐商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倒着心中的苦水。

    武功阿哥相信,胖盐商的眼泪是深沉的父爱的眼泪,而不是像为了谋取暴利而佯装可怜而博取顾客的同情而上当受骗。

    武功阿哥清楚地记得,娇儿曾经说过,这胖老板心胸够宽广,也够坚强。儿子因为生意失败而失踪,居然还能稳得住,并从头再来。生意不断扩大。

    而最让武功阿哥印象尤深的,还是阿哥宴餐馆的多嘴老板的刻薄和冲动。对于刻薄和冲动,众人见惯不惊的便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而这个阿哥宴餐馆的多嘴老板,不知哪根筋拾错了,胖盐商从他店铺门口走过时,他便大声叫住,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不顾亲情。天生孤人命,倒杯热水淹死算了!”

    多嘴老板的嘴之损人所共知。但都有分寸,逗乐的时候多。自损的时候也不少,唯独对胖盐商如此无理,如此不讲情面,还是少之又少的。因此,众人猜测两人肯定有过不去的坎,有解不开的结。

    胖盐商虽不是土著人家,但也有几十年家史了,对多嘴老板家近几十年发生的事还是了如指掌的。胖盐商走南闯北,难道他就任人欺侮吗?没那么便宜的事。

    胖盐商乃一介成功的商人,出了名的笑面虎,他微笑道:“孤人遇上孤儿,大家说怎么样,最好的办法是什么?诸位看客!”

    胖盐商就是这样赚取人气的,众人纷纷道:重新成为父子,两相宜呀!

    胖盐商也够气人的,他居然向众人拱手谢道:“中华美德传承了数千年,可谓在民众心中扎了根,随时均可以‘和’为美,以‘和’为贵,谢谢!”

    多嘴老板骂道:“你去青石板上睡五千年之后再说,哼!”

    “众人拾柴火焰高,众人之理人气旺!答应就好!”胖盐商仍然向众人拱手道,“如果吾认儿子那天,免费猜大家喝酒,感谢大家主持正义,秉持公理!”

    多嘴老板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找不到出气的去处,没办法,只好休战。

    胖盐商可饶不过自找麻烦的多嘴老板,他对着阿哥宴餐馆里面喊道:“此吾孙子他爹的餐馆,今天我请客,愿意吃的都请,吃啥自己点,账记在吾之名下。”

    他可得意了,一边喊着,一边狂笑着离开。

    剩下的便是多嘴老板与信以为真的顾客吵架,这种事可要了多嘴老板的命了,免费是不可能的,但能如此说话的,一个接一个,这与用火药桶轮流轰炸没什么两样,够让人烦的了。

    奇怪的是一队叫化子,借胖盐商之损招说事,赖在餐馆门口,不免费赏饮食就又吵又闹,耍死皮,捉的捉衣服里的虱子,搓的搓身上的泥巴,口痰鼻涕遍地是,将饮食的氛围损害殆尽,还有顾客吗!

    更奇怪的是,多嘴老板赏叫化子们馒头、花卷和光饼之类的东西,他们居然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还要酒肉!

    好不容易把叫化子打发走了,收拾干净,可这则笑话在小小的美人谷镇传播开来,生意很是萧条了一阵子。

    武功阿哥问道:“汝生意规模如此之大,生意摊子铺得如此之广,就没有儿子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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