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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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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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一听,端着紫砂茶壶正品着,他dian了dian头。

    柳三变高声叫卖道:“陶罐花纹独到,买回家中放好,千年炉窑锻烧,价值连城价高,一眼望去精巧,仔细瞧瞧精妙,赚取时间重要,厚赐子孙温饱!”

    柳昶赶忙拉柳三变离开,他才不愿意哩,一边想着一边吟哦。看热闹的人们说的说,笑的笑,也有指指diandian的,表情都很奇特。

    而柳三变吟哦之后,还向众人微笑着,像是获得认同一般。

    老板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站起身来,将紫砂壶放在茶几上,斥之曰:“滚蛋,捣什么乱,别处玩去!”

    “走吧!”邓鹃用力拽着柳三变,“有何得意的,喝倒彩哩,还以为赞许吧,走呀!”

    柳三变奇怪地看着老板:“奈何骂人呀?帮汝做生意岂不是好?”

    “好个屁,有眼无珠!”老板走到店门口,把着门框,探头指着匾额:“不识字,还是不识相,没疯吧,滚!”

    刘莹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明说:“是棺材店,不是古玩店,快走!”

    柳三变不情愿地被拖走了,走了十余步吧,他站住:“棺材店,奈何没有棺材,而是瓷器?尔等欺吾耶?”

    邓鹃被这弄巧成拙的一幕逗得大笑不止,完全不顾旁人的感受。

    “现在不兴土葬!”柳昶解释道,“国家提倡火葬!”

    柳三变一脸茫然,像一个懵懂的孩子听人讲深奥的哲理一般:“人死了装进这陶罐里,怎么装下去?”

    “不说这个!”刘莹将柳三变拉到一个洋芋糍粑店门口,“此店与长安的洋芋糍粑店差不多,进去品尝品尝!”

    “小心将舌头吞了下去!”柳三变吃得津津有味,邓鹃则敲了敲柳三变的碗口问道,“光顾着饱口福,说说有何区别?”

    “嗯,更香,更绵软!”柳三变道,“不过,进他上千年,差异并不大!”

    吃完之后,柳三变微笑着去取餐巾纸。

    刘莹扑哧笑出声来,柳昶阻止道:“别说,让人尴尬之极。”

    “说说,怎么回事?”邓鹃的敏锐让柳三变难逃被嘲笑的境地,她眼珠子一转,“啊,知道了,当成了解手纸,这距离隔了上千年哩!”

    柳三变还是有办法摆脱尴尬局面,他去付账:“结账!”

    “你买单?”收钱的伙计问后告之曰,“四十二元。”

    柳三变给了一张五十的,收钱的伙计问:“找找,有二元的吗?”

    柳三变找了找,摇着头。收钱的伙计找了一张五元票,三张一元的。柳三变拿了两张一元的道:“换成一张可乎?”

    “没有!”收钱的伙计道,“我平生就没见过两元票长什么样?”(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节 收饭钱也疑杀人() 
临别之时,柳三变问柳昶道:“生意门类众多,生意人是如何发现的?”

    “捕捉商机,可是一大学问。”刘莹道,“看来祖宗此番辛苦,是想满载而归啰?”

    柳昶道:“生活处处是生意,生活需要便是生意的项目,而且是一定赚钱的项目。”

    “不过,赚取肚子不饿的钱只是能够养活人的生意。”刘莹道,“规模越大赚钱越多,资本越多赚钱越多,商品的价值越高赚钱越多。”

    “一个学语言的,奈何懂得经济?”柳三变问曰。

    “汝之时代乃经济的启蒙时代,我们的时代乃逐渐形成资本经济的时代,一步跨越是不可能的。”柳昶回答道,“我们的时代中,不懂经济的人少之又必,找一个稍懂经济之人,穿越到你的时代,均可成为经济专家,如同你是新词魁首一般。”

    柳三变醒了,身体有点虚弱,娇儿和吴妍夫妇又是喂水,又是喂食。柳三变看来饿极了,可吴妍则拒绝他乞食请求:“为了活命,悠着点吧!”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柳三变兴奋地向娇儿夫妇述说着穿越的见闻,可隐去了他将长寿用品当作古玩的丑事。

    娇儿对柳三变的描述心领神会,他介绍使用银两与纸币的对比之法,来宣传新币的生活化和适用性。

    柳三变和吴妍都让娇儿将自己的思路搬上舞台,娇儿表面犹豫,内心却窃喜,他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其实,他也深知,爱妻吴妍和尊师柳三变均有意成全于他。尤其是吴妍,用心良苦,给夫君尊严事小。给他证明自身实力的机遇是真。因此,他心怀感激之情。决心不辜负他们的希望,尤其要对得起娇妻吴妍的故意娇气。

    熟语有云:“近未者赤。”而娇儿在对吴妍无微不至地关怀沟通之中,在呼吸与共之中,他刚伺候吴妍睡下,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灵感,头脑之中冒出一个特别有戏剧成分的名目《游戏老少乐》。

    他的惊喜,怎可逃得过吴妍的眼睛,吴妍从他挥毫的手势便猜了出来。念出声来,她翻身爬起,激动地祝贺道:“恭喜夫君得来全不费功夫,长期积累使然也。”

    “见夫君开窍,浑身充满力量,不必担心于我。”娇儿扔下墨笔,赶紧去扶吴妍,吴妍道,“夫君的戏曲穹窿撩起一角,以后便可腾空展翅。无拘无束,自由挥洒。”

    次日的排练异常成功,由于娱乐性强。人人感兴趣,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可是,吴妍的母亲在顶着观众喜闻乐见的巨大压力,泼了一瓢冷水:“但愿不是昙花一现,切毋骄傲过头!”

    娇儿戏剧性的夸张思路突然大开,也会观众耳目一新。舞台布置成一个餐馆的柜台,柜台旁边有两张餐桌。

    吴妍的父母走进店来,她的父亲叫道:“一两牛肉,二两白干。三两小面。”她的母亲则坐在餐桌旁,双肘支撑在桌面上。捧着脸,很累的样子。

    吴妍的姑姑身系围裙。从柜台中站了起来,向里面叫道:“一两牛肉,三两小面。”自己将柜台上的酒坛上的盖头揭开,用酒提子量酒,倒入一土碗中,端着,微笑着叫道:“二两酒来啰,请品尝!”

    吴妍的姑姑借放酒碗于桌上之时问道:“两人只吃这么一点,够不够呀?”

    吴妍之母把吴妍姑姑放在其父面前的酒碗端在手上,再拿一个酒碗来。吴妍的姑姑看了吴妍的母亲一眼,又看了看一下酒碗:“一口酒,还要分?”

    吴则的母亲听罢,极不高兴地嘟囔着:“管得着吗?拿来!”

    “这可是要收钱的!”吴妍的姑姑道,“谁会给你白洗碗!”

    吴妍的母亲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收便是,少费话!”

    吴妍的父亲只是分别看了看妻子和柜台中的那个女人,坐下道:“汝知道吾不喝酒,你喝便是,不够再要”。

    “我乃尔妻,当然知道你不喝酒。”吴妍的母亲体贴地道,“给你脚趾上的擦伤消毒哩,以免被感染而误事?”

    “还挺恩爱!”吴妍的姑姑走了过去,“小店是伺侯人吃饭的,不是兽医之所,碗沾了脚气,谁还敢用来吃饭,这碗只能卖给客官了!”

    吴妍的母亲大不高兴,她将刚拿来的空碗扣过来,指了指碗屁股,挑战似地问道:“吾只用这碗屁股,怎么收钱?”

    有几个人觉得奇特而围过来看热闹,而吴妍的姑姑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了。

    娇儿就是这么富有灵气,她让吴妍的母亲利用矛盾心理,又点东西道:“听清楚了,三两牛肉,二两白干,一两小面。”

    吴妍的姑姑又向里面叫道:“三两牛肉,一两小面。”喊过之后,她又像刚才那样沽酒,这次她直接放在吴妍之父面前。

    吴妍的母亲动作幅度很大,有借酒发疯之嫌,她端过酒碗,一仰脖子,喝了下去。然后她站身,将吴妍父亲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脱鞋,口中喷出酒来为夫君消毒。

    “手脏,别碰碗哟!”吴妍的姑姑没好气地道,“晚上有一腿,白天还要显宝!”

    “什么什么?”吴妍之母有些愤怒了,她怒目圆瞪,挑衅似地,“有种再说一遍!”

    “行了,客官,快吃吧,赶路要紧!”吴妍的姑姑老是一副老江湖模样,不温不火地样子,“早点回家,才对得起祖宗!”

    “这个碗,老娘可没用!”吴妍的母亲指着扣着的碗道。

    结账之时,观众却开了眼见了。吴妍的母亲将一锭硕大的银锭放在柜台中央:“收钱吧,账可不能不清不楚啊!”

    这庞然大物一露面,便收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之效,观众们公开的或悄悄地用手比划着见惯了的银锭,心中能不为之惊奇而惊喜吗?

    吴妍的姑姑拿着一把很大的斧头,像劈柴一般劈着,好不容易劈了一块下来放在戥子称上一称,多得多了。她将敲下来的银锭放在餐桌上,用力砸去,斧头嵌入桌面里,她问餐桌边的吴妍父母:“尔等看见银两了吗?”

    吴妍之父摇着头,吴妍之母则仰首不顾,还抖动着双腿。

    吴妍的姑姑费了好大劲,将餐桌都差点弄垮了,才取出斧头,从餐桌中倒出银块。她将银块放在翻着的餐桌角落上,像劈柴一般向手心吐了唾沫,搓了一下,高举斧头砸将下去,只听得咚地一声响,银块不知去向。她四处查找,着急着哩!

    找了大半个圈之后,可她才看见吴妍之母蹲在地上,她嘲笑道:“吃了东西该给钱,天经地义,舍不得也要给,起来,藏得住的吗?”

    吴妍之母发现妻子大汗淋漓,双手捂着肚子,赶紧奔了过去,弯腰问道:“怎么啦?”

    “起来!”吴妍的姑姑骂骂咧咧地道,“舍不得,就别喂狗嘛!”

    “杀人犯!”吴妍之母指着吴妍的姑姑,断断续续地道。

    “别吓人!”吴妍的姑姑看见吴妍之母难受之极,掩饰自己的不安道,“碗屁股钱不收了,摸了没关系,走吧!”

    “肠子都出来了,怎么走!”吴妍的父亲抱着奄奄一息的妻子,愤怒地道。

    观众们太煎熬了,在背与喜之中来回折腾着。(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节 玩游戏老少皆乐() 
柳三变为弟子娇儿执导首战告捷表示祝贺的同时,他亦神秘地告之于人,他要创造人类舞台的奇迹。

    武功阿哥对柳三变此言深信不疑,并且赞道:“柳兄创造历史多矣,新词魁首,皇上酷爱新词,在增添一个舞台奇迹,顺理成章,不足为奇!”

    “不知尊贵的阿哥可否成为我们黎民百姓之亲戚?”有幸的是娇儿的小姐姐娇悦亦在,于是,吴妍之母便开起了玩笑,她向武功阿哥敬酒时道,“如果不反对的话,饮了此杯!”

    武功阿哥是个随和之人,岂会因为一杯小酒而驳人面子,他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祝贺武功阿哥诸事顺利!”柳三变自抿一口酒,拍了一下武功阿哥的肩道,“人逢喜事便是爽,走镖吧,游山玩水,品尽江南美味,何等惬意;认下亲戚,回头是岸,得佛主谅解,获佛主芳心,岂不美妙;老阿哥幸福在前,领头阿哥幸福紧随,想必武功阿哥以武术精神定会进展神速,亦顺理成章。”

    娇悦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将脸向着别处。

    娇玉则将姐姐的美人头扭将过来:“武功阿哥,知道这面色为何意?”

    武功阿哥凡心蠢动,但碍于面子,还是以微笑应对。

    柳三变觉得此事急也没用,便道:“庆祝演出成功,天也凉爽,我们把饭桌搬到街上可好?”

    话音刚落,阿哥宴餐馆的老板叫伙计前来帮忙:“快点,为本店打广告的机会到了!”

    老板吩咐伙计了之后,询问柳三变道:“还需何物,吩咐便是!”

    在柳三变的吩咐下,餐馆老板将五张十两的帛绢货币和纸笔放在柜台上。

    柳三变将纸裁成四寸长两寸宽和三寸长一寸宽的小纸片时问领头阿哥:“吾让汝勘刻的美人头雕版何在?”

    领头阿哥奇惊地道:“现有何用?在家哩!”

    领头阿哥的贴身侍卫见主人如此之说。飞也似的跑回钦差府衙,顷刻便取了来,柳三变涂抹墨汁之时问道:“四大美女。不知何人有幸?”说着,涂抹妥后。在裁好的小纸片上盖了第一印,三个阿哥上前去看后,都瞠目结舌,不愿多言。

    武功阿哥忍不住将印制出来的小纸片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娇悦。

    娇儿则微笑着,压低声音对吴妍道:“好戏开场啰,演员急于登场嘞!”

    吴妍则拉着有些羞涩的娇悦,走出几步。耳语道:“表诚心哩,离忠心还远乎?”

    说话之间,柳三变一口气印制出了近二十张,而娇儿印制的半两小纸片也有十余张。

    此时,领头阿哥则叫贴身侍卫将雕版擦干净,用一张大而厚的草纸包裹好,故作神秘地道:“此乃朝廷掌控之物,宝贝哩!”

    小纸片在这帮食客手中,大家小心翼翼地借风力将其墨汁风干,他们又在街道中间的餐桌上坐了。此举引来了街访邻居和行人的围观。

    “划出道来!”老阿哥对柳三变道。“如何玩法?”

    柳三变站将起来,大声地道:“大家手上均有设想中的钱币,这些钱属于持有者。现在想吃什么便可买什么,价钱面议。老板还是餐馆的老板。”

    “大家看好了,学着点儿。”这些人哪里有讨价还价的经验,柳三变开始示范,他端着面前的半杯酒,递予餐馆老板后问道,“老板,这杯酒价值几何?”

    “半两银子!”老板端着酒杯兜售起来,“此酒乃当地名酒。酒味浓郁,纯正清冽。不可多得,外地客官常常慕名而来。货当价值,尝尝吧!”

    “酒便是酒,粮食所酿,必定有其合理的价格,岂可漫天要价!”柳三变将酒杯接了过来,闻了一闻,“闻着不错,可此酒有一种苦涩之味,不值半两,减半如何?”

    “顾客,汝乃酒中仙,为何不珍惜这酒中趣味?”老板一脸无奈道,“这也太狠了,市面上就没有如此价格的酒,拙酒劣酒都不止这个价!”

    桌上的人们跃跃欲试,晃动着手中的纸币。

    而看热闹的人越积越多,大家都往里面挤,想看一看这天下奇物,尤其是纸片上的美女头像,在餐桌上就可以找到,只是不能确定谓谁而已。

    年轻男人更是兴趣十足,有一个年轻人看了一眼纸片上的面容,望一眼美女,便点点头,发出惊叹之声,挤了一大圈,弄得汗流浃背,也不肯停下。最终发现四个女人一个样,于是,不得不感叹道:“美女尽在皇家!”说完,便挤出人群,悻悻而去。

    这年轻人的感叹之语直捣武功阿哥心底,他看了看纸币,又看了看娇悦,心里一沉,他走到娇悦身边,此举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一向羞言爱情之人突然如此大方,如此放得开,这令娇悦也不知所措。

    武功阿哥站得端正,像严厉的私塾先生面前站着一个因做错事而等待被惩戒的学生一般。而柳三步赶了过去,代为说话:“卖吾自己,多少随意!”

    柳三变就是柳三变,脑袋灵得很,本来这一幕乃外发生的,可如此一来,便纳入了他的执导觉围之内。他换到娇悦的另一边,模仿女人的柔声柔气道:“白送汝可愿意?”

    柳三变又换在武功阿哥的位置,用本色声音道:“好,只要给一口饭吃!”

    围观的人们那个乐,简直无法形容。有不少人叫道:“除了吃饭,还可以吃别的!”

    武功阿哥担心人们说出不雅之语,微笑着向四面八方的人们拱手道:“口德,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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