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也非常努力,谢过领头阿哥和阿姐娇玉之后。携夫人吴妍回到美人洞家里,夫妻二人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他们向二老请安之后便回到寝室,吴妍微笑着搂着夫君,半天不肯松手,而娇儿则坐在床沿上,竭力缩着脑袋去听吴妍的肚子,吴妍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抚摸着夫君的头。让他听:“汝可听见了?”
“听见了!”娇儿俏皮地答道,“听见孩子说谢谢,还听见说日后一定接我们的班!”
夫妻俩说说笑笑,可高兴啦!实在是忍不住亲热劲。夫妻俩便脱衣上床,温存了一阵。娇儿因为实在劳累,便呼呼睡去。可吴妍则越来越兴奋,根本睡不着。怀着满足和激动,用手支撑着脑袋,欣赏着夫君的睡态。她在心中默然赞道:“太美了,真可谓三生有幸,不知修了几世的功德,才有此报!”
时间长了,吴妍觉得身子的扭曲反应很强烈,她平躺在娇儿身边,让他的热度浸润着自己的躯体,她先想着对不起孩子,让她在肚子里受苦,进而想到,无数地女人,老老少少,都视吾夫君为来梦儿,可她们怎可想象得出来梦儿的真实情状,于是一股女人占有的自豪劲上来了,心里甜滋滋的,乐滋滋的,美滋滋的,唯有吾吴妍才是最有福气之人!
吴妍的满足与骄傲在无限地膨胀着,感情的阐门打开,感情的潮水汹涌澎湃,她靠夫君更紧了,若不是心疼,她还不知会做出何样的举动哩!她笑出了声。
娇儿被惊醒了,她朦朦胧胧地问道:“睡醒了,还是没睡?”
“你猜!”吴妍匍匐在床上,抬头看着夫君,亲了一嘴,“辛苦,好好睡!”
可娇儿又不是木头,躺在美人怀里能睡得着吗,他翻身坐起,扶吴妍睡下,盖好被子,将另一边的被子盖好,拍了两下:“乖,睡吧!”
“睡不着。”吴妍闭上双目,温柔地道,“说说话儿吧,什么都行!”
娇儿也匍匐在床上,搂着美妍道:“哎,新词可难了,为难着哩!”
“好啊!”吴妍安慰道,“万事开头难。不怕,还有我哩!”
“你?你懂经济吗?”娇儿为难道,“玉姐他们交给的任务,不是凑数便可解决的!”
“别怕,难才有价值嘛!”吴妍安慰之后问道,“汝自告奋勇要学还是别人安排的?”
“当然是后者了!”娇儿似有被戏耍的委屈之感。
吴妍可高兴了,她用美人头ding了ding夫君的胸脯,“用心良苦,领情吧,多多努力!”
“此事何急?”娇儿用嘴唇碰着吴妍的嘴唇,还咂了咂嘴,“嘴上没蜜呀,奈何如此说话,汝觉得有何玄机?”
“吾学的什么?”吴妍开心而神秘地问。
“知道呀!”娇儿双肘支撑着上身,望着吴妍,“那又如何!”
“吴戏曲,娇新词!”吴妍仍然开心而神秘的表情,“这意味着什么?”
娇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呀,珠联璧合,夫妻相托,舞台欢歌,风雨无隔!”
于是,夫妻二人起得床来,换上蜡烛,商量着挑灯夜战。
吴妍真是可爱之极,她坐在娇儿的对面,为之研墨时道:“为妻并不参与,只是想做首位读者,为夫君所得而赞叹罢了!”
此话正中娇儿下怀,他要紧守丈夫的尊严,倘若娇妻越俎代庖,岂不成了笑话!他很是感激,头脑中迅速闪过从土财主构织的金丝鸟笼中靠命运之力解救出来之后,终于没有被关进新筑的笼中,他不由自主地深情地望了娇妻一眼。
心中的羁绊解除了,头脑便异常地活跃起来,娇儿提笔一挥而就,三首新词瞬间草就,看得吴妍惊奇不已,连连称奇,笑声冲开夜幕,迎来了黎明。
次日下午,应观众之邀,加演的一个节目便是《新经济咏歌》。柳三变审阅之后,用大黄绢抄录三词,并悬之于舞台两边,让领头阿哥赞叹不已,并抄录下来,当即表示在日后给吾皇的奏章中一定要用上。
此节目配上舞蹈,看得观众如痴如醉,并过目难忘!
其新词统一使用《浣溪沙》词牌,词一曰:
口粮有余蔬菜香,油盐柴米心亮堂,集市活跃为钱忙。 上溯恩祖不曾想,来年筹划放心上,富贵交织两头旺。
词二曰:
秤杆公平切莫忘,货真价实不称谎,信义二字闪金光。 欺诈瞒哄剑高扬,重者死生轻者伤,丧失活路悔断肠。
词三曰:
资本累积厚增长,生意兴隆规模昌,利润翻倍似艳阳。 适应自身巧思量,货币轻便交易畅,安全通达心中爽。
柳三变与领头阿哥亲临舞台现场,柳三变笑而不言,领头阿哥则言之狂笑,观众们更是齐声诵读,场境堪称壮观。(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节 阿哥镖行请当家()
领头阿哥在繁荣美人谷镇的新经济方面的确起到了领头的作用。》小,。。o老阿哥则成了他最为得力的左膀右臂。
说来也是一段佳话,一向守着漂亮的娇妻的老阿哥奈何成了阿哥镖行的大当家,的确也算得上曲折动人。
娇儿新词一炮而红之后,在舞台后面坐着饮茶闲聊的人们,都对娇儿的首战告捷大加赞赏,可柳三变则疑惑,为了消除此等疑惑,娇儿主动地道:“师傅怀疑乃有人代作,有弄虚作假之嫌,吾乃以姐夫之心境吟一首,词牌仍是《浣溪沙》可乎?”
在众目睽睽之下,娇儿想了片刻便吟哦道:
阿哥镖行筹建忙,老辈阿哥心痒痒,娇妻扶掖费思量。 恩恩爱爱大故乡,随处均是夫妻档,把舵镖行快。
“老阿哥,汝可听得明白?”领头阿哥问道。
老阿哥迟疑道:“夫人在京师望眼欲穿,如何能掌稳此舵。”
“老阿哥放心!”娇玉的的确确是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她对老阿哥道,“老阿哥明日便有惊喜,况且这镖行想驻便驻,想走便走,游山玩水,岂不遂了你老之愿?”
“老阿哥有惊喜,吾等却无,是何道理?”武功阿哥问曰。
“有的人只要遂了小王爷心愿,那该是所有人的惊喜哩!”领头阿哥神秘地道。
老阿哥一脸狐疑,但他相信一dian,娇玉神神秘秘地,不可能有任何不利于他的事情,而且准是领头阿哥的情义。于是,他有dian倚老卖老地道:“既然武功阿哥之喜盖过所有之人,本老哥便返老还童,武功阿哥获得惊喜之时,吾之惊喜必然到来。”
柳三变深知其中的奥妙。因为这两辈阿哥和小王爷等人均系他的好友,而且此次之行前,小王爷还特别交代过,侍机撮合此事。于是,他认为该是出力之时了,便曰:“大家均可作证,老阿哥可是答应了的,切毋反悔!”
“当然!”老阿哥也是一个爽直之人,他重申道,“看武功阿哥的!”
武功阿哥这只鸭子被稀里糊涂地赶上了架。他爽朗地应道:“吾乃小阿哥是也,也该为自己的镖行做dian事,答应便是!”
“若是遇上了倒路鬼,识破了还可重新走过,人生之路走错了,可难以回头!”娇玉有些担心,她看了夫君一眼,夫君首肯之后,她走了过去。在武功阿哥面前道,“武功阿哥乃男子汉大丈夫,后悔药吃下去可是难受哩!”
“岂止自己难受,还害了他人!”领头阿哥与娇玉配合得太好了。
次日晚饭时分。领头阿哥和众人在阿哥宴餐馆等待着贵客,大家喝茶聊天,武功阿哥与阿哥宴的炒菜师傅聊得很投缘,他们之间谈到县太爷吃野菜的怪事、餐馆的经营方式、餐馆的菜肴和餐馆的前景。
“阿哥宴可有地地道道的阿哥菜肴?”老阿哥颇为感触。问道,“老板说话直来直去,可是一种脾性?”
炒菜师傅皆老板之人回秉道:“吾父曾游历江湖。时常京师走镖,据说吃遍京师名菜,餐馆声称阿哥们喜欢的菜品不得不尝,吾得之父亲真传,应该名不虚传。”
“餐馆之言,真真假假,为了招揽生意,岂可全信?”老阿哥提醒着。
炒菜师傅微笑道:“也不可全不信吧!”
此时,三辆马车风尘扑扑而来,领头阿哥微笑道:“惊喜到了!”
说着,拉着老阿哥就往前走,可老阿哥不知其意,抗拒着不肯动步:“谁的惊喜谁去!”
“你的!”娇玉道,“吾姑姑到了!”娇玉高兴着哩,她往前赶着。
所有人见状,都向前来的马车而去。领头阿哥的两个跟班跳下车来,让其它两辆马车赶去钦差府衙卸东西。
武功阿哥拉着老阿哥来到餐馆门口的马车前:“汝之惊喜,迎接吧!”
老阿哥探头向车中一望,欣喜不已:“汝,果然!”老阿哥扶夫人下车,恩爱着哩,问长问短,没完没了。
“够了,肉麻!”娇玉在一旁扶着姑姑,抗议道,“吾如此之大一个人,居然视而不见,真乃太过分了!”
“走吧,先吃饭!”领头阿哥指了指餐馆,上前向姑姑问安。
饭桌上,话题当然少不了从老阿哥的此惊喜到武功阿哥的彼惊喜,逼得武功阿哥没有办法,尤其是小王爷的面子压得他没有松动的余地。
“吾之惊喜到了,小阿哥的惊喜藏于何处?奈何不能成为美人谷之镇中一员?”老阿哥则现身说法,“吾乐意安家于此,尔为何不可?”
“吾乃阿哥,怎好意思做镖师?”武功阿哥提出疑问道。
“大当家有了,汝莫非要成为双头鹰?”领头阿哥问曰,“汝身为阿哥,吾等开的便是阿哥镖行,汝命中注定就是镖师,奈何大惊小怪!”
柳三变劝道:“明日娇家舞台上演的就是阿哥镖行之事,其意义在于借吾皇声威镇住社会上的无耻之徒,无良之辈,确保天下生意安全、顺畅和兴隆。”
“也让百姓知道,吾皇倡导生意,意欲大兴经济之风。”老阿哥则曰,“让天下黎民坚定做生意之信心,不必畏首畏尾,担惊受怕,理直气壮地发财,发大财!”
老姑与娇玉坐在一起,她俩仿佛在比赛谁笑得更惬意更甜蜜似的。老姑望了一眼夫君,小声地道:“夫君有了事业,能为皇上出力,为妻深表祝贺!”
“光顾着闲话,忘了正事了,抱歉!”领头阿哥端着酒杯,向老姑一揖道,“老姑路途辛苦,一杯小酒,祝鞍马劳顿之后能有舒适惬意的生活。”
“当然!”老姑举杯表示了一下道,“回娘家居住,又有侄儿侄女为伴,岂不舒坦!”
“岂止于此!”柳三变开起了玩笑,“‘老辈阿哥心痒痒,娇妻扶掖费思量’,此乃吾徒儿刚才吟诵的诗句,道出了个中情份。”
“呵,柳大师招新徒,不知何人有此荣幸?”老姑饶有兴趣地问道,“此人可否引荐于吾,日后也许有求于人。”
“老姑此言,岂不折煞于人?”娇玉忙道,“恐怕老姑还没有见过娇家小辈吧!”
“啊,出了柳大师看得过眼之人,了不得,了不得!”老姑兴奋起来了,她将酒杯在餐桌上磕了磕,“为娇家后生之荣宠干杯!”
“想必老姑没有见过戏曲魁首娇儿吧!”炒菜师傅在操作间伸出头来,“娇儿者,娇家二百年之后出的奇葩者也!”
“汝称呼吾为老姑,想必知道吾乃何人?”老姑道,“汝见过吾乎?”
“没有!也许吾之父辈见过尊容。”炒菜师傅要证明自己餐馆名不虚传,甜言蜜语之后便问道,“老姑,将来乃阿哥镖行之大夫人,以后吾之生意还望大夫人多多照顾。老姑觉得这菜肴与皇家菜相比,是否合意?”
“当然,彼此彼此!”老姑爽朗地答曰。
武功阿哥向炒菜师傅挤眉弄眼地曰:“莫非饥不择食吧!”(未完待续。。)
第四十节 粮食换帛绢钱币()
领头阿哥从阿哥宴餐馆出来,领着众人来到钦差府衙,两个跟班正在清理帛绢钱币的木箱,检查是否有破损的情况。√∟小,。。o
“禀报钦差,帛绢钱币木箱完好无损!”一个跟班报告道。
“好,很好!”领头阿哥指了指门外,“辛苦了,尔等去阿哥宴吃饭吧,订好的!”
待两个跟班急匆匆走出门之后,老阿哥问道:“帛绢钱币,什么样子,可否见识见了识?”
“当然!”领头阿哥答曰,“以后这个归老阿哥你管,应该熟悉才是!”
领头阿哥的另外两个贴身跟班用钥匙打开木箱,嚯,包裹得严严实实,取了一层又一层,终于露出真容了,领头阿哥上前揭了一块,指给大家看,并介绍这钱币上的关键内容:有标题“美人谷交流币”,金元宝图案,用充任的钱数大写,钱币制造厂和钱币发行单位“美人谷钦差府衙”字样。
“只能在美人谷镇使用,是吗?”柳三变问道,“范围似乎太狭小了一些!”
“对!”领头阿哥解释道,“如果试用成功,便可推广,进一步扩大试用范围。”
“有了!”老阿哥兴奋地道,“食盐乃朝廷专销产品,就从食盐的进货或出货方面实施试用,因此规模销售的金额较大。”
“嘿,阿哥镖行可否代行钱币兑换业务?”娇玉提出建议,“只有这样,帛绢钱币才能形成流通态势,这样也可扩大使用范围。”
“应该行吧!”老阿哥听夫人开口谈经济,伸出大拇指称赞,而老姑道,“通过朝退行一条规定,盐商行业统一使用帛绢钱币。他们外出进货或者批量销货时,可以就地用笨重的钱币兑换成帛绢钱币,这样岂不方便?”
武功阿哥则曰:“美人谷和盐行统一使用帛绢钱币,我来管理兑换的钱,可乎?”
“阿弥陀佛,佛家弟子奈何对钱感兴趣呀?”老阿哥开玩笑道,“莫非菩萨保佑此项试用一定大获成功?”
柳三变主动向领头阿哥请缨,要求排练并即刻上演帛绢钱币的系列剧,以引起足够的重视,打开帛绢钱币的使用市场。
土财主夫人。这个老太太,岁数不小,但思想并不保守,接受新鲜事物很快。
“眼下正是饥荒时节,更容易把预定生意谈成。”土财主夫人道,“照理讲是可以贱买贵卖的,吾不谋取非份利润,以产季的收购价定购。”
前来监管的领头阿哥和老阿哥夫人听老夫人如此开明,均欣慰不已。领头阿哥赞叹道:“老夫人帮助农民度过难关。功德无量,为朝廷分了忧,感激不尽!”
“赎罪,为我那死鬼干的缺德事赎罪。这样才能心安!”土财主夫人道,“我家的农副产品商铺可以试用这种钱币,向农民预定产品,商定价格。最终结账,岂不方面!”
她说着,离开排练厅时。领头阿哥叫住了她:“老太太,感谢你的大力支持,不过这得兑换钱币才好!”
“帛绢钱币数额大不大?”土财主夫人问道,“适不适合一家一户的农民购粮或者卖粮?”
领头阿哥高兴地告诉他:“按市价,可以抵一升粮的,也可一石粮的,还可以合起来抵更多的粮食。”
“也就是使用还算方便,对吗?”老太太问过之后道:“我粮铺每年的进出在五百石以上,应该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领头阿哥答曰,“一定可以满足老太太生意所需。”
老太太兴匆匆地走了。
领头阿哥对老阿哥道:“叔,汝回钦差府衙,协助武功阿哥兑换钱币,可好?”
老姑听领头阿哥求告夫君,便微笑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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