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差人前来通知这班美女,开席了。美女们回到客厅,并转入饭厅。
依次落座之后,小王爷和娇媛像是事先约定好的一样,小王爷把柳三变安排在上位,娇媛也把吴姬拉在上位,柳三变和吴姬都再三推辞,小王爷道:“今天乃拜师之礼,师傅不登上位,那怎么可以呢?”
“拜师之礼只是为了一拜而已,岂可喧宾夺主!”柳三变一边逃走一边到餐厅的休息间的坐榻上坐了,并叫吴姬也过去,“来,我们师徒收这吴妍为徒,在此行拜师之礼后再入席。”
领头阿哥道:“祭祀的牺牲何在?”
“不必泥古,形式而已。”柳三变安排道,“本来无师,非得要拜,走走过场可矣。吴妍徒儿端两杯茶来,奉杯为是!”
吴妍正在犹豫之时,吴姬道:“三变师傅言之有理,遵行便是!”
王府的下人送来两杯茶,吴妍跪在地上,面对柳三变,双手擎着茶杯高高举起:“柳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柳三变接过茶杯,揭开杯盖,象征性地饮了一口道:“礼成矣。”
吴姬也是如此这般,不必赘言。
拜师完毕,众人进入餐厅就餐,菜肴自然十分丰盛,但人们并不特别注重菜肴的美味,而是用开心、浓情和快乐下酒。
小王爷之言,让柳三变和吴姬甚觉心中没底。
何事?小王爷道:“拜师之礼已成,这师傅可不大好做,因为尔等并不轻车熟路。”
柳三变与吴姬自然诧异,吴姬抢先问道:“不是戏曲表演?”
“表演的自然是戏曲,但内容不一样。”领头阿哥望着小王爷道,“吾皇有意构织新经济蓝图,这是崭新的课题,可谓前无古人的事业,是要费一番大心思的。”
小王爷道:“不过,也不必太过忧虑,领头阿哥事先便为此事操劳哩!他被吾皇任命为新经济蓝图专使,负责这方面的社会实验。”
娇媛接着道:“领头阿哥和玉姐都将到美人谷镇住上好一阵子,以基本完成此事为期,但愿大家通力合作。”
领头阿哥则曰:“娇家舞台乃是上演新经济蓝图的阵地,启蒙民众,宣传民众,教化民众,教会民众,让民众成为新蓝图的主人!”
柳三变突然兴奋起来:“感谢二叔公,在前往杭州途中,让他的伙计帮我启了蒙,算是与经济生活有一面之缘。”(未完待续)
第四节 柳三变拟定思路()
柳三变尽到了那杯拜师茶的职责。∑小,。。o他把吴姬和吴妍家人叫到他的房间里的同时,自然还会叫上花馆馆主和小师妹。
“两个小家伙,今日便考考尔等,若是表现经济方面的题材,重dian何在?” 柳三变这人行事还是讲究师道的,他将吴妍和小师妹招至面前,并指着吴姬道,“我们可是考官大人,敷衍不得,否则,跟师傅我一样,金榜无名!”
小师妹够俏皮的,她将右手的小手指放在嘴角上,睥睨着吴姬,然后又对柳三变笑了笑:“尔等可曾知道,领头阿哥为我支了一招,他说,经济者,钱财也,所谓新经济蓝图者,钱财的流通与周转是也。”
吴姬问曰:“昨日之事,尔从何得知,还与领头阿哥这位使者见了面,可能吗?”
“说得对!”柳三变侧目微笑着,向小师妹竖起了大拇指,“果然不差,领头阿哥的确表述过类似之意。我也赞同领头阿哥的理解。”
听小师妹之言受到柳三变的肯定,吴妍则脸上泛红。为何?可以看出吴妍这美女心中藏不住事儿,即便是不被人知晓的,内心所想,在特殊环境中也能表现出来。这不,刚才,柳三变将她和小师妹放在一起应考,她从内心深处就不服气,起码盐比这小家伙吃得多吧,路此这小家伙走得多吧,汝如此之小,认识钱吗,用过钱吗?跟我比,去去去!
可眼下小师妹之言把她镇住了,小小年纪的她不可能表达得如此精辟,好在小师妹老老实实地说了,得益于领头阿哥。
这一反应怎能逃过吴姬的眼睛,她好意地解围道:“莫非吴妍妹妹想说的,与小师妹说的大致相同吗?”
“我可没有见过领头阿哥!”吴妍还是小声地说道。
“小师妹也不可能见过领头阿哥,她根本就不知晓此事。”柳三变道。“小师妹虽然顽皮,可待人厚道,给人台阶下而已。”
吴妍的父母和姑姑听后,都不约而同地向小师妹投以赞许的目光。
“还有人提dian吗?”花馆馆主提醒道。
“我也没几个钱,但总觉得银两使用不便,戥子秤也不易找。” 吴妍的父亲道,“我们也见到过携带的钱财太多,被人偷被人抢的情况,而且还很血腥!”
“好好好!”吴姬赞叹道,“家叔说到dian子上了。这很重要。”
吴妍的姑姑道:“我夫君就是因为替人保镖钱财,做刀口上舔血的营生,不知死于何处,更不知死于何人之手,连尸首都无从找寻,真是可怜!”
吴妍的母亲则曰:“我娘家是在镇上做小本生意的,父亲他们对乡下人都很熟悉,因此,不局限于以物易物。比如挑了一担白菜上集市,自已需要大米,但暂时又没有用大米换东西的,怎么办呀?”
“对。怎么办呀!”吴姬问道。
吴妍的母亲道:“家父便是专门做这项生意的,登记下来,协商作价,在逐渐满足各人所需的条件下。获取一定的利润。”
“只要货物作价便可,不一定非得要是熟人吧!”吴妍就事论事地道。
“价差,价差!”小师妹轻轻地挽着自己的辫子玩。她从犹豫突然兴奋地道,“吴姬师姐可否记得,有一天早晨,我们出去吃早饭,还想顺便给柳师傅带早餐回来,可忘记带足够的钱了,一个老大爷背着麻花儿在街上叫卖,我灵机一动,上前问曰,若将汝之麻花全买下来,可否少dian钱,讨价还价之后,结果成了。”
“小不dian就是聪明,她找了一个喜欢他的观众去胖老板的酒店销售,背兜也没背一下,就以稍微低于零售价的价钱卖给了胖老板。”吴姬dian头道,“胖老板高兴得不得了,还给那卖麻花的观众说,以后这样价格的麻花,有多少我收多少,而且是付现钱!”
吴妍不得不佩服小师妹的灵气,难怪人缘关系又好,自己的见解还打上领头阿哥的标签,若被领头阿哥知道了,还不知多喜爱多疼爱她哩!
柳三变显然也很激动,他告诉大家,他曾经前往杭州途中,与父亲关系要好的二叔公,是以做生意为业的,生意做得很大,可他的一个伙计刚好与我同船出门,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码头时,那家老板听说我乃柳三变是也,一定要招待于我。
吴妍的父亲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定是另有所图。”
“柳师傅名满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吴妍的姑姑则眉飞色舞地道,“只要留下一首新词,或者是柳师傅的大名,可是宝贝了,岂止一顿饭钱!”
吴姬道:“正是,柳师傅将大名写在一张方桌上,老板将桌子挂将起来,作为本店的招牌,从此,生意好得惊人,不久这老板的餐馆还开进了京师。”
“还有同行的竞争!”小师妹道,“我们花馆现在的供食者乃胖老板,他认定柳师傅与皇宫中人有不浅的交情,师姐的节目又吸引顾客,他甘心为我们几个人长期提供食物,还要分成,有吃有花,可好了!”
“刚才柳师傅说的那个头脑灵活的老板,将餐馆开到我们花馆边上的那个胡同口里,他凭着与柳师傅的关系,便想抢胖老板的生意。”花馆馆主道。
“抢到了还是没有抢到?”吴妍的母亲着急地问道。
“肯定没得逞吧!”吴妍的姑姑则回答道,“刚才吴姬说了,胖老板还在供食加分成的吗?若有意外,怎可维系下去?”
“内容不可谓不丰富,但这样排练出来的节目能吸引人吗?”花馆馆主不无焦虑地道。
“问得好!”柳三变微笑地指着小师妹道,“只要有她的参与,就一定错不了!”
小师妹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了,她将吴妍拉到屋子中间,让吴妍蹲下身子,耳语了几句,吴妍dian头之后,站了起来。
吴妍听小师妹道:“开始!”
吴妍在前,小师妹在后,两人相距两三尺之距,仿佛是在抬一件挺重的东西,两人闪闪悠悠地走了几步之后,背慢慢躬着,越来越厉害,呼吸也极其困难,还在不断的擦汗。
小师妹哀求道:“好累呀,太累了,歇一会儿吧!”
“我也累呀,可不能歇呀!”吴妍吃力地道,“天快黑了,这山岗上不清静,还是赶路要紧,咬紧牙关,坚持一下,命总比累重要吧!”
柳三变和吴姬都看在眼里,可反应不一,柳三变摇头,而吴姬则在dian头。
“哎,又重又不管用!”小师妹埋怨道,“跟石头一般沉,能买来的也跟石头就差不多,真是又累人又烦人!”
突然,小师妹和吴妍丢下抬的东西,小师妹竭力躲避,而吴妍则扮老虎,张牙舞爪的,吴妍正要撕扯在地上打滚的小师妹时,小师妹指着翻倒在地的银两,哭泣地哀求道:“虎爷,那个可以买很香的肉,从未品尝过的!”
吴妍则冷笑道:“不,买的肉虽香,可不够粘牙缝哩!”
柳三变微笑着鼓掌道:“对,此乃反应经济新蓝图的原则所在!”(未完待续。。)
第五节 吴妍期望的婚礼()
柳三变赞赏小师妹与吴妍的活报剧式的表演,并赋予吴妍导戏方面的自主权。△小,。。o
又惊又喜的吴妍谢过之后,正迫不及待地请求胞姐吴姬大力相助之时,花馆馆主则不无担心地道:“初出茅庐,一试身手,可别砸了场子!”
“相信妍儿不会有问题的,老姐我对她很有信心。”吴姬道,“这样吧,我们在胖老板酒店也表演很久了,不如换一换新面孔。”
“胖老板的笑容可是向着钱的。”花馆馆主道,“不是馆主对妍儿妹妹没有信心,只是提醒你一定要奉献最上乘的表演才是。”
“嗨,多余!”柳三变则看了一眼花馆馆主道,“不是有馆主你把关吗?还有两个创造奇迹的师傅在哩!总是不想放手让新人大胆一试,哪来的柳三变,哪来的吴姬,哪来的陈师师和百荷仙子?”
吴姬握着吴妍的手道:“妹子,将你最想要的事情选一项,大胆一试,把导和演的支配权交给你,千万不要有任何顾忌!”
“昨日汝之表演很是精彩,汝懂得为师的赞赏之意在何处?”柳三变问道。
“多谢师傅提携,弟子一定充分体现师傅的要求。” 吴妍十分激动地道,“好,谨遵师命,这就开始。”
吴妍将吴姬和柳三变拉到一旁,简述她的想法,而其他人都等待着,眼望着。
柳三变道:“好,心有所想!”
吴妍在用人方面还是放不开,她召集吴姬、她的父母和姑姑在排练厅等候,吴姬则提醒道:“馆主可是一个角色的最佳人选,为何不相邀呢?”
柳三变来到排练厅坐阵。
吴妍报幕道:“下面表演的是《心中的婚礼》。”
锣鼓喧天,唢呐声声,小师妹的软体表演开始了,她上下翻腾。春风满面,激动万分的神情,令吴妍瞠目结舌,不住地dian头。
吴妍站在红绸围成的花轿之中,轿门敞开,她一身大红衣服,右手拿一把团扇,左手拉着轿帘的一角,她的目光始终笼罩着她姑姑。
而吴妍的姑姑一身男装打扮,文静。秀气,标致,喜悦,也不时地偷瞧轿中人。
“姑姑,你怎么老是偷瞧我呀?”吴姬问道。
吴妍的姑姑用手中的马鞭轻轻地敲了一下大花轿,一本正经地答曰:“何来姑姑,本公子乃新郎官娇儿,汝之梦中郎君是也!”
走在最前面的乃吴姬的父母,他们听见对话。回头看女儿时,走在她们前面的馆主则大笑道:“神经短路,轿子怎么放下了?多不吉利呀!”
“娇娇新娘痴情汉,眉来眼去送欢颜。正规表演不过关,临近合欢还偷眼!”吴姬则以送亲的身份唱道,“山高水长**穿,一针一线缝姻缘。情切何需团团转,新娘绿地郎为天!”
柳三变也忍不止站将起来,情不自禁地吟道:“日头正劲春光好。欢鸟躲进云树梢。忘记歌喉送春潮,艳羡人间乐陶陶。 红红火火大花轿,眨眼相离心毛糙?日思夜想**到,心心相映天不老。”
“师傅用的是词牌《玉楼春》,弟子我也相和一首。”小师妹则是以喜童的打扮示人,他挥舞着手中的彩旗吟道,“喜童喜童喜眉梢,彩旗飞舞迎鞭炮。预祝新人良宵好,扭扭捏捏不着调。 汝赞吾娇为汝娇,吾送尔笑两春桃。一口新鲜一口饱,一生品尝一生傲。”
吴妍将喜童拉进花轿之中,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赞叹道:“太有才了,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化,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喂,新娘,一身大红的身份抛诸脑后了吗?”小师妹俏皮地道,“应该感谢喜童为喜事添喜庆呀,说出如此生动的祝词来,怎可不打赏,红包拿来。”小师妹一边说一边笑,待说完之后,已经笑得蹲在他上,双手撑地,仿佛红包就是大地包裹着的。
一阵嬉闹之后,柳三变坐回排练厅的原位,提醒道:“闹够了,就上路吧!”
“继续继续!”吴姬催促道。
锣鼓敲起来,唢呐吹起来。吴妍在花轿之中,大幅度地摇摆着,喜童叫道:“上坡了,路陡,当心啦!”
轿夫应声之时,娇儿赶紧也极力注视着花轿的安全。
喜童见娇儿痴情地望着轿中的新娘,有意为难道:“过独路啰,小心摔下悬崖啊!”
娇儿不得不离开花轿,大花轿几乎要倒下来了,迎亲之人都非常紧张。
喜童微笑道:“糟糕,过不去了,停轿!”
“为何要设置如此内容?”吴妍的姑姑焦急地问道。
“世上竟然有如此不开窍的新郎!”喜童则笑着,眨着眼睛,故意拖长声音道,“色迷迷的眼神,变为实际行动,给新郎一个预支新娘感情的机会,背起来!”
一行人笑过不停,吴妍的父母盯着姑子,不知如何是好。
吴妍的姑姑正在为难之时,喜童道:“婆家到啰,下轿。”
吴妍揪住喜童,质问道:“这是结婚仪式吗,最重要的环节为何要省略?”
“这就叫避俗,结婚仪式谁没见过,重复有意思吗?昨日师傅说要竭力夸张,新娘难道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叫突出重dian,强化情节,懂吗?”吴姬正向轿门走来之时,喜童道:“叩拜仪式全免,现在新郎向新娘赠送礼品!”
“没错,这才是戏曲需要的取舍,若做不到,则流于平淡矣!” 吴妍无可奈何地望着吴姬时,吴姬微笑地拍着吴妍的手背道,“你听小师妹的,不会错!”
喜童又问道:“新郎赠予新娘的礼品何在?”
喜童说完,躲到吴妍姑姑身后指挥她:“送上王爷的祝福,愿新娘富贵一生!”说完,吴妍的姑姑递上祝福,吴妍则毕恭毕敬地接了过去。
喜童又提醒道:“献上美人洞,祝新娘一生美丽,永远年轻!”吴妍则喜笑颜开的接着。
喜童提醒着,吴妍的姑姑则道:“送上月亮,愿良宵永驻,白头偕老!”
柳三变笑得合不拢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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