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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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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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低下头来。

    额头上有月牙的人用指头在阎罗的脑袋上重重一戳:“你呀你,草菅人命!”

    “改,改!”阎罗诚恳道,而脸上由黑色转为青色,由青色转为紫色,由紫色转为血色。

    无常们抓住阎罗提笔的手,将叉不像叉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涂改,终于改成了“5”,阎罗轻声道:“放回!”

    阎罗一连串的转身动作,到了亮处,脸上的色彩变化很快,由黑色变为白色,白色变为血色,血色变得正常起来。终于站起身来,动作由慢舞越为快节奏的舞蹈,而其他人也竭力配合,一曲开心的群舞在欢呼声中和欢乐的气氛中进行着。(未完待续)

第五节 鸡舞逼出新构思() 
吴姬与花馆馆主擂台的成功,使酒店老板心里痒痒,他想到了一个嫌钱的好机会。

    擂台的第二天中午时分,酒店老板亲自为柳三变师徒送酒食来花馆,他说:“向柳公子和吴姬少主奉上美食,请品尝品尝!”

    柳三变审视着酒店老板,好一会儿,看得酒店老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才问道:“不就是希望去你的酒店演出吗?”

    “柳公子就是体恤我们这些劳苦人。”酒店老板说话时,还有点不自然,“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吴姬笑着问:“老板对我们师徒如此真诚,试问你希望演点什么呀?”

    “任凭柳公子和小主做主就是!”老板卑躬屈膝道,“如今只要有柳公子和小主的地方,就人气兴旺,就受欢迎!”

    “这样吧,我们编排一个新节目,保征红火!”柳三变这话表面是告诉酒店老板,其实不然,在场的吴姬一听便知。

    师徒二人有说有笑地品着美食,说了一些与演出没有多大直接关系的话,就像隔靴搔痒似的,总是回避着与节目有关的话题。这绝对不是故弄玄虚,而是训练思维间接宽泛和隐晦含蓄的一种方法,这样做的好处,恰是在不经意处见真功,是柳三变蓄意为之的。

    “师傅,我昨天演出的节目怎么样?”吴姬讨教道。

    “你仔细看看这肉。是否色香味俱佳?”柳三变没有正面回答,他夹起一片炒肉道,“如果是一片什么都不放的白水肉会如何呢?”

    “那还用说!”吴姬瞧了一眼。肯定地回答后陷入了沉思,突然高兴地跳了起来,走到师傅跟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谢师傅,我懂了,不能平铺直叙。”

    “你见过什么斗殴之事没有?”柳三变点了点头后。跳跃性地问,“不是人。而是动物,你知道人为人师之道,可否也听记过畜为人师之理。”

    吴姬的惊愕之色写在脸上,她转动着机灵。并且有些狡黠的眼睛,想审视一番这话的用意,顷刻,看着师傅期待的目光道:“两个公鸡打架。”

    “你看见它们一直打下了去吗?”柳三变平静地问道。

    “当然不是!”吴姬歪着头回忆着,突然笑出声来道,“它们也懂得轻重缓急,懂得蓄势待发,懂得激烈动作的铺垫和酝酿。”

    “很有趣,是不是?”柳三变提出要求。“你能否试上一试?”

    现如今的吴姬,在艺术造诣方面可以说是今非昔比,她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迈步前行,伸出利爪,头偏着,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它真的像斗鸡那样,实施攻击之前。总是强打精神,时刻防御对方的进攻。总是绕着走,寻找攻击的最佳时机,而且在拼命一击之前,还用多次试探的虚招,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她“咯咯咯”地大声叫着,以壮声威,接着便厉声一叫,趁对手出神的一瞬间,颈项伸得很长,昂着头,煽动着翅膀,眼里像要喷火似的。

    柳三变看在眼里,微笑地问道:“会进攻吗?”

    吴姬摇头道:“不会,我已经看见对方有了充分的应对准备!”她回答后,高声叫了起来,猛力地煽动着翅膀,张牙舞爪,气势大盛。

    “此举有何效果?”柳三变问道。

    “在强大的蓄势待发架势威逼下,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吴姬回答道,“这是最经济有效的进攻方式,以小的代价可以取得大的决定性胜利。”

    于是,吴姬扮演的那只鸡单腿撑地,全身紧缩,充满力量,展开双翅,声嘶力竭地一声怒吼,便腾空而起,双脚配合着脑袋,上下两路同时进攻,几个腾挪,无数个居高临下的扑击,然后跳出搏斗的圈子,精神百倍地站立着,骄傲地昂着头,大声地唱着得胜的赞歌,绕着圈示威,最后凯旋而归,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

    “很好!”柳三变肯定道,“表演很精彩。”

    “你不是让我演这个吧?”

    “这有什么不好吗?”柳三变随口吟出了这《鸡舞》的新词《浪淘沙》,“日西暮已浓,争夺归踪。互不相让两争雄。总也难忍被屈从,冲动莫控。气势显雄风,威力无穷。尔强我弱不相容。斗志昂扬猛冲锋,凯旋轻松?”

    “好词,妙妙妙!”吴姬鼓掌赞叹道。

    “记下了?”

    “当然!”

    “厉害,听而不忘,真好!”柳三变一边表扬吴姬超凡的记忆力,一边提醒道,“你好好想想,这个表演过程,能给你一点怎样的启示?”

    吴姬坐了片刻,待呼吸均匀了,她坐在书桌边,把新词的内容记录了下来。她兴奋地回到饭桌边,一边吃午餐,一边想着问题的答案。

    饭吃完了,她对师傅道:“我想明白了,我那个《阎罗喜颜》有些平铺直叙,戏剧冲突不足,即师傅所谓没有矛盾冲突就没有戏剧节目的生命力。”

    “仅此而已?”

    “还有就是师傅所说的戏曲要有包袱,要有矛盾冲突,否则不能达到引人入胜的效果。”吴姬走过去给柳三变按摩,笑得开心极了,“感谢师傅栽培,我这个笨人,到今天才算真正明白了两大戏曲原则的真正用法。”

    柳三变享受着美女的恩赐,也很开心,他问:“今晚去酒店演点什么呀?”

    “除了《鸡舞》之外,还打算演出《阎罗喜颜》的姊妹篇《阎罗愁容》。”美姬很爽快地说了出来。

    “怎么个愁法?可否说来听听!”柳三变昂起头,望着吴姬。

    大意是说,阎罗也有正义感和善心的一面,当他面对正直和善良的人的大限将至时,心里总是很纠结,很痛苦,不知如何处置。他总是面对生死簿,提着勾魂笔,犹豫半天,以此来拖延时间,让这些人能够多活一阵是一阵,哪怕是多一时半刻也好。

    “就这些?”

    “不,还有哩!”吴姬告诉师傅,阎罗良心发现,他愿望为迷途知返的羔羊以改过自新的机会,他发现有改过自新倾向的人遇到危险时,总是愿意为他们捏一把汗,尽可能解除送命的危机,适当地给一点教训即可,拼命让这种人在人世间走完迷途知返的轨迹,挽回人世间的恶劣影响。

    “嗯,这构思很奇巧!”柳三变赞扬道。(未完待续)

第六节 为三变馆主家访() 
柳三变辅佐吴姬的成功,给花馆馆主不小的压力,这种压力也促使她尽快成才。'adxsw'于是,柳三变除了武功阿哥的提携之下,在梨园界也颇有点石成金之名。

    擂台比赛的第三天晚上,花馆馆主受到头天晚上吴姬在小酒店的表演成功的刺激,她心里十分清楚,失去柳公子的点拨,落后于人是迟早之事,尤其是远远地被吴姬抛在后面,吴姬便没有了提升的动力,离开花馆也是迟早之事。因此,她花费了所有的心思,想得也特别清楚,吴姬的确是红花,但她也要当好绿叶,当好追赶者,让吴姬觉得花馆的环境适合她成长,适合她成才,是艺术精进的摇篮。

    柳公子好酒,这是文人的天性和偏好,当然不能没有美酒,她托人打听,在汴京城里遍寻最有名的美酒,结果找到了,是一种泥封在地窖里有十年之久的陈酿,好东西呀,清冽玉露一般,醇香可口,味甘纯美,且有益寿延年之功效。

    有了美酒,岂能没有好菜,这菜可下了大功夫了。

    小酒店的菜,那哪儿行啊,要档次没档次,要样式没样式,即便是具有色香味,那也是毫无讲究,毫无出处,随心所欲,胡乱搭配,绝对是不入流的。

    名贵的成吗?不,不成,名贵只能表示尊重和重视的程度,不一定能适合柳公子的口味。

    馆主吃罢早餐就亲自前往柳三变家串门,经过一番解释和自我介绍之后,柳三变的母亲接待了她。这中间还出现过一段小插曲。

    柳三变的母亲的确是一个美人坯子,风霜雨雪的痕迹几乎没有侵蚀那张美丽而纯净的脸。花馆馆主是谁呀?典型的看人说话的玲珑人物,她问道:“你肯定是柳三变柳公子的姐姐吧,你怎么会了解他的生活习惯,还是劳烦你的母亲出来见见吧!”

    柳三变的母亲听这话可开心了:“姑娘真会哄人开心。我就是他的母亲。”

    馆主十分吃惊,这怎么可能,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美人,小声问道:“是姑娘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没错呀!”柳三变的母亲微笑着,态度和蔼,待人和气,语气十分肯定地道。“姑娘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这是千真万确的!”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馆主轻声道,“伯母,还是姐姐?”

    “我看你也十分乖巧,就叫我姐姐吧!”柳三变的母亲爽朗地说。“听你介绍,你是我孩儿柳三变很是熟络,又是为关心他而来,这么叫也算合适!”

    “不,不妥,我还是称呼你为伯母吧!”馆主自我介绍道:“吾乃花馆的厨娘,柳公子这段时间正在花馆帮助吴姬等一班青年人成就艺术事业,非常繁忙,如果生活上不能让他吃得顺心的话,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谢谢你们馆主和所有人对犬子的关照!”柳三变的母亲感激道。“是你们百般照顾和呵护犬子,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你们好了!”

    “伯母不必如此,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馆主介绍道,“柳公子才华横溢,擅长吟哦新词,对戏曲的研究很深入,戏曲编导也非常内行,在花馆颇有点石成金的美誉,在社会上名气可谓是响当当的!”

    馆主的几句话荡开了面前这美人脸上绽放的鲜花,真正称得上是怒放!她对这种评价太在乎了。她为儿子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而兴奋不已。俗话有云,知子莫如母,柳三变的母亲像竹筒里倒黄豆似地。一口气把儿子的饮食爱好全倒了出来。

    馆主道:“感谢伯母不吝赐教,小女子就此告辞!”

    馆主回到花馆,紧锣密鼓地张罗开了。

    大约申时刚过,馆主来到柳三变的住所,假言道:“柳公子的一位故人要求相见,请公子移步寒舍一叙。也请小主作陪!”

    柳三变没有多想,既然是故人,当然要见了,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馆主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出在小主身上,小主道:“柳公子晤见老朋友,我去算怎么回事,我就免了吧!”

    馆主一听这话,的确在理,一时话塞,半晌才说:“小主听我说来,感谢公子和小主为花馆撑持门面,如今生意兴隆,今夜是我请两位恩人,聊表谢意,切莫推辞!”

    “这样说就好了嘛!”吴姬向柳三变眨了眨眼睛道,然后郑重其事地道,“馆主盛情款待师傅是应该的,可是这样对我就没有必要。”

    馆主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花花肠子太多,故意刁难人。不过,她道:“小主不是看轻于我,认为为姐只是白长于你吧!”

    “馆主多心了!”吴姬拉着馆主的手,双手握着,热情地道,“我吴姬无论何时,都不会忘记馆主的收留、养育和提携之恩,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馆主误会,那是小的不懂事,是小的做的只好,敬请谅解!”吴姬说得既动情又动容。

    柳三变和馆主都为之感动不已。

    “我想,我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馆主笑着道。

    “那是当然!”柳三变轻松愉悦地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是合作者与合伙人。走走走,世上哪里会有那么笨的人,有好吃的还会拒绝!”

    餐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柳三变喜欢吃的,美酒也是汴京的名品,柳三变那个高兴和感激的劲儿就不用说了。

    柳三变问馆主:“看来,你花了不少心思吧?菜品、美酒全是上好的。”

    “尝尝再说,请!”馆主满脸堆笑,“小主,请了!”

    柳三变吃了一筷子菜,慢慢咀嚼着,没有下咽。

    “怎么啦,不合口味?”馆主问后说,“那就只能怪我学艺不精……”

    馆主正为难之时,柳三变吞下口中的菜,还咂了咂嘴:“太好了,有好长时间没有尝到这种味道了,实在是不错啊!”

    馆主给小主夹菜,小主道:“多谢馆主!想必馆主有话要说吧?”

    “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馆主端着酒壶给柳三变酌酒时道,“希望继续得到柳公子和小主的提携和照顾。”

    柳三变道:“惭愧啊,馆主,感谢你对我们的慷慨大方,我敬你一杯!”

    吴姬也端起酒杯与馆主碰了一下:“还有小丫头我哩!”(未完待续。)x+257……》

第七节 酒后风流引猜忌() 
有三个小丫头来见馆主,还未开口,馆主满脸的不高兴,严肃地道:“今晚休息,即便是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冲刷得尸横遍野,也别来烦我!”

    不知不觉,推杯换盏已久,气氛融洽而活跃。※%※%dian※%小※%说,。。o

    柳三变听说这菜是馆主亲手炒的,很是佩服,借着酒劲道:“一生若能找到像你这样的老婆,携手同行,终老一生,那简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这话够让馆主激动一阵的,她笑容十分灿烂,走到柳三变跟前,跌跌撞撞地抱着他的脖子,努着嘴,亲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我,我就想当你老婆,一辈子炒你,煮你,伺候你,彼此不离不弃!”

    见此情形,吴姬不干了,他在餐桌上拣起一张草纸,也颤悠悠地走过去,一只手搭在柳三变的肩上,一只手分开他们俩:“我去,去你的,一脸的口水,我擦,我擦,我擦擦擦。”说话声越来越微弱,拉着难以支撑的柳三变一同倒在地上。

    三个人横的横,竖的竖,吐的吐,打鼾的打鼾,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

    也许是因为用餐地dian在馆主的房间里的缘故,去去来来的人不少,这些人抱着何种心态,谁知道呢?管他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的人藏头露尾地走过来,走过去,绝对是出于好奇心或者八卦心态。

    柳三变仰面朝天,压在吴姬的肚子上,吴姬似乎清醒了一些,她一边说着“这被子好重呀”,一边屈腿去蹬,蹬不着,她想翻一下身,也翻不动,她一伸手。抓住柳三变的头发,“啊,这被子撕成这样了,怎么办?去你的!”说着用力往旁边一拉。

    “哎哟!什么人扯我头发?”柳三变的头压在吴姬的腿上,而他的腿刚好压在馆主的身上。他睁不开眼睛,用手摸了摸吴姬的腿,“啊,睡在木头上,难怪这么疼哩!”他用力将腿蹬了出去。

    “啊嗬,快逃命呀。地震了,树子也倒了,压着我了,好重呀,救命呀,救命!”馆主微微睁了一下眼睛,手在自己身上一摸,“呀,流血了。我流血了!”她挣扎着,喘着粗气,还是没有力气爬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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